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朵朵开
2020-09-29抒情散文芳香碧丝草
远处的风,绕过软软的溪水,带了几分柔,轻叩着四月的大门。太阳暖暖的,如母亲的爱,柔柔地将大地上的儿女呵护。撇撇捺捺,枯枯瘦瘦的枝桠,宋词小令般,把一棵棵树演变成仄仄平平的长短句。一只鸟儿飞过,清脆的叫声,在天际间回旋。一株桃树,被惊醒,开始
远处的风,绕过软软的溪水,带了几分柔,轻叩着四月的大门。
太阳暖暖的,如母亲的爱,柔柔地将大地上的儿女呵护。撇撇捺捺,枯枯瘦瘦的枝桠,宋词小令般,把一棵棵树演变成仄仄平平的长短句。
一只鸟儿飞过,清脆的叫声,在天际间回旋。一株桃树,被惊醒,开始了蠢蠢欲动,一片桃树,被惊醒,努力地抑制着狂野的心跳。
等待,等待,等待时机一成熟,它们就会哗啦一声,把兴奋暴发。
终于,一首《春暖花开》,随着风儿,塞进了花儿的心房,催开了第一朵桃花,瞬间,一树的桃花次第打开,开成了姑娘的心跳。一片的桃花,打开,错乱了风情万种,传说中的世外桃园,就此落地。
唐诗小词,在枝桠间开始了喧哗,或低吟,或轻唱,谱写着一首首爱的篇章。
风悠悠地拂来又拂去,将幽香抛撒于空中,于是,角落里也有暗香在浮动。
树下的我,迷失了方向,在花海中寻找着自我。
我总是渴望把自己燃烧,燃烧成这粉红中的一朵,可任凭我内心的热火多么强烈,我还是我,花儿不是我。我知道,我之所以不能成为花儿,是因为我错过了花儿的年龄,可我依然年年做着自己灿烂的梦。我喜欢花儿,喜欢围着花儿们转,成不了花儿,就让我来做一只蝶或是蜂儿吧。
我深爱着这片花海,爱其中的任何一朵。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花儿变成了女人,在这鸟语花香、风和日丽的桃园,女人们将世俗抛却在脑后,尽情释放着自我。你看她们,大方一些的,尽情地张扬着,敞着玻璃般的胸怀,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亮在显眼处。她们的笑甜甜的,听起来“咯咯”地,很响,很脆,如一个玩世不恭的女儿,总喜欢和老天开个玩笑。
这种女人,无忧无虑,偶尔的伤感,对她来说就是过眼云烟,因为她知道,伤感于事无补,虽然过往的人和事,总会隔三差五地来骚扰她,可她尽可能地回避。她总在努力地为自己寻找着新的快乐园地,以来掩盖过往的疼痛。也许夜深人静之际,疼痛还会莫名地袭来,可她坚信,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她就是她,她不会让自己倒在困难之下,不会把烦恼写在脸上,她只想把快乐带给他人,于是见过她的人,都这样说她:坚强,勇敢,开朗,大方。
含蓄一些的花儿们,添了几分庄重和成熟,她们盈盈位立着,饱读诗书的样子。她们开得是那么淡然,不与他花抢风头,却独有一股捏人魂魄的力量。这种类型的女人,知书达理,温柔贤惠,说话办事,自有分寸,是事业型的女人。也是让男人敢想不敢近的女人,因为她在人们眼中,有着不可言喻的清高。熟识她和不熟识她的人,对她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这样的女人走在舞台上,英姿潇洒,可坚强的外表下,苦不堪言。也许酒醉后她会俯身抽搐,可她永远不会说:我累!
还有小家碧玉的那种,这种花儿,笑不露齿,语不惊人,走路踏碎步。她们总喜欢羞涩地打着朵,偶尔地一笑,也是半掩着嘴。这种花儿很少开口,她们懂得沉默是金,她们用眼睛来观察世界,用眼睛来说话,她们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不得不出场的情况下,她便娇羞地将自己躲藏在其他花儿的身后。这种类型的女人,处处以男人为天,男人的话就是圣旨。不过她小鸟依人的样子,的确让男人们心醉。谁不想夜晚拥着一个娇妻弱女入梦?谁不想累了时有那燕儿般的呢喃陪伴左右?谁不想因心烦为某一小事大发雷霆时,一朵雨打的梨花委屈地说着:至于吗?发这么大的火?如果做这种女人,是最好,给点阳光,她就灿烂,给个笑脸,她就知足。
女人呀,各有千秋。桃花,千姿百态。女人的命运如桃花一般,转眼花期就过。看着片片飘飞的桃花,感性的女儿总是免不了添几丝哀怨。可过后,她们依旧如往地把爱,挥洒!
我爱桃花,爱得是那么地固执。每年的春天一到,我就迫不及待地瞅着台历,数着日子,揣着砰砰乱跳的心,热切地等待着桃花开。
桃花终于开了。有雾的早晨,她润泽的脸上挂满了泪珠,世人难以想象她昨夜为何泪流不止。
挂满泪的桃花,人们说她是蘸水而开,开得那么水灵,那么醉人,桃花笑,不语。懂她心思的人,说不敢回眸,怕一个回眸,碰下泪珠砸碎心。
桃花,她如女人一样,不说苦,只道乐,她们,只把清香和灿烂留给世人,心思永远无人能解,即便是飘零碾着泥,也是笑着芬芳,舞着去。
桃花开了,我带上数码,一山一山地去看,一片地一片地去转,一棵棵地数着,一朵朵地吻着,象蜜蜂。桃花的甜,在我嘴角处绽开,外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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