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阅读本该是一种幸福
2020-10-12抒情散文wzq3316
阅读本该是一种幸福-----------题记:这是我的妻子给我的散文写的读后感,现首发在中财。
杨梅多年来,阅读带给我的感觉是丰盈、充实、闲适,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幸福。但是近年来的阅读却总是或喜或悲,因为我的爱人在写作,因此在品评赏鉴别人文
阅读本该是一种幸福
-----------题记:这是我的妻子给我的散文写的读后感,现首发在中财。 杨梅 多年来,阅读带给我的感觉是丰盈、充实、闲适,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幸福。但是近年来的阅读却总是或喜或悲,因为我的爱人在写作,因此在品评赏鉴别人文章的时候,总要想到他,想到他多年的苦苦奋斗、负重支持,便觉一种咸咸的、涩涩的感觉充斥心头。 对太原本土作家了解是很少的,对他们的作品读得也很少,偶然翻阅报纸,看到哲夫数次提到了少琳的诗集,提到了“红棉布”那个温暖而朴实的审美意象。第一次读到这篇文章我是抱了鉴赏的态度,第二次再读,就生出好些的羡慕。当时在我心中,一个鲜明的概念就是,作为一个职业文人,赵少琳是幸福的。文人以审美为生命,少琳在创造出美的意象的同时,他自己也成为卞之琳诗中的风景,为我们这些所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所鉴赏、赞叹。而我的他就没有这样的幸福,多年苦苦追寻的结果,作品依旧是很低很低的面世率。他的散文作品很有先锋性和骨感,但是距离大众文学似乎已走得太远,他近乎偏执的对自身命运和自身情感的关注,使他的作品很难找到与大众的融合点,他的情感取向无法迎合大众的情感需求。但他的文章很美,思辨色彩浓厚,他的文章一直在很大的跨度上营造一个氛围,具体的意象和情节较少,但那些极少的意象却有着鲜明的个性和内涵,甚至带有一些诡异和神秘的意味。但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人微言轻,他之不幸,就在于只有我在读他,能读懂他;而别的成功的文人,却是大众在读他,并被大众接受。文人相轻亦或文人相捧,对我们而言都是很遥远的事,因为文人,也在形成一个圈子,而且由于他们从事着报刊、杂志编辑或相关性工作,近水楼台先得月,把自己或利益相关之人或激赏之人推出去。这时候,文学与审美的距离已经很远了。审美,在身居下层、怀才不遇又以文学为生命的圈外人那里演绎得淋漓尽致,审美不仅在文学,而且在人生。 但是他说:“写作是我生命的需要。”第一次听他这样说,我大觉哗然。如今,我却懂了,与他携手走过七八年人生路之后,我明白散文是他恣意心灵的需要,是他煜煜生命之代言。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搏风击雪,终生负重。那些沉郁低回的句子,那些刻骨铭心的愁思,那些高昂激越的青春寄语、渴求建功立业的生命宣言以及壮志未酬之悲凉,都力透纸背;人世磋磨,他据守着自己的一方土地,体味着生之痛苦、生之欢乐,诠释着生之艰难、生之热望,他的《我在走》谶语一般宣示他生命的状态和行者的形象。 阅读之于我,已经是一个苦涩的话题。我读着他的作品,读者着他卡夫卡一样的悲情,读着他充满辛酸、抗争的心路历程,读着他以审美为人生,为审美以人生的漫漫文字,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正如张爱玲所言: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我不能平静地阅读他的作品、他的文字;因为懂得,我的感觉已超越美之品味而为悲怆、为激越。艺术需要生命来涵养,生命也需要艺术来展示。我知道,对文学的追求,已经浸润到他生命最深处。 而我知道,阅读他,倾听他,为他之悲切而悲,为他之喜悦而喜,已是我今生的宿命。昨天他又写到卡夫卡,写到卡夫卡之叛逆,卡夫卡之胆怯。我知道,卡夫卡之于他,那是一种不可或缺的精神慰籍,是他特立人生的精神向导。他说,每当打开卡夫卡文集,轻轻触摸黑色的封面,就有一种水样的温情浮漾周身。 淅淅沥沥一夜雨,洗尽满院浮尘,早起打开窗子,竟是满眼的绿,又一个春天来了,又去了,不知为何,我竟有些想哭的感觉。
-----------题记:这是我的妻子给我的散文写的读后感,现首发在中财。 杨梅 多年来,阅读带给我的感觉是丰盈、充实、闲适,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幸福。但是近年来的阅读却总是或喜或悲,因为我的爱人在写作,因此在品评赏鉴别人文章的时候,总要想到他,想到他多年的苦苦奋斗、负重支持,便觉一种咸咸的、涩涩的感觉充斥心头。 对太原本土作家了解是很少的,对他们的作品读得也很少,偶然翻阅报纸,看到哲夫数次提到了少琳的诗集,提到了“红棉布”那个温暖而朴实的审美意象。第一次读到这篇文章我是抱了鉴赏的态度,第二次再读,就生出好些的羡慕。当时在我心中,一个鲜明的概念就是,作为一个职业文人,赵少琳是幸福的。文人以审美为生命,少琳在创造出美的意象的同时,他自己也成为卞之琳诗中的风景,为我们这些所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所鉴赏、赞叹。而我的他就没有这样的幸福,多年苦苦追寻的结果,作品依旧是很低很低的面世率。他的散文作品很有先锋性和骨感,但是距离大众文学似乎已走得太远,他近乎偏执的对自身命运和自身情感的关注,使他的作品很难找到与大众的融合点,他的情感取向无法迎合大众的情感需求。但他的文章很美,思辨色彩浓厚,他的文章一直在很大的跨度上营造一个氛围,具体的意象和情节较少,但那些极少的意象却有着鲜明的个性和内涵,甚至带有一些诡异和神秘的意味。但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人微言轻,他之不幸,就在于只有我在读他,能读懂他;而别的成功的文人,却是大众在读他,并被大众接受。文人相轻亦或文人相捧,对我们而言都是很遥远的事,因为文人,也在形成一个圈子,而且由于他们从事着报刊、杂志编辑或相关性工作,近水楼台先得月,把自己或利益相关之人或激赏之人推出去。这时候,文学与审美的距离已经很远了。审美,在身居下层、怀才不遇又以文学为生命的圈外人那里演绎得淋漓尽致,审美不仅在文学,而且在人生。 但是他说:“写作是我生命的需要。”第一次听他这样说,我大觉哗然。如今,我却懂了,与他携手走过七八年人生路之后,我明白散文是他恣意心灵的需要,是他煜煜生命之代言。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搏风击雪,终生负重。那些沉郁低回的句子,那些刻骨铭心的愁思,那些高昂激越的青春寄语、渴求建功立业的生命宣言以及壮志未酬之悲凉,都力透纸背;人世磋磨,他据守着自己的一方土地,体味着生之痛苦、生之欢乐,诠释着生之艰难、生之热望,他的《我在走》谶语一般宣示他生命的状态和行者的形象。 阅读之于我,已经是一个苦涩的话题。我读着他的作品,读者着他卡夫卡一样的悲情,读着他充满辛酸、抗争的心路历程,读着他以审美为人生,为审美以人生的漫漫文字,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正如张爱玲所言: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我不能平静地阅读他的作品、他的文字;因为懂得,我的感觉已超越美之品味而为悲怆、为激越。艺术需要生命来涵养,生命也需要艺术来展示。我知道,对文学的追求,已经浸润到他生命最深处。 而我知道,阅读他,倾听他,为他之悲切而悲,为他之喜悦而喜,已是我今生的宿命。昨天他又写到卡夫卡,写到卡夫卡之叛逆,卡夫卡之胆怯。我知道,卡夫卡之于他,那是一种不可或缺的精神慰籍,是他特立人生的精神向导。他说,每当打开卡夫卡文集,轻轻触摸黑色的封面,就有一种水样的温情浮漾周身。 淅淅沥沥一夜雨,洗尽满院浮尘,早起打开窗子,竟是满眼的绿,又一个春天来了,又去了,不知为何,我竟有些想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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