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流血的儿童节:我们在仇恨中还有多少安全?
2020-12-14叙事散文太阳神
流血的儿童节:我们在仇恨中还有多少安全?2月24日上午,一男子冲入上海市普陀区某小学持刀劫持一学生。公安特警队员、武警防暴队员迅速出动。经与犯罪嫌疑人巧妙周旋,在确保人质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公安特警队员把握恰当时机强行突入,成功解救被劫学生,
流血的儿童节:我们在仇恨中还有多少安全?
2月24日上午,一男子冲入上海市普陀区某小学持刀劫持一学生。公安特警队员、武警防暴队员迅速出动。经与犯罪嫌疑人巧妙周旋,在确保人质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公安特警队员把握恰当时机强行突入,成功解救被劫学生,擒获犯罪嫌疑人。 4月30日,上海警方成功处置一起发端于浙江杭州的劫持人质案,抓获犯罪嫌疑人,被劫母子得到解救。但被劫男孩却受了重伤,生死难卜。 5月9日下午,一男性歹徒在上海浦东某超市停车场持刀劫持一名女孩,由被劫女孩的父亲开车,沿杨高路逃逸。经过五小时的僵持,警方果断实施强攻,一举擒获歹徒,成功解救被劫女孩。 5月14日下午4点左右,紧靠重庆最繁华商业街——解方碑商业步行街的较场口闹市区一人当街持刀劫持幼女。警方赶到现场后果断开枪击伤劫持者,成功将人质安全解救。
在面临儿童节来临的时刻,我不但没有感到高兴,不但没有重温我的儿童节时那种快乐的回忆,不但没有重温我在当少先队大队长时候的那种快乐,不但没有重温我在当少先大队主辅导员时的那份快乐,反而感到莫名的悲伤。 在我的记忆中,“严打”是一个随着时代而不断攀升的字眼。在没有“严打”的时候,好象街上贴布告枪毙罪犯很少,随着“严打”的不断攀升,那街上的布告越来越像“牛皮癣”一样,泛滥起来。当年一群群人聚在布告前观看宣判的场面也是明日黄花。在这些被判有罪的布告后面,有多少故事,我们并不知道。但是,“冤假错案”这个词,似乎是对“文革”的“罪恶”的一种声讨。“文革”后期,有一串串数字在表明,在“文革”期间有多少多少冤假错案。在这些简单的数字面前,我们被煽动起了对“文革”的仇恨。作为“文革”之后成长起来的我们这一代,对文革的印象,自然被教导为“人类浩劫”。似乎我们正生长在一个最美好的时代。 然而,当我们一个早晨起来,发现原来当官的是黑社会的幕后;发现我们这些无辜的红领巾居然变成了别人手中的“王牌”;变成了要挟的工具;发现我们这样一个和平年代,依然存在着这样的荒唐事:被判杀妻罪的佘祥林却因为妻子回来而让国人大跌眼镜。 我们在满足于警察击中劫持者的快感的时候,不但没有丝毫的快乐可言,反而陷入了一种深深的更大的恐惧中,这种恐惧是被人们常常忽略的感觉。无论你是年长者,还是年幼,你可能在晚上睡在家里时,成为别人手中的肉,你可能在大街上忽然就沦为人质。当你面临这样的社会处境时,你还有什么地方值得高兴呢? 发生在杭州文二路的那场劫持儿童事件,最终儿童也没有被安全地“解救”。儿童的脑伤,被怀疑是警察的枪伤。劫持者与被劫持者最终都同归于尽,这是最常见的结果。警察的作用,似乎就是见证这场同归于尽真人秀的观众。没有人有权利质问警察的所谓“解救”的决定,没有人有权利讨个公道。更没有人有权利质问:为什么无辜的人总是被当作人质? 无辜的人被当作人质,他们被劫持者当作手中的工具,沦为劫持者的敌人。这就是我们社会的现实。没有人去思考这后面的问题,没有人去追问被警察格杀勿论的劫持者。社会统统把他们当成“歹徒”,不论真实情况如何,他们不被警察手中的枪打死,也必然被社会的所谓口水淹死。社会不再去追问这一切的背后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当四月的劫持者被抓之后,五月的劫持者依然“前赴后继”的时候,我们无论如何不能从死亡的阴影中解脱出来。这些劫持者,为什么会如此冒生命的危险而去动持人质呢? 我们想到的,依然是一个简单的思维方法:他们是歹徒。 没有人想到,制造歹徒的歹徒! 正是这些制造歹徒的歹徒才是我们身边的最危险的敌人!是他,制造出我们的人身危险因素。 这个歹徒是谁? 这个歹徒,就是不平等的观念。 人类从原始社会到现代社会,一代又一代革命,反抗,为的就是一个理想,“争取平等的权利”。然而,无论是哪个社会,当“革命”过去之后,新的“不平等”的秩序又建立起来,这种不平等的秩序却披着“平等”的外衣。在这种“平等”假设下,一部分人有理由“先富起来”,却没人敢质问,凭什么他能“先”富起来?这个“先”是谁给予的权力?而其它人凭什么就应该“后”?从这个时候起,新的不平等就以新的“平等”的观念进入人们的思维了。 其实,“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只是揭示了一个现实,这个现实就是不平等的现实。人们都知道“平等”的概念和平等的精神是美国的精神,却不知,在美国之前,英国人自从亚瑟王开始,就形成了。征服者贵族之间要求“平等”,于是,贵族与国王之间要求“平等”,当这种“平等”的斗争,结果形成了“分权”的机制之后,“平等”的可能性就成为英国人的现实。资产阶级上台,自然要继承贵族的“平等”“传统,”其实,他们的革新,恰恰是继承传统,而那些阻碍他们获得平等权利的贵族,恰恰与传统的“平等”观念相反,竭力证明他们的“不平等”规则。 随着工人阶级队伍的壮大,这种被资产阶级用过的“平等”观念,又成为工人阶级的武器。我们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资本主义社会,就是一种“不平等”的社会。实际上,情况恰恰相反,英国的资本主义社会,“平等”历来都是社会最根本的价值观。他们要求在“平等”的起跑线上竞争,他们要求在平等的机会上竞争。可以说,资本主义社会的学说,就是一种“平等”的学说。虽然,他们的社会依然存在着大量的不平等,也存在着我们目前所面的“劫持者”,但是,他们的价值观里有着“平等”。正是在平等的价值观建成了稳定的社会价值体系,才形成了英国的二十世纪“福利社会”的模式,才有工党上台执政的可能。 我们的情况,恰恰相反,在改革之初,把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所主张的“公平”,“平等”观念统统扫除干净,以为正是“平等”观念才导致了中国的“落后”。于是,我们异口同声地对着“大锅饭”喊打,把“平等”的观念,连同“大锅饭”一起连根拔掉。在我们怀疑马克思《资本论》的时候,我们恰恰忘记了“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个论断,在我们推崇它的时候,资本被看成是罪恶,可当我们回过头来,推崇资本的时候,又忘记了这句话。我们总是在一个简单的思维中转来转去:要么维持“公平”,就不能发展,要发展,就必须去掉“公平”。陷入了这样一个自我设定的悖论圈套里。在那些试图通过据国有资产为己有的人那里,他们深深懂得了马克思的论断,既然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都是血腥的,那么,要获取资本,就必须采用血腥的手段。换言之,要获取优先了他人的“权利”,就必须采取血腥的手段。 当我们轻易地把“平等”观念当作“落后”的东西,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时候,我们忘记了我们在自己掘自己的坟墓。我们不知道,丢掉了这个社会价值观体系的最根本的基石,社会就变得黑白颠倒起来,我们就必然陷入了一个人人自危的困境。 而这些被劫被杀的无辜者,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我们轻易丢掉了以“平等”的平民社会为理想的毛泽东社会理想的价值观体系之后,当我们把毛泽东理想中的社会当作乌托邦而称为“幼稚”的空想的时候,当我们在嘲笑毛泽东时代的那些“幼稚的”理论的时候,我们究竟有多少聪明呢? 我们社会的价值观又有多少“成熟”呢? 当一个五岁的女孩子被劫持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的社会价值观又是何等的幼稚!比起毛泽东的“乌托邦”,不知幼稚了多当倍!我们不懂得“平等”的价值观体系,对维系一个和谐社会是多么重要,我们不懂得平等的社会观念,正是一个社会安全存在的基石。我们不懂得,当我们搬掉了这个基石,我们整个的安全大厦必将倾覆。 英国人早在美国人之前,就懂得了用“平等”来建立社会整个价值观体系。中国并不比他们迟,在韩愈的词汇里,就有“一视同仁”。尽管我们可以说,韩愈的“一视同仁”的实质是“统治阶级内部的平等”,英美资本主义国家的平等的实质是“资产阶级内部的平等”,但是,我们却没有认真思考我们所认为的那些“实质”实质上又是怎样的实质呢?韩愈的实质究竟是怎样的呢?中国历代推翻统治集团的起义那个“均平富”的口号的实质又是什么呢?这个“平等”的口号,在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表现形式,开始是“将相宁无种乎?”,是平民与贵族的“平等”意识,然后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是平民与帝王之间的平等意识。在那些时代,“不平等”的等级制度已经建立了稳定的社会价值观体系,为什么还会有一代又一代的“平等”口号呢?而我们现在,又在重复着不平等的价值观,试图用它来代替“平等”的价值观体系,我们付出了那么多血的代价,换回来的价值观体系,一时之间,被我们的一些所谓的“改革者”扔掉之后,我们又必然要重新付出沉重的代价去购买它。 当我们用平等的价值观来建立社会价值观体系的时候,我们的和谐社会才有希望。我们才会尽量少地避免把那些弱者逼上绝路。一个人,当他彻底地丢掉了平等地位,平等权利,平等利益,平等空间的时候,他如果不是选择忍耐,他就必然选择反抗,他如果不是选择自杀,他就必然选择谋杀! 一个颠覆了平等价值观体系的社会,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因此,我在儿童节来临之际,更加为我们的儿童的生存状态担忧。我们的未来,又必然是如昨天一样,看到那一幕幕悲剧继续在我们身边上演。 因此,我们也被迫奋起反抗:追究那些破坏平等价值观的当权者,向他们讨回应有的平等权利,建立法制的平等体系。只有这样,才有社会的新生!只有这样,我们的儿童才能过上一个真正的节日!
2月24日上午,一男子冲入上海市普陀区某小学持刀劫持一学生。公安特警队员、武警防暴队员迅速出动。经与犯罪嫌疑人巧妙周旋,在确保人质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公安特警队员把握恰当时机强行突入,成功解救被劫学生,擒获犯罪嫌疑人。 4月30日,上海警方成功处置一起发端于浙江杭州的劫持人质案,抓获犯罪嫌疑人,被劫母子得到解救。但被劫男孩却受了重伤,生死难卜。 5月9日下午,一男性歹徒在上海浦东某超市停车场持刀劫持一名女孩,由被劫女孩的父亲开车,沿杨高路逃逸。经过五小时的僵持,警方果断实施强攻,一举擒获歹徒,成功解救被劫女孩。 5月14日下午4点左右,紧靠重庆最繁华商业街——解方碑商业步行街的较场口闹市区一人当街持刀劫持幼女。警方赶到现场后果断开枪击伤劫持者,成功将人质安全解救。
在面临儿童节来临的时刻,我不但没有感到高兴,不但没有重温我的儿童节时那种快乐的回忆,不但没有重温我在当少先队大队长时候的那种快乐,不但没有重温我在当少先大队主辅导员时的那份快乐,反而感到莫名的悲伤。 在我的记忆中,“严打”是一个随着时代而不断攀升的字眼。在没有“严打”的时候,好象街上贴布告枪毙罪犯很少,随着“严打”的不断攀升,那街上的布告越来越像“牛皮癣”一样,泛滥起来。当年一群群人聚在布告前观看宣判的场面也是明日黄花。在这些被判有罪的布告后面,有多少故事,我们并不知道。但是,“冤假错案”这个词,似乎是对“文革”的“罪恶”的一种声讨。“文革”后期,有一串串数字在表明,在“文革”期间有多少多少冤假错案。在这些简单的数字面前,我们被煽动起了对“文革”的仇恨。作为“文革”之后成长起来的我们这一代,对文革的印象,自然被教导为“人类浩劫”。似乎我们正生长在一个最美好的时代。 然而,当我们一个早晨起来,发现原来当官的是黑社会的幕后;发现我们这些无辜的红领巾居然变成了别人手中的“王牌”;变成了要挟的工具;发现我们这样一个和平年代,依然存在着这样的荒唐事:被判杀妻罪的佘祥林却因为妻子回来而让国人大跌眼镜。 我们在满足于警察击中劫持者的快感的时候,不但没有丝毫的快乐可言,反而陷入了一种深深的更大的恐惧中,这种恐惧是被人们常常忽略的感觉。无论你是年长者,还是年幼,你可能在晚上睡在家里时,成为别人手中的肉,你可能在大街上忽然就沦为人质。当你面临这样的社会处境时,你还有什么地方值得高兴呢? 发生在杭州文二路的那场劫持儿童事件,最终儿童也没有被安全地“解救”。儿童的脑伤,被怀疑是警察的枪伤。劫持者与被劫持者最终都同归于尽,这是最常见的结果。警察的作用,似乎就是见证这场同归于尽真人秀的观众。没有人有权利质问警察的所谓“解救”的决定,没有人有权利讨个公道。更没有人有权利质问:为什么无辜的人总是被当作人质? 无辜的人被当作人质,他们被劫持者当作手中的工具,沦为劫持者的敌人。这就是我们社会的现实。没有人去思考这后面的问题,没有人去追问被警察格杀勿论的劫持者。社会统统把他们当成“歹徒”,不论真实情况如何,他们不被警察手中的枪打死,也必然被社会的所谓口水淹死。社会不再去追问这一切的背后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当四月的劫持者被抓之后,五月的劫持者依然“前赴后继”的时候,我们无论如何不能从死亡的阴影中解脱出来。这些劫持者,为什么会如此冒生命的危险而去动持人质呢? 我们想到的,依然是一个简单的思维方法:他们是歹徒。 没有人想到,制造歹徒的歹徒! 正是这些制造歹徒的歹徒才是我们身边的最危险的敌人!是他,制造出我们的人身危险因素。 这个歹徒是谁? 这个歹徒,就是不平等的观念。 人类从原始社会到现代社会,一代又一代革命,反抗,为的就是一个理想,“争取平等的权利”。然而,无论是哪个社会,当“革命”过去之后,新的“不平等”的秩序又建立起来,这种不平等的秩序却披着“平等”的外衣。在这种“平等”假设下,一部分人有理由“先富起来”,却没人敢质问,凭什么他能“先”富起来?这个“先”是谁给予的权力?而其它人凭什么就应该“后”?从这个时候起,新的不平等就以新的“平等”的观念进入人们的思维了。 其实,“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只是揭示了一个现实,这个现实就是不平等的现实。人们都知道“平等”的概念和平等的精神是美国的精神,却不知,在美国之前,英国人自从亚瑟王开始,就形成了。征服者贵族之间要求“平等”,于是,贵族与国王之间要求“平等”,当这种“平等”的斗争,结果形成了“分权”的机制之后,“平等”的可能性就成为英国人的现实。资产阶级上台,自然要继承贵族的“平等”“传统,”其实,他们的革新,恰恰是继承传统,而那些阻碍他们获得平等权利的贵族,恰恰与传统的“平等”观念相反,竭力证明他们的“不平等”规则。 随着工人阶级队伍的壮大,这种被资产阶级用过的“平等”观念,又成为工人阶级的武器。我们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资本主义社会,就是一种“不平等”的社会。实际上,情况恰恰相反,英国的资本主义社会,“平等”历来都是社会最根本的价值观。他们要求在“平等”的起跑线上竞争,他们要求在平等的机会上竞争。可以说,资本主义社会的学说,就是一种“平等”的学说。虽然,他们的社会依然存在着大量的不平等,也存在着我们目前所面的“劫持者”,但是,他们的价值观里有着“平等”。正是在平等的价值观建成了稳定的社会价值体系,才形成了英国的二十世纪“福利社会”的模式,才有工党上台执政的可能。 我们的情况,恰恰相反,在改革之初,把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所主张的“公平”,“平等”观念统统扫除干净,以为正是“平等”观念才导致了中国的“落后”。于是,我们异口同声地对着“大锅饭”喊打,把“平等”的观念,连同“大锅饭”一起连根拔掉。在我们怀疑马克思《资本论》的时候,我们恰恰忘记了“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个论断,在我们推崇它的时候,资本被看成是罪恶,可当我们回过头来,推崇资本的时候,又忘记了这句话。我们总是在一个简单的思维中转来转去:要么维持“公平”,就不能发展,要发展,就必须去掉“公平”。陷入了这样一个自我设定的悖论圈套里。在那些试图通过据国有资产为己有的人那里,他们深深懂得了马克思的论断,既然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都是血腥的,那么,要获取资本,就必须采用血腥的手段。换言之,要获取优先了他人的“权利”,就必须采取血腥的手段。 当我们轻易地把“平等”观念当作“落后”的东西,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时候,我们忘记了我们在自己掘自己的坟墓。我们不知道,丢掉了这个社会价值观体系的最根本的基石,社会就变得黑白颠倒起来,我们就必然陷入了一个人人自危的困境。 而这些被劫被杀的无辜者,还仅仅是一个开始。 我们轻易丢掉了以“平等”的平民社会为理想的毛泽东社会理想的价值观体系之后,当我们把毛泽东理想中的社会当作乌托邦而称为“幼稚”的空想的时候,当我们在嘲笑毛泽东时代的那些“幼稚的”理论的时候,我们究竟有多少聪明呢? 我们社会的价值观又有多少“成熟”呢? 当一个五岁的女孩子被劫持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的社会价值观又是何等的幼稚!比起毛泽东的“乌托邦”,不知幼稚了多当倍!我们不懂得“平等”的价值观体系,对维系一个和谐社会是多么重要,我们不懂得平等的社会观念,正是一个社会安全存在的基石。我们不懂得,当我们搬掉了这个基石,我们整个的安全大厦必将倾覆。 英国人早在美国人之前,就懂得了用“平等”来建立社会整个价值观体系。中国并不比他们迟,在韩愈的词汇里,就有“一视同仁”。尽管我们可以说,韩愈的“一视同仁”的实质是“统治阶级内部的平等”,英美资本主义国家的平等的实质是“资产阶级内部的平等”,但是,我们却没有认真思考我们所认为的那些“实质”实质上又是怎样的实质呢?韩愈的实质究竟是怎样的呢?中国历代推翻统治集团的起义那个“均平富”的口号的实质又是什么呢?这个“平等”的口号,在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表现形式,开始是“将相宁无种乎?”,是平民与贵族的“平等”意识,然后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是平民与帝王之间的平等意识。在那些时代,“不平等”的等级制度已经建立了稳定的社会价值观体系,为什么还会有一代又一代的“平等”口号呢?而我们现在,又在重复着不平等的价值观,试图用它来代替“平等”的价值观体系,我们付出了那么多血的代价,换回来的价值观体系,一时之间,被我们的一些所谓的“改革者”扔掉之后,我们又必然要重新付出沉重的代价去购买它。 当我们用平等的价值观来建立社会价值观体系的时候,我们的和谐社会才有希望。我们才会尽量少地避免把那些弱者逼上绝路。一个人,当他彻底地丢掉了平等地位,平等权利,平等利益,平等空间的时候,他如果不是选择忍耐,他就必然选择反抗,他如果不是选择自杀,他就必然选择谋杀! 一个颠覆了平等价值观体系的社会,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因此,我在儿童节来临之际,更加为我们的儿童的生存状态担忧。我们的未来,又必然是如昨天一样,看到那一幕幕悲剧继续在我们身边上演。 因此,我们也被迫奋起反抗:追究那些破坏平等价值观的当权者,向他们讨回应有的平等权利,建立法制的平等体系。只有这样,才有社会的新生!只有这样,我们的儿童才能过上一个真正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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