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古郡奇观——永德仙根漫笔》系列之四:一片云根天琢成
2020-11-14叙事散文李有旺
言土佛是天琢之作,这一点都不夸张。但凡观光过土佛的人,无不赞叹,无不称奇,无不敬畏。众多排列有序的土佛尽收眼底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会被它深深吸引,其引人注目的魔力当然是来自于其本身,高者雄壮挺拔;低者多姿多彩。目视土佛,即便你有再高深的文学造
言土佛是天琢之作,这一点都不夸张。但凡观光过土佛的人,无不赞叹,无不称奇,无不敬畏。众多排列有序的土佛尽收眼底的时候,你的眼睛就会被它深深吸引,其引人注目的魔力当然是来自于其本身,高者雄壮挺拔;低者多姿多彩。目视土佛,即便你有再高深的文学造诣,描绘它的时候,你也会觉得语言匮乏;即便你口吃再伶俐,讲述它的时候,你也会显得口唇笨拙;即便你具备再丰富的想象力,联想它的时候,你也会显得思维迟钝;即便你心绪再心猿意马的时候,你也会心思合聚。当影影绰绰的土佛随着目光闪现和位移时,显得并不遥远的天幕就罩在头上,你会认为这样壮观的杰作凡人之手难为之,亦无可为之。你会不由自主地觉得这是天设,其为地造,绝非人间尤物,乃为天上仙境。 整个土佛区从东至西,可分为三处较大的群体景观。最东边的土佛群体景观中,从整体看,占地面积比较大,约有土佛100余樽。该群体景观处地较为开阔,景象壮观,有数樽土佛甚为粗壮高大,直插云霄。大部分土佛在正东边,依涧而生,或高或低,紧密相连,彰显气势;正中的土佛群体景观有土佛170多樽,大多分布密集,高矮不一。在土佛区四周,很难尽观其景。走进其中,杂草葳蕤,树木葱郁,与一樽樽、一排排土佛景观相映成趣。因涧的分离,正中的群体景观不止一处,却处处绝妙;最西边的土佛群体景观中,有成型的土佛四、五十樽,由于生成年代不太久远,占地局促,众佛集中,最高的单樽土佛不过十米。 综观整个土佛区的土佛景观,整体看气势雄伟,蔚为壮观;单樽看千奇百怪,妙不可言;不同侧面看,便会联想到“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诗句来。且很多土佛头上有长杂草的,有生绿树的,有覆苔藓的,有挂鲜花的。观土佛景观,会想到明代惠安人黄吾野题泉州临漳门外的文物古迹石笋的诗句:“一片云根天琢成,锦萌含箨绿苔生。”而其石笋,乃人工雕琢而成,仅为一根,且只有四米高。而土佛,却为自然景观,数量之大,势之壮观,实为罕见。石笋让黄老先生诗兴大发,因而有了传世的《石笋诗》。惜黄老先生无缘观光土佛,否则定会有《土佛诗》的留世。也惜李杜无缘,否则会让他们灵感喷涌,诗作竞出。一樽樽土佛,似根,似塔,似城,似帽,似墙,似鹿,似马……有所似,又有所不似;一排排土佛景观,如群仙下凡,如游龙过海,如万马奔腾,如宫殿矗立,如百兽聚会,如戍兵守城,如群佛诵经……看得到,想不到,喻不完。鬼斧神工铸奇观,留得世人千回叹,如说是大自然的杰作,不如说是天赐人间的仙境。 其实,土佛在群众的潜意识里就被认为是天琢之作。这不仅可以从民间流传的故事可以看出,还可以从群众对土佛的其余称谓中领悟出来。在众多有关土佛由来的民间故事中,有“孔明封赠”的传说,有“观音行善”的传说,有“仙女下凡”的传说,有“高僧成佛”的传说,不一而足。这些神奇的民间故事,让我们品味到了土佛仙风道骨般的玄妙。在对土佛的称谓中,傣族群众称为“luaizhaohun(音)”。“luai(音)”为“山”;“zhaohun(音)”为“仙官”或“天官”。连起来就是“仙官的山”或者是“天官的山”。在这个称谓中,土佛就和天上的神仙扯上了关系;另外一个既被傣族又被布朗族、佤族普遍称呼的名称就是“zhaofa(音)”,据说也是一个傣语称谓,其意思为“天主”,也与天扯上了关系。 当然,在破除迷信,相信科学的今天,土佛景观的形成,无疑是大自然的杰作,是一种新型的流水浸蚀地貌,是水土流失的艺术结晶。而大自然的奇妙,谁道得尽?就拿土佛景观为例,大自然又通过了多长时间的酝酿和描绘?粗犷浑厚、神奇壮观的永德土佛景观具有的审美价值、科学价值和历史文化价值,是较为罕见的,是不可替代的,其具有很强的独特性、垄断性和唯一性,极具开发潜力。在大自然面前,我们惟有惊叹;在土佛景观面前,我们除了惊叹还是惊叹。正如时人诗云:“山来水朝如世外,壮哉忙况藏如来。鬼斧神工惊天地,景致千秋口碑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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