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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我的生命因你而美丽

2020-11-02叙事散文禅房檐雨
我的生命因你而美丽蹒跚着从病房走出,站在阳光之下,那么清明,身体轻柔地像在木棉花上踩着。我深呼吸,由衷地对我这架在风里颠颇,雨里磨了三十八年的身体说:“我的生命因你而美丽,也因你而枯萎”。身体是我在这个尘世里存在的唯一的证据。身体也是我心灵
         
        我的生命因你而美丽   蹒跚着从病房走出,站在阳光之下,那么清明,身体轻柔地像在木棉花上踩着。我深呼吸,由衷地对我这架在风里颠颇,雨里磨了三十八年的身体说:“我的生命因你而美丽,也因你而枯萎”。   身体是我在这个尘世里存在的唯一的证据。身体也是我心灵驰骋的版图。没有了身体,也就没有了心灵赖以存在的地方,那也就没有什么高尚与卑鄙了。生存的体验辩证地告诉我,只有有了好的身体,我的心灵才能有所承载,有所依附。我的心灵才能有纵横捭阖,并呑八荒的版图。   我时常在疼痛难忍时,试图用心灵来镇压那些身体上的疼痛,可总是百试不爽。想学关羽和岳飞咬牙制横我身体的疼痛,可是,我心灵却不能掌控身体里所有零部件的运转。那些器官,稍稍关心不到,或有风寒,或有麻辣,或有溥酒入侵身体时,它们就会选择一定的时间和空间,宣布罢工或辞职。此时,心灵只是无奈地一任它们兴风作浪和嚣张。所有身体上的器官,用它们实实在在的喧闹来告诫心灵,它们才是我的主人。它们才是我快乐和幸福的主宰。   心灵只能捂着身体上那些桀敖不训的器官兴叹。也不能再领导身体为所欲为了。只能忍痛割爱、把一些过分闹事的器官清除出我的身体。可是当我隐忍呻吟,听任来自身体上的疼痛摆布时,我渴望我的身体能给我一分钟的平安,让我能舒展身体,在柔软的床上安卧,此刻,我的渴望就是那一分钟的安然,这便成了我病痛中,全部人生的终极理想。可是,人活到一定的年龄,一些大的器官就开始酝酿和发动一些政变,此时的身体可真是应者云集。一些小器官也是连锁反应,疼痛袭击我的身体,全身的不自在,我完完全全地浸在一种无法抗拒的难挨里。我热切地渴望这一分钟的安康,并暗自许诺,等我好了,我会好好地爱惜我身体的每一个器官,哪怕是一根小手指头。可是,心灵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那些起事的器官。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一意孤行,我行我素地在我的心灵版图上,肆意攻击每一根神经。   比妨说胆吧。它在我的生命里不知不觉,就在囊里集结成石,比我的心灵还要坚挻,以至于我能在某个时刻里,能被其坚固的石头要了小命,而永久失却心灵,失却这块富含生命矿藏的版图。   穿着白衣大褂,和颜悦色的大夫说,只有摘除胆,我才能活,我愕然了。这哪能啊,要是没有了胆,那肝将与谁生死相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言摘除。可是为了确保身体的平安,让心灵有一个栖息之地,能有立命之所,只能听命于大夫了。我躺在手术床上,听任刀光剪影,在我的心灵版图上的血腥与掘进,我听见了皮肤的脆响和医生指挥刀剪的声响,面对人生如此大的抉择,靠心灵的力量,又能如何?   佛说身体是一幅臭皮囊,人的精神高于这个皮囊,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精神与学养,那么这个皮囊所装载的心灵也不一样。在这个层面上,人的皮囊就有了清浊,有了高下。正如人的精神。可是当这些承载高尚或是卑鄙的身体,同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时,病痛对所有的身体是公平的。在病床上,通过这次第的疼痛,和医院里的那些长的,短的,粗的,细的针头的演练,我的的确确不同意佛的这一这说法了。   这其实又回到了一个哲学的命题,就是物质与意识。当然,这是勿庸置疑。这决不是先有鸡或是先有蛋的争论。马克思的哲学思想早已是众所周知。只是,我现在才用身体与心灵之间息息相关的一次次修正,扎扎实实地验证了这一理论。   中国有句俗语:“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其实就是最早的关于物质与意识的哲学观点。这种说法更通透地说出了我们身体和心灵间的辩证关系。没有好的身体,你谈什么都是零。好在许多聪明人都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要是没有真正体验过身体示威时的经历,那也许就不能铭心刻骨地认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真理。     年轻时,我很自信。我对的身体那可真是越自信。总是听任心灵的布控。信马由僵,随着心情,随着意思,随着豪气来挥霍身体。而对一些身体疼痛的信息置若罔闻。时常用酒来浇灌胃,直至沉醉,直至吐血。就这样,我在我身体里埋进了很多定时炸弹。现在,这些在我身体里潜伏了很久的病灶开始蠢蠢欲动。它们轮番地在我的身体里制造一起起战乱。现在,我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对付它们了。 身体不行时,心灵也就被冷落了。心灵也就有了畜谋,无知与愚昧开始在身体里蔓延。为了让身体与心灵和谐相处。我近期正在做一些认真的,长远的,可行的,科学的,健康的,心情快乐的中年生活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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