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真心也会很受伤
2020-12-14抒情散文东篱采菊
真心也会很受伤与洁相识是在一个飘着少女轻叹般丝雨的秋日午后,那时,我正坐在租住的小房门口,被雨淋湿了的目光迷迷茫茫地随意落在面前细密的小水坑上,潮湿的心无思无欲,依如任风吹着,时东时西的细雨。手上的那本《心月无痕》已被我翻得有些起毛,可即使
真心也会很受伤
与洁相识是在一个飘着少女轻叹般丝雨的秋日午后,那时,我正坐在租住的小房门口,被雨淋湿了的目光迷迷茫茫地随意落在面前细密的小水坑上,潮湿的心无思无欲,依如任风吹着,时东时西的细雨。
手上的那本《心月无痕》已被我翻得有些起毛,可即使你能够倒背如流又怎样?这不是个崇尚文学的时代,文学什么都无法带给你。可要命的是,我虽然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舍弃。
洁就是在这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的。一袭鹅黄色的长裙,初春嫩芽般闪亮在这沉闷的季节,让你的心不由动了一下;随了步履轻歌曼舞着的披肩长发上,晶莹细碎的水珠儿,粒粒珍珠般,闪着光。
目光感觉像是猛地被烫了一下,心像是冬眠之后的蛇一样,睁开了眼睛。
那一刻,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
令我欣喜的是,这个阳光一样亮丽的女孩,原来就租住在我的隔壁。
后来知道了她叫洁,一个如她一般纯净的名字;也知道了她是幼师在读的学生;更为重要的是,她也喜欢诗。这么漂亮的女孩,同时又与诗有缘。在那一刻,我真有点感叹造物主的不公了。
没有英雄救美般的奇遇,更没有中间人的强拉硬拽,似是在不知不觉间,我这个飘在城市上空的打工仔,与洁轰轰烈烈地恋爱了。
无数个白天和夜晚,痴痴地盯着洁那双月牙儿般弯弯的亮眼睛,我无数次地在心里暗暗发誓,为了洁,我可以去做任何事。一生一世,我要让她幸福,让她快乐。
很快,我们便同居了。这时的洁,变得更加亮丽,更加温柔。洁的爱哺育着我的诗,那些日子,几乎翻开任何一本杂志,都能见到我的名字。我不再为吃了上顿不知下顿而发愁,同洁一起,我们几乎尝遍了这座城市的所有小吃。
寒假即将来临的那些日子,我和洁都处在一种莫名的慌恐中,那二十几天的分离,对我们来说,简直不压于生离死别。二十几个不能相见的日日夜夜,我们该怎样一分一秒地熬过去啊!在滴水成冰的出租屋里,我们紧紧相拥着,无语。
期末考试的前一周,洁的父母突然来到了这座城市。与他们目光相触的那一瞬,我的心中不知为何便感到了一种从不曾有过的空寂与慌乱,某种不祥的预感,深藏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
果然,洁的父母走后,她便总是呆呆的,有时,还暗自落泪,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每次问起,洁总是轻轻摇摇头。我的情绪坏到了极点,我一个字也写不下去,并时常对着洁大发脾气。但当看到洁委曲地落泪时,我的心又会无比地疼痛。紧搂住洁,我的泪浸湿了她日渐憔悴的面颊。
考试的前一天,洁的母亲又来了,虽然只住了一夜,她们母女俩却是谈了一夜,隔着那不厚的墙壁,我甚至听到了洁的啜泣声。
送走母亲,洁平淡地对我说,为了考试,她想暂时搬到学校去住几天,并要我一定不要去找她,她说考完试会马上回来的。虽然十二分的不舍与不安,可我没有任何理由留她。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的拐角处,我的心空得想随便抓一把路边的杂草来填上。 洁考试的那三天,我日夜地徘徊在她校门外的路上,等着她的归来。 第三天的傍晚,当我回到租住的房屋时,却发现洁已经来过了。杂乱的房间已被她收拾得洁净异常,小书桌上,放着一盆含苞待放的黄水仙。抓起花旁的那张字条,一眼就认出是洁的字: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没有称呼,也没有签名,就只有这九个字。 我疯了般跑向她的学校,却再也没能找到洁的影子。 洁如一颗太阳升起时的露珠般,眨眼间蒸发得无影无踪。我的诗情,我的快乐,我的二十五岁的真情初恋,都不知被洁带到了何处。留下的,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孩的背影。这个影子,将永远刻在我记忆的最深处,一生一世。
送走母亲,洁平淡地对我说,为了考试,她想暂时搬到学校去住几天,并要我一定不要去找她,她说考完试会马上回来的。虽然十二分的不舍与不安,可我没有任何理由留她。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的拐角处,我的心空得想随便抓一把路边的杂草来填上。 洁考试的那三天,我日夜地徘徊在她校门外的路上,等着她的归来。 第三天的傍晚,当我回到租住的房屋时,却发现洁已经来过了。杂乱的房间已被她收拾得洁净异常,小书桌上,放着一盆含苞待放的黄水仙。抓起花旁的那张字条,一眼就认出是洁的字: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没有称呼,也没有签名,就只有这九个字。 我疯了般跑向她的学校,却再也没能找到洁的影子。 洁如一颗太阳升起时的露珠般,眨眼间蒸发得无影无踪。我的诗情,我的快乐,我的二十五岁的真情初恋,都不知被洁带到了何处。留下的,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孩的背影。这个影子,将永远刻在我记忆的最深处,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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