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的人生不容假设---美人蛇一事二三谈
2020-09-17叙事散文萧子吟
四十五岁的劳荣枝站在镜头前顾盼生辉、气定神闲。飘闪的眸眼里星星点点,额前不经意间散落的几缕碎发,遮掩着经岁月蔓延而生的淡淡细纹......无论是多么滑稽不堪的念想,抑或夹杂在何种荒诞的戏谑里,你也很难将眼前这个徐娘半老的迟暮美人,联同二十多
四十五岁的劳荣枝站在镜头前顾盼生辉、气定神闲。飘闪的眸眼里星星点点,额前不经意间散落的几缕碎发,遮掩着经岁月蔓延而生的淡淡细纹...... 无论是多么滑稽不堪的念想,抑或夹杂在何种荒诞的戏谑里,你也很难将眼前这个徐娘半老的迟暮美人,联同二十多年前那一桩桩惨绝人寰的血案相提并论。镜头前的一颦一笑,瘦削脸庞下微微翕动的睫毛......也许廖淡的笔墨实则难以描摹她年少时风情的万种之一。也正是这个几十年后依旧楚楚动人的美人,造成了多少个家庭的支离破碎,乃至一辈子都难以抚平的伤痕。 我们暂且不妨按照感性的笔触去假设性的还原,如若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四十五岁的劳荣枝也许目前生活在九江市区,她正半带娇嗔半唠叨的数落下班晚回家的丈夫,一天天的老是出去和同事喝酒,你前阵子单位组织的体检查出来脂肪肝你知道吗?血压又往上了,你今早去单位前有没有按时吃药? 正在省城上大二的儿子发微信过来说这个月买了点书,再加上请同学聚餐庆生,这个月的生活费有点捉襟见肘了;看着和衣蜷缩在里屋已然发出鼾声的丈夫,劳荣枝无奈地摊摊手,轻轻走过去掖了掖被角,眼眸里满是二十多年前与丈夫相遇在学校走道里的那刻。那天阳光正好,空气里氤氲着初秋远山上带来的木叶清香,孩子们爽朗的笑声蔓延开来,弥漫在校园里每一个角落。 可惜生活从来不会有那么多假设的前提,虚妄的人生更多的是要用代价来偿还。漂泊的二十余年间,不知劳荣枝可否曾午夜梦回想起当年那一张张血肉斑斑的脸孔?也许她在厦门的这些年里,偶然间飘闪而过的也许只是那个留着两撇胡子、临出事前给她交代好一切的男人。声名狼藉的喋血大盗是否在某种意义上对于不经人事的少女显得更有吸引和魅惑,这在无数的小说和文学作品里都曾肆意渲染过,在这对亡命天涯的男女身上也确实印证了某些印记。 人性的卑劣究竟可以下探到何种程度,恐怕无数哲学家、社会学家们都深为烦恼。东野圭吾说:这世上唯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人性和太阳。如果说小老板殷建华入局仙人跳惨遭毙命,归咎于“色字头上一把刀”这种没来由的论调,那么小木匠陆明中的无端横祸,则无论如何都凸显了人性的卑劣,以及那对男女丧心病狂到令人发指。我不敢想象,隔了二十多年的时光,陆妻在看到铺天盖地媒体报道后,这个已入中年的女人,浑浊的眼眸里会是何种异人的跳动。 连日来媒体们连篇累牍的报道“美女蛇”的事迹,后续的发展以及等待法律的判决,相信不久后就会公诸于众。而在这里,作为一个女儿的父亲,我更多关心的则是原生家庭,以及成长历程中所遭遇的人和事,对于一个女孩三观产生的细微变化,及至发展的纵向与横向。至于色与欲,那是亘古不变之事,而非指责推辞与原生之罪,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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