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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那个让我初试诗笔的女人

2020-11-30抒情散文舒白

那个让我初试诗笔的女人
文/ 舒白这个世界总是让你满生奇遇,就像你偶尔在湖边遭遇一片风中的叶子。是聆听还是决绝地走开?就像很早以前,我从没梦想过我要做一个诗人!而文学,也许在你不经意的时候造访你,召唤你,让你去赶赴缪斯的路。因为那女神实在
那个让我初试诗笔的女人 文/ 舒白
  这个世界总是让你满生奇遇,就像你偶尔在湖边遭遇一片风中的叶子。是聆听还是决绝地走开?
 
  就像很早以前,我从没梦想过我要做一个诗人!而文学,也许在你不经意的时候造访你,召唤你,让你去赶赴缪斯的路。因为那女神实在太美,你不得不按捺内心的火,但你还是勇敢地靠近。仿佛青春的身体,神秘,蠢蠢欲动与勇敢。   少年的时候,我躲在乡下阴暗潮湿的祖母的旧房子里,在午后的很多时光,我偷偷地看父亲偶尔买回的零散小说。那个时候不知魏汉与桃花,但见夕阳很美,刀光剑影很美,英雄很美......在某一个雨天,我学会了形容"叆叇"的云,之后的时光,学会了感动与流泪。在易安居士的荷花酒了,争渡,争渡.....记得第一次让我知道青春,离别和心痛的滋味是在《第二次握手》的小说里,我记得我是抹干眼泪从母亲的房子里出来,和他们一起吃完午饭。但父辈们不知道他的儿子悄悄地长大了。——我早熟的情商。   那些和童伴们一起玩耍的时光真快,忘记却依然记得?像故乡门口的河水,清澈,悠闲。我很庆幸,我的童年在美丽的乡村长大。知道怎么用一快祖父留下来作水车的木头去做侦察兵里的枪,知道怎么用芦苇竿去制作弓箭,知道怎么用柳枝去做一支笛,在风和日丽中享受童年的快活......而现在的儿童已经能够伸手向父母要一辆遥控飞机或赛车了。   很多时候,我的心灵是伴着一种乡人情结长大的。那里有雨天的泥泞,后园的樟树叶,竹林里的枯枝,黄昏的沙地与河流;当然,也偶尔伴有死亡的记忆。祖母是村里的能人,从小做童养媳。担起一家的生活,粗砺的手可以捉蛇,替乡人接生,碾磨等等。她乐观好施,秉性善良的本性是我幼小心灵的楷模。在一首青春的散章里,我曾写下顶礼膜拜的怀念,像趋向梵.高的一幅油彩。然而,她是忧郁的!   秋天总给我很多猩红的回忆,天空白色的旗幡,飘在我泥泞的心灵。从此,浪迹天涯。而她再也看不见我抚摩她的掩映在杂草丛中的矮小的墓碑。   送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剩下的只有回忆与行走。其实,我从来就不认为未来是在明天;我一直觉得它应该是在过往。多情的普鲁斯特用尽一生的光阴来追忆似水年华,那个诡异的老头昆德拉就靠他满额的皱纹来叙述那个过往的断断续续的激情的沟壑,而多舛的兰波的一个拐杖已经陷在瘴疟的非州森林,但却依然在寻找回归的路,博尔赫斯在小迳交叉的花园里迷失与观望...   而我,在从南方到南方的路途中,丢掉时间,希翼与梦想。那个午后,我在105国道上像金斯堡一般嚎叫。没有理想,有的是飞扬而过的灰尘和天空炙热的太阳。我生命中的女人在哪里召唤我?她是一个幻化的影子,还是隐藏于罗浮宫的一幅壁画。我的命运被夏天苦难的十字架烫伤。寻觅,寻觅,寻觅......   我记得在我翻阅上个世纪的时尚杂志的时候,音乐人窦唯说过一句这样的话:我爱艺术,我爱女人,但我更爱艺术。于是,我们殊途同归。我年少的生命中的女人走了,她带走了我全部的忧郁,悲闵与热情,我在漫长的路上,走走停停,没有可人的风景。我墨绿的画夹涂满了班驳的夕阳的余挥,粘着斯宾洛沙的思想和切.米沃什的经历。我走过覆盖灰尘的草,闪光的溪水和在晚风中摇曳的星星。满身疲惫,新的声音在哪里?   她应该是带着江南的灵韵染指着弘一的佛性,有纤细的手指好写诗,好画画。他应该是古典与现代的化身,是我疲倦时的母亲,又是风情万种的妖孽,是我灵魂的心魔。是我忧郁的魂!   她就在那里,披着长发,站在冬天的风里眺望。就像眺望某个心仪的城市与情人。她站在阿佩琉斯岛的岩石上,眺望月亮。某一日,我们在湖边相遇,那是她病愈后精神气爽的她。于是,我们相识,相知相恋,仿佛诗人舒婷《致橡树》中的木棉与橡树般暧昧地相恋。如果今生有这样一次偶然,而把它藏在心灵最深处,当夕阳染红着青丝,我想,那个推着轮椅跟她念诗的老人是我。   而她,也许是就我生命中失去的弥补与寄托。她,就是那个我一直在寻觅的,可以把灵魂述说的女人,是那个让我初试诗笔的女人。如今,我没有她的任何音信。在第三个雨夜结束的时候,我梦见了她。勾起我风生水起的邪念,而我却早已不是红尘之子了。我的爱啊,已在万卷经书中随空而去。   这些天,她终于来了。可我们已不再是暧昧地走着的一对知己,那些前尘往事都在她的忧郁的爱中一一散去。   我想,我还是记得,即便曾经忘记!诗云:   月落星沉   午夜人寂   时光流转   而我独眠
9.29.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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