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七月四日中午
2020-11-08叙事散文老土
我开着车,驶出水城,并且一路向东,在阳光下一路向东飞驰。那时,太阳看着我,和我一点点拉远。是的,我在背离太阳的方向飞奔。如果我是在上午向东行驶,我会离太阳越来越近些。然而此时,我在背离太阳,离开七月四日的中午。 其实,我在被七月四日的中午抛
我开着车,驶出水城,并且一路向东,在阳光下一路向东飞驰。那时,太阳看着我,和我一点点拉远。是的,我在背离太阳的方向飞奔。如果我是在上午向东行驶,我会离太阳越来越近些。然而此时,我在背离太阳,离开七月四日的中午。
其实,我在被七月四日的中午抛弃。而能留下的,能留在心间的,只有中午朋友间美好的聚会,和聚会时啤酒的莹光、以及干红葡萄酒加冰糖的涩与甜。其他,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东西都溶入了那些美丽的液体。这些太重要了,许多东西可以被抹去,唯独一些颜色不会,它会随时光的拉长,变得愈加的浓烈,成为生命中不可替代的一抹。 一直有种被抛弃的感觉,不是么,我们不是一直被这种感觉抛弃着吗?不是说朋友间的抛弃,不是说朋友间的背离。许多东西,你越是在意它的存在,它离你越远。而越加久远的东西,往往会越在心中留存,留下一抹颜色,一种久飘不去的香味。时间就是一种感觉,我们被时间抛弃着,一直是这样的,七月四日是这样,七月四日的中午也是这样。时间每走过一段,我们就把自己的生命切下一块,留在了那里。 曾经痴迷于独自一人驾驶在车辆稀少的公路上,有一种微醉的感觉,使你浑身都处于幻觉之中。几乎忘记了自我的存在,车即是我,我即是车。或者说,迷惑了,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是车载着我,还是我驾着车,甚至不知道身处何处,不知道驶向何方。仿佛是在时光的隧道中迅速地划过,奔向生命的彼岸,奔向自己的天国。 那个中午远离我而去,或者说,我被那个中午远远地甩向生命的角落,并且使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脱离,一部分灵魂永远地停留在了那个中午。而尸体却暂时地保留了它的体温。有时就是这样,我们常常会身首异处。 时间是一种标志,就像七月四日的中午同样也是时间的标志一样。 人们总是把网络与生活分开,而我们呢,没有,一直都没有,网络着便生活着,生活着便也网络着。从网络走下来,回到现实中,这种说法多么可笑。我们一直生活在生活之中,网络不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么?就如同,七月四日的中午,它与七月五日的中午有何不同?七月四日中午的聚会,与中午之后的分手又有何区别?我们真的离得远了吗?我们真的离开了彼此,离开了文学吗?如果没有,我们就没有分开。留一个真实的自我给生活,给朋友,给自己,不正是我们在一直追求的吗?如果是这样,我们便没有分开。 所不同的,就如前面所说的,我们一直在相聚着,只是我们同时也在被时间抛弃着。我们是时间的弃婴,却没有谁听到我们的哭声。如果能让我们的哭声,在时间的海洋中划出一道水痕,然后再看着水痕一点点消失,恢复它的原有的模样,就已经是我们的精彩了。就如我们的文字,一行行,一段段,一篇篇。在那些声音中,更多的是我们灵魂深处的哭声。我们像一群走入穷途末路的狼,从中午走向下午,再从下午逃往黑夜的远方,我们的嚎叫凄厉无比,却也美丽无比。无论你的表面怎样的欢笑,怎样的雀跃,却永远无法隐藏内心的悲凉。悲凉,便是生命最初的本真,就如我们哭着来到这个世界,最终又痛苦着闭上双眼。 无论你的嚎叫是否会被别人听到,只要你叫了,而且一直叫着,那你就可以转过脸来,对着自己的同伴笑一笑了。是的,笑着,笑着喝下杯中的酒。然后,然后带上含泪的笑容,扬长而去。事实上,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七月四日的中午,文学铺开了一片荒原,六匹狼从荒原上走过,从七月四日的中午走过。
其实,我在被七月四日的中午抛弃。而能留下的,能留在心间的,只有中午朋友间美好的聚会,和聚会时啤酒的莹光、以及干红葡萄酒加冰糖的涩与甜。其他,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东西都溶入了那些美丽的液体。这些太重要了,许多东西可以被抹去,唯独一些颜色不会,它会随时光的拉长,变得愈加的浓烈,成为生命中不可替代的一抹。 一直有种被抛弃的感觉,不是么,我们不是一直被这种感觉抛弃着吗?不是说朋友间的抛弃,不是说朋友间的背离。许多东西,你越是在意它的存在,它离你越远。而越加久远的东西,往往会越在心中留存,留下一抹颜色,一种久飘不去的香味。时间就是一种感觉,我们被时间抛弃着,一直是这样的,七月四日是这样,七月四日的中午也是这样。时间每走过一段,我们就把自己的生命切下一块,留在了那里。 曾经痴迷于独自一人驾驶在车辆稀少的公路上,有一种微醉的感觉,使你浑身都处于幻觉之中。几乎忘记了自我的存在,车即是我,我即是车。或者说,迷惑了,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是车载着我,还是我驾着车,甚至不知道身处何处,不知道驶向何方。仿佛是在时光的隧道中迅速地划过,奔向生命的彼岸,奔向自己的天国。 那个中午远离我而去,或者说,我被那个中午远远地甩向生命的角落,并且使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脱离,一部分灵魂永远地停留在了那个中午。而尸体却暂时地保留了它的体温。有时就是这样,我们常常会身首异处。 时间是一种标志,就像七月四日的中午同样也是时间的标志一样。 人们总是把网络与生活分开,而我们呢,没有,一直都没有,网络着便生活着,生活着便也网络着。从网络走下来,回到现实中,这种说法多么可笑。我们一直生活在生活之中,网络不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么?就如同,七月四日的中午,它与七月五日的中午有何不同?七月四日中午的聚会,与中午之后的分手又有何区别?我们真的离得远了吗?我们真的离开了彼此,离开了文学吗?如果没有,我们就没有分开。留一个真实的自我给生活,给朋友,给自己,不正是我们在一直追求的吗?如果是这样,我们便没有分开。 所不同的,就如前面所说的,我们一直在相聚着,只是我们同时也在被时间抛弃着。我们是时间的弃婴,却没有谁听到我们的哭声。如果能让我们的哭声,在时间的海洋中划出一道水痕,然后再看着水痕一点点消失,恢复它的原有的模样,就已经是我们的精彩了。就如我们的文字,一行行,一段段,一篇篇。在那些声音中,更多的是我们灵魂深处的哭声。我们像一群走入穷途末路的狼,从中午走向下午,再从下午逃往黑夜的远方,我们的嚎叫凄厉无比,却也美丽无比。无论你的表面怎样的欢笑,怎样的雀跃,却永远无法隐藏内心的悲凉。悲凉,便是生命最初的本真,就如我们哭着来到这个世界,最终又痛苦着闭上双眼。 无论你的嚎叫是否会被别人听到,只要你叫了,而且一直叫着,那你就可以转过脸来,对着自己的同伴笑一笑了。是的,笑着,笑着喝下杯中的酒。然后,然后带上含泪的笑容,扬长而去。事实上,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七月四日的中午,文学铺开了一片荒原,六匹狼从荒原上走过,从七月四日的中午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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