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半春分花儿红
2020-09-17叙事散文小湖
春半春分花儿红井冈山大学校园的杜鹃红了,我故乡后山的杜鹃想必也红了。记得小时候我们叫杜鹃为酒花,因为杜鹃可以吃,又甜又酸,所以我们把杜鹃叫酒花。在这个早春二月,我们满山遍野地跑。釆杜鹃花,摘胡颓子(我家叫牛勒子或羊奶子),挖竹笋,寻野蜂窝。
春半春分花儿红
井冈山大学校园的杜鹃红了,我故乡后山的杜鹃想必也红了。
记得小时候我们叫杜鹃为酒花,因为杜鹃可以吃,又甜又酸,所以我们把杜鹃叫酒花。在这个早春二月,我们满山遍野地跑。釆杜鹃花,摘胡颓子(我家叫牛勒子或羊奶子),挖竹笋,寻野蜂窝。我在故乡的童年,虽然物质生活不富裕,但着实是有趣得多了。
春雨绵绵,池塘,水田,小溪小河的水涨起来了。这时,我们白天去池塘或水田的小水沟里抓泥鳅。把小水沟两头用泥巴堵住,用斛机(一种用竹篾做的工具)或铁勺把沟里的水斛干,翻开沟里的泥巴,往往就能抓到藏在里面的泥鳅了。捉泥鳅不能急,须小心翼翼,带上些湿泥巴,才能顺利把泥鳅抓住。
晚上,我们打着灯笼,去水田、池塘叉鱼。灯笼是用铁丝做成一个网兜,用一根长棍挑着,燃料是山上的松明(松树油脂多的树干劈成小块)。松明燃烧起来火大明亮,但烟大,一晩上下来,鼻子里全是黑黢黢的。
记得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和小姐姐出去照鱼,那天晩上又热又闷,水田、沟里的鱼一动不动,不用铮子(一种叉鱼的工具),用手就可以捉住鱼。那天晚上,我们捉了很多鲫鱼泥鳅。后来起风了,天上打着响雷,大雨将至,但我们舍不得回家,结果被大雨淋了个落汤鸡。至今回想起来,那事那景那情,实在有趣的紧。
听说,这几天武汉大学看樱花的人挤爆了武大校园。我没去看过,想必那校园一定是开放的。听说看樱花国内最好的地方就是武大,但我实在是有点不愿意看这种花,因为它和某个民族有关联,虽然很美很漂亮甚至很壮观。我更向往的是北大的紫藤萝,季老先生把那长在北大那条幽长花径的紫色精灵描绘得优雅通灵,可惜我真的没去看过。真正近距离看到这精灵,是在我自己工作的学校,紫中带着些许白,没有扑鼻的浓香,你甚至闻不到香味。但是,只要你慢慢走近它,一定有一种不俗的味道沁入你的心扉,一种幽幽的细细的甜香直钻入你的心田。一个人,立于其下,什么都可以不想,这时你一定会忘了尘世中的所有。
忽然想起江西吉水的桃花岛来,“三月桃花笑春风”。那年,友人东俊先生邀请我们去桃花岛赏桃花。只见岸柳青青,莺飞草长,我们穿行于桃红柳绿之中,忘情江湖,“轻风细雨,惜花天气,相次过春分”,一别经年,当年的你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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