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恪守心灵的绿色
2020-12-14抒情散文沧江鱼
恪守心灵的绿色杨永平城市拥挤的缝隙,偶尔夹杂着一大片或一小片空地,空地上撒满树木花草所特有的绿色。四季不停地变幻着,可这些树木花草却始终保持人工剪辑定型了的姿势,它们在阳光下默默地伫立着,在风雨中微微地颤抖着,在钢筋水泥马不停蹄的蚕食下顽强
恪守心灵的绿色
杨永平 城市拥挤的缝隙,偶尔夹杂着一大片或一小片空地,空地上撒满树木花草所特有的绿色。四季不停地变幻着,可这些树木花草却始终保持人工剪辑定型了的姿势,它们在阳光下默默地伫立着,在风雨中微微地颤抖着,在钢筋水泥马不停蹄的蚕食下顽强挣扎着。 绿色是城市的营养师,无论是多么浓厚的废水废气,多么狂妄的风沙尘暴,它们都会尽心尽力地将之吮吸、吞吐、消化,然后不间断地散发出它们自己生命里产生的清鲜、光彩和活力。绿色也是城市的美容师,它们无所顾忌地放纵自己所特有的魅力,给枯燥的生活画上了几分缤纷和生机,给人类日渐僵冷的面孔上描摹了些许温暖和笑意。 于是,绿色成了城市居民呼吸新鲜空气和联系自然的窗户,是生命不可或缺的一点点生息之地。 总有些喜欢绿色的人,常常不经意地来到绿色身边,然后在悠闲的徜徉中不经意地接受着绿色的洗礼。他们之中有老人,也有小孩,有运动员,也有病痛者。他们都需要这样的绿色来透透空气,来清清头脑,免得整日畏畏缩缩紧紧张张的被风刮倒被疟疾袭击,他们知道新鲜的视觉清鲜的气息才能换回强壮的体魄,而强壮体魄是产生旺盛精力的关键。大家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但大家都仿佛与绿色融合在了一块。大家都在扮演带着不同表情却有着同样目的的角色——乞丐,生存的乞丐。整天拖着在温室里培育出来的纤弱白嫩失去血色的躯体,捧着正在趋向枯竭、干瘪和麻木的意识,向着这些苟延残喘的绿色不停地乞讨,乞讨它们的施舍,乞讨它们的庇护。 我是一个成长于村野最终又脱离了村野的人,我一直固执地认为城市的绿色总没有乡村的绿色来得自然、质朴和温情。城市的绿色是被人拘束了的宠物,就像动物园的猛兽,威貌不变,可内在的气质却有了很大程度的褪色。城市的绿色总是被那些叫作花工的人预先定植了形状和高度,甚至是色彩的浓淡调配,它们失去了自由生长的权利。乡村则不同,放眼望去满目葱茏,各种绿意遍布村落,就连家里的墙壁、屋顶都逃不脱它们的攀爬。各种绿色随意地摆弄着自己所构思的、喜欢的、创作的任何一种姿势,无需受人摆布,也无需担心受限制,想弯就弯想直就直,想往哪延伸就往哪延伸,想在哪扎根就在哪落脚。我常跑到它们中间,躺在它们怀里,或嬉戏,或亲抚,尽情地享受它们供给的丝丝缕缕的乐趣和恩赐。在这里,天高云淡,唯有爽凉宜人的风徐徐吹拂;唯有高一阵低一阵的鸟鸣虫音啁啾如乐;唯有清静恬雅的泥土芬芳扑鼻润心。这里,仿佛一部没有休止符也无主题的魂灵大合唱,恣肆任意而又轻幽曼妙,是真正的天籁。 可惜的是,我最终却没能永远坚守住这块圣地,我还是走了,远远的脱离了乡村,带着自己给自己套上的世俗的锁链闯入别人的城市,一天天毫无目的地游走于单位和单位之间,为了名和利苦苦地撑持着。 其实,在城市的绿色和乡村的绿色之外,还有一块心灵的绿色,它茂盛在每个人的精神沃土上。它们不以美丽的外表示人,它们独自体现着生命的本质,既承接阳光雨露,又历经电闪雷鸣。它们无形却胜过有形,因为一个人的心灵如果失去了绿色,也就失去了善意,失去了真诚,失去了生机和活力。 心灵的绿色是原生的,也是人造的。人之初,性本善。然而不同的社会影响和生存抉择又给人不同的风雨霜雪。慢慢的,有些人的心灵成了一块龟裂的土地,没有养分的供给,再繁茂的苍天古木也会枯萎;有些人的心灵成了一个龌龊的垃圾场,再高贵的物品也会在阳光下肮脏腐臭;有些人的心灵却是一片春天,一泓甘泉,再贫瘠疮痍的境遇,也能长出青草绿树奇花来。 心灵的绿色,是一块人所恪守的精神处女地,禁受不得任何的蹂躏和亵渎。有伟人说过“生命只有宽度,没有长度,只有在宽度里发挥弹性,才能保证生命的质量。”心灵亦如此,它就像一块等待开垦的荒山,只有辛勤地耕耘、播种、浇水、施肥,才会长出绿色,长出希望,长出甜蜜。否则,荒地一如既往地荒芜,贫瘠将一如既往地贫瘠,甚至最终被淘汰和驱逐。 城市的绿色和乡村的绿色连成了人类赖以生存的家园,心灵的绿色却是这家园里的耕耘者、护卫者。恪守心灵的绿色,就是恪守我们的家园,恪守我们的生命。这,应是我们必须要经常坚定地绵延的一种信念! 在每个为远离乡野生机而痛心的时刻,我只有不断地向自己诫言:恪守灵魂的高度,恪守生命的绿色! 作者:杨永平 电话:13759381319 Email: ybshj@163.com
联系地址:云南省凤庆县委宣传部 (675900)
杨永平 城市拥挤的缝隙,偶尔夹杂着一大片或一小片空地,空地上撒满树木花草所特有的绿色。四季不停地变幻着,可这些树木花草却始终保持人工剪辑定型了的姿势,它们在阳光下默默地伫立着,在风雨中微微地颤抖着,在钢筋水泥马不停蹄的蚕食下顽强挣扎着。 绿色是城市的营养师,无论是多么浓厚的废水废气,多么狂妄的风沙尘暴,它们都会尽心尽力地将之吮吸、吞吐、消化,然后不间断地散发出它们自己生命里产生的清鲜、光彩和活力。绿色也是城市的美容师,它们无所顾忌地放纵自己所特有的魅力,给枯燥的生活画上了几分缤纷和生机,给人类日渐僵冷的面孔上描摹了些许温暖和笑意。 于是,绿色成了城市居民呼吸新鲜空气和联系自然的窗户,是生命不可或缺的一点点生息之地。 总有些喜欢绿色的人,常常不经意地来到绿色身边,然后在悠闲的徜徉中不经意地接受着绿色的洗礼。他们之中有老人,也有小孩,有运动员,也有病痛者。他们都需要这样的绿色来透透空气,来清清头脑,免得整日畏畏缩缩紧紧张张的被风刮倒被疟疾袭击,他们知道新鲜的视觉清鲜的气息才能换回强壮的体魄,而强壮体魄是产生旺盛精力的关键。大家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但大家都仿佛与绿色融合在了一块。大家都在扮演带着不同表情却有着同样目的的角色——乞丐,生存的乞丐。整天拖着在温室里培育出来的纤弱白嫩失去血色的躯体,捧着正在趋向枯竭、干瘪和麻木的意识,向着这些苟延残喘的绿色不停地乞讨,乞讨它们的施舍,乞讨它们的庇护。 我是一个成长于村野最终又脱离了村野的人,我一直固执地认为城市的绿色总没有乡村的绿色来得自然、质朴和温情。城市的绿色是被人拘束了的宠物,就像动物园的猛兽,威貌不变,可内在的气质却有了很大程度的褪色。城市的绿色总是被那些叫作花工的人预先定植了形状和高度,甚至是色彩的浓淡调配,它们失去了自由生长的权利。乡村则不同,放眼望去满目葱茏,各种绿意遍布村落,就连家里的墙壁、屋顶都逃不脱它们的攀爬。各种绿色随意地摆弄着自己所构思的、喜欢的、创作的任何一种姿势,无需受人摆布,也无需担心受限制,想弯就弯想直就直,想往哪延伸就往哪延伸,想在哪扎根就在哪落脚。我常跑到它们中间,躺在它们怀里,或嬉戏,或亲抚,尽情地享受它们供给的丝丝缕缕的乐趣和恩赐。在这里,天高云淡,唯有爽凉宜人的风徐徐吹拂;唯有高一阵低一阵的鸟鸣虫音啁啾如乐;唯有清静恬雅的泥土芬芳扑鼻润心。这里,仿佛一部没有休止符也无主题的魂灵大合唱,恣肆任意而又轻幽曼妙,是真正的天籁。 可惜的是,我最终却没能永远坚守住这块圣地,我还是走了,远远的脱离了乡村,带着自己给自己套上的世俗的锁链闯入别人的城市,一天天毫无目的地游走于单位和单位之间,为了名和利苦苦地撑持着。 其实,在城市的绿色和乡村的绿色之外,还有一块心灵的绿色,它茂盛在每个人的精神沃土上。它们不以美丽的外表示人,它们独自体现着生命的本质,既承接阳光雨露,又历经电闪雷鸣。它们无形却胜过有形,因为一个人的心灵如果失去了绿色,也就失去了善意,失去了真诚,失去了生机和活力。 心灵的绿色是原生的,也是人造的。人之初,性本善。然而不同的社会影响和生存抉择又给人不同的风雨霜雪。慢慢的,有些人的心灵成了一块龟裂的土地,没有养分的供给,再繁茂的苍天古木也会枯萎;有些人的心灵成了一个龌龊的垃圾场,再高贵的物品也会在阳光下肮脏腐臭;有些人的心灵却是一片春天,一泓甘泉,再贫瘠疮痍的境遇,也能长出青草绿树奇花来。 心灵的绿色,是一块人所恪守的精神处女地,禁受不得任何的蹂躏和亵渎。有伟人说过“生命只有宽度,没有长度,只有在宽度里发挥弹性,才能保证生命的质量。”心灵亦如此,它就像一块等待开垦的荒山,只有辛勤地耕耘、播种、浇水、施肥,才会长出绿色,长出希望,长出甜蜜。否则,荒地一如既往地荒芜,贫瘠将一如既往地贫瘠,甚至最终被淘汰和驱逐。 城市的绿色和乡村的绿色连成了人类赖以生存的家园,心灵的绿色却是这家园里的耕耘者、护卫者。恪守心灵的绿色,就是恪守我们的家园,恪守我们的生命。这,应是我们必须要经常坚定地绵延的一种信念! 在每个为远离乡野生机而痛心的时刻,我只有不断地向自己诫言:恪守灵魂的高度,恪守生命的绿色! 作者:杨永平 电话:13759381319 Email: ybshj@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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