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总向更弱者
2024-09-08抒情散文陈草旭变
……
弱者总向更弱者
晚上醒过几次，甚至起床吃点东西来催眠。不是说血液流向胃肠，供应脑神经的血液部分就会减少，相对的精神活跃就会得以疏导或抑制。管它什么储存的热量，身体肥胖之类的事儿呢，我充分理解失眠和抑郁症患者的痛苦，还吃就吃吧，为了灵魂得以安歇。
很踏实的入睡之后，开始进入到关于乡村的话语和场景之中，是说一个组织工作者，也就是我自己，要到一个贫瘠村落去开展工作。所遇的一个乡民，又与其产生了矛盾，我要想办法告诉他，我是来救护他的，他和他的儿子不应该因为孩子之间的冲突而影响成人。之后和较为进步的一家人去另外的村里去求亲。求亲之际，按照习俗要一块儿吃饭时，对方一个青年，因饥饿要挤一点儿我和来者的用餐，他年龄小，掠夺我们带来的面条和三四块油红的鱼肉。同时这个青年又顽皮弄染了另外院落里一个客人的衣服，客人说几句不愿意的话，双方争执起来。我定睛看时，那客人是我母亲的旧同事，我从人群中走出来，伸手过去说，胡大伯，我是陈俊华的儿子，算了，走吧。那人略愣了一下，释然说道，那走。我送他走出院落时，听到旁边人说，你看看这派来的人，人家一句话就走了。送母亲同事回来时，我看到土街上一个店外，挂了三幅梅花图，心想，这并非荒芜贫瘠之地。
今天早晨醒来，记下昨天的梦境，记下那里的喧闹之声。却分明听到有轨电车的到站声，里弄里传来起伏的叫卖声，邻家老人的咳嗽，垂髫少儿的哭闹，是张爱玲的《赤地之恋》的阅读记忆吗？那么熟悉，却又是终将逝去的苍凉和破碎。不知为何，因为一切都将逝去，所感受的记忆和现实中的一切便又如此温馨，尽管感叹繁荣易逝是华族千古未变的意境。
我窗外的市声，是早晨里公交车报站的电子音讯，伴随着叮当的音乐，然后是车流滚动的声响渐次壮大，再传来远处交警的哨声。不堪忍受的是子夜之后的拖拉机声，深深震撼，把人从睡眠中撕扯出来，即便是凌晨的三轮车声，也会在依稀的知觉里并不友好的往来。冬天里要好的多，寒夜里门窗紧闭，人们早睡早起，自然要和平的多，安稳的多。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安静惯里的老人是厌恶或者说抵御不住这些声音的，工作压力很大的人也忧惧这样的喧闹。而只有孩子，我想只有孩子可以适应这里的一切，从不畏惧，而且极快的适应这些冬夏市声的变化。
这些所谓变化的市声以及昨晚的梦境，正是我的各种压力所感知下的不平静吧，不平静中的焦虑和暴躁吧。而一个弱者对于这样的压力只好喧嚣着另外的弱者，我明白为什么昨天斥责儿子的缘故了，我竟然说，你看看你那马虎样子，那口气是何等的歹毒。弱者总是向更弱者。这又哪里是昨天晚上的梦境呢？那传奇般的乡村和母亲的同事，那伴随着梦幻和现实的争吵与和平？隐伏着什么样的心理疾病？
晚上醒过几次，甚至起床吃点东西来催眠。不是说血液流向胃肠，供应脑神经的血液部分就会减少，相对的精神活跃就会得以疏导或抑制。管它什么储存的热量，身体肥胖之类的事儿呢，我充分理解失眠和抑郁症患者的痛苦，还吃就吃吧，为了灵魂得以安歇。
很踏实的入睡之后，开始进入到关于乡村的话语和场景之中，是说一个组织工作者，也就是我自己，要到一个贫瘠村落去开展工作。所遇的一个乡民，又与其产生了矛盾，我要想办法告诉他，我是来救护他的，他和他的儿子不应该因为孩子之间的冲突而影响成人。之后和较为进步的一家人去另外的村里去求亲。求亲之际，按照习俗要一块儿吃饭时，对方一个青年，因饥饿要挤一点儿我和来者的用餐，他年龄小，掠夺我们带来的面条和三四块油红的鱼肉。同时这个青年又顽皮弄染了另外院落里一个客人的衣服，客人说几句不愿意的话，双方争执起来。我定睛看时，那客人是我母亲的旧同事，我从人群中走出来，伸手过去说，胡大伯，我是陈俊华的儿子，算了，走吧。那人略愣了一下，释然说道，那走。我送他走出院落时，听到旁边人说，你看看这派来的人，人家一句话就走了。送母亲同事回来时，我看到土街上一个店外，挂了三幅梅花图，心想，这并非荒芜贫瘠之地。
今天早晨醒来，记下昨天的梦境，记下那里的喧闹之声。却分明听到有轨电车的到站声，里弄里传来起伏的叫卖声，邻家老人的咳嗽，垂髫少儿的哭闹，是张爱玲的《赤地之恋》的阅读记忆吗？那么熟悉，却又是终将逝去的苍凉和破碎。不知为何，因为一切都将逝去，所感受的记忆和现实中的一切便又如此温馨，尽管感叹繁荣易逝是华族千古未变的意境。
我窗外的市声，是早晨里公交车报站的电子音讯，伴随着叮当的音乐，然后是车流滚动的声响渐次壮大，再传来远处交警的哨声。不堪忍受的是子夜之后的拖拉机声，深深震撼，把人从睡眠中撕扯出来，即便是凌晨的三轮车声，也会在依稀的知觉里并不友好的往来。冬天里要好的多，寒夜里门窗紧闭，人们早睡早起，自然要和平的多，安稳的多。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安静惯里的老人是厌恶或者说抵御不住这些声音的，工作压力很大的人也忧惧这样的喧闹。而只有孩子，我想只有孩子可以适应这里的一切，从不畏惧，而且极快的适应这些冬夏市声的变化。
这些所谓变化的市声以及昨晚的梦境，正是我的各种压力所感知下的不平静吧，不平静中的焦虑和暴躁吧。而一个弱者对于这样的压力只好喧嚣着另外的弱者，我明白为什么昨天斥责儿子的缘故了，我竟然说，你看看你那马虎样子，那口气是何等的歹毒。弱者总是向更弱者。这又哪里是昨天晚上的梦境呢？那传奇般的乡村和母亲的同事，那伴随着梦幻和现实的争吵与和平？隐伏着什么样的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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