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回到这里
2020-10-27叙事散文房子
回到这里这里是我的始点。仿佛雨后沉寂的空气,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沉,身心在急躁退后的空间里,像一片干燥的树叶在水里展开,自由而舒展。看见了自己“不劳于形,不役于物”。看到了你,也仿佛在多年之后看着自己。宣布自己想象,与现实的有一个融合也有一个
回到这里
这里是我的始点。仿佛雨后沉寂的空气,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沉,身心在急躁退后的空间里,像一片干燥的树叶在水里展开,自由而舒展。
看见了自己“不劳于形,不役于物”。看到了你,也仿佛在多年之后看着自己。宣布自己想象,与现实的有一个融合也有一个巨大分歧。我们不承认分居在时间和距离两端。如同看到思想在空中闪光,知觉像看到纤尘不染的花朵。
这里。让我们彼此安息着。倾听来自四方的声音。你喜欢的爱情在想象的云端,每一块云的形状没有约束,尽情地释放自己愿望和肢体。也不如我尘世语言的烟尘,信口说出,有着来自诸多方面灰尘的覆盖,你甚至不知道何者为真,何者为假。
孤独是存在的,在对这个世界本质的理解里,一意孤行的到达更孤独的地方,或者一直到最后的死亡。而在镜子的另一端是另一个你。你们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你的思想打败着你的尘世里的你,给了你一种决绝的孤独勇气。像尼采,当他宣布上帝死了时,他其实多么惶恐,他的内心,有着惧怕的感伤。
《当尼采哭泣时》最后的尘世尼采和思想的尼采,合二为一的瞬间,他流出了孤独的眼泪。人们创造出来的电影画面,更感性地让我看到了自身纠集在生活和精神,两个独立存在于一个人身体里的矛盾。
从虚无的境地,返回人间的过程,我想念世界。仿佛坐在轮椅上,不是梦,是多年之后丧失自身能动的可能。遇到春天,仅仅依靠着回忆,想起现在。在万物轮回时,看到自己出现在回忆当中的一面镜子。找到今天,我便知道,我应该在这里,和春天盛开的知觉重逢。自由相遇的人,我们同时打开心理通道。
水和叶子合二为一,我看到血液已经在另外的一个身体里流淌。神经的末梢、幻觉的天堂、感觉的器官,它们有了奇妙的融合。带着这样无形的精灵,我被时间和空间分开,回归着宁静的地带。
死亡已在那端,依附着一片空空的天地。看着我的来去,看着我越过它的玄机,禅透灵魂和肢体对大地万物以及另一个肢体和灵魂的依附。即使我看着到血衣,和穿血衣的人,我坚持转身把自己身上的虚弱丢掉,找你的来的路。百花经过了自己凋零的季节,新一轮生命开始,或者五百年之后(姑且不去考虑这个数字的来由),只要想起这个世界,你就出现。在我出现这里时。
多么漫长的路,那么多的时候,前不见故人,后没有来者。只有一个人,看着自己来到人间。到处去找种植在身体的鲜花,以及鲜花开出的声音。因为无人分享,无人一起倾听一起看见,才有着落难的坎坷和陷阱,行踪的道路上,洒落着没人遇到的叹息。
童年从地上恍然站立起来,遇到梦中情景。比如河塘,莲花,河边的青石板上坐着邻家少女。她把一双手伸到干净的水中,水花开始四溅。一切都来自原出的景象,如同那一天少年的我轻然地唤了她的一声:丫头。
因为欢乐醉酒,而醉酒之后,透彻的人间才把缺憾带来,把夭折的心愿带来。你伤心时正是春暖花开。还有什么词代替现在、时间。在我即将老去时,想着退到多年之前。在一个黑夜,和少年重逢。那时,你不知道自己还可以长大。一直到后来你才发现自己不想长大。
没人教我认识谷物,认识草和花的名字。四月的阳光,意外的明朗。世界上事物忽略着我们的存在。我们常常被悲伤而孤单的人世俘虏在障眼的黑暗里,在一间封闭了风景的房间内,并慢慢长成极端对立的人。从看到太阳到看到月亮,在一眨眼的功夫。而它们却耗尽了我们的一生比照内心风吹雨打的事物,隐藏了我们经历劫难的悲伤情感。它们分别在黑和白的某些临界点上,让我们看到了水的来临,看到了水让一切倒下去,也活起来。
只有站在彼岸
我们才能和世界如影随形。 在今天,我们回到梦里,敏锐地把任何一点动作都化作有形的事物。在春天开始生长时,被世界遗忘或者忽略的东西重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经历重叠了内心的影像,更重要的是它们在后来,给了我们另一种再生的知觉。 梦与醒之间,我不知它在哪,不知道我在哪,我和它之间,像手和墙壁,像树和影子。我熟悉了世界的声音,声音附着的物体,它藏在我所有能感觉到的地方。我懂得它们活着,因为我的存在。在你的头脑里,在你的周围,我的无所不在。你一躺下,便挨着我的肩头;一抬手,就可以够到我的身体;一仰头,就看到我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牙齿,你会碰到我的任何部位;一转眼,我就在近前,看着你。你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触及我的存在。那时,世界便是如影随形。 在这里,看着一些物体的缝隙,看到这个世界寂寞的墙角,光和影都出来,像关门和开门,一种重复的动作,把光阴带走,到一个灵与性的天地。见到的水,干净的水,它们透明地包裹着我,将我的知觉荡漾起来。我知道这一处的干净,用水清洗完的,没有杂质,没有街面上扑面的灰尘。 我知道一定有什么东西沉到了水底,我曾错过特定的时刻,这漫长的时间里,有多少次憾然地错过了那么多的在场。这似乎又不能不是必然的。回去,到最初开始的丰盛草地,纵然是一种时刻的不存在,却能生长在头脑里。有着记忆的想象;有着一同出现过的时间的摆渡;还有清白的夜色中,哗哗的水流在身体里激荡的直觉,它们紧紧地抱住身体,靠近身体里的幻觉,同时带来了风的侵袭,以及关于很多植物一样东西的温暖生长。它们最大可能地填充了这个世界的虚无… 2008-3-24
我们才能和世界如影随形。 在今天,我们回到梦里,敏锐地把任何一点动作都化作有形的事物。在春天开始生长时,被世界遗忘或者忽略的东西重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经历重叠了内心的影像,更重要的是它们在后来,给了我们另一种再生的知觉。 梦与醒之间,我不知它在哪,不知道我在哪,我和它之间,像手和墙壁,像树和影子。我熟悉了世界的声音,声音附着的物体,它藏在我所有能感觉到的地方。我懂得它们活着,因为我的存在。在你的头脑里,在你的周围,我的无所不在。你一躺下,便挨着我的肩头;一抬手,就可以够到我的身体;一仰头,就看到我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牙齿,你会碰到我的任何部位;一转眼,我就在近前,看着你。你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触及我的存在。那时,世界便是如影随形。 在这里,看着一些物体的缝隙,看到这个世界寂寞的墙角,光和影都出来,像关门和开门,一种重复的动作,把光阴带走,到一个灵与性的天地。见到的水,干净的水,它们透明地包裹着我,将我的知觉荡漾起来。我知道这一处的干净,用水清洗完的,没有杂质,没有街面上扑面的灰尘。 我知道一定有什么东西沉到了水底,我曾错过特定的时刻,这漫长的时间里,有多少次憾然地错过了那么多的在场。这似乎又不能不是必然的。回去,到最初开始的丰盛草地,纵然是一种时刻的不存在,却能生长在头脑里。有着记忆的想象;有着一同出现过的时间的摆渡;还有清白的夜色中,哗哗的水流在身体里激荡的直觉,它们紧紧地抱住身体,靠近身体里的幻觉,同时带来了风的侵袭,以及关于很多植物一样东西的温暖生长。它们最大可能地填充了这个世界的虚无… 2008-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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