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那些疼痛过后的记忆

　　昨天晚上，我神经质的打电话给张X,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电话，也不知道我打电话是为了什么。本来最近在我身边发生一些不该发生事情，还认识了一些本不该认识人。晚上11点我给张X电话，本想问问她在干什么的，一问说晚上又跟他她几年来私交很好的朋友上通宵网，一下子莫名奇妙的火冒三仗。我也不清楚，我究竟为了什么这么头脑发热。对很多东西过分敏感。 　　张X是我上中学时的同学。那时我们学校分快慢班，她是我们隔壁班的尖子生。自然我是快班的，她是中班的。有时候她也来我们班听课，就这样多年后我一直认为她是我的同学。中学毕业后，我去了四川一所工科类中专学校读书。而她上了高中，接着在天水师范学院读大专。张X学习一直不错，是属于出类拔萃的那类猛女。一无所有的我2006年底来兰州谋生时，老同学土豆说我们有个女同学在西北师范大学读书。陌生的城市，有同学一起还是很开心的事，那时候她在师大外语学院读大一。她喜欢唱歌跳舞，我也喜欢跳舞，见面的机会自然就多了起来。另外，我租住的房子和工作的单位离她上学的地方也只有十多分钟。渐渐的，在熟悉的基础上关系日渐升温。 　　在交往的过程中，我知道她有过一段苦涩的初恋。她先后经历了两个恋人，一个是她在天水上学时候认识的秦安人，一个是在省建下属单位项目上工作的外籍人。不过这两人我一个也没见过。秦安人在她大专毕业的时候回老家乡下当老师去了，所以也就没有好戏可唱。做建筑的那个30多岁的老男人也被她甩了，原因是她父母死活不同意。大概是去年六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强子、她三人去师大附近的心语歌城唱歌，头两曲歌还没唱完她忙着接电话。她犯难的说：我男朋友从天水来看我了。于是，他提前匆匆回了学校，那歌我们两个大男人唱的没有一点味道。后来有一次，她给我说他们分手了，原因是他男朋友自我们上次唱歌后给她打电话说：“我重要还是你朋友重要！”。这明显就是最后的挣扎嘛，我安慰她道：“分就分了罢，反正是老男人，有钱算个啥！”，毕竟她和他有着不同的人生阅历和生活条件。 　　后来，我和张X交往一直比较频繁。她说她喜欢我认识的一个人，是我中学的一个同学。当然，这个人我再熟悉不过，在初中一年级时我们学习成绩不分高低。初二分班，他居然和我都分到了快班，我们两班也只有一墙之隔。我这个男同学人读书的时候可彻底迷上了不少女生。我曾赋诗云：风流董才子，名满宁远城。可她的一片芳心还是没换来我那多年前让其他同学只可远观而不敢靠近董大才子，话说董大才子从山西某新闻学校毕业后还是高中时候同居过的姑娘远走高飞，去了西安古城。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个情感上难忘的打击吧！ 　　其实，张X对于我的一些感情和风流佚事是比较清楚的。我跟她交往，简直是臭脚穿破鞋---还蛮合适！于是，我尝试着和她进行一些思想上的交流。当然，她人是不错的，学习上进、个性鲜明、心地善良，这一直是我说欣赏的。自然，她也有自己骨子里不好的一面，诸如脾气暴躁、自负狂妄、好高婺远，但总体对我还是不错的。有时候，我没钱抽烟了还能赞助我抽包软海洋，吃个牛肉面什么的。话又说回来，学生嘛，能做到这一点也不错。于是我对她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 　　在后来的交往中，她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有些社交场合，她都以我的第一女朋友的身份出现。直到有一天，我们去黄河边散步，她问我：“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呀。”我说：“我也不知道，”她说: “是恋人嘛，人家接吻、拥抱，可我们什么也没干，是好朋友嘛，我们的交往又超出好朋友的范围。”去年我的手机坏了，她退休了的一个中兴牌手机正好和我的卡配套，我一直用着。想不起是什么时间，我问她啥时间和我结婚，她轻描淡写的说如果几年后她研究生毕业，那时候我没结婚，她也没结婚，就有可能和我在一起。于是，我决定将这个手机一直用到我们结婚的那一天。时间很快到了今年春节前，其实我兰州的很多朋友都知道我们关系不一般。她长相说实在的一般，但我也不杂个，配我还是没问题的。确定关系的计划也就这么拖着，没一点实质性的进展。 　　时间过的真快，我们很快都要回家过年了。在她离开兰州之前，我才鼓起勇气和她手牵手逛了西关和安宁的一些店铺，她准备买双鞋子，因我当时手头紧，也就没表示点自己的心意，现在我一直觉得对不住她。正月初八是情人节，我原本是想送她一束玫瑰花的，可我情人节那天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非常郁闷，所以花也就没送了。我想等她毕业离校的那天再补吧！看来现在是大大的没有希望了。毕竟她是我生命中在兰州碰到的一个不能忘记的女孩。 　　记忆又回到春节前，她约我出去吃饭，结果她说给我介绍一个朋友，自称是她认识的小弟弟，师大学中文的一姚姓白银自考生。瘦不垃圾的一个嘴巴里叼一支烟，活脱脱一个流氓。这个西装笔挺、油头粉面的家伙身上执阔子弟的坏毛病一览无余。后来一问，才知道父亲是个什么老板。那次饭吃的特尴尬，完了结帐是时髦的AA制，如果是往常，我自己早就买了。按理说学中文的人和我谝历史和文学是很投缘的，可他啥也不知道。故志不同道不合，不相往来。做个普通朋友倒也将就罢了，更何况是我对她那所谓的弟弟一点好感都没。我当时甚至有点想一脚把饭桌踢翻走人的冲动，最终还是忍住了。走出餐馆，太阳暖暖的洒在大地上，路边的树影斑斑驳驳，感觉真舒服。我问张X,是去我单位上网还是到黄河边转转。商量的结果是他们去看鬼片，我自由活动。我心理就犯嘀咕，大白天的一男一女看毛呢，就让他们见鬼去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有这么个人要横在我和张X之间。真他妈的郁闷，那天正个下午我都如同经历了一场恶梦！ 　　如果张X和任何人去看鬼片，我都毫不会怀疑到性这个问题上，可偏就这么个人。有几次，我给张X宿舍电话，结果他们宿舍的女生老把我当张X的那个弟弟。以至于连声音都辨别不出来，可想而知，他们交往的多频繁，不会是这个所谓的弟弟爱上了张X吧。于是，我后来旁敲侧击，她只说是弟弟。我曾写过诗歌，那点敏感还是有的。后来，我故意几天玩失踪，不打一个电话给张X,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我已经对她那个所谓的弟弟没有一点点仅存的好感了。那个面目狰狞的人让我第一次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恶心和讨厌。什么小弟弟，拿这个忽悠人啊，还不是性伙伴。于是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感情，与自己和灵魂对话，以求能得到些许淡忘和心灵上的安宁！ 　　有一天晚上，大概张X英语专八考完之后，我很突然的接到她的电话，她的意思是喊我帮她那所谓的弟弟在我公司安排个兼职干着。我委婉的说我们头儿在外地，我做不了主，如果她来我还能想想办法。这也是我故意试探她对他的感情，她说如果那个小弟弟不要的话她也不来了。我当时就想，既然他爸爸是老板，还来做兼职，掉价！如果这事情发生在不游手好闲的人身上，我觉得也是个好事情，我还能开几百元出来，可偏是他呀。那天我和猴子，张X,小令出来吃了饭，说周末去放风筝，于是走到蓝天公寓楼下，我又看见他幽灵一样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难道我们三个大男人就不能买个自己的风筝吗，才八块钱呀，你凭什么借呀，丢人。于是我借故去了附近的一家网吧。上了一个半小时的网，收到短信说他们把风筝放的很高，要我去。我三步并作两步到黄河边，我去时候风筝却没放起来，我真想狠狠的朝张X屁股背后踢一脚。人就是这么被忽悠的吗，考虑猴子和小令的面子我以晒太阳为名美美的在长条椅子上睡了一觉，其实我已经被气晕了。 　　前不久，我陪张某和她的另一女同学在安宁杰士酒吧坐了一个下午，后边来了郭大嘴，桃子等朋友。我单位的前台接待小梁也被我忽悠来了。原想，我和张X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本想平静的谈谈，然后好聚好散。起码恋人做不成，朋友感情还在。我请大家吃了个散伙饭，也可以说是分别吧，喝了很多酒，我才发现戴绿帽子的滋味很别扭。于是又去唱歌，我一直在想起去年我和小王的那段从甜蜜到仇人的过程，超级郁闷。我喊小梁来，实际上是我想让张X知道，我也不缺女人，随便找个比她漂亮。这样一来，我麻烦就大了。我神经迷失，半夜三点半造访张筱老师。第二天，郭大嘴在网络上将我昨天晚上痛苦之际发飙的事情给张X说了，于是她又一个个的向跟我熟悉的朋友说我失踪了，大家到处找我，我很感动。我想，她还是在乎我的，如不在乎我，我死与活关别人啥事情呢。我赌气写了封情书给小梁，后来想想，是个不错的散文，于是取了个题目《让我这样静静的想你》，我发给张X看了，想故意刺激刺激她，我想她该觉悟了吧。我对她感情的态度根本没必要质疑，其实这个我不止一次的在短信上说过，其实她也是该看出来了的。 　　前段时间，也就是情书事件后，我去了天水，拜谒了卦台山伏羲庙，抽了一签，下下签，我求的是婚姻和事业，结果是船困沙滩！后来我给朋友说卦很灵。几天前，单位想把我发配到大连分公司独档一面，自然是个小头目。这个消息我告诉同学朋友后，大家分别决定约个时间给我饯行。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按理来说我是不相信命运的。看来张X跟我之间那段不知道该叫不叫恋爱的感情基本到头了。我约她到黄河边走了走，去了师发附近一家新开的咖啡厅，喝了一瓶情人醉。我对每一个和我在感情上有纠葛的人都会在告别的时候会去喝红酒和咖啡。其实，我本想结束就结束了，可那天她在我房子的电脑上翻出了2006年9月12日离开重庆时写的一首诗歌《一个人两把伞》，并深情的被她读了出来。“今天，我只干了两件事/第一，去江边吹风/第二，去和情人喝酒/然后打点行装/江边，我还是和一个人/酒吧，还有另外一个人/我拿着我的伞/让我想起了遥远的地方/江边没有风却有一条船/我看见陆游在悼唐婉/酒吧只有两个人/哭得泪水打湿了忧伤的音乐/两个人，一把伞/一座大大的城市在摇摆/我想笑啊，却被行李压住了喉咙/最后，我抱抱她，她吻吻我/一转身，雨停了，车来了/她走了，我笑了/累了，疼了，散了，淡了/手捏一张车票, 在站台上惆怅……。于是我想该去和她举行个简单的告别仪式了。 　　3月28日晚，也就是周五下午，猴子，土豆，小令，小燕几位同学为我饯行，自然张X也来了。先到金太阳餐厅吃饭，我正在看张X手机上的照片时，那个所谓的弟弟电话不适时宜的打来了，我恨不得把她的手机当场砸坏。就这一个电话，白天好好的心情彻底失落起来。晚上在心语歌城唱歌，我和小令情绪本不好，所以猴子和土豆也没有玩尽兴。次日中午饭毕，给薛林荣捎去了天水朋友的获奖证书，奖金，奖杯。自然，下午我牵着一个姑娘的手逛遍了翠柳碧舞、春色旖旎的雁滩公园和体育场。在黄河边的草坪上，我们背靠着背，聊着各自的生活，一直看着夕阳的余辉消失在远山深处才回安宁。 　　在回来的车上，我接到张X的电话，其实如果不是她电话来的正是时候，我早就坐过了头，很有可能会把我一车拉到农大。张X先和我到无为斋，打开笔记本听了会音乐。然后去蔡师傅吃饭，一个酸菜粉条，一个土豆丝。她毫查秋色的问我那篇情书〈让我这样静静的想你〉中骂的是不是她。我说你认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其实，我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她，我骂的就是她那个能给晚都让她乐不思蜀的“弟弟”。原来本是想去上网的，可我一想到这人就僵在床上动不起来了。忽然她说她忽然不开心，就走了。最后她抛给我一个莫名奇妙的眼神。我躺在床上，诅咒这这个世界，还有那么几个本不该和我认识的人。不过这是周六晚上的事情。 　　周日下午，武山文学后起之秀马宝明文友来拜访我。当时候，我正在创作关于给张X的几个留言条。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下楼和马宝明吃饭，喝酒，自然中途来了美女小梁，她辞职了。狂饮啤酒四瓶之后，满桌饭菜几乎一口未动。然后给天水日报的胡编电话，推荐马同学的文章。后来小梁又约到小甄同学到前晚和张X喝情人醉的咖啡厅二楼，喝咖啡、嗑瓜子、喝酒聊天一直到11点半才回窝。日光灯坏了，于是借着电脑幽暗的光线给张X电话，又知道她和上次我见过的那个男同学上了个通宵网，我说你们不仅上网、看电影、玩游戏、还开房了吧。她说：恩。我立即气炸了，但我知道她是气我的。其实男人也吃醋，毕竟爱情是自私的。借着酒兴，我给张某发了如下的短信，就算彻底结束吧。 　　我先发短信问她：你在干什么？怎么看鬼片是他，放风筝也是他，金太阳吃饭也是他，究竟我重要还是他重要，我把以前你的前任分手时候的话还给你！她回曰：你真不知道我的为难，我也很不想见他，他脑子有毛病，我才发现。但他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叫我姐。现在只能慢慢摆脱掉他，不然他回疯掉。我回曰：他死了我才高兴，你为难是你自找的。其实有时候我很看不起你，就如我看不起自己一样。该说的我都给你说了。你自己想想，我已对你没语言了，也懒得理你了。她然后又回曰：那好吧，祝你幸福！说实话我并不好，更不可能适合你。希望你能稳定下来，找到你所需要的感情，我会一直支持你，无论你走到什么样的处境！我复回曰：明天我就能找到，一周后她会跟我上床，三年后她会和我结婚，四年后我将给她所需要的。五年后我将有两个孩子，不是梁洁就是小张。从明天起我再也不想再见你！她最后回曰：那就不要理了吧！很失败让你看不起，不过也没什么，只要自己看得起就行，以后总会有人看得起的。不过还是希望你过的快乐！我想了半天回了个：你败就败在自己太看得起自己，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当然你所谓的优秀恰恰是优秀之人所最怕的缺点，还是来点现实的，做梦的时候早过了。谨告。最后我恶狠狠的回了一条很毒的：你比王慧敏好不到那里去，但你比她更会玩，当自己痛了的时候，才知道累了。回头看看已经老了。可当你把别人放傻B的时候想过别人把自己当啥没？ 　　短信发完了，房子里空荡荡的，我却释然了。我怕她想不开,于是又把她发我的和我发她的短信转发给猴子。就在写这篇文字的时候，猴子打来电话把痛骂我一通。我想，不是我作为男人肚子小，我觉得自己活的很龌鹾，我一直问自己，没有结果的事情值得吗，苦苦等待的是这样的结果吗？对我而言，即使误解也好，伤害也罢，反正爱了，痛了，也累了。我想，我是不是该离开这段感情了，等我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写下这些文字，原汁原味的记录下我非常糟糕的心情而已。于是，在多年后，我会我想起刘若英的那首《后来》中的歌词：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不要去爱。 　　　　　　　　　　　　　　2008年4月1日草稿 　　　　　　　　　　　　　　2008年4月3日定稿 　　　　　　　　　　　　　于兰州安宁无为斋零时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