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梦痕
2024-04-06抒情散文陈草旭变
……
白色的梦痕
两只青鸟鸣青窗，骄儿梦小新居床；
依稀记得慈母样，周年袅袅三炷香。
这是昨天半醒半梦时所想到的一句诗，只是提前了一天，因为母亲的周年忌日是今天，却偏织了这样的花环。而休息的这几天里，不能再多喝酒，休养生息，给儿子做饭，锻炼身体，读书写作，还有毛笔字，一样不缺的。
母亲如此成为生活不可或缺的呼吸，息息相关，生死攸关；妻子对我的儿子又怎么样？我劝说自己，要有责任、义务去照顾儿子和妻子，所以他们也如我母亲一样，是我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我离不开他们。我生命中如此不可缺少的情怀、义务和责任，也是依靠。常常喝醉了就和妻子啰嗦，是交流我们不同的认识，纠结的各自背后的家庭，还有那么多的利益矛盾。然后握着儿子的手，安全地睡在他的身边，那么踏实，就是这样安宁静谧、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不曾料到，检查团要来了。工作组的人们紧张起来，有迎检带队的声音和身影，从一家农舍的堂屋里传来。然后是两个工作人员，穿胶鞋从院子里急速地跑出。满院是稀而深的白色泥浆。他们叫嚷着让其他的人不要靠近检察团。他们没有说我，我从无墙的院里斜径而去。我站在院门之下，看看双鞋，只有微浅的白色泥块儿。
当我离开了那里，我和另外一个人，向刚刚种植了树苗和花木的方向去。途经两面，多有些苗圃，在一个山坡下，背对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们。我在低矮高不赢尺的树苗间，小心地挪步。对同伴讲解者，凡路的边角，都要分层分别种植不同类的花草。
然而此时花草的南坡边缘，我发现白色的树花，在高处闪烁，不是素色的榆花，便是依稀的梨白，那么灿烂。而我移动脚步，由南向西的时候，有光影在花间投射，使那色彩更加辉煌，满眼白色茫茫。而我想到了昨天所写的纪念母亲的诗句。便渐渐从纷乱的梦中醒来。
在床辗转十几分钟后，听到外面妻子忙碌的声响，知道时间已经不早，想起唯恐她埋怨我偷懒多睡，尤其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便起床洗漱。几个房间找找，她已经下楼去了。厨房里传出香火的味道，推开门，果然，祭品、香火和母亲的照片，已经展开。我连忙进去，鞠躬祭告，又铺开纸笔，蘸墨修了昨晨的梦词：
两只青鸟鸣白辰，一柱年祭慰母亲；
笔墨寻辞觅旧影，骄子梦笑梦花痕。
母亲过世20周年祭。
2012年5月15日草
2024年清明节修改
两只青鸟鸣青窗，骄儿梦小新居床；
依稀记得慈母样，周年袅袅三炷香。
这是昨天半醒半梦时所想到的一句诗，只是提前了一天，因为母亲的周年忌日是今天，却偏织了这样的花环。而休息的这几天里，不能再多喝酒，休养生息，给儿子做饭，锻炼身体，读书写作，还有毛笔字，一样不缺的。
母亲如此成为生活不可或缺的呼吸，息息相关，生死攸关；妻子对我的儿子又怎么样？我劝说自己，要有责任、义务去照顾儿子和妻子，所以他们也如我母亲一样，是我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我离不开他们。我生命中如此不可缺少的情怀、义务和责任，也是依靠。常常喝醉了就和妻子啰嗦，是交流我们不同的认识，纠结的各自背后的家庭，还有那么多的利益矛盾。然后握着儿子的手，安全地睡在他的身边，那么踏实，就是这样安宁静谧、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不曾料到，检查团要来了。工作组的人们紧张起来，有迎检带队的声音和身影，从一家农舍的堂屋里传来。然后是两个工作人员，穿胶鞋从院子里急速地跑出。满院是稀而深的白色泥浆。他们叫嚷着让其他的人不要靠近检察团。他们没有说我，我从无墙的院里斜径而去。我站在院门之下，看看双鞋，只有微浅的白色泥块儿。
当我离开了那里，我和另外一个人，向刚刚种植了树苗和花木的方向去。途经两面，多有些苗圃，在一个山坡下，背对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们。我在低矮高不赢尺的树苗间，小心地挪步。对同伴讲解者，凡路的边角，都要分层分别种植不同类的花草。
然而此时花草的南坡边缘，我发现白色的树花，在高处闪烁，不是素色的榆花，便是依稀的梨白，那么灿烂。而我移动脚步，由南向西的时候，有光影在花间投射，使那色彩更加辉煌，满眼白色茫茫。而我想到了昨天所写的纪念母亲的诗句。便渐渐从纷乱的梦中醒来。
在床辗转十几分钟后，听到外面妻子忙碌的声响，知道时间已经不早，想起唯恐她埋怨我偷懒多睡，尤其今天是特别的日子，便起床洗漱。几个房间找找，她已经下楼去了。厨房里传出香火的味道，推开门，果然，祭品、香火和母亲的照片，已经展开。我连忙进去，鞠躬祭告，又铺开纸笔，蘸墨修了昨晨的梦词：
两只青鸟鸣白辰，一柱年祭慰母亲；
笔墨寻辞觅旧影，骄子梦笑梦花痕。
母亲过世20周年祭。
2012年5月15日草
2024年清明节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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