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存在或者是消失,一座城市对水的记忆
2020-10-12抒情散文火焰山
存在或者是消失,一座城市对水的记忆文/提云积 我想先从一个传说开始说起。传说在一个富饶美丽的所在,人们安居乐业,充分享受勤劳的果实,日子安逸而美好。高耸入云的梧桐林里住着一对金凤凰,统率着林中百鸟。东海一条强龙眼羡这里的丰美,驱走
存在或者是消失,一座城市对水的记忆
文/提云积
我想先从一个传说开始说起。 传说在一个富饶美丽的所在,人们安居乐业,充分享受勤劳的果实,日子安逸而美好。高耸入云的梧桐林里住着一对金凤凰,统率着林中百鸟。东海一条强龙眼羡这里的丰美,驱走了凤凰,变成一片泽国,据为自己的领地,人们纷纷逃离家园。地方官忧心于百姓的处境,想建一座城楼镇住行妖的强龙,然而水泽肆虐,当地工匠无人能建。这时,来了两个人,一个叫王东,一个叫王昌,他们自告奋勇,愿意承建。原来这两人就是被强龙赶走的那对凤凰所生的儿子。王东、王昌建城,凤凰率百鸟送来木石用料,不长时间,一座雄伟的湖城建成了。人们为了纪念凤凰在建城中的功绩,便将该城起名为凤凰城。后来,东海强龙又兴风作浪,企图摧毁新城。此时,王东、王昌即力战强龙。强龙逃往东海,扒出一条水道,引海水来灌城。为救凤凰城的百姓,王东、王昌兄弟二人钻入水下,用身子堵住了水道。 每一个地域所在,好像我们的先人都赋予了他们一个精神的内涵。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让后人认识到前人创业的艰难,也不能让后人忘了根本之所在。 因此,不管是一段传说,还是一件其他的什么事物,不管它是属于精神上的,还是属于物质上的,如果它能存在,并且这种存在状态从她诞生那一天起就持续到现在,并且还会保持原有的存在状态一直延续下去,那它必定会有其存在的理由。 我从胶东半岛的一座海滨小城出发,途中转一次车,到达目的地后,刚出车站就看到朋友驱车来接我,我给他说,我就住在大海边,自己家乡的水还没有看够,这次却非的跑你们聊城来看水,真是有意思。我不是智者,因了一个水字,跑了将近一千里地的陆路,深入到了鲁西南的平原地带。 朋友多次给我说过东昌湖,没有见过东昌湖时,还以为和家乡的沟湾坑塘差不多的,毕竟,湖之于海,还是要小了很多,何况在我们胶东,不缺水,也就不缺那些沟湾坑塘。然而朋友对于东昌湖的那份倾心是和我不同的,因为我对东昌湖了解的少,它也不是属于我的。 朋友开动了车,问我先住店,还是先转转?只要不把我拉进东昌湖里去和湖仙们聊天,随便去哪里都行。我的身体向后仰了一下,朋友的车子好像提了一下速度。 坐在副驾的位置是很惬意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射进来,车内的气温开始上升,朋友适时地打开车窗,追随的风马上吹进来,还有在前方已经出现的一片水泽一起涌了进来,水泽泛着耀眼的白光。我没有看到舟楫白帆,只看到岸边的柳树带了秋色做依依状,衬了水泽的颜色。朋友告诉我这便是东昌湖了。 对于水的描述我想还没有人能超出孔圣人的。孔圣人很理性的说出了水的实质,因此后来的我们只能是做一些简单的描述而已,即使这样也难望其项背的。我想到这番话的时候,太阳已经划过午时,东昌湖的水在秋阳的抚摸下,已经趋于安稳,水面波浪不惊,浅浅的涟漪相连,我不敢把它比作一段光滑的丝绸或者是一些其他的柔软物质,这一切已经被人们千万次的比兴过,况且这一切的比兴都太过于浅陋,不能很好地描述出东昌湖的实质内涵。我想说这是一湖水在此,就足够了,这样可以给所有看到的人留下足够的想象空间,而这个想象空间可以因人而异,因此东昌湖便在人们的想象里异彩纷呈。 东昌湖对于古聊城是一段传说,或者是一个守护者。后人在把它无数次的凝望后,便赋予了一些精神内涵,而上升到文化的范畴。在我们多次说到东昌湖时,我们可以把关注的目光放远一些,此时我们会看到孕育了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水日夜欢歌,从聊城的的东南方旖旎而来,在古城的身边穿行而过。当然,如果我们顺着时间的流水再进一步的上溯,会看到宋熙宁三年(公元1070年),人们开挖东昌湖劳碌的身影,这样的身影远比传说要艰苦的多。这就注定东昌湖已经不是一条泛泛的水系,它代表一座城市,它与南方的水是不同的。地域偏差引发了地域文化的差异,也引领了人们对于水的认识。一座水城与一个水乡相比,它们的内涵是有天壤之别的。 因此,我们可以说,东昌湖是聊城配挂在额前的一块美玉,这块美玉剔透,不掺杂丝毫的瑕疵。美玉比作水,或者是水比作美玉是很传神的。此刻,东昌湖的水正与我相望,我努力想看穿东昌湖的千年风雨,东昌湖静默无语,在我的心里生起了层层涟漪,那些涟漪开始在我的胸间荡涤,层层蔓延开去。 在聊城是我与京杭大运河的第二次相遇了。第一次是在多年前的一个笔会,那是南方的一座小镇,小镇与运河相依,小镇引了运河水作为她的交通枢纽,因此,你在小镇看不到宽阔的马路,只有一条车溪连接了小镇的时光,小镇摇荡在时光的流水里。因此,南方对于水的认识是用奇巧玲珑或者是回环曲折来形容的,或者用女性的细腻来做比兴,水乡是含羞妩媚愈处子的。 在北方,如果不靠海,也没有高山,是很难有大的水系存在的。作为鲁西南的一座内陆平原城市,聊城因水而声明远播,东昌湖无疑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东昌湖深似海,它的积淀浑厚。应当说东昌湖是雄性的,他的胸怀博大宽广,是北方难得一见的内陆水系。古城中有湖,湖中有城,城湖浑然一体,这是很独特的城市布局,当然这存在的一切与黄河是分不开的。
如果说黄河给与了东昌湖物质的馈赠,而京杭大运河就给予了东昌湖充沛的精神食粮。 东昌湖的精神食粮连接着一片白帆,还有橹浆击水的声音,白帆与水声穿越古运河的脉络,就像是人体的两条经脉,主导了聊古城的兴盛。从东昌湖出发顺古运河向东南行,便会见到一个古建筑群,坐西向东,面河而立,这是建于清代的山陕会馆。明清时期,聊城地处南北要冲,运河的开凿,为当时商业的高速发展提供了重要条件。我不知道当时的盛况如何,但仅有的文字记载也只是了了几个字描述当时的盛况,“廛市烟火之相望,不下十万户”,那些明明灭灭的烟火可与秦淮的桨声灯影一决高下了。 对于水的参悟,我想那些山陕二地的商贾们比我们来得更实际一些,或者是更透彻一些,他们已经透过水的本质,直达水的内里,当然决定这一切的是他们的出世入世哲学所决定的。在他们的思维里,更多的是把水看作了财源,因此,才有了这座山陕会馆。山陕会馆始建于公元1743年,也就是从乾隆八年开始,山陕会馆开始雄踞运河的西岸,日夜与运河相守,阅尽运河兴衰历程。一条水系的诞生改变了很多人的思维方式。山陕会馆中就有这样的一副阳文楹联:气本似珠,看午夜光分奎壁;功源济水,居离宫位按丙丁。商贾们奢望的是财源如同水源一样,源源流淌,昼夜不歇。 现在,我就面对着山陕会馆,我的身后就是京杭大运河。对于山陕会馆建筑格局与模式,我只能是用一个词来形容:雄浑大气。岁月的侵蚀已经使山陕会馆失去了富丽堂皇的旧貌,如果是在它的兴盛时期,这个词它应该是很受用的。古运河几千年的流水,以及从源头上吹过的风,把山陕会馆的盛景带走,只剩了一座躯壳,还有一些落寞的香火。千年的时间是古运河存在的时间,千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包括沧海,也包括桑田。 太阳在光岳楼西歇山的檐角之间开始下落,就像是一滴水珠,它必须下落到地面一样。当西歇山上的最后一层檐角也不能挂住太阳的时候,白昼丧失了最后的领地,天空渐渐地黯淡下来。 我是在第二天的下午登上光岳楼的,从光岳楼里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时分。我看着黑夜以它独有的耐性把白昼点点地吞噬,就像是一滴墨汁,滴落于水面,那些袅袅舞动的黑带了眩迷,包容了光岳楼,还有光岳楼周围的一切。 实际上,东昌湖和光岳楼是一个整体的,在我昨天到达东昌湖的时候,朋友就给我讲述了开头的那段传说,并极力怂恿我登楼远望。但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想水和城之间的连接已经有了几百年的时光,古人把这条线已经磨尽了光华,寸草不生,如果顺了古人构建的线路,我的此行还不如手捧一本书,坐在阳光的午后,尽可以阅尽古城的时光。因此我选择了把这条连接打断,从另一个起点来认识光岳楼 不知道当年的乾隆皇帝是如何认识光岳楼的,他的九次登临,我想也许只是为了告诉古楼,乾隆才是它的真正主人。然而我登上鼓楼的时候,心里还是装了对古楼的崇敬的,当然还是保存了几分清醒。 光岳楼在这里于古城是一个起点,但我宁愿把它作为一个终点来认识。这就需要颠覆一些东西,但这样的做法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让我们回到开始的那段传说,我想把这个传说放到现代来进行阐释,就是在我登上古楼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古与新,兴与衰,都放到一边。也许那个传说印证了一个固步自封的例证,今天,古城应该把东海强龙携带来的海之心魄留住,用东海吹来的海风在这里撕开一个口子,把困扰了中原故地的凝滞气体彻底搅动,古城会如凤凰般涅磐的。
文/提云积
我想先从一个传说开始说起。 传说在一个富饶美丽的所在,人们安居乐业,充分享受勤劳的果实,日子安逸而美好。高耸入云的梧桐林里住着一对金凤凰,统率着林中百鸟。东海一条强龙眼羡这里的丰美,驱走了凤凰,变成一片泽国,据为自己的领地,人们纷纷逃离家园。地方官忧心于百姓的处境,想建一座城楼镇住行妖的强龙,然而水泽肆虐,当地工匠无人能建。这时,来了两个人,一个叫王东,一个叫王昌,他们自告奋勇,愿意承建。原来这两人就是被强龙赶走的那对凤凰所生的儿子。王东、王昌建城,凤凰率百鸟送来木石用料,不长时间,一座雄伟的湖城建成了。人们为了纪念凤凰在建城中的功绩,便将该城起名为凤凰城。后来,东海强龙又兴风作浪,企图摧毁新城。此时,王东、王昌即力战强龙。强龙逃往东海,扒出一条水道,引海水来灌城。为救凤凰城的百姓,王东、王昌兄弟二人钻入水下,用身子堵住了水道。 每一个地域所在,好像我们的先人都赋予了他们一个精神的内涵。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让后人认识到前人创业的艰难,也不能让后人忘了根本之所在。 因此,不管是一段传说,还是一件其他的什么事物,不管它是属于精神上的,还是属于物质上的,如果它能存在,并且这种存在状态从她诞生那一天起就持续到现在,并且还会保持原有的存在状态一直延续下去,那它必定会有其存在的理由。 我从胶东半岛的一座海滨小城出发,途中转一次车,到达目的地后,刚出车站就看到朋友驱车来接我,我给他说,我就住在大海边,自己家乡的水还没有看够,这次却非的跑你们聊城来看水,真是有意思。我不是智者,因了一个水字,跑了将近一千里地的陆路,深入到了鲁西南的平原地带。 朋友多次给我说过东昌湖,没有见过东昌湖时,还以为和家乡的沟湾坑塘差不多的,毕竟,湖之于海,还是要小了很多,何况在我们胶东,不缺水,也就不缺那些沟湾坑塘。然而朋友对于东昌湖的那份倾心是和我不同的,因为我对东昌湖了解的少,它也不是属于我的。 朋友开动了车,问我先住店,还是先转转?只要不把我拉进东昌湖里去和湖仙们聊天,随便去哪里都行。我的身体向后仰了一下,朋友的车子好像提了一下速度。 坐在副驾的位置是很惬意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射进来,车内的气温开始上升,朋友适时地打开车窗,追随的风马上吹进来,还有在前方已经出现的一片水泽一起涌了进来,水泽泛着耀眼的白光。我没有看到舟楫白帆,只看到岸边的柳树带了秋色做依依状,衬了水泽的颜色。朋友告诉我这便是东昌湖了。 对于水的描述我想还没有人能超出孔圣人的。孔圣人很理性的说出了水的实质,因此后来的我们只能是做一些简单的描述而已,即使这样也难望其项背的。我想到这番话的时候,太阳已经划过午时,东昌湖的水在秋阳的抚摸下,已经趋于安稳,水面波浪不惊,浅浅的涟漪相连,我不敢把它比作一段光滑的丝绸或者是一些其他的柔软物质,这一切已经被人们千万次的比兴过,况且这一切的比兴都太过于浅陋,不能很好地描述出东昌湖的实质内涵。我想说这是一湖水在此,就足够了,这样可以给所有看到的人留下足够的想象空间,而这个想象空间可以因人而异,因此东昌湖便在人们的想象里异彩纷呈。 东昌湖对于古聊城是一段传说,或者是一个守护者。后人在把它无数次的凝望后,便赋予了一些精神内涵,而上升到文化的范畴。在我们多次说到东昌湖时,我们可以把关注的目光放远一些,此时我们会看到孕育了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水日夜欢歌,从聊城的的东南方旖旎而来,在古城的身边穿行而过。当然,如果我们顺着时间的流水再进一步的上溯,会看到宋熙宁三年(公元1070年),人们开挖东昌湖劳碌的身影,这样的身影远比传说要艰苦的多。这就注定东昌湖已经不是一条泛泛的水系,它代表一座城市,它与南方的水是不同的。地域偏差引发了地域文化的差异,也引领了人们对于水的认识。一座水城与一个水乡相比,它们的内涵是有天壤之别的。 因此,我们可以说,东昌湖是聊城配挂在额前的一块美玉,这块美玉剔透,不掺杂丝毫的瑕疵。美玉比作水,或者是水比作美玉是很传神的。此刻,东昌湖的水正与我相望,我努力想看穿东昌湖的千年风雨,东昌湖静默无语,在我的心里生起了层层涟漪,那些涟漪开始在我的胸间荡涤,层层蔓延开去。 在聊城是我与京杭大运河的第二次相遇了。第一次是在多年前的一个笔会,那是南方的一座小镇,小镇与运河相依,小镇引了运河水作为她的交通枢纽,因此,你在小镇看不到宽阔的马路,只有一条车溪连接了小镇的时光,小镇摇荡在时光的流水里。因此,南方对于水的认识是用奇巧玲珑或者是回环曲折来形容的,或者用女性的细腻来做比兴,水乡是含羞妩媚愈处子的。 在北方,如果不靠海,也没有高山,是很难有大的水系存在的。作为鲁西南的一座内陆平原城市,聊城因水而声明远播,东昌湖无疑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东昌湖深似海,它的积淀浑厚。应当说东昌湖是雄性的,他的胸怀博大宽广,是北方难得一见的内陆水系。古城中有湖,湖中有城,城湖浑然一体,这是很独特的城市布局,当然这存在的一切与黄河是分不开的。
如果说黄河给与了东昌湖物质的馈赠,而京杭大运河就给予了东昌湖充沛的精神食粮。 东昌湖的精神食粮连接着一片白帆,还有橹浆击水的声音,白帆与水声穿越古运河的脉络,就像是人体的两条经脉,主导了聊古城的兴盛。从东昌湖出发顺古运河向东南行,便会见到一个古建筑群,坐西向东,面河而立,这是建于清代的山陕会馆。明清时期,聊城地处南北要冲,运河的开凿,为当时商业的高速发展提供了重要条件。我不知道当时的盛况如何,但仅有的文字记载也只是了了几个字描述当时的盛况,“廛市烟火之相望,不下十万户”,那些明明灭灭的烟火可与秦淮的桨声灯影一决高下了。 对于水的参悟,我想那些山陕二地的商贾们比我们来得更实际一些,或者是更透彻一些,他们已经透过水的本质,直达水的内里,当然决定这一切的是他们的出世入世哲学所决定的。在他们的思维里,更多的是把水看作了财源,因此,才有了这座山陕会馆。山陕会馆始建于公元1743年,也就是从乾隆八年开始,山陕会馆开始雄踞运河的西岸,日夜与运河相守,阅尽运河兴衰历程。一条水系的诞生改变了很多人的思维方式。山陕会馆中就有这样的一副阳文楹联:气本似珠,看午夜光分奎壁;功源济水,居离宫位按丙丁。商贾们奢望的是财源如同水源一样,源源流淌,昼夜不歇。 现在,我就面对着山陕会馆,我的身后就是京杭大运河。对于山陕会馆建筑格局与模式,我只能是用一个词来形容:雄浑大气。岁月的侵蚀已经使山陕会馆失去了富丽堂皇的旧貌,如果是在它的兴盛时期,这个词它应该是很受用的。古运河几千年的流水,以及从源头上吹过的风,把山陕会馆的盛景带走,只剩了一座躯壳,还有一些落寞的香火。千年的时间是古运河存在的时间,千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包括沧海,也包括桑田。 太阳在光岳楼西歇山的檐角之间开始下落,就像是一滴水珠,它必须下落到地面一样。当西歇山上的最后一层檐角也不能挂住太阳的时候,白昼丧失了最后的领地,天空渐渐地黯淡下来。 我是在第二天的下午登上光岳楼的,从光岳楼里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时分。我看着黑夜以它独有的耐性把白昼点点地吞噬,就像是一滴墨汁,滴落于水面,那些袅袅舞动的黑带了眩迷,包容了光岳楼,还有光岳楼周围的一切。 实际上,东昌湖和光岳楼是一个整体的,在我昨天到达东昌湖的时候,朋友就给我讲述了开头的那段传说,并极力怂恿我登楼远望。但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想水和城之间的连接已经有了几百年的时光,古人把这条线已经磨尽了光华,寸草不生,如果顺了古人构建的线路,我的此行还不如手捧一本书,坐在阳光的午后,尽可以阅尽古城的时光。因此我选择了把这条连接打断,从另一个起点来认识光岳楼 不知道当年的乾隆皇帝是如何认识光岳楼的,他的九次登临,我想也许只是为了告诉古楼,乾隆才是它的真正主人。然而我登上鼓楼的时候,心里还是装了对古楼的崇敬的,当然还是保存了几分清醒。 光岳楼在这里于古城是一个起点,但我宁愿把它作为一个终点来认识。这就需要颠覆一些东西,但这样的做法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让我们回到开始的那段传说,我想把这个传说放到现代来进行阐释,就是在我登上古楼的那一刻开始,就有了这样的想法,古与新,兴与衰,都放到一边。也许那个传说印证了一个固步自封的例证,今天,古城应该把东海强龙携带来的海之心魄留住,用东海吹来的海风在这里撕开一个口子,把困扰了中原故地的凝滞气体彻底搅动,古城会如凤凰般涅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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