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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转贴] 江湖.女人.酒!

2020-12-14抒情散文Crazy Frog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17:55 编辑

多少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
酒。
烈酒。
几坛陈酿多年的烈酒。
没有菜,酒杯在石桌上显的是那样孤零。风很大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17:55 编辑 <br /><br />多少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
酒。
烈酒。
几坛陈酿多年的烈酒。
没有菜,酒杯在石桌上显的是那样孤零。风很大,大的足以让人迫不及待地躲进温暖的小屋之中。
远处的号角嘶嘶哀鸣,天阴,没有艳阳高照多的只是寒风的萧瑟声。
他的手很苍白,白的像是身是没有血脉流淌一样,如果不是眉宇之间皱成那个很大的川字还以为他是座雕刻出来的冰人,冰人不会喝酒,但他会。
他的脸微微红润起来,酒已经空了一坛,身体里似乎也有了一丝暖意,明明是他约人来喝酒的,人没到他却先喝了几来,好像呆会别人会与他抢酒喝一样。
酒坛边那把铁剑很黑,像是多年没有用过一样,如果不是剑柄上缠着那几缕红布很难会让人想到这是一把杀人的利器,这把剑与他的主人一样平凡,平凡的丝毫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剑已有锈斑但还不至于砍不下别人的脑袋。
酒很香的确是好酒,这是他花了一上午时间从十里外的祝家屯买来的,卖酒的是个女人,这年头很少有女人愿意在外边抛头露面做生意的。
处边的风很大,足以让人感到冷意十足,他穿的是一件对襟粗布衣,料虽有点劣做工倒很讲究,酱紫色的外套里边搭配着一件青色布衫,怎么也看不出他会是个乡下人,倒像是个有钱老爷的管家。
十月的黄昏没有日落时留下的残阳天空倒显得一片清静。
这个亭子很少有人过来,最多是长途的游人来此暂歇一下脚,所以他在这里喝酒不怕别人前来打扰。他在等人,一个很久都没有见过面的人,记不起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在阴天也可能是在晴天,他的记性一向不算太好。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虽然他记性不太好但耳朵却很灵敏,这么冷的天不会有人出来观山玩水的,多的时间都在被窝里抱着女人寻欢作乐去了。
身影慢慢接近。通向亭子的山路很窄,而且崎岖不平,那人走的倒是很稳,一步一步的眼前哪怕是有块黄金好像也不会抢着跑过去捡起来一样。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袍子,耳际的头发有一缕白色,眉很长入到鬓际。面上略带一丝冷酷,肤色很黑,像长年在外边暴晒一样,三十岁左右。
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来,可能是个游人也可能是个落魄书生,但他没有书生的样子,也不像是个游人,书生或是游人最其码有纸扇和包袱,而他却什么也没有,只有冷冷的风围绕在他四周。
走到亭子的外边他停了下来,可能再往前走上一步就进到亭子里,但他没有,双眼只是盯着亭子里的人,眼神里没有内容,很平淡的那种光芒。
亭子里的人朝他望了过来,接着又喝了一大口酒,他真是个酒鬼,见人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灰衣人嘴角突然浮出一丝笑意,如同情人的热吻一样温暖,他张口打破了苍白的沉默,道路很远而山上的人却只有两人,不是亭外人问话便是亭里人说话。
“你还是没有变”他的说的话相当简单,像是惜语如金一样。
亭里紫衣人响起了粗犷的笑声,那浑厚的笑声似要穿过云宵是那么有力,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那其实称不上是酒杯,顶多只不过是一个黑黑的泥烧瓷碗而以。
“我没变可你终于还是来了,坐下来喝两杯吧,这可是祝家屯最好的酒”
灰衣人走到了桌边坐了下来,举起碗中的酒一口气干了下去,他喝酒的样子绝不落于紫衣人,没有人知道他能喝多少酒,因为他很少与别人坐在一起,他从来都没有醉过,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能喝多少。
紫衣人的的脸上涌起了一层红晕,笑容一直飘浮在他的嘴角边,虽然风很大,却没有把他的笑容吹走。
认识他的人都喊他李白。
人的一生有各种死法,有的被水淹死,有的生老病死,当然也有的被人杀死。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死,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情愿被酒醉死。
有人说我是李寻欢的后人,我查了家谱却没有发现这个人。
很早我就离开了家,我认为做个读书人最重要的是能在朝廷里谋个一官半职来光宗耀祖,在我十八岁那年就在金銮殿见到了皇上,由于不习惯权势的角逐而黯然离开了官场,我喜欢飘泊无拘的生活,跪拜别人的礼仪不适合我。
我爱喝酒因此与很多人交了朋友,铁铺的老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那天我很想要把剑,于是找了家铁铺就这样认识了老张,我请他喝酒他给我打造了一把上好的剑,我以前没有用过剑,这把剑对我来说就是上好的。剑很黑,甚至有点古怪,它的造型相当简单,老张说这把剑不是平常的剑,是从他爷爷辈的时候传过来的,一直都没舍得用,今天就把它送给我当做见面礼。
老张其实并不老,大概只有三十岁左右,可能因长年打铁烟薰火燎的原因所以看起来有点苍老,他说喜欢别人叫他老张,这样感觉亲切。他喜欢穿一身灰衣他说穿成这样打铁不怕把衣报弄脏了。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老张虽是个乡下人,性格却像江湖中人那样豪爽,我喜欢与这样的人交朋友,无论对方是谁,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认为值得我交的就去交,不会在乎别人说些什么。
我走的时候与老张约好明年的这个时候还会过来看他的,他把我送的很远,我把伴随我多年的纸扇送给了他,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送他,有时候友情其实并不是靠金钱来衡量的就像他把那块传家之宝铸成剑送我一样。
我突然爱起了剑术,虽然以前我并没有学过。有人说会使剑的人都很孤独,孤独的就像树下的枯叶一样没有落根之处,对酒我突然产生了感情,因为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处于孤独状态。
江湖很小,如果一个人想在江湖上出名不算是太大难事,杀几个人或是放几把火与是别人就会记住你,我也出名了,就好像一夜之间人们突然都认识了我,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也就是那年春天我认识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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