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糜烂和有毒的幽香
2020-12-14抒情散文房子
糜烂和有毒的幽香午夜时分,大地在我的头脑了下沉。我知道自己微不足道地坐一张椅子上,象一个等待糖果的孩子,而许多亲人和朋友早已进入梦乡。我在他们的睡眠之外,守侯我的光阴。我想起这样的话题:虚无是宇宙的核心,也是宇宙的本质。但是虚无不是文学创作
糜烂和有毒的幽香
午夜时分,大地在我的头脑了下沉。我知道自己微不足道地坐一张椅子上,象一个等待糖果的孩子,而许多亲人和朋友早已进入梦乡。我在他们的睡眠之外,守侯我的光阴。 我想起这样的话题:虚无是宇宙的核心,也是宇宙的本质。但是虚无不是文学创作指向的目的。我写下的那些文字到底指向了什么,使我连回忆的想法也没有了。 很多天之前的那个下午,和今天有一个相同的心境下,我写下这样的文字:“在一片苹果的光泽之上,我们看到了绮丽的生活演释,这时候你拿起刀子从色彩的弧度开始插入,甜蜜的果汁沿着刀锋溢出苹果的体内。”事实上,我把一个苹果切开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些通常被人们忽略的细节。因为刀锋的光,让我感到了切入的痛快,当我把一个苹果吞到肚子里的时候,我完成了自己的目的。也许我的肠胃在消化这些碎片的时候,我已经忽略了这个经过。但是今天,这个想法却让我感到很多东西都在我的感受和视线之外存在过,并让我忽略它们的过程。 阅读,让我进入另外一种过程。“世界是一个荒诞和谜人的游戏”,他们读20世纪西方文学大师经典作品得出总结出这样的话。他们和我一样热爱那些文字散发出来的糜烂和有毒的幽香,如同我对总是对文字表达专注,事实上,是总想拨开一层层玉米的果实,让我看到那些拥挤在一个身体上的颗粒。我的身体就是那样一个无所不能的机器,不停地细化它们,使之变成我血液和皮肉的一部分,这样我才可以成活下去。 活着,不胜其烦,颇不值得。但我们还要高兴地说:今天阳光多么美好。当你愤怒的时候,你同样知道这根源来自他人,我们就这样“拿别人的缺点惩罚自己”,是别人给了我们这样一把刀子,让我们的爱鲜血淋漓。我们损害了自己的身体,我们要找到思想来抵抗这种损害。当我不停地让烟雾从我的唇间进入我的咽喉再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发现一种方式的本身已经构成了内容。这个内容的本身就是我在对自己伤害的同时进行了另一种方式的拯救。是的,荒谬可能无处不在。持续的思想是鲜活的。 我写到一个女人的时,她曾经说:我是一个骨头,你是一条狗。一个孩子告诉我:你总是追着那个骨头奔跑。我和我的生活方式都是低贱的,低贱到我所能感受到的真实。其实我不知道有谁可以更高贵一些。他们能够更完整地将自己生活持续下去。我记得有一个男人总是在一个女人的胁迫下清理他生活取暖的那个烟筒,男人每次都骂“该死的烟筒”,后来他们终于因此分开了。到了第二年的冬天,没有人在让他清理。但是这个人却死于煤气中毒。有许多“烟筒”都是该死的,但他们却没有死去。它们驻扎在我们的内心,并不容我们忽视。 糜烂的和有毒都会开出一些眩目的花朵,一些看起来美好的夜晚,在包围的往事的怀念里,或者未来的对峙中,都是一个巨大的间隙。其实每一个地方都有人性的局限性,伸张的是那些精神和灵魂的触须,它们攀缘在我们的头脑里。世上每个人都是被上帝咬过的苹果,每个人缺陷的大小不一,因为上帝喜爱苹果糜烂和有毒的幽香…… 2004年9月25日
午夜时分,大地在我的头脑了下沉。我知道自己微不足道地坐一张椅子上,象一个等待糖果的孩子,而许多亲人和朋友早已进入梦乡。我在他们的睡眠之外,守侯我的光阴。 我想起这样的话题:虚无是宇宙的核心,也是宇宙的本质。但是虚无不是文学创作指向的目的。我写下的那些文字到底指向了什么,使我连回忆的想法也没有了。 很多天之前的那个下午,和今天有一个相同的心境下,我写下这样的文字:“在一片苹果的光泽之上,我们看到了绮丽的生活演释,这时候你拿起刀子从色彩的弧度开始插入,甜蜜的果汁沿着刀锋溢出苹果的体内。”事实上,我把一个苹果切开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些通常被人们忽略的细节。因为刀锋的光,让我感到了切入的痛快,当我把一个苹果吞到肚子里的时候,我完成了自己的目的。也许我的肠胃在消化这些碎片的时候,我已经忽略了这个经过。但是今天,这个想法却让我感到很多东西都在我的感受和视线之外存在过,并让我忽略它们的过程。 阅读,让我进入另外一种过程。“世界是一个荒诞和谜人的游戏”,他们读20世纪西方文学大师经典作品得出总结出这样的话。他们和我一样热爱那些文字散发出来的糜烂和有毒的幽香,如同我对总是对文字表达专注,事实上,是总想拨开一层层玉米的果实,让我看到那些拥挤在一个身体上的颗粒。我的身体就是那样一个无所不能的机器,不停地细化它们,使之变成我血液和皮肉的一部分,这样我才可以成活下去。 活着,不胜其烦,颇不值得。但我们还要高兴地说:今天阳光多么美好。当你愤怒的时候,你同样知道这根源来自他人,我们就这样“拿别人的缺点惩罚自己”,是别人给了我们这样一把刀子,让我们的爱鲜血淋漓。我们损害了自己的身体,我们要找到思想来抵抗这种损害。当我不停地让烟雾从我的唇间进入我的咽喉再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发现一种方式的本身已经构成了内容。这个内容的本身就是我在对自己伤害的同时进行了另一种方式的拯救。是的,荒谬可能无处不在。持续的思想是鲜活的。 我写到一个女人的时,她曾经说:我是一个骨头,你是一条狗。一个孩子告诉我:你总是追着那个骨头奔跑。我和我的生活方式都是低贱的,低贱到我所能感受到的真实。其实我不知道有谁可以更高贵一些。他们能够更完整地将自己生活持续下去。我记得有一个男人总是在一个女人的胁迫下清理他生活取暖的那个烟筒,男人每次都骂“该死的烟筒”,后来他们终于因此分开了。到了第二年的冬天,没有人在让他清理。但是这个人却死于煤气中毒。有许多“烟筒”都是该死的,但他们却没有死去。它们驻扎在我们的内心,并不容我们忽视。 糜烂的和有毒都会开出一些眩目的花朵,一些看起来美好的夜晚,在包围的往事的怀念里,或者未来的对峙中,都是一个巨大的间隙。其实每一个地方都有人性的局限性,伸张的是那些精神和灵魂的触须,它们攀缘在我们的头脑里。世上每个人都是被上帝咬过的苹果,每个人缺陷的大小不一,因为上帝喜爱苹果糜烂和有毒的幽香…… 2004年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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