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妙峰山——试评王爱红小说《一块手表》
谢幕
葵卯年闰二月初七，作家王爱红将他创作的小说《一块手表》（载《百花山》2023年第1期）发给我，读后深感善意，似有大悟。
《一块手表》是以登妙峰山所发生的事，展开的一则文人间的故事。
作家王爱红以“童话”般的“视角”和“语境”，叙述了一件不应该发生，或者说应当避免的事情。虽然，作家王爱红采用了“实写”的技法，却折射出“虚拟”的深刻，让人心颤和心悟。
“在山门前，我难免会想起了大约二十年前的一件旧事。”
那是一个秋日的上午，作家王爱红突然接到诗人东南的求急电话……其实，小说的开头很重要，特别是短篇小说，如果小说在一开始抓不住读者的心，那基本上就失败了。而这篇小说《一块手表》，却在读者读到几句时就已经激发出了强烈的惊奇感，作家王爱红在此埋下了一个伏笔，设计一个悬念，虽然是贯用的一个手法，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应用自如的，关键看运用得是否恰到好处，只有让读者感觉到是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读者才会产生读下去的情趣和愿望，只要读者能够读下去，读进去，才能达到作家的目的，那些孤芳自赏而得不到读者认可的小说，绝不是好小说，这其实就是如何评判一篇好小说的标准。
紧接着作家王爱红说“实话说，我并不讨厌喝酒，有时自己也会偶尔小酌一杯。我讨厌的是酒徒，是嗜酒如命的人。”——这是作家王爱红的性格使然，因为嗜酒误事，之后，他举了一个例子，他说“才高八斗七步成诗的曹植，喝酒误事，头脑简单，这才是被曹操看不起的理由。”之后，引出了主人公“东南”，并说东南也是嗜酒误事之人。
而让作家王爱红看不起东南的理由，也“嗜酒如命”这四个字，更主要的是人品，如果说酒品差了可以原谅，那么人品差了是说什么都不能原谅的。
“东南是酒德极差的人，他不喝酒的时候是一位君子，喝了酒就是一个疯子。诗人崇高的称号就是被这样的人弄脏了。”
在作家王爱红心中，那样的“悲悯”是他的“性格使然”，他认为每一个人都应有一颗悲悯之心，在他心中，一切都是美好的，那无边的花园魔术般地显现，那芬芳不是闻于鼻息，而是让眼睛传递给心以沉思，让情语的倾吐获得的自由，既便是最鲁莽的心也会臣服于温静和柔和，而思想则在夜深的过滤中沉淀、凝炼、深化、闪光……
记得一位十九世纪的艺术家说：“夜是属于魔鬼的。”可作家王爱红却深爱那份心脉中的美好憧憬，他认为美好憧憬，是监督生命的时光，甚至用被人误解的冷言恶语来偿付光明的代价，悲悯是黑色的金子，憧憬在窗外留连忘返，作家王爱红的心在呼喊，美丽的憧憬，我多么需要你。
可在作家王爱红的身边，却发生了一桩桩让他的“悲悯”之心，受到了严重的“刺痛”。故事的概况是东南和一位名字叫卜尧的女诗人在妙峰山上捡到一块手表，不仅没有还给失主，还做出损人不利己把表扔到山下的道德败坏行为。作家王爱红在批判“东南”和“卜尧”的同时，也对小说中的“我”做出了深刻的反省。
在妙峰山的文昌殿里，有人问“妙峰山”三个字是谁题写的。作家王爱红回答这是著名画家杨明义先生的手迹呀。作家王爱红介绍说，杨明义先生是一位很有资历的大师级画家，德艺双馨，吴冠中先生画周庄水城，陈逸飞画双桥都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的书法很有自己特点，就是签名比较难以辨认。诗友夸作家王爱红，见多识广。作家王爱红说，这是文缘，在妙峰山上给我留下了一个见证。
作家王爱红知道这里的神是灵验的。在供奉的文昌帝君塑像前，他虔诚地拜了又拜。
作家王爱红说“一个人不管他是谁，不管是什么缘由，千万别做亏心事呀！”
这一拜，拜出了作家王爱红的“虔诚”与“善良”。
这一拜，拜出了作家王爱红的“爱憎”和“恨怨”。
最后，作家王爱红说在宗教圣地，最好的观察点是自己，最好的检验也是自己。自己才是自己的神。
“在神的面前，我们都感到十分渺小。
在小花小草，甚至是雪花与枯草面前，我们也无限谦卑。”
剔除潜在的丑陋的部分，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这正是小说的主题。
在作家王爱红帮助东南处理此事后，在作家王爱红的心里，时常有自责的意识和感觉，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儿的。东南的这个事情算是了了，从此，作家王爱红与他少有往来，大约十几年没见过他了。几年前，作家王爱红还见过那位公安口的朋友，竟然忘了为了东南的事找过他办理东南的事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是的，东南的事儿，作家王爱红差点忘了，更准确的说作家王爱红就想忘了，甚至他这个人，作家王爱红恨不能把他从记忆中抹去，只是无能为力。
东南的事儿老是提醒作家王爱红“东南”的存在。
多年来，作家王爱红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东南，一次都没有，包括卜尧。
虽然，这位所谓的美女诗人还在诗坛，作家王爱红也不时地在一些诗的刊物上见到这个人的名字，但绝对不会去看她写的文字，因为，作家王爱红对她非常不信任。作家王爱红听东南讲话就知道他喝了酒。作家王爱红就说，喝了酒不要给我打电话，我讨厌喝酒的人。
可以说，作家王爱红对“嗜酒如命”之人的“不屑”和“讨厌”。
这就是作家王爱红的态度，也是之所以成就这篇小说的由来。
读作家王爱红的作品，无需事先准备一个心境，而是随意而来而去，他既不想让读者必须去接受他的某些理念，也不想故意地营造一个氛围，诱惑读者，读他的作品，就是一种感觉的享受，仅此而已，他追求自然而然的贴近和走入，这样，就没有矫柔糙作的尴尬，也不会有置陷至深的毁灭，
读作家王爱红的作品，就是一种享受，就好象很闷的夜，品一杯“崂山”的“绿茶”，“西湖”的“龙井”，颇为赏心悦目，颇为清心爽快，颇为自然而然，这其实就是一种境界，一种享受……
此为评。
20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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