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用心灵洗却岁月的铅华 用生命证实存在的意义
2020-12-14抒情散文极品山庄
用心灵洗却岁月的铅华 用生命证实存在的意义——史铁生《我与地坛》生命意识探微史铁生是当代一位值得关注的作家,他在21岁的时候,“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于是,退家思静,努力读书,苦练写作,终于由一个只有初中文化底子的工人成就为一
用心灵洗却岁月的铅华 用生命证实存在的意义
——史铁生《我与地坛》生命意识探微
史铁生是当代一位值得关注的作家,他在21岁的时候,“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于是,退家思静,努力读书,苦练写作,终于由一个只有初中文化底子的工人成就为一名颇具哲学家气质的作家。每次读到他的散文,总觉如一缕缕灵性的智慧光芒穿越思想的河流,撞击凡俗而幽冥的心扉,就不自觉地学着在自然里去寻找生命的真谛。也因此,每每读史铁生,总想写点什么,可是一直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定位。 前一向终于有机会再次给学生教他的散文名作《我与地坛》,也许是多年经历积累的缘故,我突然鲜明地意识到史铁生散文的中心就一个字——人,一个大写的“人”,一个双腿残废却仍然能够毅然挺立于世的人,一个身残志坚的人留给世间一颗滚烫的心灵,一个曾经妄图走向死亡的人留在思想最深处的划痕,向世人昭示着生命的奇迹和感动。 明白这些道理后,我就继续追问,是什么使史铁生站立起来的呢?是什么给与史铁生双腿站立的力量呢?又一遍通读《我与地坛》后,我就深切地的感觉到有两个不可或缺的事实:一个是地坛,一个是母亲,是母爱和自然对残缺人生的热切关照,使一个身体残缺的人重新树起了精神的家园。因此,读《我与地坛》给我思想最大的冲击就是充盈其中的生命意识,就是一位残疾人对生命价值的深刻思考和一颗苦难灵魂畅游于自然的心路历程。 散文的语言总留给人的是最表象化的认识,而把作者大量的心灵探索隐藏在文字的表述和意境的构造中。因此当我一直努力地解读史铁生颇具现代意味的语言叙述时,却发现自己随着作者文字的律动和意识的流走,最后又回到了中国文化的本源,思想的轨迹沿着作者的叙述划了一个大大的|“圆”。我不禁问自己,这意味着什么呢? 中国的文化最讲究圆通、圆融,圆也是世间万物最普通的存在形式。最终我不得不承认,史铁生浓烈的生命意识正是对中国古代生命哲学的最好的诠解。 1989年5月,《我与地坛》诞生了,字里行间喷洒的全是作者十五年来积久在心中的幽思。可以说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成功地凝聚了大自然给与他的人生馈赠,也可以说是地坛给与他一个驰骋思想的空间和交流情感的栖居地,得以在物物的交流感应中获得精神和情感的升华。 与史铁生在地坛里获得认识的起点一样,关于生命的沉着思考,也是古今哲人成就大器的起点。老子曾这样描述道生万物的情形:“道生一,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成了生命之本源,是无时无处不在的宇宙奔流的精神凝聚,是古人所竭力追求的“天人合一”的自然法则。如果说老子对生命的阐释较为玄乎,庄子就回答得更明确些:“人之生,气之聚也”,生命是气聚积而成,气就是存在于人肉体中的不息的精神之流。 史铁生似乎是继承了老庄的衣钵,到地坛来寻找心灵的慰藉。地坛虽然是人文风景,但它毕竟经历了四百多年风雨的剥蚀,汲取了大自然的精气,早已由自然的异化又异化为自然的一部分了,是先于作者的精神来临之前而客观地存在了。地坛在四百多年的斑驳历史中,洗尽了往昔的铅华,“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在那里静候着作者的赴约,这种人与自然的约会,的确是一种缘份。中国有句古谚:“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这虽然关联着宿命的意味,但也表明自古以来人与自然在精神上的契合。 因此,文中的地坛仿佛有人的灵感一般,像一位大彻大悟的先知先觉者,在“等待我出生”,期盼着成为作者经受苦难后的情感避风港。作者与地坛的互相吸引,虽然有着“地坛离我家很近”的优越条件,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种偶然的机缘,其实这里面也蕴含着必然的因素。因为人与自然本身就是相互依存的统一体,人出生后便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成长,死后又化为一抔黄土,返归自然,成了大自然的一部分。所以人与自然的信赖、依恋之情无处不在,共同形成了一种特有的不解之缘。这样就使得“我无意中进了这园子,就再没长久地离开过它”。 一方面,地坛作为大都市里宁静的一角,“默默地静候着”。另一方面,作者怀揣一颗受伤的心灵,正需要一个冷静思考的空间。地坛“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地来到作者的身边,爱抚着他,舔舐岁月留给作者的无情的伤痕。地坛有着曾经“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值人骄傲的“高墙”和让人望尘莫及的“玉砌雕栏”,现在正值“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自伤自悼的时候了,可是,“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全然没有哀伤的影子,有的只是饱受打击后的那份超然,坦然或淡然。这对一个“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几乎什么都找不到”的残疾青年来说,无疑是一种鼓舞,一杆生死抉择的路标,一番心灵情绪的对话。
可以说,是地坛在不动声色地感染着作者,甚至拯救着作者,使作者一步步远离死亡陷阱,用心灵触摸生命最本质的意义。进一步说,是地坛曾经的辉煌和如今的冷落,与作者在“狂妄年龄”遭受巨大挫折的不幸命运之间的某种相似之处,引发了作者最强烈的共鸣,使得作者与地坛在情同相连的喟叹之间演进出生命沉着的认识。 地坛内究竟是一番怎样的情景让作者如此着迷呢?地坛的草木昆虫卑微得可怜,“寂寞如一间空屋”,但也生活得颇有情趣:“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瓢虫“累了祈祷一会,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露水“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等等。这废弃的园子也因为有了这些可爱的生灵们而充满生机,并处处焕发出生机,产生出无穷的创造力。万物精灵“窸窸窣窣片刻不息”,自然的生命永不停歇,天天都在依照它们的形式怡然自得地生长着、繁衍着,地坛才得以“荒芜并不衰败”。这一切不就是一位残疾人内心的写照啊!这个人是谁呢?毫无疑问就是史铁生,是史铁生在幽闭的心灵理感受到的世界的丰富性的体现。这种物我交融的境界正好暗合了中国古代哲学所追求的至高境界。 事实上,中国古代的儒、道诸家,以及后来的中土佛学,都致力与人和自然的和谐统一。熟读经书的史铁生也应该早已深悟此道。所以,对于一个为生死问题苦苦思索的孤独者,生死的安排终于豁然已解:“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是多么经典而富有哲理的思索,是一个人悟尽天地玄机后对人生最达观的理解。 有了对生死的达观理解,自然就具备了走出残废阴影的精神支柱。接下来该是思考“怎样活的问题了”。作者还是一如既往地钟情于那座古园,还是喜欢到那里去寻找生命价值的哲学。 地坛不愧为作者神交已久的一位人生道路上的导师,一位大彻大悟的智者。那不因时人冷落和自身衰弱而暗淡,仍把地上的每一处坎坷都映照得如此灿烂的落日;那敢于在最落寞的时候,把天地叫喊得苍凉的雨燕;那能荡起人们对于过往和未来遐思涟漪的雪地上的脚印;那淡出喜忧、镇静站了好几个世纪的苍黑古柏;那夏天暴雨、秋日落叶捎来的种种况味,等等,无不激励着作者勇敢面对不幸,积极进取,弹奏起一曲曲慷慨激昂的人生壮歌。古园的形体曾经被凡人肆意雕琢过,但有些东西是任谁也不能改变的。古园如此,经受创伤的万物之灵的人又何尝不该如此呢?这不正是人与自然圆通和谐的生命交媾的境界之一吗? 《礼记 中庸》有云:“唯天地至诚,故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能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同参矣”。这里所称道的是一种理想的精神人格,儒家称之为“圣人”,道家称之为“神人”,归根到底是对一种至高人生境界的追求。 莫非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就是这种至高境界的潜意识流露呢?不然的话,作者何以将十五年来深沉思考之所得付诸于地坛呢?地坛本是无情物,却有益地开启了史铁生的心智,无疑这是作者情绪化的产物,是作者生命哲学的一次真诚释放。从中,我们可以读到史铁生的一段真实的思想经历,捕捉到作家给予我们的哲理灵光——是作者用心灵的坚卓洗却了岁月的铅华 ,用生命的坚贞证实人存在的意义。 最后,还让我深深感叹地是:中华文化作为集体无意识总是在每个炎黄子孙思想里搏动着永不休止的韵律。无论如何,任何一个炎黄子孙如果在生命的极限时刻,总会找到那个由 “气”凝聚而成的“物物非物”的“道本体”,从中汲取精神的养料! ——2005年4月15日
史铁生是当代一位值得关注的作家,他在21岁的时候,“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于是,退家思静,努力读书,苦练写作,终于由一个只有初中文化底子的工人成就为一名颇具哲学家气质的作家。每次读到他的散文,总觉如一缕缕灵性的智慧光芒穿越思想的河流,撞击凡俗而幽冥的心扉,就不自觉地学着在自然里去寻找生命的真谛。也因此,每每读史铁生,总想写点什么,可是一直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定位。 前一向终于有机会再次给学生教他的散文名作《我与地坛》,也许是多年经历积累的缘故,我突然鲜明地意识到史铁生散文的中心就一个字——人,一个大写的“人”,一个双腿残废却仍然能够毅然挺立于世的人,一个身残志坚的人留给世间一颗滚烫的心灵,一个曾经妄图走向死亡的人留在思想最深处的划痕,向世人昭示着生命的奇迹和感动。 明白这些道理后,我就继续追问,是什么使史铁生站立起来的呢?是什么给与史铁生双腿站立的力量呢?又一遍通读《我与地坛》后,我就深切地的感觉到有两个不可或缺的事实:一个是地坛,一个是母亲,是母爱和自然对残缺人生的热切关照,使一个身体残缺的人重新树起了精神的家园。因此,读《我与地坛》给我思想最大的冲击就是充盈其中的生命意识,就是一位残疾人对生命价值的深刻思考和一颗苦难灵魂畅游于自然的心路历程。 散文的语言总留给人的是最表象化的认识,而把作者大量的心灵探索隐藏在文字的表述和意境的构造中。因此当我一直努力地解读史铁生颇具现代意味的语言叙述时,却发现自己随着作者文字的律动和意识的流走,最后又回到了中国文化的本源,思想的轨迹沿着作者的叙述划了一个大大的|“圆”。我不禁问自己,这意味着什么呢? 中国的文化最讲究圆通、圆融,圆也是世间万物最普通的存在形式。最终我不得不承认,史铁生浓烈的生命意识正是对中国古代生命哲学的最好的诠解。 1989年5月,《我与地坛》诞生了,字里行间喷洒的全是作者十五年来积久在心中的幽思。可以说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成功地凝聚了大自然给与他的人生馈赠,也可以说是地坛给与他一个驰骋思想的空间和交流情感的栖居地,得以在物物的交流感应中获得精神和情感的升华。 与史铁生在地坛里获得认识的起点一样,关于生命的沉着思考,也是古今哲人成就大器的起点。老子曾这样描述道生万物的情形:“道生一,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成了生命之本源,是无时无处不在的宇宙奔流的精神凝聚,是古人所竭力追求的“天人合一”的自然法则。如果说老子对生命的阐释较为玄乎,庄子就回答得更明确些:“人之生,气之聚也”,生命是气聚积而成,气就是存在于人肉体中的不息的精神之流。 史铁生似乎是继承了老庄的衣钵,到地坛来寻找心灵的慰藉。地坛虽然是人文风景,但它毕竟经历了四百多年风雨的剥蚀,汲取了大自然的精气,早已由自然的异化又异化为自然的一部分了,是先于作者的精神来临之前而客观地存在了。地坛在四百多年的斑驳历史中,洗尽了往昔的铅华,“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在那里静候着作者的赴约,这种人与自然的约会,的确是一种缘份。中国有句古谚:“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这虽然关联着宿命的意味,但也表明自古以来人与自然在精神上的契合。 因此,文中的地坛仿佛有人的灵感一般,像一位大彻大悟的先知先觉者,在“等待我出生”,期盼着成为作者经受苦难后的情感避风港。作者与地坛的互相吸引,虽然有着“地坛离我家很近”的优越条件,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种偶然的机缘,其实这里面也蕴含着必然的因素。因为人与自然本身就是相互依存的统一体,人出生后便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成长,死后又化为一抔黄土,返归自然,成了大自然的一部分。所以人与自然的信赖、依恋之情无处不在,共同形成了一种特有的不解之缘。这样就使得“我无意中进了这园子,就再没长久地离开过它”。 一方面,地坛作为大都市里宁静的一角,“默默地静候着”。另一方面,作者怀揣一颗受伤的心灵,正需要一个冷静思考的空间。地坛“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地来到作者的身边,爱抚着他,舔舐岁月留给作者的无情的伤痕。地坛有着曾经“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值人骄傲的“高墙”和让人望尘莫及的“玉砌雕栏”,现在正值“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自伤自悼的时候了,可是,“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全然没有哀伤的影子,有的只是饱受打击后的那份超然,坦然或淡然。这对一个“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几乎什么都找不到”的残疾青年来说,无疑是一种鼓舞,一杆生死抉择的路标,一番心灵情绪的对话。
可以说,是地坛在不动声色地感染着作者,甚至拯救着作者,使作者一步步远离死亡陷阱,用心灵触摸生命最本质的意义。进一步说,是地坛曾经的辉煌和如今的冷落,与作者在“狂妄年龄”遭受巨大挫折的不幸命运之间的某种相似之处,引发了作者最强烈的共鸣,使得作者与地坛在情同相连的喟叹之间演进出生命沉着的认识。 地坛内究竟是一番怎样的情景让作者如此着迷呢?地坛的草木昆虫卑微得可怜,“寂寞如一间空屋”,但也生活得颇有情趣:“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瓢虫“累了祈祷一会,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露水“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等等。这废弃的园子也因为有了这些可爱的生灵们而充满生机,并处处焕发出生机,产生出无穷的创造力。万物精灵“窸窸窣窣片刻不息”,自然的生命永不停歇,天天都在依照它们的形式怡然自得地生长着、繁衍着,地坛才得以“荒芜并不衰败”。这一切不就是一位残疾人内心的写照啊!这个人是谁呢?毫无疑问就是史铁生,是史铁生在幽闭的心灵理感受到的世界的丰富性的体现。这种物我交融的境界正好暗合了中国古代哲学所追求的至高境界。 事实上,中国古代的儒、道诸家,以及后来的中土佛学,都致力与人和自然的和谐统一。熟读经书的史铁生也应该早已深悟此道。所以,对于一个为生死问题苦苦思索的孤独者,生死的安排终于豁然已解:“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是多么经典而富有哲理的思索,是一个人悟尽天地玄机后对人生最达观的理解。 有了对生死的达观理解,自然就具备了走出残废阴影的精神支柱。接下来该是思考“怎样活的问题了”。作者还是一如既往地钟情于那座古园,还是喜欢到那里去寻找生命价值的哲学。 地坛不愧为作者神交已久的一位人生道路上的导师,一位大彻大悟的智者。那不因时人冷落和自身衰弱而暗淡,仍把地上的每一处坎坷都映照得如此灿烂的落日;那敢于在最落寞的时候,把天地叫喊得苍凉的雨燕;那能荡起人们对于过往和未来遐思涟漪的雪地上的脚印;那淡出喜忧、镇静站了好几个世纪的苍黑古柏;那夏天暴雨、秋日落叶捎来的种种况味,等等,无不激励着作者勇敢面对不幸,积极进取,弹奏起一曲曲慷慨激昂的人生壮歌。古园的形体曾经被凡人肆意雕琢过,但有些东西是任谁也不能改变的。古园如此,经受创伤的万物之灵的人又何尝不该如此呢?这不正是人与自然圆通和谐的生命交媾的境界之一吗? 《礼记 中庸》有云:“唯天地至诚,故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能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同参矣”。这里所称道的是一种理想的精神人格,儒家称之为“圣人”,道家称之为“神人”,归根到底是对一种至高人生境界的追求。 莫非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就是这种至高境界的潜意识流露呢?不然的话,作者何以将十五年来深沉思考之所得付诸于地坛呢?地坛本是无情物,却有益地开启了史铁生的心智,无疑这是作者情绪化的产物,是作者生命哲学的一次真诚释放。从中,我们可以读到史铁生的一段真实的思想经历,捕捉到作家给予我们的哲理灵光——是作者用心灵的坚卓洗却了岁月的铅华 ,用生命的坚贞证实人存在的意义。 最后,还让我深深感叹地是:中华文化作为集体无意识总是在每个炎黄子孙思想里搏动着永不休止的韵律。无论如何,任何一个炎黄子孙如果在生命的极限时刻,总会找到那个由 “气”凝聚而成的“物物非物”的“道本体”,从中汲取精神的养料! ——2005年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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