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往事——中午
2020-09-17抒情散文yugongjin
散文随笔少年往事——中午(外一篇)辽南的山,通常来说并不是那些严格意义的山,当然就没有高高的山峰,只是丘陵,或者是说在平地凸起的地方,微微有些不一样。就像是我站在山上,而钟子和圣子、二孩等几个放牛娃就可以轻易地听到我的笑声流荡。他们并没有做
散文随笔
少年往事——中午(外一篇)
辽南的山,通常来说并不是那些严格意义的山,当然就没有高高的山峰,只是丘陵,或者是说在平地凸起的地方,微微有些不一样。就像是我站在山上,而钟子和圣子、二孩等几个放牛娃就可以轻易地听到我的笑声流荡。他们并没有做任何的停留,随着牛,向家里走。当然会和我打着招呼,并没有看着路;毕竟这条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并不是陌生的地方会让他们顾忌。只是他们可能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山上笑;可能会觉得我是无聊,或者只是赶巧;而我也可不能会说,想要和他们没有在一起玩扑克感觉到的失落。
在山上过了很久,看白云悠悠,看到炊烟浮动,一缕缕白色的线直上天空;就像是天空有一支支无形的手,让那些烟往上走。这个时候,我还没有看过风筝,也仅仅只是书本里面的梦。当时就想,风筝是否就是这样?随着阳光继续炙热,感觉到热浪的我,从山上下来,在树林边上徘徊,并不是直接回家,而是坐在树影下,看着空气被阳光扭曲,也可以感觉到心中的犹豫;或者是说希望的模糊,还有渴望里面的不清楚。抬头之间,也可以看到那些光环,挂在树中间;那些光芒在不断旋转。远处的柏油满路,黑色的扭曲,变得更加弯曲。
喘息了一下,才起身回家;下了山,经过后院,进入后门,感觉到空气没有了热浪涌动的窒闷。进入灶间,就看到桌子摆在中间,弟弟妹妹正在吃饭。母亲在忙碌,在喂猪。我也坐下来开始吃饭;母亲忙完,也开始坐下来吃饭;同时重复说着照相的事情,一次次强调着过程。这是每一个母亲的权利,或者是说是母亲的爱意,在自然流露,生怕安排的不清楚。当然,我自己走,因为我在母亲的心中已经把独立拥有,没有必要对我做出安排,只能是对弟弟妹妹的行程做出安排;而弟弟妹妹只能是忍耐,还有无奈,听着母亲的唠叨,匆匆吃完饭就向外跑。
吃完午饭,并没有急于到外面,只是在西屋,把自己的注意力再一次进入书。正在聚精会神地随着书里面的人物跑,却突然听到了军子的喊叫。随口答应,抬头透过玻璃看清,军子在喊我洗澡,我无声的笑。通常老舅家的饭菜很晚,军子是和我一样的少年;他是兄弟三个,是一个挨着一个,就像是那句话说的,“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可能是因为竞争的存在,还是因为其它原因的存在,所以军子比我能吃,即使是他的二弟,二胖的饭量也是我的几杯,让我很多时候感觉到他们兄弟的般配。军子不可能会很快出来,今天能有些意外。
我说,我把这一段书看完就走;军子说,有没有搞错?书有什么好看的?没有金子银子的。尽管口头进行抱怨,可是他还是来到我身边,静静地待着,等待着。少年人就没有多少耐心,也不可能会有耐心,只是我时间并不长,就和军子一起到了街上。
当然是去水库解暑;而我并没有赤着脚走路;虽然我不喜欢束缚,喜欢赤着脚走着路;只是因为照相,也就想要像点样,趿拉着鞋,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并没有什么改变,也不可能会改变。和军子一起去游泳,两个人走就显得很轻松。
散文随笔
少年旧事——去杨家的路
去水库的路,没有近路,只能是走着一样的路,或者是绕路;向西北走,踩着马路上面黑色的柏油,到交叉路口,再向南掉头,走个百八十米,并不远的距离;右拐下了公路,就可以看到水库。和军子一起进入水里,开始游戏。军子和我一样,还没有到水库边上,就开始脱着身上的衣服,任凭脸上滴落汗珠。看到水库就有些迫不及待,不可能会像大人一样忍耐,也可不能会像是那些大孩子带着几分按捺,显得“优雅”,这是我们的挣扎。
在水里玩了很久,看到白云悠悠,可以感觉到时光过去,那些思绪,在不断游动,就像水流汹涌。有些累了,游不动了,就到了岸上,把衣服穿上,告诉军子走了,军子有些不舍。也算不到是什么“不舍”,而是他也想要去杨家玩乐;却很无奈,只能是继续在水里徘徊。我自己慢慢地走,会到了交叉路口。并不知道时间,也没有钟表可以看。就到桥下,那里的鸟儿受到了惊吓。因为这里是鸟儿的天堂,桥的下面有着洞穴,是鸟儿的洞穴。
想要抓到鸟儿,尽管心中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毕竟鸟儿会飞动;可是心中,还是会抱着希望,捉到鸟儿的思想,在不断荡漾。结局是知道,也只是微笑,并没有什么失意,也没有继续寻寻觅觅,就走上了柏油满路,带着一份少年的孤独,还有寂寞,和沉默。走了并没有多久,就看到一台马车经过。和赶马车的师傅,打着招呼;天空很热,而我想要搭一个蹭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变了脸,有些阴沉,不让阳光露出丝丝缕缕的斑纹。
这个时候,人们为生活奔走,却很朴实,并没有什么鬼心思,或者是其它心眼,赶车的师傅露出笑脸,让我上车,于是我就接受了马车的颠簸。马车师傅是一个健谈的人,对我充满好奇和疑问,毕竟我不是一个成年人,而是一个少年,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我告诉他去杨家,他说我去姜洼(姜洼是一个地名,并不知道具体的写法,只能是写成这样),恰好顺路,可以一直把我带到杨家那儿去。我很满意地坐着,当然是高兴而又欢乐。
到了吕屯左右,天空的雨就开始落。凑巧的是,马车里,有着塑料,在那里摆着很好;我就用着塑料当雨具,根本就没有对赶车师傅言语,也没有询问赶车师傅的意思,赶车师傅也没有放在心里;而且,他也是自己拿着塑料,遮挡着这雨的咆哮。在塑料下面,可以清晰地听到雨击打在塑料上面,这是自然的呻吟,也是夏日的声音。那些雨不断击打着马车,显示和它们的欢乐;飞起的水珠落在我的身上,也有其它方向,在耳边不断回荡。
夏天的雨是很奇怪,并没有忍耐,或者说是韧性,而是很平静,很安宁,很短暂,仿佛就是一个瞬间,已经成为过去,这是一个歌曲。很快,阳光就从云中钻出来,在天空澎湃,如针一样,在不断荡漾。本来是几缕,逐渐地满布,直到布满天空,让天地之间都是显得很轻松。雨后的心情,都是如风景,变得舒畅,也会变得激荡。
和赶车师傅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在不断拉扯其它,就这样到了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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