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窗秋雨，不说寂寞（四章）

　______窗外，一位寂寞的女孩；对大地有所凝望，但那一天不说寂寞；在鸟儿的翅膀上涂鸦。那一天有你经过，婉约含笑；只那么轻轻一跃，便带走几许微笑,而我似乎寻找他们收获后的喜悦。

(一) 秋雨红尘
　　你说一窗秋雨它多象孩子轻松地呢喃，在落日外，在红尘间；转身的时候，秋天与花瓣被街道抬起，人群分散，我寻哪一个是你，或许在他乡的枣树旁，也下起那么一阵子雨，只是那里的秋天正收获一玫又一玫果实，多么厚重的秋天；是否会有红衣女子出现，你为她打上油纸伞。我更希望伞下面入住的是幸福，他们不再分别，落雨纷纷，寻找的人由远而至。
　　那是诗意以外的幻想，我行书的笔记在聊赖的天空奔放，在柿子成熟的地方掉落，在四季花的视野里介入。那是你吗？那是我无法寻得见，却依稀可见的人吗？我说秋雨是为你从天而降，可我还是在秋雨降落的地方徘徊几次，凋落的花瓣下，可否找隔世的几滴？我辨认着，哪个是你，哪个是我；或者两者都不是，在庙宇外，我们仅仅匆忙地与秋雨拥抱一下，就看见铁轨上奔跑的火车，带走秋雨的方向；我还是不想说那天我们该不该说哀愁。
　　那是我随意的想象，有个女孩说不小心把梦丢在阳台上，谁能帮她找回呢？那个女孩趴在窗台上，我也无法把梦以外的故事告诉她呀！即使说了，她能接受吗？或者用小拳头揍我一顿生气地撅起嘴来，我是女人可哄不好她啦。
　　(二) 淫雨霏霏步行街
　　步行街，两道红色的灯光，紧挨着不离不弃。这多么象我对你临别时候的微笑，那里曾经有两位老人，手拄拐杖，偶然可听到他们在谈论，谈起他们的儿子与孙子。他们在夕阳下，颤巍巍搀扶彼此的肩膀和路途，那个时候我说他们幸福。而后过去扶了一下他们的影子，似乎扶正快要刮倒的树一样，可他们一直笑，一直笑，最后不见了。我看见我的影子在地上，另一个在雨里。

　　步行人看我的样子，正是我在雨水里看见他们的样子，有一些扭曲。有一些乌云贴在身上，还有一些需要辨认，哪位是亲人，或邻居。只是隔着影子，在印象中不知道把他们放哪里合适，似乎有人颤着肩与我描述的人一样，缩小、放大。街道上匆忙地走过我们的影子。
　　那时候，我不知道你还曾牵过谁的手，我们都不在意对方曾经爱过哪道街的风景，唯一对街道眷恋和回忆起的人，仍然在那胡同和街道，被人谈论。或者某一天那的车走掉，一部分人也被街道那红色的灯光带进病房里。
　　说到这里，秋雨一直地下，我希望被人牵住手，带我走一程。但是绝不希望他在我需要安静的时候吵到，即使今晚我希望的人没有出现，但他或许某天出现，以众生的身份在那街道上出现，而我不认得他，他也在消失的风中；略有沉思。
　　可是幻觉有错吗？我一直为忧伤的文字感觉应该唾骂，当提笔的手归于现实，才觉得你每一片语言都是秋雨，那条街道落下每一片足迹，是我的笔冒失的介入，为街写下什么荒芜的境界。在境界里我是那的身子，在境界外我依然是想飞翔的孩子。其实我可以写一位男人在街上迎娶她貌美的新娘，或者写那一双老人在某个雨夜发生什么故事，可是我为什么写淫雨霏霏的街呢？我想到你以什么身份出现就难过得要命，因为一天，他从那里走过，而手里没带伞，这该多么让人失望，而我不想沉迷他的温暖。就让那雨来得再猛烈些吧！可是当我想到老街小巷，还是要呆呆地看着窗外，零星地走过几个人，不仅不要说难过，可哀愁不是全部，让我的笔为文字欢呼吧！为还来得及避开的人与爱情，为此刻敲打不厌倦的汉字，看卡在键盘里的文字它们正撕咬，这多象一个母兽在雨天交欢呢。可我还是要去看看那一条淫雨霏霏的街，这多显得虚伪和狡诈，而在那一片潮湿的街上正走着两个人，我要学会避开他们的视觉，不然就会如妖怪附身，就再也躲不开那一条街上的爱情啦，似乎那里真的有咒语，小心为好。可是我还写过关于十二道街贞洁牌坊的故事，于是依然觉得自己虚伪和小资起来。可是为什么不能写呢，我要以诗歌的形式写，然后被《岁月》收录，那时我想文字与街有关，与贞洁有关，或者与鬼也有关吧；可是鬼从何处来，嘿嘿，这个我觉得，信其有信其无是心理上的问题罢了，当在雨天打雷的时候，我就要害怕把自己用被单裹起来，那轰轰的雷声多吓人。所以告戒自己别走那么黑的街。可是我还是在小时候走过，那里也没灯，那时候自己才几岁，为什么一定要走那么黑的街，找父母问去，可是他们不搭理我，因为我也不是他们的全部，我是被忽略的孩子，大了就用思想与幻觉还有真实来此地虚构一番，我依然孤独在自己的房间看秋天来临，可也真实地吓自己一跳，然后还要在雨天想找一个人陪我走那条街，也希望那里有一盏灯在黄昏的时候为我孤独的步履点上一程，我的想法有错吗？
　　(三)家乡美丽的大脚
　　是谁，把我抬到大街上啦？我说，我憎恨那些大脚，尤其那些大泥巴在乡下的外公墙院下显得那么肮脏和刺眼，意识里的它们总是缠着我，让我卖不动步子，尤其在家乡上学的路上，书包本来就够沉了，压在我瘦小的肩膀多么残酷，尤其在大脚印上摔那么一下，我就觉得是被人踢的。
　　那又是谁家的小猫在大脚印上印那么两脚，多脏啊，我可不想抱它了。那些脚印重叠着，排挤着，杂乱地排放到房子和低矮的门前，还有树洞下，鸡窝下。随意且与你的视线成对比啦，我就想起邻居老大妈喋喋不休的样子在地上冒出来的大脚，那大脚印有花的、黑的、水纹的。也有文质彬彬的，粗糙地奔放着，可与那些笔墨比武，还有爬犁滚过的痕迹，这真是叫人欢喜与疼痛。
　　我担心雨水冲击到我头上，我有保护自我的意识，可也被那些脚印迷惑着，我长不大的小脚啊，在这个时代没人裹着它，可是我还是在这样的天气里迈不动步子啊！现在我不喜欢在雨天出行，在今天去38号信箱里找我奖状的时候正下雨，北方的今天就是这么个样子，还夹杂雪花呢，如果你来看看就知道，那雪花与雨水中大大的脚印，你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随时把你绊倒，让你摔倒。而我就在那里挪着小小碎步，描绘到这里突然想发笑，因为我是穿着单薄的衣服和鞋子出去的，并没取回我的证书和邮件，并且还忍受似乎秋天不秋天，冬天不冬天的寒冷的冷意侵袭，可是我还是微笑的进屋取暖，这时我想如果有个暖炉多好，要欧洲式的生活，至于其他的，老公可以换掉，换一个美国式的多好。扯远了哦，谁让你天生头脑简单诗意发达呢？为自己开脱一个罪名：秋雨说寂寞，你不说寂寞，即使被人在寂寞中看你发笑的文字却不发笑，这样我想好了,可以给一些人提供幽默网站，那里横七竖八地躺着笑死的人群，你都不认识。他们也在自己的空间里惬意地踢起美丽的大脚，而我随时地嘲笑一小会，而后睡觉去，不梦见恶梦就好。说到这里，我再次想到我在一些秋雨的天气里跑到QQ群胡闹，把自己的名字修改谁也认不出来，那个QQ叫“爱诗的小舞鞋”如果看见那个QQ号，别踢！或者踢了再找回来，或许铁杵磨针就是这么来的，磨练受伤的意识；在辨证学里也是一门学问。
　　(四) 雨水与流浪犬
　　你见过流浪犬吗？你说你见过不足为奇，可是我告诉你在雨天见到的流浪犬，就在我的书房下不走，你喂养它几天食物才走那才叫奇怪呢，用小沈阳的话说：这是为什么呢？嗷~~ 我说：不为什么是缘分呗，许是我前世欠了它的，或者我的房间欠了它的；可是我还是琢磨老半天，为什么呢？因为我为什么一定要喂养它,给它做饭，给它盖狗房子呗。
　　天啊!它可怜巴巴地快死掉了。且躺在窗下不走了,确切地说它站也站不起来.如果我哭了这显得我煽情似的，如同"歌唱祖国,啊！你好!"一样倒胃。但是你说了，如果可怜它就给它喂养一点稀粥，然后别说出来，才算积德行善。那你为什么一定要说呢，为什么让那么多人看你的文章呢，似乎我再推想下去又虚伪到难过，然后文字被人用乱棒揍死。可是我还是想说出来，雨天流浪犬它突然站起来了，并向我拿起的铁碗凑了过来，我知道它还是虚弱地迈不动步子，这是为什么？因为它瘦小得象火柴似的，即使给他点燃也立马熄灭的火种，但是如此虚弱我不不必担心它咬到，把盆子端了过去。突然一个声音骂我：“傻瓜！你横路竟二是吧！你听没听到过狗流感，鸡流感，逼急了满世界都是畜生与人类制造的流感，再走近一步，就让你流感上！”
　　我知道，那是头脑里另一个人正讲话，似乎不能把我怎么样，可是这么多年总被这种意识控制着，它不让我这，不让我那；不让我与人吵架、不让我积德行善。可是老娘在被人骗你这脑子跑哪里去了？如果你再逼我，我把你扔掉。“你有那本事吗？有本事你打我扔我呀！”“我确实不能打你，你是我的脑袋啊！”似乎两个脑袋打架，不分输赢。到这不说了感觉自己神经质又扯远了，总之，你还是不能不管流浪犬的事，扔个包子、打点菜喂它就好；给人家一条活路是吧！可是这又不是你做人的原则，比如“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推理就是——人管狗事是扯叉叉的蛋。”可是你不管它就饿死，并饿死在你的窗外，然后腐烂发臭，你说你怎么办？可是也不能缺德地把人家活着的时候四脚朝天地扔在其他地方去，况且它根本走不动路，还要靠你亲自地去抬，你望一望它，如果抬就与它亲密地去接触。那些皮毛，空气、呼吸、口罩、大推的字眼联系上，也恐怕没用.大脑依然不挠不休地骂上你几句，受得了吗我......
　　也有过电话，你找兽医人家不管，兽医正忙着给患者开刀手术，要让你把犬送过去，并且当成是你家的宠物，你冤枉吧你，并且人家也要你扔掉,然后背地里说你是个超级大傻瓜，这事能怪得了谁呢.

　　最后它只能在楼外,你的窗下,等你出来扔包子，过路人用诧异的眼神看你几眼，你还是赶紧扔完就跑；对人说，那不是我家的......倒霉的是,连车棚那的女孩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你,认为是你家的犬,把门摔得山响!可是第三天,流浪犬似乎没长脑袋似的,但是它也是怕雨水淋湿受伤的伤口,进了她车棚里,那女孩终于把它撵了出去,它走的时候我正在房间里睡大觉.
　　我想,那犬一定认为人类都是一家的;都是残酷的人,连我也靠不住,我委屈朝谁说去?狗都不理我了,但是咱也别打掉牙往肚里咽......
　　09.10.23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