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原创】我在马路边见到一牌匾
2020-09-16抒情散文stbeijun
咱家乡有条马路叫大华路,离路边市卫生局(现在的卫健委)不远的岔路口,有一座雕塑名字叫《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那天,我外出寄邮件经过市卫生局门口时,看见那儿加挂了“市中医药局”的牌匾。后来我多嘴问其故,主人说,其实是两个牌匾一套人马,主要是
咱家乡有条马路叫大华路,离路边市卫生局(现在的卫健委)不远的岔路口,有一座雕塑名字叫《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那天,我外出寄邮件经过市卫生局门口时,看见那儿加挂了“市中医药局”的牌匾。 后来我多嘴问其故,主人说,其实是两个牌匾一套人马,主要是以此显示官方重视中医药的态度。这就像我寄去参赛的《罗仙翁•化橘红》(封面)稿件,后来获奖与否已忘记,但那会就是奔释放正能量去的。 翻出“我在马路边见到一牌匾”的故事,是因为在本次疫情中“中医药有效与否”的争论时有发生。其实“门户之争”浪费精力。理论上,咱有“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的国标;实践上,某品牌方舱医院的治愈率更是拿得出手的铁证。还有全国各地的中医院、上述的“我在马路边见到一牌匾”等等例子,都说明中医药早已被中华民族视为宝贵财富;中医药为中华民族繁衍昌盛作出的贡献,毋容置疑。 我查阅过相关的资料,说中医理论是对人体生命活动和疾病变化规律的理论概括,主要包括阴阳、五行、运气、脏象、经络等学说,以及病因、病机、诊法、辨证、治则治法、预防、养生等内容。 那些理论很深奥也很抽象,读了意味索然;但其方法论若穿越到社科领域,实践起来则回味无穷。就像本疫情的中西医疗效大比拼,虽目标一致却“公婆各有理”;倒是坊间其他领域的争斗,咱占尽天时、地利与人和。此时,“马路边加挂的牌匾”已不必遮遮掩掩——身在主场,事关大义,谁再忸怩,喂它中药。 比如青岛崂山的“面子”故事,就很病态:居民区检疫,外国人插队引起民愤,工作人员居然要国人“给个面子”,鬼佬竟然叫中国人出去。在中国的领土,用中国检测剂,一个外国人却幻觉自己是个贵族,随身还有跟班的。这小事件搞出网红,根源就在插队鬼佬和崂山人员的“租界”病毒未消除。按照“院士级”的说法,这种病毒没有特效药。那咋办?给它一帖中药——后续新闻是崂山官方道歉、鬼佬道歉、蜀黍训诫鬼佬。但无论如何,街坊都觉得这一帖中药还不够狠。 相比之下,街坊发现华姐不但是顶级的对外发言人,还是擅长对症下狠药的中医药高手。针对近日美国几个政客指责中国刻意隐瞒和造假疫情的言论,老华直接给它们开了两味汉药:无耻、无德。汉语言里,不知羞耻和德行全无,都是对人渣的顶级判分。这么严重的词语出现在一贯留有余地的外交辞令里,表明污蔑抹黑成性的美国几个政客已被“降级使用”——正规人类都知羞耻、讲德行,某人某事被判决“无耻无德”了,就意味着人家羞与为伍。这么苦涩的药味,不知几个唾花纷飞的抹黑客品出意思了没有?倘若没有,至少也应闻到敌意:不是人类?那还能是哪类动物呢?汉医药,太难懂,也太狠。 这个春天,中医药确实狠劲频发:行业内,为抗疫发挥了方面军的作用;行业外,还要收拾暖和过来就要咬人的蛇。不管故意与否,反正好些欧美网格一天不扯淡就浑身不自在。比如荷兰将非医用口罩发给一线医务人员使用,却污蔑中国产口罩因“不合格”被召回。其实,荷兰采购时已被告知该批口罩不能用于医疗用途。唉!那儿白白胖胖的人类,为什么会有如此阴暗的心理呢!所以,不能再“农夫”下去了,应该给冻僵的蛇再降点温度。昨天,咱职能机构联合发布公告:相关医疗产品的出口必须取得我国医疗器械产品注册证书,符合进口国(地区)的质量标准要求。 这就是说,你欧美来采购,除了你那儿的标准之外,还得符合咱制定的标准。因为荷兰的蛇故事欧美其他网格也发生过,甩锅已成了该地区的行业标准,所以被“农夫”怕了的咱们,得在“马路边加挂一个牌匾”,以示重视兼预防被咬。 换成中医药的使用方法就是:要么煎一碗凉茶,捏着你的鼻子灌下去;要么就像《罗仙翁•化橘红》那样,你排排坐,抬起头、张开嘴,按咱标准,我来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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