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我快乐,因为我抑郁
2020-12-14抒情散文绝版蔷薇
我快乐,因为我抑郁你快乐吗?他这样问我,我吃了一惊,为这句话。很少有人这样问我,熟悉的人觉得我很快乐,爱笑,年轻,稳定的工作,完整的家庭,具备一切快乐的因素。不熟悉的也觉得我没理由不快乐,有点小才气,没有波折,生命的苦头没吃过多少。是的,我
我快乐,因为我抑郁
你快乐吗?
他这样问我,我吃了一惊,为这句话。很少有人这样问我,熟悉的人觉得我很快乐,爱笑,年轻,稳定的工作,完整的家庭,具备一切快乐的因素。不熟悉的也觉得我没理由不快乐,有点小才气,没有波折,生命的苦头没吃过多少。
是的,我没理由不快乐。
但是,我不快乐。
我一直小心地隐藏着这个,像掩住一块难以启齿的暗疾。据心理学家称,连绵的阴雨天,会给人们的心情蒙上一层灰暗的色彩。长期处在这种天气下的人,容易患上抑郁症。一种情感障碍性疾病,因缺少阳光使人体内褪黑素和5-羟色胺的分泌失调所致。阴天的影响下,人体中的松果体分泌出一种诱人入睡的激素--褪黑素,使人体细胞懒惰,显得精神萎靡,反应迟钝。
我的不快乐似乎和温度有关,深圳连续两周阴雨雾寒天气,潮湿晦涩的天气足够使屋檐下的一切种子生出芽来。但是,毕竟是个海洋气候城市,最冷的时候也不是彻骨的,迎春、紫杜鹃在淋漓的雨雾中,依然伸出了枝头。
我的抑郁与环境无关,与季节无关。这股抑郁像味陈年的中药,在我体内煎煮,散发出的药气慢慢萦绕,将我包裹,浸入五脏六腑、骨髓里,每一块肌肤出落着抑郁的青气。自己将手凑近了鼻端,也可以嗅到这股药味。
我时刻觉察得到它。在密集的人群里,孤独的旅途里,狂欢的鼓点里,午夜场的老电影里,忧伤的情歌里。
我不快乐。一个人终于卸去了伪装大声地喊出心底话时,那种快乐是轻灵的,是一片羽毛,忽悠悠地,轻浮地飘荡。轻浮,我欣赏这个词。它真实地落在我掌心,每一片羽棱像刚脱胎的婴儿,坦荡地展示它们的所有。
我不再想说我快乐,对每一朵花,对每一首歌,对每一个亲近的人说我快乐。是的,我可以蘸着热情的墨汁,写一篇进入春天的颂歌。可以谈谈去年的时事,今天的要闻,然后归结出一个堂皇的道理,告诉人们说,我很快乐。
和隐藏一样,我一直在找真正的快乐。它不会是一张张陌生半陌生熟悉半熟悉的面孔认可的快乐,不应该是一眼看得到的,用2B的中华牌铅笔涂出的黑色圆圈。它应该发自我的内心,发自我对某个物,某件事,某个人,完全的,没有保留的认可。它应该有一片羽毛样轻浮的笑容,婴孩样自在地攥紧了拳头,裸露出赤红的身体。
我不快乐。没有风,羽毛就从手中飞走。望着它在太阳下投下的影子,只有这片小小的影子能够触摸,长久地将手掌覆盖在它上面。我拥有快乐的影子。
半醉半醒之间,人人笑眼纤纤,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面
带出一波一棱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白蛇的快乐是爱情,是情欲,她甘愿饮雄黄酒,坠入雷峰塔底,只要跟有情人一起。快乐,快乐,快乐,有时捕捉它也很简单。她伸出分叉的舌,倏地就黏住它,一黏千年。 同事在楼下大声地笑,那是几个年青的湖南女孩。她们快乐吗?也许她们会说是的,也许不会。快乐,快乐,快乐,快乐是什么?我知道我的快乐是什么,但我不能说。她们的快乐是什么,她们也不会说。说出的都是它的影子。 因为快乐会笑我们太贪。 煎煮抑郁的火苗是快乐。 2005/3/3晚于深圳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面
带出一波一棱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白蛇的快乐是爱情,是情欲,她甘愿饮雄黄酒,坠入雷峰塔底,只要跟有情人一起。快乐,快乐,快乐,有时捕捉它也很简单。她伸出分叉的舌,倏地就黏住它,一黏千年。 同事在楼下大声地笑,那是几个年青的湖南女孩。她们快乐吗?也许她们会说是的,也许不会。快乐,快乐,快乐,快乐是什么?我知道我的快乐是什么,但我不能说。她们的快乐是什么,她们也不会说。说出的都是它的影子。 因为快乐会笑我们太贪。 煎煮抑郁的火苗是快乐。 2005/3/3晚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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