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天喜地过大年
2020-09-17叙事散文仝莓
过年,自古以来就是咱华夏人最重要的节日。一整个冬天,不,是一年四季,甚至说是人的一生,都为这个“年”忙活。一年……以至一生一世辛辛苦苦,就是为了过好这个“大年”,春、夏、秋地四处奔波,像候鸟一样地四处飞,到了年关,就如回南的候鸟千里、万里地
过年,自古以来就是咱华夏人最重要的节日。一整个冬天,不,是一年四季,甚至说是人的一生,都为这个“年”忙活。一年……以至一生一世辛辛苦苦,就是为了过好这个“大年”,春、夏、秋地四处奔波,像候鸟一样地四处飞,到了年关,就如回南的候鸟千里、万里地往回赶,要在除夕之夜回到家,回到那个温暖的港湾,这也才会创造出华夏独特的风景——春运。
冬季一进入冬至,便有年的味道。
晒腊肉,灌香肠,……从城里往乡村走,风景越来越美丽,小城小镇居民的阳台上,乡村农家的房前屋后,腊肉、腊鸭、风干鸡、香肠以及一些腊鸭腿、鸡鸭胗等,在太阳底下闪着五彩的光,冬日的凉风一吹,一种醉人的香味弥漫在空间,满满的年味。
此时天南地北的游子都在计划着回家的日子,空中的航线、高速路、高铁都渐渐忙碌起来,华夏春运的风景线开始强势地展示。而在家的大妈、大爷则也在计算着日子,或倚窗,或靠门,或到院里向着某一方出神,或是心神一动,跑到路口去眺望……
这一个日子牵动着多少人的心,欢喜而又月淡淡的担心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他们都好吧?”这是出门在外的儿孙在回家的路途上想着的。
“孩子们在路上都平安吧?上帝啊菩萨啊,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保佑孩子们一路平安!”这是在家的老人心里默念着的心声。
到家了,自然是欢喜满天,一路风尘尽洗。问候完家人,第一个就是寻找理发店,有钱没钱,剃头过年嘛,所以春节临近,理发店里的人是最忙的,有时,你得等上几个小时才能轮到你,但是你乐意啊,过年前最后理一次发,是最让人惬意,哪怕再等上几个时辰,也没有一点不耐烦。
大街小巷里,性急的小孩子们,已经偷偷地将家里的爆竹拿了出放,时不时地就有爆竹声在巷子里炸响,巷子里充斥着孩子们的笑声和大爷大妈善意的骂声。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终于等到了除夕这一天,俗称大年三十。
一家人,爸妈早几天就忙着年夜饭,炸丸子,炸酥肉,炸虾片,蒸年糕,现在又在厨房里忙着年夜饭,还不让我们晚辈们插手。而我们也不是没有事做,我们整理桌椅,摆放杯碗,然后去贴春联贴福字,大门贴,小门贴,窗户上也贴,一派喜乐,无法形容。
吃年夜饭,就如守岁,当然就吃得很慢。如今吃,对于我们并不重要了,我们更注重一家人彼此坐在一起,聊天聊趣事,当然也聊工作,但不聊压力,不聊那些加班事,不聊那些不开心的事,我们做子女的,聊的都是我们在外面很好,很好,一切都很顺利。
然后就看春晚,跟着歌声,小品,将今年的最后一天精彩地过掉。
然后听过年的钟声,大家争着放爆竹,放焰火,体验着“爆竹声中一岁除”的境界,此时感慨与欢乐融为一体,老一岁和长大一岁交融在一起,然后又各自给自己的朋友圈打电话,发微信,互致新春愉快。
想到以前拜年的情景,那时机关的人都住在一个院子,除夕钟声一响,有的人就上门来拜年了,喝杯茶,抽根烟,握个手,问声“新年好!”,然后又走一家,每走一家,拜年的队伍都多了一个,等到到最后一家时,客厅里都无法挤下去了,此时,无论平时大家彼此有多大的恩怨,都在一声“新年好”声中消除或冲淡了。
而现在,现代的通信给人太多方便了,起先时还打打电话拜年,能听到彼此欢乐的声音,现在有了微信,有了事前制好的表情图,动动手指,群发,太简单了。
想起明朝文征明的《拜年》诗:“不求见面惟通谒,名纸朝来满敝庐。我亦随人投数纸,世情嫌简不嫌虚。”呵呵,早在五百多年前就有这样的现象,原来是“老传统”了,是啊,我也不知道那美丽动感的表情图后,到底有几分真情?
我还是老老实实地逐个打电话拜年吧,哪怕是电话打不通,起码朋友们的电话里还有个我的未接电话,就是在微信上拜年,再没有话说,也要写上“新年好!”
我觉得这三个字比那花俏的表情图要真实得多,更有真情在里面。
你们说呢,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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