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一个声音的渴望
2020-10-27叙事散文万禹
不论是我拖着疲累和沉重的步子,还是在生活之中受到挫折后,我都希望能进入到自己的那块小天地。虽然那里只有一间狭窄的房间和简陋的一把桌椅一张床,此外再没有什么了。但我很感到满足。这里的简单和朴素能使我的心彻底地沉静下去,不再被外界的纷繁所搅扰,
不论是我拖着疲累和沉重的步子,还是在生活之中受到挫折后,我都希望能进入到自己的那块小天地。虽然那里只有一间狭窄的房间和简陋的一把桌椅一张床,此外再没有什么了。但我很感到满足。这里的简单和朴素能使我的心彻底地沉静下去,不再被外界的纷繁所搅扰,它的宁静使我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愉悦。而惟独我一人的时候,我才感到我的思想流露得多么顺畅,我的话语有多少满腹待说。在那里,我才感到几分自由,心中一切郁闷的情结都被打开,一切爱的缄言都被畅怀,我喜欢那里,如留恋着那些奇山异景,也同样付出我的爱心去爱它。
或许是我真的疲累了,但我多少次都对自己说,这个年龄怎么会感到疲累呢?正值青春年少精力旺盛之际,应该是精神抖擞才对,但我确是疲累了对世人陪笑的脸。我从来不是个好演员,不能把自己的角色演好演得逼真,好让别人能相信。我看到世人的面容上挂着的横刀是掩在他的笑容 背后。当看到或一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有些灰心丧气,为什么人与人之间都要这么伪善地做一套,又在背后底里做一套呢?他们何以这种伪善得到更大的快乐?我看到他们的面容上整日挂上虚假的笑容,可他们的眼睛又在告诉你他在撒谎。我没有办法也只好佯装相信他是在真诚相待于我们,因为我根本就不想触动自己那根本就疼痛的神经,而它在不久前就已感受到有东西在触动它了——这些真诚背后的虚假,原本是出于一个名义上是“朋友”的人。这时的我也才发现人类是最会欺骗人的,而很多人都相信世人是绝好的,至于他们为什么骗了我们,只是无从可知,也便置之一边,好不让它烦劳心灵,沉着于一份宁静之中。便越是这种虚伪带来的疲累,便越渴望单独一人的可贵。因为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不必参与到任何的争吵、陪笑、阿谀奉承之类的言行之中,我大可以豪放地大笑,畅叙心中的郁闷。
我曾写过一篇名为《流浪汉的家》的文章,其实那不过是一座小小的土坯房,支一张床的狭地,但那个流浪人在露宿荒郊野外久后,渴望求得一时的暂避风雨的地方,他在黑夜和风雨的挣扎中,看到了那间土坯房,当他睡在里面的时候,他感到莫大的 欣慰和满足,幸福感涌向他的全身……这个流浪汉在经历了那些飘雨凋零的日子之后,他才感到想要一个家的强烈愿望。
而现在,我在这间房屋里,我不再去看别人的脸色,摆出一副奉承的姿态,而我完全不必这样做;我悠闲地躺在那里,畅想着这一切,不必为现在,也不必为将来踌躇,在任何一种爱的追弛之中,我都表现出极大的欢悦,我把我的整个身心都投入进去,仿佛进入到梦境之中,那却是极大的自然的真诚。生活原本就是这个样子,但为什么我们不能让自己自然地流露出来呢?而变得龌龊、畏首畏尾,在生活的面前,就像一只胆小的老鼠,对别人的谦恭,对所谓朋友的“友情”,甚至同事之间的交往,无处不在表现虚伪。我们把自己掩藏起来,处处都要考虑别人如何去说,如何去评价你,甚至把别人的一个眼神,或低声的一句窃语,也使你心惊胆战,那又何必呢?
生活原本就不是这个样子。当我们被蒙上一层面纱——远看还真有几分动人姿色,近看却让你无所是从——她是那般苍老,面容上留下的痕迹,根本与她的年龄不相否。这却是我们太为之刻意追求所致,却是这种这种刻意的追求,而在自然的流露过程中表现出极大的不和谐。而我们也无论如何不能再将这种生活坚持下去了,我担心它终会整个地将我们毁了,我们应将那个属于我们的自我自然地表现出来,那才是我们真实的生活——
生活里应当永远需要这样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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