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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养花

2020-11-18叙事散文王建

原创养花人生有点苦但又不是很苦人都是喜欢“有点苦但又不是很苦” 的地方挥洒人生,我想植物也是如此吧?在居室种了几盆花草,但经风雨检阅,淘汰下的只有金边吊兰、虎皮兰、凤尾竹三、四种。都是“好汉子不愿养,赖汉子养不了”的东西。金边吊兰阴死阳活
原创
             养花
                     人生有点苦但又不是很苦
  人都是喜欢“有点苦但又不是很苦” 的地方挥洒人生,我想植物也是如此吧?   在居室种了几盆花草,但经风雨检阅,淘汰下的只有金边吊兰、虎皮兰、凤尾竹三、四种。都是“好汉子不愿养,赖汉子养不了”的东西。   金边吊兰阴死阳活的,青不是青、白不是白。它缺乏繁衍子孙的给养,我开始是不予理会的。于是,它便憋了气压抑自己的身体的发育,每天还发出尖细的、凄婉的声音,叶尖儿也都枯断。我与心不忍,拿了写作外的时间关照它,煮了黄豆补充它。清明节后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我发现,吊兰叶心里萌出鲜嫩的、本色的金边来。我知道,它心里想什么,经过几年的时间,它业已习惯和适应了这个家,确信我是爱它的,只是方式方法问题。   虎皮兰是不挑剔的。女儿用稀释的泥水为它化妆,污不畸的,冲不掉也刷不去,它依然不在乎。根部似笋的小株突突地生长,煞是喜人。同植一盆的富贵竹,原本潇洒的叶子散发了牙黄的色泽。它是富贵人家的养物,被遗弃了,我捡回来,可却受不得我家的穷辛气,最近更容不得身下虎皮兰像黑力士般的茁壮之势,每日就那么瘦骨棱棱的,摆出冷酸的面孔,但神色却是迟钝、呆滞的。   凤尾竹最为委屈,一直被放置在见不到一丝阳光的客厅,但它举了一竿竿纤细、美丽的手臂,是有活力的。   其实,只要知足和充满希望,生活着是很容易的。
 
             吊兰
  读报得知:吊兰属百合科多年生常绿宿根草本花卉,叶丛生,线形,边缘或中间有条纹。夏秋之际,从叶间抽出细长柔韧下垂的葡匐枝,顶端或节上萌发,开白花,誉为“空中花卉”,“绿色仙子”。 吊兰是名副其实的空气净化器。据检测,仅一盒吊兰在24小时之内就会把一间屋子的一氧化碳、二氧化氮等气体吸干净,并把它们变成自身的营养。因此,在你的居室里摆盆吊兰,既美观,又可以清新室内空气,尤其是晚上,它还能提高你的睡眠质量。   我所种植的是吊兰,叶片细长,中间为绿,周围金黄,像嵌了金色镶边,所以又叫“金边吊兰”。吊兰是开花的,花朵有五、六片花瓣,每片花瓣都是枣核形的,非常像蚂蚁的小船。花蕊是黄色的,聚在一起密密麻麻,有点像蚂蚁的触角,只不过是黄色而已,极漂亮。它不仅样子美,味道也特别,微风拂过,一屡屡清香扑鼻而来,半米内都能闻到,沁人心脾。   它一直静静地活着,忍受着别人的冷遇,隐藏着自己的光彩,一但机会来临,就让生命的美丽喷薄而出,就象沙漠里的仙人掌,为了减少水份的蒸发,把叶子退化成了一根根的刺,固然很难看,但却能在灼热的沙粒中生存。刘备最潦倒的时候,曾在曹操的后园种青菜,刘备说:“静待天时,不可与命争。”它浑身充满了大自然的活力,看到它,就让我感到安宁和舒畅,忘记一切烦恼和不快。
             蜈蚣草
  办公室养了六盆蜈蚣草。   蜈蚣草为多年生蕨类植物,偶生的羽片成对地生长在直立的根状茎上,形状如同一条百足的大蜈蚣,因此得名。   对这种植物,很多人是忽略的,只知道它和天门冬、苏铁等用作插花素材,其实生命力极强的它更大的用途在于,能在砷浓度高达23400毫克/千克的条件下正常生长。蜈蚣草是可盆栽供观赏,但与一些名贵花卉相比,它的遭遇可想而知,我见过不少人植种的蜈蚣草黄叶烂根,对生命力如此之强的它实是冤枉。   一种植物能轻易被懒惰且不明事理者轻视,做一个人更不容易。   多年前,穿着便宜西装的斯坦福夫妇要求和哈佛校长会面,校长大人的秘书让这两个“乡下老土”等了好几个小时。最后总算见到校长,当女士表达了想给曾在哈佛上过学的儿子在校园里立一纪念物的想法后,校长粗鲁地回答:“我们不能为每一位曾读过哈佛而死亡的人建立雕像,也不想让校园看起来会像墓园。”   “不是竖立一座雕像,我们想要捐一栋大楼。”   “哈佛最便宜的建筑物价值750万美元,你捐得起吗?”   女士终于沉默了,校长很高兴,总算可以把他们打发了。后来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斯坦福夫妇在加州专门建立了斯坦福大学,来纪念他们的儿子。   一个多月前,当33岁的劳伦斯•弗兰克成为网队前教头斯科特的继任者时,诸多专家不屑一顾地宣称:这名长相比范甘迪还对不起观众的矮个子,既没有在NBA打球的经验,也没有当过一天主教练,他无非是“教练杀手”基德的傀儡。   甚至有人挖出弗兰克混进NBA的不光彩经历———借着和NBA总裁斯特恩是旧时相识的爸爸,16岁那年,弗兰克在知名篮球训练营的小吃贩卖部得到一份临时工的职位,再后来成为NCAA的某校队经理,2000年他摇身一变成为网队的助理教练。   弗兰克的出身的确不太“光彩”,他的能耐也值得怀疑,但是,当他带领网队取得了上任以来的10连胜、甚至追平了NBA历史上“菜鸟”教练的开门红连胜纪录时,相信当初小看他的人除了想起前面提到的那句老掉牙的话外,无话可说。 “人不可貌相”,这一古老的命题再三告诫人之外表并不代表才情、能力,成大事者不在其貌!所以,子曰:“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爬山虎   我身体北侧是办公室的塑钢玻璃窗,玻璃窗外,是被爬山虎挤占满空间的一座办公楼,坚硬的棱角生生地割裂开那一块原本浑圆的自然调色板。办公楼以上是自由却又变异了的天空。有蓝色的穹空,却没有白的云;有风儿的流淌,却不见树影的应邀起舞,以任何理由形成的压迫无时不在,如空气一般在周围弥漫。思维如同长在纸上的苔藓。纸张泛黄了,而文字也不再新鲜。当每天我坐在这里用文字记载自己的足迹时,我能够肯定我的脚印会变的清晰吗?
这样昏昏的又是一天。   无事可做有时是一件幸福的事,是一件令那些忙忙碌碌的人羡慕极了的事。可是,有时候,人真得该有些事做,否则思想会使你无法忍受。   黄昏来了。我不知道对于黄昏的感觉,更多的时候,黄昏是一个伤感的名词。因为黄昏意即光明即将消失,黑暗即将统治世间;黄昏意味着一天的即将终结,生命又蹉跎去了一天。于是目睹落日的余辉,难免要有嗟怀,面对黑暗的逐渐拢合,也就有了无奈的心情。逝者如斯的感叹,观流水可以心得,观天象也可感怀。更若在这时节,添上愁苦风雨,如陆游笔下的“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或是添上满地落花憔悴,如林黛玉的“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或是添上多情人逢离别,如柳永的“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或是客思羁愁,如李清照的“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那么难免会生出许多的喟叹怅惘,乃至“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这样的沉痛心怀。   及至深夜,独自一人看碟片《关于莉莉周的一切》,反反复复地看,一遍一遍,一遍一遍,细细地品味,愈品愈觉隽永,竟然在岩井营造的氛围里慢慢沉沦……真是一部阴气很盛的电影,渗进阴气很盛的音乐。如果在阳光大好的日子里看,也许就会消解它的部分魅力,以致难有太深的感触。而它是那样的电影,那样的音乐,溶不进阳光里去,必得有薄雾,有细雨,或者是清冷的月光似有若无的时候,坐在灯光照不到的暗影里,让自己微微地垂泪。因为唯有夜深人静,莉莉的歌声才会好像江南四月的梅雨,飘飘绵绵而来,浥湿了心的角角落落;因为唯有夜深人静,你才会感受到心的渊深之处,那一支冰封了许久的蓝色花,簌簌地抖落了满身冰碴碎屑,慢慢、慢慢地开始生长……那花是很美很美的,有着丝绸一样薄润透明的花瓣;花瓣上生出的霉斑也是很美很美的,散发出阴翳衰败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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