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桃
2020-09-17叙事散文梅边
肥桃文/梅边肥城有桃。作为肥城人,不能不识桃。识有两识:一是吃货之识,一是玩味之识;我大盖属于后者。作为土生土长的肥城人,一直未见识过真正的肥城桃。前段远方的文友要给我寄黄桃,我想借花献佛,送给本地的朋友一箱。朋友说谢谢,不要,我们这里有
肥桃
文/梅边 肥城有桃。作为肥城人,不能不识桃。识有两识:一是吃货之识,一是玩味之识;我大盖属于后者。 作为土生土长的肥城人,一直未见识过真正的肥城桃。前段远方的文友要给我寄黄桃,我想借花献佛,送给本地的朋友一箱。朋友说谢谢,不要,我们这里有肥桃。言外之意,桃之类,吃肥桃就叹为吃止矣,还要什么黄桃。语气里有一种不屑,还有一种自得。我一下想起家乡的肥桃,也就无语了,确实无语了。桃中,叫出肥桃,我还能说什么呢。 但是真正的肥桃,我是没吃过的,也没见到过。济兖路出肥城市,左右两边,七八里地的桃行桃摊,我以为那还不是真正的肥桃。前几年,父亲住院,我在市里买过一次桃农刚摘下的带新鲜桃叶的肥桃,吃了没一点固有的肥桃的感觉。今年又听母亲说,侄儿给她买了价格昂贵的肥桃,一吃,一般桃子的味道都没有;母亲看着那一堆桃子,哭笑不得,谁串门来了就赶紧让谁吃,恨不得那堆桃子赶快不在眼前了才好。 难道肥桃真的徒有虚名吗?我想。肥城是古邑,春秋时候还叫肥子之国,肥城得肥字,正是肥桃之肥。肥城市也大力发展桃文化,但我这样的平头百姓,哪里有身份品尝到真正的肥桃呢。 土生土长,从耳闻肥桃,也以肥城人为骄傲,在外地听别人问起,洋洋得意,到读到当地文友风流君的系列桃文章,在我,肥桃一直是一个传奇,一个迷。说肥城桃,必须说风流君的《肥城桃韵》《桃乡三月天》《桃园寻花》《刘台有桃》。风流君带着桃乡三月春风般的温暖和热情,写下这些青春和自豪的文字,热情洋溢地抒发着对家乡和肥桃的爱:我们的“中央桃行”,最负盛名的刘台桃行,桃王,大尖桃、柳叶桃、麦秆桃,雪桃……。年年红火紫陌红尘的桃花游、桃花节。十万亩桃林,把整个肥城,烧得桃花灼灼……。说起肥桃,不能不说风流君。两者相得益彰。你来肥城,一来见肥桃,一来也要见风流君。肥桃有了风流君的文章赋予它的品位,风流君身上也染上了肥桃饱蕴的滋味。 我和风流君是挚友,可是这些年因为常年打工在外,关于肥桃,品位上接触的多,滋味上接触的少。一直没对风流君开口说过要吃肥桃,尽管是他的肥桃文章惹起的我的馋虫,我在他的文字里垂涎欲滴。 去年年底,风流君突然又给我介绍一位文友,这位文友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说是我们镇上的镇委副书记。我素是一个连村委书记都不关心的人,更不知道这位书记,我就也只当拿他是一个文友。说好年后初五并几个文友一起来我这儿 ,不巧那天风流君有事,主客没来,这位乔书记倒大大方方地来了。 文友我是见面熟,不需要太多的引见。风流君没来,不一会儿,我们关系照样打得火热。一来二去,就“伊其相谑了”。今年又到肥桃下果的季节,听说老乔在桃园镇工作过,又鉴于以上诸个原因,我就小猴大开口,给乔书记要肥桃吃了。――我知道老乔能给我搞到真正的肥桃,――我也真想认识认识我们的“肥桃”了。 和老乔张口要肥桃,不需要说第二句。老乔也不说第二句。说第二句的时候,那是他把四箱肥桃摆在我面前了。那天他亲自去了桃行――真正肥桃的采摘,要不早不晚,就在一年固定的那个前后四五天,这是老乔这次告诉我才知道的。――老乔亲自给我上树采肥桃,还用手机视频给我来了个现场直播。驱车六十里,赶在天黑前,给我送到了家。幸亏我不是“领导”,我是领导,老乔不敢给我送这份“礼”的。我也有幸,幸亏我是平民,现在和以后,我也不用给老乔这位书记送“礼”了。 桃四箱。老乔不及坐,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六枚:果真个个肥嘟嘟的,成熟的微黄,拍个照片,斑红处,红里透艳。老乔一走,先拿出一个来品尝。什么滋味?――第一口,就把白居易那句“瓤肉莹白如冰雪”吃进去了! 其实我不是“吃货”。妻子几次尅我给老乔要桃,母亲说你麻烦人家干啥。只有两个娇女“口谗”,问我“能给你送桃来吗?”,急着想吃。至于我要吃桃嘛,我想,如果没有亲自吃过“桃”,作为一个肥城“文化人”,今后怎么好在“桃”上做文章呢! 2019~09~0416:49十里坡
文/梅边 肥城有桃。作为肥城人,不能不识桃。识有两识:一是吃货之识,一是玩味之识;我大盖属于后者。 作为土生土长的肥城人,一直未见识过真正的肥城桃。前段远方的文友要给我寄黄桃,我想借花献佛,送给本地的朋友一箱。朋友说谢谢,不要,我们这里有肥桃。言外之意,桃之类,吃肥桃就叹为吃止矣,还要什么黄桃。语气里有一种不屑,还有一种自得。我一下想起家乡的肥桃,也就无语了,确实无语了。桃中,叫出肥桃,我还能说什么呢。 但是真正的肥桃,我是没吃过的,也没见到过。济兖路出肥城市,左右两边,七八里地的桃行桃摊,我以为那还不是真正的肥桃。前几年,父亲住院,我在市里买过一次桃农刚摘下的带新鲜桃叶的肥桃,吃了没一点固有的肥桃的感觉。今年又听母亲说,侄儿给她买了价格昂贵的肥桃,一吃,一般桃子的味道都没有;母亲看着那一堆桃子,哭笑不得,谁串门来了就赶紧让谁吃,恨不得那堆桃子赶快不在眼前了才好。 难道肥桃真的徒有虚名吗?我想。肥城是古邑,春秋时候还叫肥子之国,肥城得肥字,正是肥桃之肥。肥城市也大力发展桃文化,但我这样的平头百姓,哪里有身份品尝到真正的肥桃呢。 土生土长,从耳闻肥桃,也以肥城人为骄傲,在外地听别人问起,洋洋得意,到读到当地文友风流君的系列桃文章,在我,肥桃一直是一个传奇,一个迷。说肥城桃,必须说风流君的《肥城桃韵》《桃乡三月天》《桃园寻花》《刘台有桃》。风流君带着桃乡三月春风般的温暖和热情,写下这些青春和自豪的文字,热情洋溢地抒发着对家乡和肥桃的爱:我们的“中央桃行”,最负盛名的刘台桃行,桃王,大尖桃、柳叶桃、麦秆桃,雪桃……。年年红火紫陌红尘的桃花游、桃花节。十万亩桃林,把整个肥城,烧得桃花灼灼……。说起肥桃,不能不说风流君。两者相得益彰。你来肥城,一来见肥桃,一来也要见风流君。肥桃有了风流君的文章赋予它的品位,风流君身上也染上了肥桃饱蕴的滋味。 我和风流君是挚友,可是这些年因为常年打工在外,关于肥桃,品位上接触的多,滋味上接触的少。一直没对风流君开口说过要吃肥桃,尽管是他的肥桃文章惹起的我的馋虫,我在他的文字里垂涎欲滴。 去年年底,风流君突然又给我介绍一位文友,这位文友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说是我们镇上的镇委副书记。我素是一个连村委书记都不关心的人,更不知道这位书记,我就也只当拿他是一个文友。说好年后初五并几个文友一起来我这儿 ,不巧那天风流君有事,主客没来,这位乔书记倒大大方方地来了。 文友我是见面熟,不需要太多的引见。风流君没来,不一会儿,我们关系照样打得火热。一来二去,就“伊其相谑了”。今年又到肥桃下果的季节,听说老乔在桃园镇工作过,又鉴于以上诸个原因,我就小猴大开口,给乔书记要肥桃吃了。――我知道老乔能给我搞到真正的肥桃,――我也真想认识认识我们的“肥桃”了。 和老乔张口要肥桃,不需要说第二句。老乔也不说第二句。说第二句的时候,那是他把四箱肥桃摆在我面前了。那天他亲自去了桃行――真正肥桃的采摘,要不早不晚,就在一年固定的那个前后四五天,这是老乔这次告诉我才知道的。――老乔亲自给我上树采肥桃,还用手机视频给我来了个现场直播。驱车六十里,赶在天黑前,给我送到了家。幸亏我不是“领导”,我是领导,老乔不敢给我送这份“礼”的。我也有幸,幸亏我是平民,现在和以后,我也不用给老乔这位书记送“礼”了。 桃四箱。老乔不及坐,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六枚:果真个个肥嘟嘟的,成熟的微黄,拍个照片,斑红处,红里透艳。老乔一走,先拿出一个来品尝。什么滋味?――第一口,就把白居易那句“瓤肉莹白如冰雪”吃进去了! 其实我不是“吃货”。妻子几次尅我给老乔要桃,母亲说你麻烦人家干啥。只有两个娇女“口谗”,问我“能给你送桃来吗?”,急着想吃。至于我要吃桃嘛,我想,如果没有亲自吃过“桃”,作为一个肥城“文化人”,今后怎么好在“桃”上做文章呢! 2019~09~0416:49十里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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