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奇”字覆盖下的土地
2020-10-26叙事散文赵振王
“奇”字覆盖下的土地——《峡谷奇观》读后文/赵振王《峡谷奇观》是我于今年初春时节在六库新华书店买下的一本著作,作者是著名傈僳族诗人密英文。喜欢购买熟人的著作是我多年来的一个良好习惯,朋友的新著上架了,自觉自愿掏腰包买上一册带回家,并抽时间悉
“奇”字覆盖下的土地
——《峡谷奇观》读后
文/赵振王
《峡谷奇观》是我于今年初春时节在六库新华书店买下的一本著作,作者是著名傈僳族诗人密英文。喜欢购买熟人的著作是我多年来的一个良好习惯,朋友的新著上架了,自觉自愿掏腰包买上一册带回家,并抽时间悉心阅读和品味,那份不祈求友情得以大肆渲染的个人行为,让我心里感到很踏实。一本书就是一份友情,这份情谊就好像一壶浓酽醇香的茶,品赏之中就回味有余和滋润肺腑。
《峡谷奇观》是“神秘怒江大峡谷旅游文化丛书”的中一本(这套丛书分别是:《歌舞海洋》《峡谷奇观》《三江之门》《民族风物》《七彩仙境》《片马之歌》和《怒江纪行》)。其他六册我无缘一一拜读,因为在书店里确实没法一一买齐,这是一件心里欠着的憾事,看以后能否通过其他渠道弥补这个缺憾。在我个人看来,怒江确实是需要介绍和推荐的,这一点怒江各界已经形成共识,所以,也才会有这套“旅游文化丛书”的公开面世。让更多的读者通过“丛书”这个窗口,了解怒江,认识怒江,感知怒江,从而达到向往怒江、走入怒江、宣传怒江和建设怒江的目的。
1986年的除夕下午,当时的武警怒江支队政治处李卫生副主任及宣传股长,用一辆北京吉普车把我和片马边防工作站的放映员彭育清送到姚家坪。我们两个小伙子就踩着厚厚的积雪,翻越那个著名的由武警战友把守着的风雪丫口,直奔边境小镇片马而去。第二年的七月间,武警云南总队文化工作站组织了三十多部16毫米影片,从昆明一路冒雨直达六库,当时走的是正在改(扩)建中的瓦贡线的瓦窑到六库的公路。到达六库之后把影片分作两部分,一部分留给片马边防工作站,一部分由我们亲自送往独龙江。到达贡山县城又换三匹军马驮着影片,我们则是步行,由一位班长带着一个战士背着冲锋枪一路保护我们,用了两天时间前往独龙江。中途在极其简陋的“兵站”里夜宿,边烘烤透湿的衣服边等待天亮继续赶路,我们要赶在大雪封山之前把这批“精神食粮”送给战斗在独龙江的战友手里。
在这里回忆那两次旅途,只是想表明自己多次到怒江却对怒江不胜了解的遗憾,也是今天在我通读了《峡谷奇观》后得到的感受。我们那次送影片就是与“飞来石”擦身而过的,却不知道那就是今天在我看来怒江最最“奇”的奇景啊。二十多年后,诗人密英文在他的著作里详细地告诉我,确实让我感到愧疚不已,1983年3月19日才发生的奇事,与我第一次去独龙江的时间并不远,我居然一无所知,除了愧疚之外,我还觉得是一种耻辱呢。
在细细品读了《峡谷奇观》后,我只想用“奇字覆盖下的土地”这句话来概括读后的感受,并把它作为文章的题目。怒江之奇,奇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奇在土著民族的智慧创造;奇在不断的积累之中。
栩栩如生的“石月亮”,曾经照亮了多少仰望者笔直的视线;“沧海一擎”或“中流砥柱”的江心松,激励了多少观光者坚韧的步履;那株隔年结一次果的榕树和“罗氏土司署榕”的那两株轮流落叶的阴阳树,又给多少旅游者带来无尽的慨叹。
每一个奇景的背后,都写着一到两个凄婉的爱情故事;每一棵苍天大树的枝叶,都挂满了奇妙的传说;每一条古道的路面,都渗透着一路带血裹泪的汗水;每一座桥梁和每一道溜索,都连接着一朝一代艰涩的风雨沧桑。
如“飞来石”,那就发生在触手可摸的年代里,无需任何人去添油加醋地润色抛光,民族中学那个不屈巨石淫威的小院子,从容地接纳了那块不知来历的飞来石;老州长裴阿欠与周恩来总理的对话,以及裴公跟总理申请来的那根“大地的腰带”,给后人带来的无限的福音;连续性箱型永久性桥梁——六库怒江大桥,让东方大峡谷的人民在现代气息的带动下得以自如且坦然地行走……
《峡谷奇观》饱含了作者热爱自己家乡和景仰怒江山水的一腔激情,采访深入,文字饱满,引经据典,描写细腻,叙述从容,数据翔实,内容丰富,集史实性、学术性、文学性于一体,从而体现了观赏性、可读性和收藏性的特点,是一部难得的著作。当然,也存在着一些史实上的纰漏,如《火红的攀枝花》一文中:“……侵华日军尾随而入,在占领滇西重镇保山、腾冲、龙陵等地后……”(见p128),众所周知,日军绝没有打过怒江而占领保山;在《体验临空飞渡》又出现这样的句子“因为1942年夏,侵华日军占领了怒江两岸后……”(见P183),这里的“两岸”,很可能是“西岸”的笔误。诸如这些小错误,有作者的原因,当然,也有责任编辑的责任。我觉得,在史实上出错是很不应该的,而且,又正好出现在滇西抗战的章节里。我在这里纠正一下,也算是尽一个有心读者的责任,以引起作者和编者在以后著述及出版时注意,别无他意。
写于2008年4月7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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