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无题
2020-12-14叙事散文拈花微笑
无论你是否还会到我花架下驻足,每当微风吹来,我袅娜婆娑时,我知道我在为你起舞;每当月华侵来,我花香袭人时,我知道我在为你吐露芬芳。今生我注定枯荣于别人的庭落,埋葬于他人颤抖的手和心碎的泪,但我最美的颦笑是植根于你的土壤,我知道你是珍爱它的人
无论你是否还会到我花架下驻足,每当微风吹来,我袅娜婆娑时,我知道我在为你起舞;每当月华侵来,我花香袭人时,我知道我在为你吐露芬芳。
今生我注定枯荣于别人的庭落,埋葬于他人颤抖的手和心碎的泪,但我最美的颦笑是植根于你的土壤,我知道你是珍爱它的人,即便你在那一刻既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为你收藏。 ----------题记 不断地有编辑和斑竹来催,小妖最近有了什么大作。问得我实在是汗颜。最后一篇所谓的文章是八月二十八日,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动笔。至于原因,自己也不详,如果要找个借口,那就说忙吧。 或者说老了,变迟钝了。提起笔来,自己都不知道还可以从脑中挤得出什么东西出来。 也或者说,变迷惑了。文字对我,一直放在最神圣的地位,例如我不想说什么,例如我说不出来什么,我都会把它写下来,因为是心底最深处的感受,所以大都有人评论我写的东西(称东西较妥,不敢称文章),是自然的真情流露。而我真的,已经迷惑,我甚至觉得,文字能代表什么,心情又能代表什么。 我这样认为,可能也代表我彻底的悲观。所以我提不起笔。 而我说这些,又是出于何因,我原本打算静下心来,认真地写写这段时间的感受。而我终于发现,这一长段时间,除了气候一天天地变凉,衣服一天天地加厚,我甚至想不起来,还留下了些什么在我的记忆中。 还有些什么,只有越来越麻木的心情。 我对一位斑竹说,生活若只如写文章,斑竹告诉我,人情练达即文章。 万事都有玄机。而我总是要等到事情做过之后才知道做了些什么,就如写东西,没有写到最后,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真正地在表达什么。 所以一位编辑对我说,你的每一篇文章,我都是当着作品来欣赏。我真的惭愧。也感动。我糊涂地涂抹一些东西,正如我糊涂地生活着。负了太多我身后的眼睛,也负了太多我身边的厚望。 第二颗流星自西至东,拖曳甚长,仪琳动作敏捷,竟尔打了个结。令狐冲喜道:“好,好!你打成了!观世音菩萨保佑,一定教你得偿所愿。”仪琳叹了口气,道:“我只顾着打结,心中却甚么也没想。”令狐冲笑道:“那你快些先想好了罢,在心中先默念几遍,免得到时顾住了打结,却忘了许愿。”仪琳拈着衣带,心想:“我许甚么愿好?我许甚么愿好? 《笑傲江湖》印象最深的便是这段了。只可惜写小说的是查先生,查先生只喜欢让快乐的人更快乐,让悲观的人更悲观。让高贵的人更高贵,让卑微的人更卑微。 总会找个理由让不起眼的人离去,心情好时让她为谁死,心情不好时就让她变坏,直至最后众叛亲离,窘然一身。然后众人瞩目的便堂而皇之的双双对对。一个人挥洒着笔墨,然后,台上的人作,台下的人看,演绎着不知所谓有或者无的生活。 而有谁还会注意到,站在灰暗角落里,没有光线的地方,还有微弱的一个声音在哭泣。是一种无奈,是写书人的安排,是注定逃不离的宿命。 而这世间几个人,又还能一边顾着打结,一边顾着许愿。走路的人太匆忙,再美好的风景,也不过惊鸿一瞥,跟随着便是水过无痕,雁过无声。写字的人太执着,即便只有一瞬,也要全身心地捕捉,繁衍出文字,感动了他人,苦了的却是自己。身心一旦投入,你可以说是执着,也可以说是痴迷不悟,象仪琳一样叹一口气,不知要许何愿。 有人问我,金庸的书你看懂了多少。我笑实在惭愧,甚至不敢谈一二,我没有侠士的豪气,只有文人的酸气。于是问者大笑,金庸的书大都逃离不了一种本质。我说不同人的本质与本质之间,到底差异有多大,其实归根到底都是一样。因此我悲哀。 我悲哀,是因为所有的事情,说到底,都会留下些什么。你善良,你为什么而活,你自私,你又为什么而活,你认真,你执着,你放弃,都是为了什么。真回答起来,答案大致都一样,只是谁会真正将心底最深处的答案公之于众。看透了,便觉得什么都不是,提起笔来,也无处下笔,无言可语。只剩悲哀,想一次,凉一次,如这个季节的风吹在脸上,只剩萧瑟。 有人看过我写的东西,会问,此文真为你写,微风拂面,清爽不已,我笑,偶有空闲,小写一篇,多年习惯,无它。来人又问,无它?那有什么?前为通衢大道,后为佳园,身立庙堂之上, 宝藏何在?我淡然,宁愿都舍去,我只抱我佳人归。 路有遇罗敷,嫣然朝我笑。恍然若梦里,美人隔云端。 还有些什么。除了瑟瑟的秋风,除了竖起衣领。除了吹着口哨掩饰一些漠落。除了怅然而又空白的记忆。 也会在网上嬉笑戏骂,大言不惭,吹吹吹。大刀阔斧,砍砍砍。待人问及英雄贵姓,不禁冷汗连连。随便掐一爷自称。言语过激之时,亦有愤青怒叱,你说话斯文一点不会死,我笑,爷杀猪多年,磨刀霍霍,实难斯文。于是愤青曰鄙视,我哈哈大笑,一介屠夫,随便鄙视。其实心已黯然。深山佳人,绝世而立。 横刀立马者比比皆是,横刀夺爱者已丢盔弃甲。试问天下英雄,谁又能真正笑傲江湖。 心烦至极,跟网上姐姐说,姐姐我晚上去你家吃饭。姐姐欣然应允,好,你来我请你吃水煮。我吓了一跳,我说你一个月才600块,吃了这一顿下一顿怎么办。姐姐说,我一直以为我这个妹妹是在天上,只敢把她放在心中,现在妹妹从天将,一顿水煮算得了什么。我语塞,我能说,我并没有想过去找你吃饭,我只时一时郁闷而脱口而出么。我只能说,那么就这样一直把我放在心中吧,也许真见了面,反而破坏了原有的和谐。姐姐笑,妹妹,我知道你是不会来的,你只是把我当作某一个人而已。你说你要来,我想象去车站接妹妹,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妹妹,然后我带着她一起去吃川菜。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作某一个人,可是心中依然欢喜,因为我愿意当你心中的那个人。 我说我没有把你当成谁,我只是悲哀,这一长段时间,我无药可救地悲哀。姐姐说,你一直压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来,我去接你,我们还是一起去吃水煮。我沉默,我说对不起。 姐姐说,你累,所以压抑,所以想一直有个人不计成本的宠你,关心你,就像哥哥姐姐,他们是不计成本的,这样让你感到安全,对不对。我说,是的。然后有泪流下,于是我下了线。 我站至窗口,打开窗户,风呼地一下打在脸上,不仅凉,还有些生痛。 我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看影碟,《蓝色生死恋》。我说这部片名,大概很多人会吃吃地笑。自认为并不是爱看肥皂剧的人,尤其是韩剧,太美丽太童话太故事或者太凄凉都并不是生活,而我真的是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把《蓝》从头看到尾。仅仅是因为在车上看到一个片断,还是孩童时代的尹俊熙蹲在泣不成声的尹恩熙面前,说,尹恩熙,站起来,哥哥背你回家。看到这里我转过头,因为我的眼睛红了。 坐了多年的公交车,看了多年街道两旁的风景,心里早已熟悉,哪一个站点会有谁上车,哪一个站点会有人向我微笑。有一天当我依然坐在相同的位置上,有人向我微笑时,我突然发现,其实我跟他们每一个人都还停留在陌生的阶段,除了微笑,没有其它的交流。是出于一种惯性的礼仪,还是出自于内心的问候,都没有必要细想深究,毕竟每天早上喜欢看到这些笑脸 ,所以也想,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距离产生美感。没有刻意,反而轻松。因为陌生,所以遥远,所以无牵无挂。只是见面时,淡淡的一个微笑,彼此都温暖。 也许,一定要等到陌生,也许,一定要这样无牵无挂吧。所以我想,是不是真的应该把所有的记忆全部封存,快乐的不快乐的,在意的不在意的,向往的和不向往的,统统封存起来,也许这样我才能开始真的自我。 若真要花自飘零水自流,那么,让我守在河的另一端,打捞起每一片飘零的浮瓣,结一个包裹,好好地收藏,或者好好地埋葬。
今生我注定枯荣于别人的庭落,埋葬于他人颤抖的手和心碎的泪,但我最美的颦笑是植根于你的土壤,我知道你是珍爱它的人,即便你在那一刻既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为你收藏。 ----------题记 不断地有编辑和斑竹来催,小妖最近有了什么大作。问得我实在是汗颜。最后一篇所谓的文章是八月二十八日,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动笔。至于原因,自己也不详,如果要找个借口,那就说忙吧。 或者说老了,变迟钝了。提起笔来,自己都不知道还可以从脑中挤得出什么东西出来。 也或者说,变迷惑了。文字对我,一直放在最神圣的地位,例如我不想说什么,例如我说不出来什么,我都会把它写下来,因为是心底最深处的感受,所以大都有人评论我写的东西(称东西较妥,不敢称文章),是自然的真情流露。而我真的,已经迷惑,我甚至觉得,文字能代表什么,心情又能代表什么。 我这样认为,可能也代表我彻底的悲观。所以我提不起笔。 而我说这些,又是出于何因,我原本打算静下心来,认真地写写这段时间的感受。而我终于发现,这一长段时间,除了气候一天天地变凉,衣服一天天地加厚,我甚至想不起来,还留下了些什么在我的记忆中。 还有些什么,只有越来越麻木的心情。 我对一位斑竹说,生活若只如写文章,斑竹告诉我,人情练达即文章。 万事都有玄机。而我总是要等到事情做过之后才知道做了些什么,就如写东西,没有写到最后,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真正地在表达什么。 所以一位编辑对我说,你的每一篇文章,我都是当着作品来欣赏。我真的惭愧。也感动。我糊涂地涂抹一些东西,正如我糊涂地生活着。负了太多我身后的眼睛,也负了太多我身边的厚望。 第二颗流星自西至东,拖曳甚长,仪琳动作敏捷,竟尔打了个结。令狐冲喜道:“好,好!你打成了!观世音菩萨保佑,一定教你得偿所愿。”仪琳叹了口气,道:“我只顾着打结,心中却甚么也没想。”令狐冲笑道:“那你快些先想好了罢,在心中先默念几遍,免得到时顾住了打结,却忘了许愿。”仪琳拈着衣带,心想:“我许甚么愿好?我许甚么愿好? 《笑傲江湖》印象最深的便是这段了。只可惜写小说的是查先生,查先生只喜欢让快乐的人更快乐,让悲观的人更悲观。让高贵的人更高贵,让卑微的人更卑微。 总会找个理由让不起眼的人离去,心情好时让她为谁死,心情不好时就让她变坏,直至最后众叛亲离,窘然一身。然后众人瞩目的便堂而皇之的双双对对。一个人挥洒着笔墨,然后,台上的人作,台下的人看,演绎着不知所谓有或者无的生活。 而有谁还会注意到,站在灰暗角落里,没有光线的地方,还有微弱的一个声音在哭泣。是一种无奈,是写书人的安排,是注定逃不离的宿命。 而这世间几个人,又还能一边顾着打结,一边顾着许愿。走路的人太匆忙,再美好的风景,也不过惊鸿一瞥,跟随着便是水过无痕,雁过无声。写字的人太执着,即便只有一瞬,也要全身心地捕捉,繁衍出文字,感动了他人,苦了的却是自己。身心一旦投入,你可以说是执着,也可以说是痴迷不悟,象仪琳一样叹一口气,不知要许何愿。 有人问我,金庸的书你看懂了多少。我笑实在惭愧,甚至不敢谈一二,我没有侠士的豪气,只有文人的酸气。于是问者大笑,金庸的书大都逃离不了一种本质。我说不同人的本质与本质之间,到底差异有多大,其实归根到底都是一样。因此我悲哀。 我悲哀,是因为所有的事情,说到底,都会留下些什么。你善良,你为什么而活,你自私,你又为什么而活,你认真,你执着,你放弃,都是为了什么。真回答起来,答案大致都一样,只是谁会真正将心底最深处的答案公之于众。看透了,便觉得什么都不是,提起笔来,也无处下笔,无言可语。只剩悲哀,想一次,凉一次,如这个季节的风吹在脸上,只剩萧瑟。 有人看过我写的东西,会问,此文真为你写,微风拂面,清爽不已,我笑,偶有空闲,小写一篇,多年习惯,无它。来人又问,无它?那有什么?前为通衢大道,后为佳园,身立庙堂之上, 宝藏何在?我淡然,宁愿都舍去,我只抱我佳人归。 路有遇罗敷,嫣然朝我笑。恍然若梦里,美人隔云端。 还有些什么。除了瑟瑟的秋风,除了竖起衣领。除了吹着口哨掩饰一些漠落。除了怅然而又空白的记忆。 也会在网上嬉笑戏骂,大言不惭,吹吹吹。大刀阔斧,砍砍砍。待人问及英雄贵姓,不禁冷汗连连。随便掐一爷自称。言语过激之时,亦有愤青怒叱,你说话斯文一点不会死,我笑,爷杀猪多年,磨刀霍霍,实难斯文。于是愤青曰鄙视,我哈哈大笑,一介屠夫,随便鄙视。其实心已黯然。深山佳人,绝世而立。 横刀立马者比比皆是,横刀夺爱者已丢盔弃甲。试问天下英雄,谁又能真正笑傲江湖。 心烦至极,跟网上姐姐说,姐姐我晚上去你家吃饭。姐姐欣然应允,好,你来我请你吃水煮。我吓了一跳,我说你一个月才600块,吃了这一顿下一顿怎么办。姐姐说,我一直以为我这个妹妹是在天上,只敢把她放在心中,现在妹妹从天将,一顿水煮算得了什么。我语塞,我能说,我并没有想过去找你吃饭,我只时一时郁闷而脱口而出么。我只能说,那么就这样一直把我放在心中吧,也许真见了面,反而破坏了原有的和谐。姐姐笑,妹妹,我知道你是不会来的,你只是把我当作某一个人而已。你说你要来,我想象去车站接妹妹,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妹妹,然后我带着她一起去吃川菜。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作某一个人,可是心中依然欢喜,因为我愿意当你心中的那个人。 我说我没有把你当成谁,我只是悲哀,这一长段时间,我无药可救地悲哀。姐姐说,你一直压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来,我去接你,我们还是一起去吃水煮。我沉默,我说对不起。 姐姐说,你累,所以压抑,所以想一直有个人不计成本的宠你,关心你,就像哥哥姐姐,他们是不计成本的,这样让你感到安全,对不对。我说,是的。然后有泪流下,于是我下了线。 我站至窗口,打开窗户,风呼地一下打在脸上,不仅凉,还有些生痛。 我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看影碟,《蓝色生死恋》。我说这部片名,大概很多人会吃吃地笑。自认为并不是爱看肥皂剧的人,尤其是韩剧,太美丽太童话太故事或者太凄凉都并不是生活,而我真的是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把《蓝》从头看到尾。仅仅是因为在车上看到一个片断,还是孩童时代的尹俊熙蹲在泣不成声的尹恩熙面前,说,尹恩熙,站起来,哥哥背你回家。看到这里我转过头,因为我的眼睛红了。 坐了多年的公交车,看了多年街道两旁的风景,心里早已熟悉,哪一个站点会有谁上车,哪一个站点会有人向我微笑。有一天当我依然坐在相同的位置上,有人向我微笑时,我突然发现,其实我跟他们每一个人都还停留在陌生的阶段,除了微笑,没有其它的交流。是出于一种惯性的礼仪,还是出自于内心的问候,都没有必要细想深究,毕竟每天早上喜欢看到这些笑脸 ,所以也想,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距离产生美感。没有刻意,反而轻松。因为陌生,所以遥远,所以无牵无挂。只是见面时,淡淡的一个微笑,彼此都温暖。 也许,一定要等到陌生,也许,一定要这样无牵无挂吧。所以我想,是不是真的应该把所有的记忆全部封存,快乐的不快乐的,在意的不在意的,向往的和不向往的,统统封存起来,也许这样我才能开始真的自我。 若真要花自飘零水自流,那么,让我守在河的另一端,打捞起每一片飘零的浮瓣,结一个包裹,好好地收藏,或者好好地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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