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农 家 麻 雀
2020-10-13叙事散文山野农夫
农 家 麻 雀清晨,天一睁眼,麻雀就醒了。一只只麻雀从屋檐下洞缝里钻了出来,从门前树窝巢里飞了出来,在屋檐下串串红椒、大蒜间穿梭飞舞,在门前鸡钵狗槽中跳跃觅食。娇小的翅膀扇出轻柔的晨风,流动金黄的色彩,清脆的嗓子不断地唱着啾啾的晨曲。屋里男
农 家 麻 雀
清晨,天一睁眼,麻雀就醒了。 一只只麻雀从屋檐下洞缝里钻了出来,从门前树窝巢里飞了出来,在屋檐下串串红椒、大蒜间穿梭飞舞,在门前鸡钵狗槽中跳跃觅食。娇小的翅膀扇出轻柔的晨风,流动金黄的色彩,清脆的嗓子不断地唱着啾啾的晨曲。 屋里男人、女人里被麻雀唤醒了。 当家的男人先起了床,吱吱呀呀地打开大门,拉开窗户。接着,一只只麻雀鱼贯而入,如同在外面守了夜,急急地回到家的人一样。它们在堂屋里地上,甚至在桌上、椅上跳着、蹦着,不管主人看到没看到,它们是那么无拘无束。 麻雀与村人就是如此亲近、亲密,难怪村人叫它“家雀”。 然而,麻雀是一个庞大的群体,每天需要很大的食量,时时为村人带来不少的烦恼。但人们还是没有恶意,始终是想方设法,“温馨提示”。 春日,村人下种育秧,有时不知情的麻雀,常常去偷吃谷种。老农就扎做一个“稻草人”,让其站在田头,日日夜夜守护着秧田,让其告诉麻雀,谷种偷吃不得。 冬日里,村人晒豆丝等食物,成群麻雀有时飞去叼吃。农庭主妇就在晒台边树起一杆杆用胶布特制的旗子,如同河岸上飘动的一株株芦花,提示麻雀,不能来叼吃,不能把食物弄脏了。 麻雀虽然娇小可人、纯朴亲切,但也有敌人伤害它。对此,村人也不是袖手旁观。 黄昏,两只麻雀从树上跳了下来,在树下时而轻盈的漫舞,时而低头觅食。不幸,被一只猫发现了。猫静静地隐伏在草丛里,两眼瞪瞪,向麻雀喷射出道道凶残目光,待机向麻雀发起突然袭击。这个可憎的猫,将麻雀视为老鼠一样对待。猫的行为一旦被人发现了,人会对猫骂起来:无用东西,没本事捉老鼠,却来伤害“家雀”。说着拾起石头向猫砸去。于是,就避免了一次猫袭麻雀的惨案。 麻雀的敌人还有淘气的孩子。不幸的麻雀常常被孩子的弹弓击中;年幼的麻雀在试飞时,常常被孩子追逐逮住;贪吃的麻雀有时钻进缸里,常常被孩子伸手抓住;饥饿的麻雀常常被孩子在雪地用筛子罩住。为此,孩子们往往遭到大人的训斥,麻雀时时在孩子们哇哇的哭声中逃生。 也许是受村人的影响,也许是“家雀”的缘故,除猫外,其它家禽家畜对麻雀都亲近、宽容、友好。 早晨,女人喂鸡,一把把谷子,如一缕缕阳光、一幅幅金网,唰唰唰地落于鸡群之中。公鸡咯咯地佯装让食,母鸡不抬头雨点般地啄食。麻雀听到响声,闻到谷香,纷纷飞到了鸡群之中,与鸡“共进早餐”。公鸡不嫌弃,让其分食,母鸡不反对,任其合餐。 雪天,一只只饥饿的麻雀缩着头,登在干枯的树枝上,画出一道道五线谱。主人把一碗食物到在狗槽里。狗躺在槽边窝里睡着了,没闻到。鸡鸭怕狗不敢前去抢食,喜鹊、斑鸠、八哥不知狗性也不敢亲易飞来。麻雀则不同,它知狗性,它知道,狗从来没有伤害过它。加之它也实在忍受不了饥饿。于是,一群麻雀噗的一声,撒豆般地落在狗槽里,叽叽啾啾地抢食。狗被惊醒了,闻到食物香味,来到槽边,看到麻雀抢食,果真没有半点敌意,叭叭地吃食,与麻雀共餐。 牛老大对麻雀更是宽厚、仁爱。冬日,暖暖的阳光下,牛老大躺在槽边睡觉。麻雀在槽里稻草丛中,上上下下、钻来钻去寻找谷粒,如同一群鸭子在河水中钻来钻去,捕鱼寻虾。稻草被麻雀捣乱得蓬糟糟的,甚至有的稻草还被叼扯到槽外。这些牛都看到了,但牛还向麻雀哼一声,任其麻雀闹下去。麻雀吃饱了,有时还跳到牛身上、头上,蹦跳嬉闹。牛眯缝着双眼,一动也不动,似乎是在享受着自己幼仔在身上亲吻的那种快乐。 麻雀知恩,它除捕吃庄稼害虫外,还及时预报天气,尽力回报村人及家禽家畜。天似一口窝扣着村庄,空气闷热得能点着火。麻雀热得张开了嘴吧,耷下了翅膀。此时,麻雀觉得天要下雨,就急急飞到塘边“洗澡”。扇动着灰黄的翅膀,噗噗地拍打着水面,圆溜溜的小脑袋,时而钻进水里,时而举起摇动,那情形如同小鸭试水一般。“麻雀洗澡,大雨将到”。老农知道了,家禽家畜自然也知道了。 麻雀是“家雀”,是农民大家庭中的一员。不仅仅是麻雀对人类好处有位伟人给麻雀平了反,村人才把麻雀当亲人,家禽家畜才把麻雀当朋友。爱麻雀是农民的一种本性,与麻雀相好,是家禽家畜的一种自然。一位老农说:没有麻雀的村落不能算村庄,家里听不到麻雀啾啾的啼叫,不能算好农家,不爱麻雀的农民,不是真正的农民。
清晨,天一睁眼,麻雀就醒了。 一只只麻雀从屋檐下洞缝里钻了出来,从门前树窝巢里飞了出来,在屋檐下串串红椒、大蒜间穿梭飞舞,在门前鸡钵狗槽中跳跃觅食。娇小的翅膀扇出轻柔的晨风,流动金黄的色彩,清脆的嗓子不断地唱着啾啾的晨曲。 屋里男人、女人里被麻雀唤醒了。 当家的男人先起了床,吱吱呀呀地打开大门,拉开窗户。接着,一只只麻雀鱼贯而入,如同在外面守了夜,急急地回到家的人一样。它们在堂屋里地上,甚至在桌上、椅上跳着、蹦着,不管主人看到没看到,它们是那么无拘无束。 麻雀与村人就是如此亲近、亲密,难怪村人叫它“家雀”。 然而,麻雀是一个庞大的群体,每天需要很大的食量,时时为村人带来不少的烦恼。但人们还是没有恶意,始终是想方设法,“温馨提示”。 春日,村人下种育秧,有时不知情的麻雀,常常去偷吃谷种。老农就扎做一个“稻草人”,让其站在田头,日日夜夜守护着秧田,让其告诉麻雀,谷种偷吃不得。 冬日里,村人晒豆丝等食物,成群麻雀有时飞去叼吃。农庭主妇就在晒台边树起一杆杆用胶布特制的旗子,如同河岸上飘动的一株株芦花,提示麻雀,不能来叼吃,不能把食物弄脏了。 麻雀虽然娇小可人、纯朴亲切,但也有敌人伤害它。对此,村人也不是袖手旁观。 黄昏,两只麻雀从树上跳了下来,在树下时而轻盈的漫舞,时而低头觅食。不幸,被一只猫发现了。猫静静地隐伏在草丛里,两眼瞪瞪,向麻雀喷射出道道凶残目光,待机向麻雀发起突然袭击。这个可憎的猫,将麻雀视为老鼠一样对待。猫的行为一旦被人发现了,人会对猫骂起来:无用东西,没本事捉老鼠,却来伤害“家雀”。说着拾起石头向猫砸去。于是,就避免了一次猫袭麻雀的惨案。 麻雀的敌人还有淘气的孩子。不幸的麻雀常常被孩子的弹弓击中;年幼的麻雀在试飞时,常常被孩子追逐逮住;贪吃的麻雀有时钻进缸里,常常被孩子伸手抓住;饥饿的麻雀常常被孩子在雪地用筛子罩住。为此,孩子们往往遭到大人的训斥,麻雀时时在孩子们哇哇的哭声中逃生。 也许是受村人的影响,也许是“家雀”的缘故,除猫外,其它家禽家畜对麻雀都亲近、宽容、友好。 早晨,女人喂鸡,一把把谷子,如一缕缕阳光、一幅幅金网,唰唰唰地落于鸡群之中。公鸡咯咯地佯装让食,母鸡不抬头雨点般地啄食。麻雀听到响声,闻到谷香,纷纷飞到了鸡群之中,与鸡“共进早餐”。公鸡不嫌弃,让其分食,母鸡不反对,任其合餐。 雪天,一只只饥饿的麻雀缩着头,登在干枯的树枝上,画出一道道五线谱。主人把一碗食物到在狗槽里。狗躺在槽边窝里睡着了,没闻到。鸡鸭怕狗不敢前去抢食,喜鹊、斑鸠、八哥不知狗性也不敢亲易飞来。麻雀则不同,它知狗性,它知道,狗从来没有伤害过它。加之它也实在忍受不了饥饿。于是,一群麻雀噗的一声,撒豆般地落在狗槽里,叽叽啾啾地抢食。狗被惊醒了,闻到食物香味,来到槽边,看到麻雀抢食,果真没有半点敌意,叭叭地吃食,与麻雀共餐。 牛老大对麻雀更是宽厚、仁爱。冬日,暖暖的阳光下,牛老大躺在槽边睡觉。麻雀在槽里稻草丛中,上上下下、钻来钻去寻找谷粒,如同一群鸭子在河水中钻来钻去,捕鱼寻虾。稻草被麻雀捣乱得蓬糟糟的,甚至有的稻草还被叼扯到槽外。这些牛都看到了,但牛还向麻雀哼一声,任其麻雀闹下去。麻雀吃饱了,有时还跳到牛身上、头上,蹦跳嬉闹。牛眯缝着双眼,一动也不动,似乎是在享受着自己幼仔在身上亲吻的那种快乐。 麻雀知恩,它除捕吃庄稼害虫外,还及时预报天气,尽力回报村人及家禽家畜。天似一口窝扣着村庄,空气闷热得能点着火。麻雀热得张开了嘴吧,耷下了翅膀。此时,麻雀觉得天要下雨,就急急飞到塘边“洗澡”。扇动着灰黄的翅膀,噗噗地拍打着水面,圆溜溜的小脑袋,时而钻进水里,时而举起摇动,那情形如同小鸭试水一般。“麻雀洗澡,大雨将到”。老农知道了,家禽家畜自然也知道了。 麻雀是“家雀”,是农民大家庭中的一员。不仅仅是麻雀对人类好处有位伟人给麻雀平了反,村人才把麻雀当亲人,家禽家畜才把麻雀当朋友。爱麻雀是农民的一种本性,与麻雀相好,是家禽家畜的一种自然。一位老农说:没有麻雀的村落不能算村庄,家里听不到麻雀啾啾的啼叫,不能算好农家,不爱麻雀的农民,不是真正的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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