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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因 为 我 们 曾 经        

2020-12-14叙事散文靖子
因 为 我 们 曾 经   当每天早晨殷勤地把一杯浓香的牛奶捧在孩子的餐桌前,当牺牲一个个周末陪着孩子进入各类辅导班.当倾囊而出把如山的学习材料购置孩子的书房时------当我们带着自豪和期望的心态作着这一切的时候,我们为自己的付出而隐约地
      因 为 我 们 曾 经      当每天早晨殷勤地把一杯浓香的牛奶捧在孩子的餐桌前,当牺牲一个个周末陪着孩子进入各类辅导班.当倾囊而出把如山的学习材料购置孩子的书房时------当我们带着自豪和期望的心态作着这一切的时候,我们为自己的付出而隐约地有一种感恩的心思:看,我为孩子作的多么周到!有时我们还会以各种方式婉转的表达我们的心愿:我们是这么关心你在意你,你要努力啊!   爸爸妈妈,你们错了.你们忽略了孩子.   因为是孩子,因为干预性的关爱,所以更容易失去许多.   我是这样的容易怀旧的人,也常常因为一些旧事而内心温暖感动,反而倍加珍爱现实的生活,因为每当这时我总感到来自童年的阳光和生机无处不在-------   那是外婆在呼唤我的乳名,在炊烟馨香和夕照的笼罩里.沐浴午后的阳光和黏土的亲和,我的黄泥巴的游戏已经半干.那悠悠长长的三两声,唤醒我专注的手工劳动,和饥饿的感觉,收工了,我还念念不忘,回头对朝向反方向跑回的伙伴大声叮嘱:明天____   还有散学归来的路上,迫上心头的喜悦:打冰尕,溜冰车,捉迷藏,过家家---其乐无穷.   也有猜谜讲故事的,每每是女孩们静静聚在朝阳的角落里.虽然都老调牙了的内容,可经不住更新篡改,面目全非,一样能满足那些饥渴的心灵,如果想和别人交换故事,只有绞尽脑汁去编撰.   明天也许阴雨连绵,可不妨去捕鱼.大大小小的碎石,一两锹淤泥筑成堤坝,在窄窄的疏水通道下网,不很久就会有寸把长的白鲢和鲫鱼壳子,在一惊一喜的雀跃中消磨一天,收获些鸭都不齿的玩意儿,没人说我们荒度光阴的.   明天相约去偷摘邻居的青果或者---明天的故事很多,童年的向往也很多很多.   这一切现在都成为昨天了.   可我们的孩子不敢和伙伴约定明天,他们的心灵空间被无觉无知的侵略了.偶尔的放纵戏耍,因为图画没着色,钢琴没练习,或者功课丢在一边,反倒象偷窃了对家长的承诺.   在诚惶诚恐中,在没有滑翔的轨道的空间,怎么能放飞蓝天?   也许要改变的不再是大人了,却是已经形成定势的孩子,他们适应了现实的方式,如果你试图改变,也许反而会教他们无所适从这就是习惯.据说非洲有个民族的女性从生下来,脖颈上就要套上圈圈,年年累加,使脖颈细长美观,成年以后也不能撤下来,因为一旦摘下来,她们的脖子就不能支撑头颅了,真怕有一天我们的孩子也会这样.   我们童年那条小溪已经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干涸,河底的干沙裸露着,童年的回忆就在此时涌上心头,可孩子的童年却无从记起.只有这一刻,我们的感知才狠狠痛了一下.   然而一旦离开这里,哪怕是回转身的片刻,我们还是坚持约定俗成的规矩.   格林童话中有个为七个哥哥摆脱巫婆的咒语.而赤足踩过荨麻的荆棘的落难公主,在烈火燃烧时刻还能以安然从容的心境,努力编织使哥哥们恢复原形的麻衣.现在只能当童话中讲讲罢了,因为现实的功利逼迫父母们做出牺牲孩子童年的选择,甚至在听完故事置疑的时间都没有,我们的孩子只好残缺着半边翅膀,挣扎在童年的现实和成人的理想中.   少小的我们也早为人父母了.我们不再玩童年的游戏了.我们的孩子没有机会玩她们的游戏.于是我们尝试和孩子一起温习这一课..
  游戏是讲究规则的.   这就好像是作翘翘板的游戏,只有一头下沉了,才能抬升另一头.如果为人父母的一面太沉重了.会闪失了孩子的.不要忽略我们的孩子还小.   因为我们曾经 ,所以更应该知道给孩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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