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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之痒:少林寺里去听禅

2020-09-24叙事散文高山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7:27 编辑

七月之痒:少林寺里去听禅今天是个好日子,阴天间多云,对于酷暑盛夏短途出游确是难觅的光景。按与高旭旺老师事先约定,一同作陪从京城来的中国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8 07:27 编辑 <br /><br /> 七月之痒:少林寺里去听禅

今天是个好日子,阴天间多云,对于酷暑盛夏短途出游确是难觅的光景。按与高旭旺老师事先约定,一同作陪从京城来的中国现代文学馆博士,著名诗人、外国名著翻译名家等等多重身份的北塔先生游览嵩山少林寺。
毋庸置疑,少林作为河南文化名片一面,早已享誉海内外。四海宾客,脚只要踏上中原这片热土,无不被它的神秘诱惑而向往。我冒昧地猜想诗想,诗人兼学者的北塔先生这次来郑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学术研讨会,想必也是被少林千年风雨荡涤的厚重文化截留而作短暂停留的,当然更多的内蕴只有诗人自己胸怀,是不能随便揣度的。
早上7点30分,我准时把自己种植在河南饭店南门口前。等待中,贯穿金水大道与花园路的高架立交桥上下已是车水马龙,紫荆山也被一缕时隐时现的薄光笼罩,映入眼帘的高耸入云悬铃木丝纹不动,只有偶尔几声长尾巴喜鹊的叫声射进耳际,诗意着视觉冲击。7点35分左右,见到了带着变色墨镜,肩挎精巧灵制棕色皮包一身光鲜的高旭旺老师。不会儿,负责接送我们的车辆也很准时地抵达。开车的是高老师的好朋友,现在河南做某房地产及多种贸易、身价逾亿的李总,看上去气宇非凡,颇有大将风度。随从的还有一位芙蓉出水般的美妹在李总公司任办公室主任王娜小姐,兼今天的摄影师。以前我们在饭桌上也见过一面,算是相识。哑然一笑高老师告知我们,昨天酒多,记忆出错听成河南饭店,是河南宾馆。车子沿着金水大道在新通桥河南宾馆见到了斯文儒雅的北塔先生,与其握手问候简单寒暄后,就直奔主题,出市沿着少郑高速向目的地中岳嵩山少林圣地一路奔驰。
感谢诗歌,让我立马现实版地造访了百度渴望的千年古刹少林寺,这种摒弃尘俗喧嚣,在完全了无牵挂全身心放松着渐次进入佳境的绝妙,胜似分娩。
并非危言耸听。抵郑大半年光景,一心扑在《大河》诗刊的复刊运作中,也不是没有一点或者说半点的闲暇时间,去接近去拥抱一种被梦牵魂萦的事物,总是在构思中未及显现成形快道中遭遇堵塞,多种的制约也是现实变得无奈。当然我明白,无奈也是另一种过程,有时来的也不易。
一个小时左右,神秘被渐次解开,美妙尽收眼底。
一切和所有观光的游客一样如出一辙。买门票。按门票背面的导游提示图寻访,因时间关系,达到一一直面,是需要一定充足的时间完成,何况对于触景生情,容易激动的诗为人生的我们。只能避轻就重,留悬念给未来给时间,只能按图索骥式深入部分仙境,握住遗憾的小手歉意着诗心。
哎,时间确是个仙境,而时间在时间之外。
我们一行先是来到最富神秘色彩与值得灵魂敬慕的栢树成荫塔林。这里是历代高僧圆寂后归宿圣地,被风雨剥蚀的层层砖石碑塔透着厚重,透着沧桑,透着迷离,透着悬念,透着禅意,透着深邃。仿佛还在解说,还在彰显佛德广大。而远处传来的委婉动听响彻幽谷林间旷野的上世纪风靡全球的少林寺主题歌《牧羊曲》又勾起了我们许多留恋与飞扬思绪。
在拜谒与沉思中,我们恍若感到灵肉被升华,思想在飞翔。没有时空的制约,灵魂在碰撞,一片灿烂交响的乐章。
文字只是一个边角,一个事件发生被赋予的符号。胸怀内蕴的,有些是文字所不能抵达的。正所谓诗无达诂,世无完美一样。
走出敬畏,千年古刹少林寺更若同一个镇定自若的智者,正襟危坐,目光淡定,接受者千万朝拜者目光的审视与揣度,我们也不例外。从导游口中,我们得知少林寺正门悬挂金匾“少林寺”三字,是大清帝国天子乾隆所题赐,笔道厚重磅礴,气度非凡。单从这被历代安邦治国的许多帝王关注的程度,足见其非几池笔墨所能勾勒,直抵云霄的内涵博大精深。需要在时间中解读,虹飞过中溶为斑斓。
是精神。是另一种指南。
里面的内容是可想而不知。虔诚的香客,松动的骨头上布满缭绕的星火,恰似一粒种子在呢喃。而谁又在紧急分娩一张被复制的写满困惑的现实之脸。
这生命之痒,七月之痒。果真如此后,是否这短短的修行,修炼,能让灵魂超脱,哪怕一年半载。谁在誓言不时,乌鸦也试着用一身温柔的黑吟诵忏悔录。 佛龛只能让受戒者三省其身,舍利慈航。前行的灵魂,思想与朝霞,灵与肉看见了什么?大地,云水,雾霭。抑或突变的暴风骤雨洗刷的罪恶?我不得而知。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是佛家禅语,而刀在那里?我是两手空空,真正的属于“日不作孽,夜不做梦”的那种善良之辈。 如此说来,索性让有罪或戴罪之人或八失之人,来这里反省觉悟顿化,快速进入这快节奏氛围岂不快哉!?真正践行佛海无边,回头是岸的忠谏良言。社会岂不更加和谐。
想像开来,诗与寺有点意思,近亲相缘。诗是有言在先,庙堂之傍。莫非在这里修行的高僧感悟的警世恒言,也与诗有着不可分解的渊源?而嵩山的嵩字,解构一下结构,就是山高,路再远,必始于足下。我似乎明白一些什么。 不虚此行的有虚之行的唯一遗憾,就是没有看到以武德威震四海的僧侣们的拳术,倒是在来路上,看到了一群洋弟子们的一些花拳绣腿。还有的就是,没有看到有着CEO身份的释永信大师,或者方丈主持们布道讲禅身影,只是看到穿插在游客们中间的一些,可能贴切地说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一些忙碌的小和尚们。 倒是在功德箱面前执事的看上去有应百变事态和尚的面部表情和目光,倒颇有几分耐人寻味。像一首后现代主义朦胧诗,也像跨文体一些分行之痒。 我在影像中渴望见到一只木鱼向我游来。
或者木鱼声声。没有,甚么也没有,只有禅声无茧,只有蚂蚁的步子,没有彷徨和邪恶。
突然想到佛家的最高境界,四大皆空的空,空空如也需要生命悟空。
在这来回之间,空而不空反而充实着一些薄弱的想法,隔过水草,隔过玻璃,隔过口舌之快与昨夜星辰润泽的酒杯上不散西风。
真谛硬是在疲劳中发芽,一匹闪光的马成为后现代工业革命的虚词,擦着大地。只有车厢里播放的“少林少林,有多少英雄豪杰都来把你敬仰;少林少林,有多少神奇故事到处把你传扬”美妙的歌声推拿着我们一行几人回归的灵与肉。
2009年7月18日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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