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马拉雅山下的拖拉机[原创]
2020-11-27抒情散文木祥
在我的心里,喜马拉雅山下的事物,已经只是属于回忆。自从西藏回来,我没有想到过要去西藏。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敢动进藏这个念头。我进西藏出西藏都是从青藏线去的,进出都用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如果我选择其他的进藏方式,已经完全失去了进藏的意义
在我的心里,喜马拉雅山下的事物,已经只是属于回忆。自从西藏回来,我没有想到过要去西藏。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敢动进藏这个念头。我进西藏出西藏都是从青藏线去的,进出都用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现在,如果我选择其他的进藏方式,已经完全失去了进藏的意义。一种选择,是我对西藏那段生活,对西藏这个词语产生的理念。
这个事实让我感到世事的苍茫。
对于西藏,我还会冒出这样的想法:如果我现在有能力到达那个曾经站过岗放过哨的哨卡,我的出入决不会有当年那样自由。我敢断言,那些威武的军人也不会相信我这个老兵。同样,我要进入当年的边防,需要一个特殊的边境通行证。我知道,让我手持边境通行证到达我当年的哨所我会受不了。所以,我现在不敢轻易地想我要去西藏。
当然,对于西藏,还有许多记忆的碎片。有时候,一些回忆让我自己也感到莫明其妙。 比如说,那辆雪山下的手扶拖拉机。那是一架起动不了的机器,它停在雪山脚下。雪山是那样的高大,高耸进入蓝天。和雪山相比起来,拖拉机只象一粒沙子。它停在我们的球场边上,日晒雨淋,风吹雪打。它有机体,有驾驶坐,有把握方向的手柄。一切都有,但自我到了那个喜马拉雅山下的那个哨所,它就没有活动过。因此,部队的战士谁也不会提到它。我自己觉得奇怪,我却毫无理由地牢牢地记住了它。在我们的营房前面,什么都没有,没有人家,没有炊烟,没有行人... ...可能就是如此,我才轻而易举地记住了这部手扶拖拉机。 那时候我应该还很年轻,应该充满许多幻想。而一部报废了的拖拉机,为什么会引起我的注意。谁也不可能相信,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是不是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这部报废了的拖拉机,停留在雪域高原就是一个点缀,一个象征。点缀什么,象征什么,我同样至今说不清楚。 我站岗的时候,喜欢在这部拖拉机的周围游走。穿着棉衣棉裤,还穿着毛大衣。更多的时候是夜晚,月明星稀。霜花挂在枪刺上,形成一种意境。记忆中,手扶拖拉机的轮子还是新的,但已经瘪了气了,瘫痪在沙子里。后来,我只差没有和老兵去了解这部拖拉机的历史,我怕老兵说我们云南人没有见过世面,怕他们笑我对一部报废拖拉机的关注... ... 时间已经无情地过去了多年。 现在,我回忆西藏的生活,拖拉机是最具有象征意义的物体。多少年来,它都静静地躺在雪山下,没有人想到它,没有人去过问它,也没有人去破坏它。 退伍了,我脱下了军装,摘下了心爱的领章和帽徽。我走了,和进西藏一样,坐上了一辆“解放牌”大卡车,默默地离开。我走了以后,这部拖拉机还留在西藏。在卡车上,我远远地回望着这辆手扶拖拉机,直到雪山挡住了我的视线。与喜马拉雅山相比,它真的只是一粒沙。 我敢相信,这部手扶拖拉机至今都还躺在我们的哨所前,象躺在天国一样。
当然,对于西藏,还有许多记忆的碎片。有时候,一些回忆让我自己也感到莫明其妙。 比如说,那辆雪山下的手扶拖拉机。那是一架起动不了的机器,它停在雪山脚下。雪山是那样的高大,高耸进入蓝天。和雪山相比起来,拖拉机只象一粒沙子。它停在我们的球场边上,日晒雨淋,风吹雪打。它有机体,有驾驶坐,有把握方向的手柄。一切都有,但自我到了那个喜马拉雅山下的那个哨所,它就没有活动过。因此,部队的战士谁也不会提到它。我自己觉得奇怪,我却毫无理由地牢牢地记住了它。在我们的营房前面,什么都没有,没有人家,没有炊烟,没有行人... ...可能就是如此,我才轻而易举地记住了这部手扶拖拉机。 那时候我应该还很年轻,应该充满许多幻想。而一部报废了的拖拉机,为什么会引起我的注意。谁也不可能相信,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是不是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这部报废了的拖拉机,停留在雪域高原就是一个点缀,一个象征。点缀什么,象征什么,我同样至今说不清楚。 我站岗的时候,喜欢在这部拖拉机的周围游走。穿着棉衣棉裤,还穿着毛大衣。更多的时候是夜晚,月明星稀。霜花挂在枪刺上,形成一种意境。记忆中,手扶拖拉机的轮子还是新的,但已经瘪了气了,瘫痪在沙子里。后来,我只差没有和老兵去了解这部拖拉机的历史,我怕老兵说我们云南人没有见过世面,怕他们笑我对一部报废拖拉机的关注... ... 时间已经无情地过去了多年。 现在,我回忆西藏的生活,拖拉机是最具有象征意义的物体。多少年来,它都静静地躺在雪山下,没有人想到它,没有人去过问它,也没有人去破坏它。 退伍了,我脱下了军装,摘下了心爱的领章和帽徽。我走了,和进西藏一样,坐上了一辆“解放牌”大卡车,默默地离开。我走了以后,这部拖拉机还留在西藏。在卡车上,我远远地回望着这辆手扶拖拉机,直到雪山挡住了我的视线。与喜马拉雅山相比,它真的只是一粒沙。 我敢相信,这部手扶拖拉机至今都还躺在我们的哨所前,象躺在天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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