眼光与画笔
延伸到街道外有几条公路特别醒目,那么这几条公路自然也穿插到了宽宽的街面上,街面每天保持着整洁干净,这些都少不了环卫工人,所付出的艰辛与努力。
一位五十出头的男性环卫工人,他在延伸到街道以外的一段公路上,大约工作有些年头了。在这段公路上,人来车往很频繁,它也是通向街道以外,山间小道,人们散步闲逛,所要经过的唯一通道。所以,这位五十出头的男性环卫工人,他的身影在这段公路上出现,根本没有固定时间,除了每天按时就餐之外,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这段公路上忙碌着……
几天以来,有一个美术实习生,随身带了一些绘画器材,在这段公路上,站在画架前方,通过他的艺术眼光,不停地变换几个角度,要把这里山和水等自然风光,作为绘画艺术创作实践活动的重要内容去完成。美术实习生在这段公路上一来二往,自然就与这位男性环卫工人相知相熟了。
美术实习生绘画天赋,不光是局限于自然山水绘画创作上,而且在观察生活,表现生活,人物绘画艺术创作上,也具有独特的绘画表现手法。在美术实习生的眼光里,来来往往在这段公路上的人群中,发现了不少的美术创作素材,信手沾来都能够表现时代风貌进步的某一方面。可是,在美术实习生眼光里,对人们生活的内容,更有一种深层上的思考。于是,美术实习生最后他把绘画艺术创作重点,要集中反映环卫工人辛勤工作的社会深远意义上。
美术实习生面对这位男性环卫工人艺术创作时,他的绘画时间在短短的几天里,对这位环卫工人的动作,神态,表情,语言,衣着打扮等,在他的画笔下都做到了细致入微的描绘和刻画。在美术实习生的眼光里,只有这样用画笔去精雕细琢,似乎才对得起这位环卫工人的劳动价值所在。
一把扫帚,在环卫工人手里,不是一把简单的扫帚。扫帚在环卫工人手里工作时,不是轻飘飘的在地面来回运动,而是在传递着环卫工人一股股力量,把好多灰尘和垃圾,不分东西南北中,都要聚集到一起。这在美术实习生眼光里,表现在他的画笔下,运动的扫帚在缩小,活动的人物在变大,装在垃圾箱里装满的垃圾像山峰。形似垃圾的山峰,在垃圾箱里高高地耸立着,却在美术实习生的画笔下,似乎又向人们宣告了:保护环境,应该像保护我们眼睛那样重要……
一根白毛巾,在环卫工人手里,不是一根简单的毛巾。毛巾搭在环卫工人的肩头上,在美术实习生的画笔下,同样在他的眼光里,白毛巾上似乎有颗颗汗珠在掉落,但在白毛巾上好像还有一层白雾在升腾。美术实习生这种夸张的线条,不是在夸张。环卫工人的汗珠,的确是真正在流淌着。这种汗珠,是环卫工人在不同的光阴里,是一种辛勤劳动的真正付出。有阳光是这样,有风雨是这样,在每时每刻流淌汗珠的多少,都是环卫工人从骨子里最高尚的生命写照。
一双鞋子,穿在环卫工人的一双脚上,这在美术实习生画笔下,似乎不是简单的一双鞋。在他的眼光里,看到了环卫工人的一双鞋,鞋帮有窟窿痕迹的出现过,好在有针线密织的处理,但在美术实习生的画笔下,隐隐约约还是有一种明显的张扬。尽管这些细节在环卫工人鞋帮上出现着,一次次被美术实习生,在绘画创作中体现出来,但也反映了现实生活中劳动人民艰苦朴素的一种崇高的精神境界。
一套环卫工人的行装,在环卫工人的身材上,显得自然得体朴素且又高尚。在美术实习生的画笔下,一双袖口挽得高高的,不完全是暴露在袖口之外的两只手臂,自然出现了一种力量,带着环卫工人一双手,捏紧了扫帚,扫帚在地面沙沙沙地迅速在移动。扫帚移动的形状,好像有带长方形的,有带正方形的,有带阶梯形的,还有带圆圈形的。这在美术实习生绘画艺术创作上,真真切切被凸显了出来,表现出了一种现实生活中的真善美。
虽然这些都是一种绘画习作艺术创作上理想境界,但在美术实习生眼光里,环卫工人劳动价值和他的光辉形象,在现实生活中仍然显得高大起来,同时也体现了艺术创作方向的最高境界。美术实习生一边观察生活一边感悟生活,他最终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们的艺术创作灵感,它来源于实现生活中的积累与升华,但它也高于生活。
形象对于环卫工人一张脸来说,没有多少价值可谈。但在这样一张脸上,可能一直留下了黑黝黝的斑点,和一条条爬满脸上无数的皱褶。可是在美术实习生画笔下,在斑点跳跃的最中央,总是出现着一阵阵微笑圈,而且这种微笑一直蔓延到了环卫工人脸上的皱褶里。在美术实习生画笔内总是不断在放大。微笑在放大的同时,环卫工人的一张面孔充满了一片光辉。他把光辉洒在了扫帚上,一堆堆垃圾上,沿路的青草上和一排排大树上,还有附和着东升太阳的光线上,不断地走向了广阔的原野……
美术实习生画笔在夸张的艺术表现手法上,粗线条的画笔轮廓,在环卫工人的外貌形象上,有简有繁。在画笔的简略处,在美术实习生眼光里,这就是环卫工人的伟大之处,必须这样表现着。在画笔繁琐上,在美术实习生眼光里,环卫工人的细微之处,是环卫工人最高的精神世界被体现出来,这才是真。
现实生活中的环卫工人,尽管在用一双脚或者身体、光阴、精神、力量等,在丈量着每天不知疲倦的工作,同时也在不断地奉献着青春与年华。但在这个美术实习生画笔下和眼光里,环卫工人的高大形象,他们才是新时代最可爱可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