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属于丽江雪山的舞蹈
2020-11-13抒情散文赵晓梅
属于丽江雪山的舞蹈
赵晓梅只要你来到丽江,只要你走进雪山下的甘海子,只要你仰望雪山,你就会看到一场只属于丽江雪山的舞蹈。无论你是在阳光芬芳的正午,无论你是在雪花飘落的正午,无论你是在阴雨迷朦的正午,只要你坐在一块红色的石头上,用心阅读抒情
属于丽江雪山的舞蹈
赵晓梅 只要你来到丽江,只要你走进雪山下的甘海子,只要你仰望雪山,你就会看到一场只属于丽江雪山的舞蹈。 无论你是在阳光芬芳的正午,无论你是在雪花飘落的正午,无论你是在阴雨迷朦的正午,只要你坐在一块红色的石头上,用心阅读抒情的场景,用心去解读每一个飘动的音符,那时儿奔放狂热、时儿蔓妙柔美的舞蹈语言,就会明朗地牵恋着你的情节和思维,这场属于丽江雪山的舞蹈也就准时而完整地属于你了。 我是在一个五月阳光炽热的中午坐在丽江玉龙雪山海拔3100米的舞台下观看《印象丽江·雪山篇》的,这是一个远离城市和乡村的舞台,这是一个接近心灵和真情的舞台,这是一个接近灵魂和洗礼的舞台,这是一个让我宁静也让我震撼的舞台。 茶马古道、对酒雪山、天地之间、打跳组歌、鼓舞祭天、祈福仪式,既是独立又是相关地构成了整场演出的内容。 张艺谋和王潮歌让丽江的雪山作为世上最为简朴也最为华贵的舞台背景,让每一个到达这里的人们在正午的时光里做一场美丽的白日梦想。晴朗的天空让舞台更加广阔无垠,湛蓝色的天幕上飘着朵朵白云,适似舞蹈上流动着的色彩,太阳布散着雪山峡谷里的音乐和歌唱。那节缺笛、那管长萧、那面大鼓、那架马鞍、那罐陈酿已久的烈酒,那张饮酒把欢的木桌,这些就是全部的导具。而500多个来自丽江乡村的农民,却穿着各自古老纯朴的民族服装,让高原上的紫外线妆扮有滋有味的红润脸颊。用最原生的舞蹈动作,最质朴的民间歌谣,与天地共舞,与自然同声,带给我失落已久的一种真实情感。 一声声粗犷而豪迈的喊野,喊回了封锁之后人性中最为真情的流露,悍马嘶腾,古道悠悠,长长的马帮驮着祖先的灵魂走进舞台,那阵阵奔驰的马蹄声,敲击着沉睡在远古的山路,赶马汉子的山歌,在寂静的山谷里、在白茫茫的雪山上、在花香鸟语的森林中、在鸟群飞翔的上空,伴着他们的脚步,走过漫长而艰险的古道,仿佛六百年前茶马道上的实景,从历史与现实的缝隙里浮现在我的眼前;用野性的豪情对酒雪山,用快乐的酒令喊醒豁达,用载歌载舞的生活方式赶走黑夜里的疲惫和忧伤,一群身穿羊皮卦,头戴毡帽的马锅头让远道而来的观众沉醉在醇香的酒中,一种返古归真的安谧,让心花静静打开一团皎洁,让充盈茧花的心开始了欲望的凋谢,让血脉加速涌流,让思绪暂且停止,让心与心的距离靠近,让桎梏的我自由地放释,在这亦真亦幻的舞蹈中,让心灵懂得去固守它不该丢失的东西。 抬头仰望,舞者在云彩间,歌者在雪山腰。云蒸霞蔚地梦,雾蔼流岚地柔,雪峰地神秘,晶莹地闪耀,一座雪山的圣洁无须观众的赞美和鼓掌,它是它自己永恒的纪念碑。其实,龙雪山就是纳西人崇敬的十二欢乐山,是痴情男女选择殉情的神山仙境,是爱情的天堂。5596米的海拔至今无人扬威于顶峰,始终保持着一种混沌初开的原始壮美,在这片天地间的神话与传说如古希腊的一幅巨画,悬挂在舞蹈的背后,而在舞蹈前面的是一种渴望,一种冲动,一种向往,一种梦幻,与鼓点一起激昂的情结。 在丽江的每时每刻,每一个人从每一个角度都能仰望到这座雪山,一座熟悉的雪山在一场舞蹈中给予了我一种亲切的陌生感,这样的舞蹈只属于这样的雪山,只属于对丽江雪山的印象。你迟早要来,时间和美在舞蹈的层次里牢牢地抓紧这片大地上的深情,一百匹肥壮的马驮着历史浩浩荡荡地从我的身边跑过,打马而去的汉子,摘下一朵民谣中的相思之花,让雪山的雨露滋润,让雪山的云雾柔媚。 这是一种境界,宛若翻开了那部头绪繁杂的民族史诗,每一个纳西东巴象形文字都以舞蹈的姿势告诉人们,只有懂得崇敬和感恩的人,才会得到大自然和神灵的恩赐,并能得到大自然和神灵的召唤,沿着来路归去。于是,就有了东巴,跳着东巴舞蹈,诵唱着东巴经,祈福大地上的一切生灵,生命旺盛,鸟语花香,和谐共荣,我在这种舞蹈的祈祷中,就相信了神话是一种持久的真实,印证着世俗生活的理想精神,透过神性,获得的是纳西人追求境界的精神观照,相信一段无价的时光,能够晃动在神性之上,雪焰之上,舞蹈之上,歌声之上。 高潮迭起过后,是大山中的沉静,是雪川间的沉默,是蓝天上一丝丝云彩的沉染。读一部自然,我读到了一部人生的史诗;读一场没有装饰和灯光的舞蹈,我读到了一场荡涤灵魂的盛宴;在属于丽江雪山的舞蹈中读到了轻松的时光、绿色的呼吸、快乐的生命,懂得了放下、懂得了感恩、懂得了激情、懂得了收获,还想读什么呢?那就回去漫漫地读自己的心灵吧!
赵晓梅 只要你来到丽江,只要你走进雪山下的甘海子,只要你仰望雪山,你就会看到一场只属于丽江雪山的舞蹈。 无论你是在阳光芬芳的正午,无论你是在雪花飘落的正午,无论你是在阴雨迷朦的正午,只要你坐在一块红色的石头上,用心阅读抒情的场景,用心去解读每一个飘动的音符,那时儿奔放狂热、时儿蔓妙柔美的舞蹈语言,就会明朗地牵恋着你的情节和思维,这场属于丽江雪山的舞蹈也就准时而完整地属于你了。 我是在一个五月阳光炽热的中午坐在丽江玉龙雪山海拔3100米的舞台下观看《印象丽江·雪山篇》的,这是一个远离城市和乡村的舞台,这是一个接近心灵和真情的舞台,这是一个接近灵魂和洗礼的舞台,这是一个让我宁静也让我震撼的舞台。 茶马古道、对酒雪山、天地之间、打跳组歌、鼓舞祭天、祈福仪式,既是独立又是相关地构成了整场演出的内容。 张艺谋和王潮歌让丽江的雪山作为世上最为简朴也最为华贵的舞台背景,让每一个到达这里的人们在正午的时光里做一场美丽的白日梦想。晴朗的天空让舞台更加广阔无垠,湛蓝色的天幕上飘着朵朵白云,适似舞蹈上流动着的色彩,太阳布散着雪山峡谷里的音乐和歌唱。那节缺笛、那管长萧、那面大鼓、那架马鞍、那罐陈酿已久的烈酒,那张饮酒把欢的木桌,这些就是全部的导具。而500多个来自丽江乡村的农民,却穿着各自古老纯朴的民族服装,让高原上的紫外线妆扮有滋有味的红润脸颊。用最原生的舞蹈动作,最质朴的民间歌谣,与天地共舞,与自然同声,带给我失落已久的一种真实情感。 一声声粗犷而豪迈的喊野,喊回了封锁之后人性中最为真情的流露,悍马嘶腾,古道悠悠,长长的马帮驮着祖先的灵魂走进舞台,那阵阵奔驰的马蹄声,敲击着沉睡在远古的山路,赶马汉子的山歌,在寂静的山谷里、在白茫茫的雪山上、在花香鸟语的森林中、在鸟群飞翔的上空,伴着他们的脚步,走过漫长而艰险的古道,仿佛六百年前茶马道上的实景,从历史与现实的缝隙里浮现在我的眼前;用野性的豪情对酒雪山,用快乐的酒令喊醒豁达,用载歌载舞的生活方式赶走黑夜里的疲惫和忧伤,一群身穿羊皮卦,头戴毡帽的马锅头让远道而来的观众沉醉在醇香的酒中,一种返古归真的安谧,让心花静静打开一团皎洁,让充盈茧花的心开始了欲望的凋谢,让血脉加速涌流,让思绪暂且停止,让心与心的距离靠近,让桎梏的我自由地放释,在这亦真亦幻的舞蹈中,让心灵懂得去固守它不该丢失的东西。 抬头仰望,舞者在云彩间,歌者在雪山腰。云蒸霞蔚地梦,雾蔼流岚地柔,雪峰地神秘,晶莹地闪耀,一座雪山的圣洁无须观众的赞美和鼓掌,它是它自己永恒的纪念碑。其实,龙雪山就是纳西人崇敬的十二欢乐山,是痴情男女选择殉情的神山仙境,是爱情的天堂。5596米的海拔至今无人扬威于顶峰,始终保持着一种混沌初开的原始壮美,在这片天地间的神话与传说如古希腊的一幅巨画,悬挂在舞蹈的背后,而在舞蹈前面的是一种渴望,一种冲动,一种向往,一种梦幻,与鼓点一起激昂的情结。 在丽江的每时每刻,每一个人从每一个角度都能仰望到这座雪山,一座熟悉的雪山在一场舞蹈中给予了我一种亲切的陌生感,这样的舞蹈只属于这样的雪山,只属于对丽江雪山的印象。你迟早要来,时间和美在舞蹈的层次里牢牢地抓紧这片大地上的深情,一百匹肥壮的马驮着历史浩浩荡荡地从我的身边跑过,打马而去的汉子,摘下一朵民谣中的相思之花,让雪山的雨露滋润,让雪山的云雾柔媚。 这是一种境界,宛若翻开了那部头绪繁杂的民族史诗,每一个纳西东巴象形文字都以舞蹈的姿势告诉人们,只有懂得崇敬和感恩的人,才会得到大自然和神灵的恩赐,并能得到大自然和神灵的召唤,沿着来路归去。于是,就有了东巴,跳着东巴舞蹈,诵唱着东巴经,祈福大地上的一切生灵,生命旺盛,鸟语花香,和谐共荣,我在这种舞蹈的祈祷中,就相信了神话是一种持久的真实,印证着世俗生活的理想精神,透过神性,获得的是纳西人追求境界的精神观照,相信一段无价的时光,能够晃动在神性之上,雪焰之上,舞蹈之上,歌声之上。 高潮迭起过后,是大山中的沉静,是雪川间的沉默,是蓝天上一丝丝云彩的沉染。读一部自然,我读到了一部人生的史诗;读一场没有装饰和灯光的舞蹈,我读到了一场荡涤灵魂的盛宴;在属于丽江雪山的舞蹈中读到了轻松的时光、绿色的呼吸、快乐的生命,懂得了放下、懂得了感恩、懂得了激情、懂得了收获,还想读什么呢?那就回去漫漫地读自己的心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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