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独舞在天空里的蝴蝶
2020-11-16抒情散文聂中民
阳光很温柔,那温柔的阳光滑翔在明媚的春光里。我想出去走走的那天,瓦蓝的天空里飞过一只漂亮的蝴蝶。隔窗望去,一朵白云,一米阳光,一切都静谧的如同黎明的曙光。一层层折叠得如同包袱的楼群,犹如我那千百回转的思绪。我站在阳光之下,空气里飘游着你身上
阳光很温柔,那温柔的阳光滑翔在明媚的春光里。我想出去走走的那天,瓦蓝的天空里飞过一只漂亮的蝴蝶。隔窗望去,一朵白云,一米阳光,一切都静谧的如同黎明的曙光。一层层折叠得如同包袱的楼群,犹如我那千百回转的思绪。我站在阳光之下,空气里飘游着你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走在安宁的大街上,车来车往。一个夜晚、一个早晨,在我匆匆来去的漂泊漫游中,我非常希望有一场艳遇的发生。有时,我也会彷徨在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思念里。
你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如同一只蝴蝶,或者是今天黄河边的风筝,一切都来的非常的偶然,甚至让我回避不及。就这样,我接受你如同在路边的啤酒摊子里美美的押了一口。然后,我听见那只高跟鞋敲打马路的呼喊,还有大地开花的声音。这一切,都裸露在了我们的生活中。我看看天空,一只小小的鸟儿,鸣叫着栖息在别人的城市,它在孤独的等待,确切的说是在期待一个同伴的到来。上苍眷恋我们的邂逅,如同一场车祸的发生。然而,恐怖和慌乱丢了满满的一地,一会儿的工夫,围观的人慢慢走了,警察把那破车拖走了。你在那个城市的十字路口,如同在乡间田野的岔道。当我擦擦泪光打量你的时候,你分明是多年前那只在阳光里飞舞的蝴蝶。
我走进你的梦里,你却在远处的春天里。一束脚步蹒跚的阳光穿透梦境,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人的生命为什么如此脆弱呢?一不小心,好端端的一只细磁花瓶落在地上,除了破碎的声音和残片,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看不见了。一群蝴蝶,飞过千山万水,穿越高地平原。在西北荒凉的大地上,似乎快要掉进故乡那条忧伤河流的瞬间。我看见,你的手里紧紧的拉一条长长的线,生怕断了似的惊慌。一头连着天空,一头连着大地。在天空和大地之间,凝聚了过多的灵气,同时也沾染了过多的尘埃。春天的风中,我们如同没有翅膀的风筝,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两扇分开的翅膀,中间有着长长的小路,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村庄,和漂泊的背影一路走去。在西北偏西地方,我在一个春雨缠绵的中午兀自走过明清一条街,那些深深浅浅的脚印呵!
在草长鹰飞,花红柳绿的阳春三月,我喜欢一个人漫步在麦苗猛长的乡村田野,或者河水澄清的小镇上迂回往返。记忆又回到了多年以前,这些如烟如梦的往事,毫无预兆的来到了我波澜不惊的生活。“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叫醒村里的小伙伴,一起到河边……。这样的日子里,从童年故乡的小河边开始一路流浪,我见过那些短短长长的河流,还有那些旅途燃情的江边小楼。每到一个地方,河流对我来说存在着过多的诱惑。我喜欢微风习习的黄昏,行走过长长的河堤之上,在那些树影婆娑的水天之间游离。那些迎面走来的人,如同一只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我抬头,他乡的夕阳正一抹一抹的落在河面上。黄昏夹着尾巴跑了,灯光在暖昧的夜色里一路奔跑。走过一个个春夏与冬秋,在天之涯,在海之滨,我都追逐着一种精神的流放。
一种淡淡的挂牵,一双沉重的翅膀,都在我们的生活中周而复始的轮回。过多的怀旧,意外着感伤的生产,或多或少,或长或短。在过去的岁月,忧郁和浮躁积淀的太久,我们的青春需要释放,就像我生命中那只欲望的蝴蝶想自由飞翔一样。那年那月,不知道在那个地方,我审视着这一切嬗变,如同一个陌生人慌慌然进入一座大楼。我甚至和几个刚从建筑工地上下班的农民工一样,带着自己的迷茫与无助走进一家酒馆。在一个春天的晚上,我还似乎生活在2006年那个秋天的下午。那天,我离开了一个我曾生活过三年的南方城市,街边的店铺里传来那首煽情的《秋天不回来》,那一刻,我真想在感伤的季节里号啕大哭。
我喜欢一个人躺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听一些淡淡的、伤感的音乐,两个指缝里夹着烟,嘴巴里品茗着三炮台,然后在唐朝女子的裙角里悍然睡去。音乐一会儿如同细碎的银子,汩汩流淌在满面羞涩的阳光里,音乐一会儿如同一个古代的艺妓,暗香浮动,眼神扑朔迷离的飘游在下弦月残光里。花开花落的时候,我会静静的想起,一个网名叫静听花开的女子。在今年春天的某个下午,她来到了我的生命里,诗歌一样的笑容,月光一样的身影。在梦里,在白天,我们生活在平平淡淡的日子里,在我们青春年少的岁月里。我似乎还想真的找到点什么,可什么也没出现,她憨憨的笑着。
走过春天,我踏上从安宁进城的最后一班车。到西关什字下车。独自一个人,不知道穿过几条街道,走过几个十字路口,拐过几道弯。反正一路绕来绕去。那时,我几乎像疯子一样跑遍了半个兰州城的酒吧、摸吧、迪吧。我敢断定,这个我生活着的城市是一个精神空虚,欲望膨胀的城市,并不是一座唯美而现代的城市。走过维多士亚门口,我听见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的咆哮,我看见几个醉汉搂着马子色咪咪的笑着、走着、闹着。终于在我回头的那一刻,几个鲜活的生命躺在了一辆飞驰而来大卡车下。他们永远也不会再站起来了,我自言自语的说着。沿着时间的方向继续朝前走,先是一地皎洁的月光,那月光自然不在远方的城市。那些远远飘来的酒味,还有在午夜灯光里奔跑的欲望,何尝不是那只在白天的阳光里翩然起舞的蝴蝶呢?
当我发现春天要来的时候,我的冬装,也不过是一身廉价的西装。本想连同春天一起丢的远远的,没想到我根本不知道春天是那个时候来到的。本来我办公室有好多花的,不管我怎么看,还似乎也没什么具体变化。不知道是我的视觉出了问题还是我没留意,反正是我连那天单位楼下的柳树发芽都没发现,总之,春天的确很按时的的来了,默无声息的来了,而且还在我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时候。那朵来自天水秦安的人花也来兰州了,我得陪她去看黄河、放风筝。我喊她人花,她肯定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我还是喜欢这么称呼那个叫静听花开的女孩。那天她如约而至,我买了一只大大的蝴蝶,风筝始终是没放起来。在黄河边,她快乐的如同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一会儿飞在这里,一会儿飞在那里。一阵河风吹过,天上一群蝴蝶同时飞过,如同我小时候老喊风筝为飞机一样。
在迎春花盛开的西北大地上,我俯首可拾那些忽远忽近的柳絮,还有那些诗经里的句子。风从远处吹来,本想把钢筋砼结构的楼房拦腰撞断的,我猜想。可她和风到我这儿的时候,我伸手去抓,不小心风都从指逢间跑了。如果能多读几年书,我也会像写《一个人的村庄》的刘亮程一样,反正他写他的风,我写我的蝴蝶。不管是他写黄沙梁的那只狗,还是我写我们村里的受活老汉。无缘无故的使我很看不起他。就如同今天,我看不起写不好书还和我一样老想出书的人。在黄河边的那一个中午,我几乎是在梦中,人花也在梦中。她近乎是一只美丽的蝴蝶,天天在那羊群奔跑的蓝天之上飞翔,我则是午夜的一只黑蝴蝶,始终在别人的城市流浪。在梦中,我宁愿睡得皮开肉绽,白骨森森,千年不醒。
春天来了,桃花开了,你却要去远行了。你在和我分别的时候哭了,在黄河边,你多愁善感的青春,那是一张流泪的脸。你说你要走了,以后再也不陪我放风筝了,也不做我的蝴蝶了。那天早上,你见到了我的一帮朋友。朋友一个个的被我接回来,然后又被我风度翩翩的送走。最后,我还是给你拿出了那个风筝,静听花开没放起来的风筝。你和小张放的没一点高度。那天是下午,阳光依然很好。路上,建强和土豆、强强谈着,快乐的谈着。兰州是一座燕子经常掠过的城市,低的我一伸手就可抓住它的尾巴。我陪你走着,慢慢的走着。我真希望时间过的慢点,让我多陪你在阳光下走走。你把风筝放起来了,我却不小心把裤裆绷破了。你站的远远的看着,转而,你银铃一般的声音咯咯的笑着。你那张朴素的脸呵,如同那些在春天开得灿烂的桃花。
你真的要走了,我选择了没送你去车站,土豆去送你了。我和强强依然和建强喝酒,我喝的简直不要命了,兰州的天也看到了,连那些天上的云彩都看到了。你强装欢颜的笑着,我也努力笑着。在河西的土地上,如同我们少年时代在田野里放风筝一样。那个被我老喊野丫头的小姑娘,现在已是娉婷少女,连黄河水中那冉冉升起的月影也招摇起来。我嘲笑自己,一味的指责自己,如同我对这个世界的女人存在偏见一样。我给建强语无伦次的说着,断断续续的说着。包括我的孤独与傲慢,还有我的张扬与失落,活脱脱一个小流氓。
我们该走了,那些飞来飞去的蝴蝶也走了。我愤怒的喊强强再也不要收线了,就让它到天空里四处乱飞,总有一天它会找到归宿的。我们一伙人散了,风筝还在天上。我无法确定一只风筝的命运,但你的确是意无反顾的走出了我的视线多年。我痛心疾首的奔跑着,强强痛快淋漓的呕吐着。我大声的骂娘,某某人真她妈的是头驴,他举起自己那既大又长的鸡吧,对着黄河拉屎和撒野。你说了爱情就像剥洋葱。我说爱情就是放风筝。现在看来,走自己的路,让他去见鬼吧。远远的,我听见一个身边匆匆走过的人破口大骂,聂中民那小子是一个混迹于大学校园里的小流氓。 月光冷冷的洒了一地,我更希望有温柔的阳光。晚上,我梦见,你和我还是两只独自在天空里飞舞的蝴蝶。
我们该走了,那些飞来飞去的蝴蝶也走了。我愤怒的喊强强再也不要收线了,就让它到天空里四处乱飞,总有一天它会找到归宿的。我们一伙人散了,风筝还在天上。我无法确定一只风筝的命运,但你的确是意无反顾的走出了我的视线多年。我痛心疾首的奔跑着,强强痛快淋漓的呕吐着。我大声的骂娘,某某人真她妈的是头驴,他举起自己那既大又长的鸡吧,对着黄河拉屎和撒野。你说了爱情就像剥洋葱。我说爱情就是放风筝。现在看来,走自己的路,让他去见鬼吧。远远的,我听见一个身边匆匆走过的人破口大骂,聂中民那小子是一个混迹于大学校园里的小流氓。 月光冷冷的洒了一地,我更希望有温柔的阳光。晚上,我梦见,你和我还是两只独自在天空里飞舞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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