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流动
2020-11-11叙事散文房子
流动夜空是梦见的,它在天堂里。我们谁都回不去,哭过的断桥边,百草纤细,夭折易断。只有石头,依靠山水,望穿绝望,在你想起的时候,什么都会来临。傍晚,分明就源自你的柔软,和我的相遇。我想过那些撕扯、挣扎,火焰一样的吞没、燃烧。流动着,越过了山水
流动
夜空是梦见的,它在天堂里。 我们谁都回不去,哭过的断桥边,百草纤细,夭折易断。只有石头,依靠山水,望穿绝望,在你想起的时候,什么都会来临。傍晚,分明就源自你的柔软,和我的相遇。 我想过那些撕扯、挣扎,火焰一样的吞没、燃烧。流动着,越过了山水之间的任何一个缝隙,朝我的肌肤不断地渗透。你出现在任何昏黑的傍晚或者早晨,大地黑压压地,覆盖我,风呼啸卷走我的表情,你纤细地树立或蜷曲在角落里,我的呻吟发出呼喊,沿着血脉的弯道来到高峰之处。 起初,在城市的昏暗的树荫下,你的声音细若游丝,爬过了千山万水,在我的耳边降落。金黄的迎春花开在黑暗时分,突然想起你的白天会在次日明亮。雨水从此来到开花的春天,变得如此珍贵。种种香气的飘洒和覆盖。不在乎你突然来,也突然消失。我守在树下,月色里的面容,愈来愈遥远,它们缓慢地来到了冬天,疤痕到处都是,僵硬的外表,内里却在松动滑落,街道和城市在背荫处,过去的疼痛和呻吟一直延伸过来。 穿透它们,在你流动的任何地方,找到我的存在。夜晚的歌声来临,每一个醉酒时分,我都能听到你的声音。那一天,我渐渐回落,在涨潮的比喻下,我成了河流岸边的一粒泥土,安静而卑微。植物们素净地长在身体上。我等待着,微风漫卷着你的气息,一次次拂过。月光散落的碎片,在安宁中,品味疼痛的快感。 我靠近你,文字担负雨水幽柔地渗透,你尖锐、雪亮、清晰,割舍我,在一片明净的树叶之上。你的面容上,冰冷的火焰在跳动。我看到血与水,在身体里的舞蹈。你出现在时空中,像印在石头上的花纹,像埋没的空间瓦罐,像碎成一地的花瓣,像覆盖眼睛的黑色睫毛,像阴郁在过去天堂里的表情,像伏在细小声音里的抽泣,像拒绝尘世的拥抱,像你遗忘了,我的进入和疯狂。 这一天,寒冷散发着美好的死亡气息,如过去我设想过的墓碑上散落的花瓣,你永远不肯低下沐浴过清风的头颅,让我的血液流动、发热、奔跑,越过你冷冷的距离,在很多死亡的绝症中,看到你醇香的容颜。大雨,狂暴起来的心惊,穿透了两地的站点,把黑暗,窒息地封锁在心头。 死神像个孩子,被你的宽容放手,它淡然而苍白的离去。你带我进来,在白色的空间内,放着内心的花束。我们开始面对尘世的严厉,游戏它的不怀好意的规则。我发觉了自己的温暖,在你漠视痛苦而呈现的笑容里。仿佛树木遇到了它的雨水。“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雨水说:“不知道。”雨水的花朵在那时是灿烂的。 我把你带来,一块烧红的铁,一处喷发的岩浆,在镜子的里外,始终摇曳着天空,树影投下的画面,你隐藏在语言当中,为夕阳的纯净的嫣红所呈现,为海边的深蓝所包围,为无边的水所留存,以及被旷野的花诞生的一次完美。你就在那儿,栩栩如生。干净而热烈地把我放置在面前的柴草上,一古脑烧成霞光。 把你写在文字里,到处充满了轰鸣的响声,把你搁置在这些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空气里,你的哭泣都将泪水蒸发掉。没有苦难,也漠视了夭折,骨头的断裂来自那天光深处的一种提醒或者暗示,那些死亡打不碎的透明。你已经很多次死去活来。你已经在一根琴弦上,弹奏了我永世难忘的夜晚。清风不再悲鸣,河水不再呜咽,我想起酒水在你面前荡起的琥珀的光泽,幽深而闪亮。你一步步进入它的波纹里,把你命悬一线的光亮,通过声音传递给我,我终于在那样的惊讶声里,发现了人类古老的秘密。 人类的高度都比拟了你的存在。它们缓缓落下,在风平浪静的夜晚,突然坠落,花朵四散,我的命无处可逃。每一次的季节和开在植物头顶的花色,都把你闪跃成星光的滑翔,冰面上填充了你的光芒,把过去的雨水全部收留进来,融入自己的身体。你的影子轻盈的旋转、生姿,按下尘世的头颅,你把生命带进了,一切可以绚烂设想的幻觉中。你将永不背叛,在如此干净而纯洁的花蕊中,飞出自己养育的灵魂蝴蝶。 我终于扶起倒在地上的一根草,孤寂中的水滴一次次的清亮起来,而你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向我打开了缝隙的光,你透气的样子,面色转亮,甚至在阴郁而孤独的天底下,把自己当成了一根可以思想的芦苇,缨红的花,它睁开天空之眼,开放了自己的容颜。 你在了,我在。随时间起伏地点,流动的。转眼时,看到消失的,而不是度过的人生。从手指上流过,惟有这些光与影,在暗处为着终生的滑翔所遭遇险境,而每一次,在绝望时,都将想起你,静处的喧哗和绝美。 2007年8月5日
夜空是梦见的,它在天堂里。 我们谁都回不去,哭过的断桥边,百草纤细,夭折易断。只有石头,依靠山水,望穿绝望,在你想起的时候,什么都会来临。傍晚,分明就源自你的柔软,和我的相遇。 我想过那些撕扯、挣扎,火焰一样的吞没、燃烧。流动着,越过了山水之间的任何一个缝隙,朝我的肌肤不断地渗透。你出现在任何昏黑的傍晚或者早晨,大地黑压压地,覆盖我,风呼啸卷走我的表情,你纤细地树立或蜷曲在角落里,我的呻吟发出呼喊,沿着血脉的弯道来到高峰之处。 起初,在城市的昏暗的树荫下,你的声音细若游丝,爬过了千山万水,在我的耳边降落。金黄的迎春花开在黑暗时分,突然想起你的白天会在次日明亮。雨水从此来到开花的春天,变得如此珍贵。种种香气的飘洒和覆盖。不在乎你突然来,也突然消失。我守在树下,月色里的面容,愈来愈遥远,它们缓慢地来到了冬天,疤痕到处都是,僵硬的外表,内里却在松动滑落,街道和城市在背荫处,过去的疼痛和呻吟一直延伸过来。 穿透它们,在你流动的任何地方,找到我的存在。夜晚的歌声来临,每一个醉酒时分,我都能听到你的声音。那一天,我渐渐回落,在涨潮的比喻下,我成了河流岸边的一粒泥土,安静而卑微。植物们素净地长在身体上。我等待着,微风漫卷着你的气息,一次次拂过。月光散落的碎片,在安宁中,品味疼痛的快感。 我靠近你,文字担负雨水幽柔地渗透,你尖锐、雪亮、清晰,割舍我,在一片明净的树叶之上。你的面容上,冰冷的火焰在跳动。我看到血与水,在身体里的舞蹈。你出现在时空中,像印在石头上的花纹,像埋没的空间瓦罐,像碎成一地的花瓣,像覆盖眼睛的黑色睫毛,像阴郁在过去天堂里的表情,像伏在细小声音里的抽泣,像拒绝尘世的拥抱,像你遗忘了,我的进入和疯狂。 这一天,寒冷散发着美好的死亡气息,如过去我设想过的墓碑上散落的花瓣,你永远不肯低下沐浴过清风的头颅,让我的血液流动、发热、奔跑,越过你冷冷的距离,在很多死亡的绝症中,看到你醇香的容颜。大雨,狂暴起来的心惊,穿透了两地的站点,把黑暗,窒息地封锁在心头。 死神像个孩子,被你的宽容放手,它淡然而苍白的离去。你带我进来,在白色的空间内,放着内心的花束。我们开始面对尘世的严厉,游戏它的不怀好意的规则。我发觉了自己的温暖,在你漠视痛苦而呈现的笑容里。仿佛树木遇到了它的雨水。“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雨水说:“不知道。”雨水的花朵在那时是灿烂的。 我把你带来,一块烧红的铁,一处喷发的岩浆,在镜子的里外,始终摇曳着天空,树影投下的画面,你隐藏在语言当中,为夕阳的纯净的嫣红所呈现,为海边的深蓝所包围,为无边的水所留存,以及被旷野的花诞生的一次完美。你就在那儿,栩栩如生。干净而热烈地把我放置在面前的柴草上,一古脑烧成霞光。 把你写在文字里,到处充满了轰鸣的响声,把你搁置在这些散发着灼热气息的空气里,你的哭泣都将泪水蒸发掉。没有苦难,也漠视了夭折,骨头的断裂来自那天光深处的一种提醒或者暗示,那些死亡打不碎的透明。你已经很多次死去活来。你已经在一根琴弦上,弹奏了我永世难忘的夜晚。清风不再悲鸣,河水不再呜咽,我想起酒水在你面前荡起的琥珀的光泽,幽深而闪亮。你一步步进入它的波纹里,把你命悬一线的光亮,通过声音传递给我,我终于在那样的惊讶声里,发现了人类古老的秘密。 人类的高度都比拟了你的存在。它们缓缓落下,在风平浪静的夜晚,突然坠落,花朵四散,我的命无处可逃。每一次的季节和开在植物头顶的花色,都把你闪跃成星光的滑翔,冰面上填充了你的光芒,把过去的雨水全部收留进来,融入自己的身体。你的影子轻盈的旋转、生姿,按下尘世的头颅,你把生命带进了,一切可以绚烂设想的幻觉中。你将永不背叛,在如此干净而纯洁的花蕊中,飞出自己养育的灵魂蝴蝶。 我终于扶起倒在地上的一根草,孤寂中的水滴一次次的清亮起来,而你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向我打开了缝隙的光,你透气的样子,面色转亮,甚至在阴郁而孤独的天底下,把自己当成了一根可以思想的芦苇,缨红的花,它睁开天空之眼,开放了自己的容颜。 你在了,我在。随时间起伏地点,流动的。转眼时,看到消失的,而不是度过的人生。从手指上流过,惟有这些光与影,在暗处为着终生的滑翔所遭遇险境,而每一次,在绝望时,都将想起你,静处的喧哗和绝美。 2007年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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