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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如歌的行板

2020-12-14叙事散文夜雨梧桐

如歌的行板微笑是我的容颜/白雪是我的踪迹/欢乐是我的影子/寂寞是我的心情/除此以外,我没有别的形象 --我的自白一我是峭崖上那株猩红的刺梅,我是藩篱外轻轻摇曳的栀子花,我是深夜里最温柔最寂寞的一缕风。其实,我什么都不是。我已经绕太阳
如歌的行板 微笑是我的容颜/白雪是我的踪迹/欢乐是我的影子/寂寞是我的心情/除此以外,我没有别的形象 --我的自白

我是峭崖上那株猩红的刺梅,我是藩篱外轻轻摇曳的栀子花,我是深夜里最温柔最寂寞的一缕风。其实,我什么都不是。
我已经绕太阳旅行了二十八圈,如精卫般飞奔不止,浪漫而又坚强。
旅途中,看到许多人的快乐,和我却没有一点关系,象隔着一层玻璃,可望而不可及。我唯一能做的,是为他人祝福。
一路上,我构筑着自己的城堡,经营着自己的情感,想象着自己爬满青藤的木屋坐落在春暖花开的海边,宁静而致远。白天,我去拣了许多贝壳,在上面做画,换来白米和青菜。晚上,和心爱的人对酒邀月。

有过仰天长啸的疯狂,有过举杯邀月的痴迷,也向往梅妻鹤子的田园乐趣,更欣赏东篱采菊物我两忘的恬淡悠远。
也有时,一个人面对苍茫的天,空旷的野和无言的星子,任蛙鼓声声,敲打着失眠的月亮,那不是自寻烦恼,而是感悟真实。
喝茶水至半杯时,倾斜杯子,透过杯壁,看到自己的手纹如老农的一般粗涩,以为自己成熟了,于是很满足的微笑。以后每次喝茶,便重演那出滑稽的哑剧,并满足的微笑。
人生正如四季的轮回,播种和收获交错,欠债与还情互补,有人生来为讨债,有人为偿情,我则是为了前世的约定,来结一段不朽的尘缘。

从未真正拥有过什么,也就不敢奢求能够得到什么,一个人生活得怎样,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清楚。在喧闹的人群里,永远都是最寂寞的一个,想悄然退出,又怕独自饮啜那份难耐的寂寞,只得强装笑颜,重新戴上面具,被人当作笑料,也把别人当作自己的笑料。只是深夜里,那种叫做孤独的东西总是悠闲而又出其不意地溜达我的每一根神经,直至末梢。
我喜雨,尤其是夜雨,它是那样地拨人心弦,教人难以入梦,它牵扯着你的思绪,左右着你的情感,控制着你的思想。曾经千百次地问过母亲,我是不是雨夜出生,母亲总是笑着说:“倒是夜里出生,不过,大冬天的,哪儿来的雨啊?”可我为何这般执着的迷恋着雨,在无数个夜里和它一道失眠?
古人说,仁者爱山,智者爱水,我既爱山,又爱水,可我既不相信敢承认自己是仁者,也不敢承认自己是智者,因为我既不能破译简单的事理,也不能诠释深刻的哲理,有的只是一颗拙劣的心,和一支粗笨的笔。
我向往海,总觉得人无论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看海,走到水边,什么忧愁呀,快乐呀,烦恼呀,幸福呀,都会被洗劫一空,统统丢给水神,带回的,是一颗水晶般透明的心。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诗经》里我最喜欢的一句诗,可就是这一句朴素得令人流泪的诗,不知谁肯听我轻声吟哦。
那伤金悼玉的红楼痴梦,那缠绵悱恻的廊桥佳话,那忧郁古典的化蝶乐曲,曾使得多少痴情人多情人双泪长流。却不知我感情的涅磐何时求得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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