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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洒点阳光就灿烂

2020-12-14叙事散文陌笛
北方不同南方。此时,五月季节,春草才刚刚从土里冒出来,如此的绿芽还是下了几场雨后才兑现的。北方的四季很分明,春天的到来也是那么的显眼,一片一片绿的色彩一夜间就把冬天的黑白景色拉到现代。北方多的是杨树,高大挺立。春天的时候,杨树会在长满树叶的
  北方不同南方。   此时,五月季节,春草才刚刚从土里冒出来,如此的绿芽还是下了几场雨后才兑现的。北方的四季很分明,春天的到来也是那么的显眼,一片一片绿的色彩一夜间就把冬天的黑白景色拉到现代。   北方多的是杨树,高大挺立。春天的时候,杨树会在长满树叶的枝干上先打籽,长出的一串串树籽就像未成熟的小葡萄挂在杨树枝上。风吹的时候,树籽在树上摇摇欲坠,仿佛看到嬉戏的儿童在树下张开嘴,等候醇香滴落唇中。这样忽然的喜悦出现,你就会知道,春天要来了。   北方的春风先是很温柔然后变得强劲的,在春风春雨一点点融化了寒冬,气候从干裂的不敢把手伸出手套的寒冷中变得温暖湿润起来。树上的籽经过春风春雨的孕育逐渐的成熟起来,由原来的淡绿加深绿色,等树籽如棉花一样的从麦穗一样丰满的壳里飘飞出了,漫天的花絮被风洋溢在天空中又像是回到了冬季,这个时候,春天才真正的来了。   花絮落在房屋上,落在被风吹积的角落,落在鼻孔里会痒痒的,这不会融化的雪花会勾勒出如诗如画的北方。这种景观是难得的,花絮飘落手心更会爱不释手。小树叶在籽脱落的地方长出来,如新生的生命跃然在希望之颠。一面绿与白的衬托,会让人痴迷于大自然赋予给人的绝妙中。   春天的时候,在没有落座高楼的粮田里会有三三两两的,或是婆姨,或是老汉的人,手持长把小刀在地里挖苦菜。苦菜也叫“婆婆丁”是一种消炎植物,长出的长细叶上面有细牙齿,就像开在地上的向日葵。春天挖苦菜正是好季节,等春夏接轨的时候,苦菜就失去它的药性,味道也生硬了很多。苦菜挖上了二十几棵,把根处的老黄杂叶摘除干净,所剩嫩绿净泡在水中。泡上几个小时后,二十几棵的苦菜就会生满水盆。捞取出来,空净水分,再从酱缸里盛出大碗生酱过油一炸。用豆腐皮或者菜叶卷上苦菜抹上炸好的酱。咬上一大口,或者是整口的把菜团吃下。这样上等的美味只有在春天才能吃到的。当然苦菜也是地里自然生成的要好。好两口酒的人,会趁机热一壶酒漫漫的品味,苦菜虽苦它的味道香。   卸掉了一冬的厚重,街上的女孩早早的穿上了裙子,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把青春的线条绷得紧张而滚烫,急得老人担心着孩子不要被风侵坏了脊梁。年岁长的人还是会加上毛坎肩,在头上戴着帽子。在北方,会保养的人总是在春天的时候脱得很晚,在秋季的时候又早早的穿上。在一早一晚的温差里,也免得自己吸入凉气很多,身体当是头先重要的。老人常常絮叨年轻人,有衣服还让他冻着?春秋季节乱穿衣就是这样得来的。   如今,北方的土地仍旧是黑色的。如同我的家乡黑色的油流一样。   北方变化的很快,我儿时的记忆里满地都是鲜花,和伙伴上地里随手就可以抱上一捧的鲜花,用鲜花编成花篮戴在头上的样子终究成了我现在的回忆。现在的孩子不能感受我儿时的“泥巴快乐”,城市变化很快,忽然间都是高楼大厦,都是车水马龙。实现现代化,也失去了一些最淳朴的东西。我总是感觉楼中的净水器过滤水不出井水的那种甘甜;吃的蔬菜没有小时侯和妈妈在地里摘的那么好吃。小时侯吃的面条用西红柿做汤,满锅的柿子香红红的飘在锅里一层,真是隔上二里地也能闻得到香味那么地夸张。   我留得妈妈给我用缝纫机做的最后一件蓝碎花布拉吉,压在我陪嫁的箱底,压在我对童年轻唤的记忆里,那也是我青春以前最后的证明吧。   家里新买了一盆栀子花,花很香也香满了家的角落。可这种刻意的制造,开开窗就飞的很远了。一些事情总是被误定义成永远。如同爱情、友谊,让人会在也有的变化中无奈的改变着。混凝土的生活会让人压抑的不能做扩胸运动。盘满钵满的日子,还是会有很多的空虚。一些沉重的竞争在软塌的床上找不到热炕头的安然睡梦。紧张,让城市的人变得自私小心起来。楼外的天空仿佛伸手既来,拥抱的却是两袖清风。   风筝在天空中飞翔,八十岁的老人找着童年的梦。   雨过的清石路被阳光晃的晶晶闪亮,被雨水洗净的石头毅然铺就在大路上,它接受着路人的踩踏。刚还愁眉不展的乌云心情被阳光吹开了,天空变得一片蔚蓝。洒点阳光就灿烂,如花、如草、如树、如平淡的心。   人总是苛求很多,奢望很多,在满足不了的欲望里,然后痛苦,然后绝望。花依然,草依然,树和心依然,在经历了一场场风雨后,阳光的笑容总会写在脸,给自己点信心阳光也会如此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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