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2020-09-24抒情散文风向北
中午在安徽台看到关于饮酒的节目,因为家里有人饮酒,就留了心。有现场观众提问,是否女人一旦端起酒杯就是海量?教授答曰:“非也,非也。”如果那女人海量,必是体内能转化成水和二氧化碳的酶比别人高,所以,她的酒量放倒一个酒量一般的男人完全不在话下。
中午在安徽台看到关于饮酒的节目,因为家里有人饮酒,就留了心。有现场观众提问,是否女人一旦端起酒杯就是海量?教授答曰:“非也,非也。”如果那女人海量,必是体内能转化成水和二氧化碳的酶比别人高,所以,她的酒量放倒一个酒量一般的男人完全不在话下。
无独有偶,晚上与友聊天时,也聊到喝酒。她说,有一次,她把一初次见面的男性朋友灌得直播了,他的夫人肯定恨死她了。我说:“非也,非也。”如果朋友一干人围桌而座,她频频与他人举杯取乐,独不与你碰杯同酌,你是否会有被冷落的感觉?朋友的聚会,哪怕有的放矢,你也得硬挺着做那一箭的靶心,即使醉,也乐,何有恨字之说?
我不善饮酒,但却喜欢看斗酒的场面。喝得越醉,人的本性越暴露无遗,也越觉得可爱。我的丈夫,一介书生,平日话语不多,说一不二。那次我的一行朋友远道而来,他们个个斗酒十千的量,只他与一年轻的同事相陪。我不知道那晚他到底喝了多少杯,但肯定是醉了。醉得直呼一年长朋友老某并学着小品中人物用手指轻弹他的脑勺,这与他平日作风严谨谦卑待人的性格相去甚远。我恐朋友不悦,一再制止,奈何一醉酒之人,你能奈他何?倒是朋友豪性之人,曰,随他去。那晚,我看到的不是一个醉鬼,而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在任意而为,让人忍俊不禁。
又一日,在小小的山城,也是文朋友诗友的邀约。在酒前酒中酒后,轮番给市里一檀姓朋友打电话,先称檀总,接下来称老檀,后来三个人一起对着话筒直呼檀胖子。只听得檀总在电话里“呵呵”地笑着。次日,我将他们的醉态告诉与夫,他大惊,称一点记忆都没有,后悔得直跺脚,不知如何才能弥补。后来,他们驱车市里要当面致歉。谁知,檀总早已摆好宴席,只等小友入座。席间,檀总端着杯子豪爽地说,我不介意你们如何称呼我,在喝酒的时候,你们能想到我,说明你们把我当朋友了,来,干。
我听到酒杯清脆的碰撞,几条汉子一声:干了。倒像电视中某个结义的镜头。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人生能有几次这样的相逢,即醉,也甘心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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