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高君
2020-11-15抒情散文一阵风909
◆高君一阵风909 07/05/02下午高君是我的老师,同时我们是文友。高君身为长辈却和蔼可亲,待人诚恳,除在散文诸方面造诣颇深,且大孝大爱——在没有见到高君前,至少我诚以为如此,而老师的称呼却是本人一厢情愿。“有缘千里来相会”,况高君住
◆高君
一阵风909 07/05/02下午 高君是我的老师,同时我们是文友。高君身为长辈却和蔼可亲,待人诚恳,除在散文诸方面造诣颇深,且大孝大爱——在没有见到高君前,至少我诚以为如此,而老师的称呼却是本人一厢情愿。 “有缘千里来相会”,况高君住所仅离百来里路,我料想他日必与高君有得一见。后来果真相见了,有两次,一次有几分钟,一次却足达一天。 那天很惊喜地来了一个电话,说要找“九零九”,不用说也知道是文友打来的——文友以外的朋友并不这样称呼我,他们直唤原名或小名。文友却不,彼此以笔名“萍水相逢”,但也有着千丝万缕的亲密,而且一旦等到微妙的感情挨近时,那种似远似近的亲密便清晰明朗而且热烈奔放起来,即感觉到我们本是站在一起的,故多有一见如故之感,相见恨晚之叹。其中不仅因为我们共同对文字的爱好,而且我们彼此关心照顾。 打电话来者正是高君,第一次听到高君的声音自然很是惊喜,我脱口而出“高老师!”后,一时居然不知云云。“是九零九哦,呵呵,今个正好来德州办点事,要经过你学校,咱们见个面吧!”,高君说话谦逊温和,好像在和老朋友商量事情一样。我提起的心一下平静下来,“好的,没有问题!”我兴奋地答道。 在我来到校口之前,高君早已在门前等候。我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位宽肩膀的男士并肯定他就是高君。他上身一件退了色的工作服,下身一条灰布西裤,戴一副无框的宽边眼镜,厚厚的嘴唇带着微微的笑意。高君显然也认出了我,他大跨步走向前来,伸出手,我们紧紧地握在一起。这几分种,我们只说了几句话,高君便要走了。我久久地目送老师,而老师从车子窗口不停地向我招手。我幸福地呆在原地很久,要是老师可以留下来交谈,那该多好啊! 还是原来那样,每隔一段时间便能收到高君发来的鼓励或祝福的短信。只恨时光荏苒,却一直未有机会去拜访高君,北方的冬天就悄悄地来了。冬天一到,春节也就快了,其愈增了我对家的思念。因离家路途遥远及经济困难,我决定独自在外过年。 高君从侧面得知后,老早就再三邀请我去他家过年。最后一次,高君说要亲自来接我去他家过年,着实让背井离乡的我万分感动。因我要忙些杂活,故此事搁浅。在爆竹声声中,读着高君的短信,一股暖流很快包围了我,我又看见了高君嘴角微微的笑。 寒假过后,开学第一周末,我迫不及待地要去拜访高君。周五晚上七时多,我与高君电话,却未通。晚九时左右,高君把电话打过来,开言即道歉我打电话时他不在,去看望母亲去了。我早知高母身体多有不适,一直是高君在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次日,满兄与我带上蜂蜜与茶叶一道拜访高君去,茶叶是对高君的一点心意,而蜂蜜是对奶奶的一点心意。虽说朋友之交淡如水,但带上点心意,我们心里踏实了些许。因堵车,我们比预期时间晚到了许多,一路上,高君都在关切地询问我们到哪里了。 终于到站了,我从车窗里看见了高君。他还是穿那件退了色的蓝色工作服,金色的扣子已磨损了颜色。他双手揉搓在一起,放于跟前,正倾着身子出神地注意着走出的人群。我们从侧面出来绕到了高君身后,高君宽大而厚憨的背影就在面前。“高老师!”我走近高君,高兴极了。高君回过神来,脸上刹那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慈祥和幸福。他一一与我们握手,然后把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们上车吧!”,他亲切地说,嘴角的笑意在正午的阳光中象一朵小花。 高君为我们拉开车后门,待我们坐妥后,方小心地关上,然后自己躬身钻进前车室。“呵呵,我们可以走了。”他笑着对司机说。“高老师真体贴人!”满兄悄悄地对我说。 午餐与晚餐都是高君一手安排的,期间结识了凌云晰、桑京杭、清茗、李妹姚等文友。李妹姚的印象比较深,此人豪爽,爱笑;论辈分,小生理应尊称她为阿姨,她却执意要我叫她李姐便可。从李姐口中得知高君已年过五十,我大吃一惊,一直以为老师最多不过三五。在座的友人都乐了,他们表示当初认识高君的时候也估错了。高君更是乐了,这次他是大笑,还得意地拍着手掌。好个豁达之人,却是越发年轻了!李姐瞅着大家说:“有件事情肯定是不会错的,我们的高前辈可是个大孝子!”李姐竖起了大拇指,“来,干杯!” 满兄与我均不胜酒力,脸很快就象猴子屁股。高兄为我们安排休息的床铺后,还亲自拿来脸盆,跑到开水房为我们提来了两壶热水,倒茶。我们一再感谢高君,到最后却让高君向我们道歉:“照顾不周啊,照顾不周啊,真不好意思,现在我得看看母亲去了。”我们内心虽有愧疚,但面对高君真诚的如火一般的微笑,我们无言以对。 第二天,我们去了高君的办公室,用四个字评价一下高君的办公室:简陋朴素。三张红漆老样式办公桌,估计也有十多年的历史吧,旁边立着一个旧柜子和几把椅子。唯一让人眼睛一亮的是那台崭新的电脑。高君触网后,一鸣惊人,在网上和报纸上发表诸多散文并获奖多次。当提及他的荣耀时,高君只是淡淡地笑:“闲来无事,发展发展个人兴趣爱好而已。”要是谈及高君的爱好,那可是有数头的:集邮、剪报、养花、收藏等,他都无所不通。 高君另有两个爱好是我发现的:爱惜书籍和乐于助人。我在高君的办公桌前看到了纸张都发黄了的《诗刊》和《星星》,高君却整齐地摆放着,爱惜着。我们离开办公室后,高君带我们去清风画苑见一位书法家张庆峰。张先生为我们各题字一副,从先生口中我们得知画苑中的蒲葵、吊兰和若干书籍均由高君所赠,可以说画苑的创办与高君的支持是离不开的。而上次高君来德州,正是忙于一家画苑的创办事宜。 离开画苑,我们便踏上了回程。满兄要去买车票,却让高君拦住了。“你在这排队,我们买票去就行了。”高君轻轻地拍着满兄的肩膀,没有谁可以拒绝他的微笑。高君拉起我的手径直往售票厅而去,不用说,他一人把票费给付了,并一再嘱咐我,“有时间,欢迎再来。”临别前,高君送给我水杯一个、两本书及衣服三件,“你一个孩子家在外不容易,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记得保暖……”。 接下来是我在排队,而满兄去送高君,因高君该去照看母亲了。看着高君的背影,我心中满是感激与敬佩。后来我从侧面还知道,高君亲手为母亲洗尿不湿,并多次使用,诸如此事都值得我们赞扬和学习。 最后补充点,张先生为满兄题的字是“天道酬勤”,而为我题的字是“阳春三月清茗,凌满九霄京杭”,字均事先由我们给出。“阳春三月”是聚会时间,“京杭”大运河边是聚会地点,而“春”、“清茗”、“凌”、“满”、“九”、“京杭”,分别暗指高君、清茗、凌云晰、满兄、九零九、桑京杭六人。高君曾提出把“春”与“凌”换个位置,从语境上更佳,而我当初只考虑到老师第一的位置怎么也不能动,而其他人的摆放不分先后。若按高君的意思,理应改为:“阳凌三月清茗,春满九霄京杭”,大致意思是:在三月凌乱的阳光中品茶,此时京杭大运河的九霄云彩都已满是春光!
一阵风909 07/05/02下午 高君是我的老师,同时我们是文友。高君身为长辈却和蔼可亲,待人诚恳,除在散文诸方面造诣颇深,且大孝大爱——在没有见到高君前,至少我诚以为如此,而老师的称呼却是本人一厢情愿。 “有缘千里来相会”,况高君住所仅离百来里路,我料想他日必与高君有得一见。后来果真相见了,有两次,一次有几分钟,一次却足达一天。 那天很惊喜地来了一个电话,说要找“九零九”,不用说也知道是文友打来的——文友以外的朋友并不这样称呼我,他们直唤原名或小名。文友却不,彼此以笔名“萍水相逢”,但也有着千丝万缕的亲密,而且一旦等到微妙的感情挨近时,那种似远似近的亲密便清晰明朗而且热烈奔放起来,即感觉到我们本是站在一起的,故多有一见如故之感,相见恨晚之叹。其中不仅因为我们共同对文字的爱好,而且我们彼此关心照顾。 打电话来者正是高君,第一次听到高君的声音自然很是惊喜,我脱口而出“高老师!”后,一时居然不知云云。“是九零九哦,呵呵,今个正好来德州办点事,要经过你学校,咱们见个面吧!”,高君说话谦逊温和,好像在和老朋友商量事情一样。我提起的心一下平静下来,“好的,没有问题!”我兴奋地答道。 在我来到校口之前,高君早已在门前等候。我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位宽肩膀的男士并肯定他就是高君。他上身一件退了色的工作服,下身一条灰布西裤,戴一副无框的宽边眼镜,厚厚的嘴唇带着微微的笑意。高君显然也认出了我,他大跨步走向前来,伸出手,我们紧紧地握在一起。这几分种,我们只说了几句话,高君便要走了。我久久地目送老师,而老师从车子窗口不停地向我招手。我幸福地呆在原地很久,要是老师可以留下来交谈,那该多好啊! 还是原来那样,每隔一段时间便能收到高君发来的鼓励或祝福的短信。只恨时光荏苒,却一直未有机会去拜访高君,北方的冬天就悄悄地来了。冬天一到,春节也就快了,其愈增了我对家的思念。因离家路途遥远及经济困难,我决定独自在外过年。 高君从侧面得知后,老早就再三邀请我去他家过年。最后一次,高君说要亲自来接我去他家过年,着实让背井离乡的我万分感动。因我要忙些杂活,故此事搁浅。在爆竹声声中,读着高君的短信,一股暖流很快包围了我,我又看见了高君嘴角微微的笑。 寒假过后,开学第一周末,我迫不及待地要去拜访高君。周五晚上七时多,我与高君电话,却未通。晚九时左右,高君把电话打过来,开言即道歉我打电话时他不在,去看望母亲去了。我早知高母身体多有不适,一直是高君在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次日,满兄与我带上蜂蜜与茶叶一道拜访高君去,茶叶是对高君的一点心意,而蜂蜜是对奶奶的一点心意。虽说朋友之交淡如水,但带上点心意,我们心里踏实了些许。因堵车,我们比预期时间晚到了许多,一路上,高君都在关切地询问我们到哪里了。 终于到站了,我从车窗里看见了高君。他还是穿那件退了色的蓝色工作服,金色的扣子已磨损了颜色。他双手揉搓在一起,放于跟前,正倾着身子出神地注意着走出的人群。我们从侧面出来绕到了高君身后,高君宽大而厚憨的背影就在面前。“高老师!”我走近高君,高兴极了。高君回过神来,脸上刹那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眼中满是慈祥和幸福。他一一与我们握手,然后把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们上车吧!”,他亲切地说,嘴角的笑意在正午的阳光中象一朵小花。 高君为我们拉开车后门,待我们坐妥后,方小心地关上,然后自己躬身钻进前车室。“呵呵,我们可以走了。”他笑着对司机说。“高老师真体贴人!”满兄悄悄地对我说。 午餐与晚餐都是高君一手安排的,期间结识了凌云晰、桑京杭、清茗、李妹姚等文友。李妹姚的印象比较深,此人豪爽,爱笑;论辈分,小生理应尊称她为阿姨,她却执意要我叫她李姐便可。从李姐口中得知高君已年过五十,我大吃一惊,一直以为老师最多不过三五。在座的友人都乐了,他们表示当初认识高君的时候也估错了。高君更是乐了,这次他是大笑,还得意地拍着手掌。好个豁达之人,却是越发年轻了!李姐瞅着大家说:“有件事情肯定是不会错的,我们的高前辈可是个大孝子!”李姐竖起了大拇指,“来,干杯!” 满兄与我均不胜酒力,脸很快就象猴子屁股。高兄为我们安排休息的床铺后,还亲自拿来脸盆,跑到开水房为我们提来了两壶热水,倒茶。我们一再感谢高君,到最后却让高君向我们道歉:“照顾不周啊,照顾不周啊,真不好意思,现在我得看看母亲去了。”我们内心虽有愧疚,但面对高君真诚的如火一般的微笑,我们无言以对。 第二天,我们去了高君的办公室,用四个字评价一下高君的办公室:简陋朴素。三张红漆老样式办公桌,估计也有十多年的历史吧,旁边立着一个旧柜子和几把椅子。唯一让人眼睛一亮的是那台崭新的电脑。高君触网后,一鸣惊人,在网上和报纸上发表诸多散文并获奖多次。当提及他的荣耀时,高君只是淡淡地笑:“闲来无事,发展发展个人兴趣爱好而已。”要是谈及高君的爱好,那可是有数头的:集邮、剪报、养花、收藏等,他都无所不通。 高君另有两个爱好是我发现的:爱惜书籍和乐于助人。我在高君的办公桌前看到了纸张都发黄了的《诗刊》和《星星》,高君却整齐地摆放着,爱惜着。我们离开办公室后,高君带我们去清风画苑见一位书法家张庆峰。张先生为我们各题字一副,从先生口中我们得知画苑中的蒲葵、吊兰和若干书籍均由高君所赠,可以说画苑的创办与高君的支持是离不开的。而上次高君来德州,正是忙于一家画苑的创办事宜。 离开画苑,我们便踏上了回程。满兄要去买车票,却让高君拦住了。“你在这排队,我们买票去就行了。”高君轻轻地拍着满兄的肩膀,没有谁可以拒绝他的微笑。高君拉起我的手径直往售票厅而去,不用说,他一人把票费给付了,并一再嘱咐我,“有时间,欢迎再来。”临别前,高君送给我水杯一个、两本书及衣服三件,“你一个孩子家在外不容易,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记得保暖……”。 接下来是我在排队,而满兄去送高君,因高君该去照看母亲了。看着高君的背影,我心中满是感激与敬佩。后来我从侧面还知道,高君亲手为母亲洗尿不湿,并多次使用,诸如此事都值得我们赞扬和学习。 最后补充点,张先生为满兄题的字是“天道酬勤”,而为我题的字是“阳春三月清茗,凌满九霄京杭”,字均事先由我们给出。“阳春三月”是聚会时间,“京杭”大运河边是聚会地点,而“春”、“清茗”、“凌”、“满”、“九”、“京杭”,分别暗指高君、清茗、凌云晰、满兄、九零九、桑京杭六人。高君曾提出把“春”与“凌”换个位置,从语境上更佳,而我当初只考虑到老师第一的位置怎么也不能动,而其他人的摆放不分先后。若按高君的意思,理应改为:“阳凌三月清茗,春满九霄京杭”,大致意思是:在三月凌乱的阳光中品茶,此时京杭大运河的九霄云彩都已满是春光!
很赞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