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原创】怎么可能被“摸鱼”
2020-09-15叙事散文stbeijun
扳指一算,我“摸鱼”书画展赛秀场竟然已有十二年。昨天,我为回答书画亲的问题去翻看数据库,查到自己最早的书画参展参赛记录是二零零九年,所以有文字记载的“贝氏书画走秀史”是十一年。但其实,我“浑水”书画秀场的时间是二零零八年。因为,那时我奉命“
扳指一算,我“摸鱼”书画展赛秀场竟然已有十二年。
昨天,我为回答书画亲的问题去翻看数据库,查到自己最早的书画参展参赛记录是二零零九年,所以有文字记载的“贝氏书画走秀史”是十一年。
但其实,我“浑水”书画秀场的时间是二零零八年。因为,那时我奉命“官守”某座山庄,无聊之际,便重拾秃笔残墨,然后添加自己积攒的新闻敏感度,以主题画为切入口,开始猫步书画展赛秀台。
每期本公众号末端的【关于号主】里,都说我的“作品二零零八年开始入市,有收益;积极参加国内外各类书画赛展,有捡奖”。其中的“入市”和“参加展赛”就是说我从那年开始“浑水”的;其中的“有收益”和“有捡奖”则表示后来已摸到鱼。我二零零九年才有书画走秀录,应是有奖金收入后的项目重新分类措施,属“摸鱼”式记录。
十年前的秀场,组织者(或“金主”)的数量不多,所以每场秀的质量都很符合参赛者的预期。参赛者(或“夺金者”)则画画就好,不用为了名次而总去关注“金主”。
在我二零零九年的表格里,有一项《首届“藏乡江南•泉城舟曲”美术大赛》记录。那是我“浑水”书画秀场第二年的投稿,作品寄出后也无过多关注,但当年的年底就收到了二百封大洋。两万块大洋的出场费,在当时的书画展赛业内也属较高的待遇,但我至今仍不知付出高出场费的秀场“金主”是谁、家乡在何方?这,足见投资者与创作者的信任和融合。
上述这种书画秀场的供需氛围,如果能延续至今那该多好啊!可惜眼下坊间普遍演绎的书画展赛秀,早已没有了这种岁月静好。秀场书画亲憧憬的劳资双方融合愿望,遭遇资本的狙击。
书画展赛秀场的密度,如今已经逼近商品直播间,但依据投资者“腰力”分割成的秀场规模,却大小悬殊。不过,无论其级别是国级的、村级的甚至私人的,也不论其投资源是财政的、私人的或是募捐的,这些秀场都因为供求的原因,一个个变成争夺甚至戏弄书画劳动者的戏精。
我昨天收到的一个挂号函件,就可以说明被供求逼出来的争夺书画亲行为有多戏精。
这是一份“红头文件”,是关于授予叉叉(比如我)同志“中华国学艺术传承奖”,同时授予“中华国学艺术传承人物”荣誉称号的通知。发通知的“单位”是中华国学传承网、中华国学艺术传承评委会,上面还打印了两个圆形萝卜“公章”,看上去就像一双圆钱目。
其内容则坚称,因为叉叉(比如我)近年来在中华国学传承领域做出的贡献,经各级相关部门推荐,加上公章单位的研究,决定授予叉叉(比如我)“中华国学艺术传承人物”荣誉称号。
这是何等荣耀的待遇,尽管我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用书画传承过中华国学,但对这个砸到头上的馅饼,还是挺好奇的:怎么会破格砸到我的头上呢?后面的戏肉接着回答了这个问题。
戏肉是附在获奖通知后面的一张回执,说明是定制奖给我的奖杯之制作费用,大概是我一个月的“官守”俸禄。
书画展赛秀场就是这么残酷。资本“小鳄”不但在已开展的展赛上收割投稿者的作品,还通过从泄密者那儿买来的名单,提前拦截拟进入秀场的书画亲,许诺“莫须有”的荣誉,顺便带货自己经营的商品。这种试图资本大鳄牙缝里夺食的抢“亲”秀,正是书画秀台戏精们为博得舆情关注的加戏。
可惜,这个令很多白痴老头白痴老太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戏肉”、不幸遇到了我这个也喜欢“加戏”的戏精。
以下,是我活跃书画秀场气氛的段子。
段一:就像我在【沙场点兵】栏目所提示的那样:墨场有风险,投稿须谨慎!投资书画展赛秀场也是有风险的。不过,就算谨慎了但失败了,也不必关闭店面等“下周回来”。我们投资书画秀场的,不必像投资汽车秀场那样吓人,说破了就好,不必等下周才维修。
段二:不要把骗钱搞得那么高尚,一个卖奖杯等工艺品的瘪三公司,硬要被逼成能够“发红头文件的单位”,同时还把坊间比比皆是的书画匠(比如我),硬逼成“中华国学艺术传承人”,并要花钱购买奖赏自己的“奖杯”,这容易让人想起万恶的旧社会,在茶马古道或偏僻山野被土匪劫财劫命,挖好一个坑来埋葬自己。这种想法,何等猥琐。
段三:封面《有鱼图》,讲的是观音大士微服私访的故事。大士的愿望是要民生有余,所以必须有鱼在手,才能普惠天下。因而,能为大师手中画出那么多条鱼的我,不可能改为画饼。
扳指一算,我“摸鱼”书画展赛秀场逾十二年,怎么可能被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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