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亲亲三峡人家
2020-12-14叙事散文温柔天涯
【原创】亲亲三峡人家□温柔天涯现在的旅游和传统的旅游在玩法上是大不一样的。传统性的旅游主要是玩山玩水,而现在的旅游是在风景里玩进去。我们这一群来西陵峡游玩的作家们在这儿也大玩了一把风土人情。6月22日抵达西陵峡的当夜,热情的主人宜昌市黄牛
【原创】
亲亲三峡人家
□温柔天涯 现在的旅游和传统的旅游在玩法上是大不一样的。传统性的旅游主要是玩山玩水,而现在的旅游是在风景里玩进去。我们这一群来西陵峡游玩的作家们在这儿也大玩了一把风土人情。6月22日抵达西陵峡的当夜,热情的主人宜昌市黄牛岩旅游发展集团即为我们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篝火晚会。 嗅着篝火的灰烬,我们立刻触到这片山水的芳香。它在历史深处酿制了千年的风土人情,立即熏染了我们。武汉作家协会主席董宏猷先生用他极童格尔的嗓音为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朋友演唱了一首《三峡,我的故乡》,黄牛岩旅游集团的副总裁冯瑛女士用蒙古舞伴舞,赢得了大家的声声喝彩。直到深夜十时,晚会才散去。第二天一早,我们这长长的一行人就进了离石牌镇有五里之遥的龙进溪,去亲亲三峡人家。洁净而碧透的溪水,向峡谷深处延伸着,似乎让人触不到尽头。古旧的渔船很幽雅地在水面上散步,除了摇橹的男人之外,船头上都站着一位山里很靓的素衣姑娘。一艘扳罾的渔船,向我们演示着那个维系他们世代生存的一俯一仰、一张一弛的动作,以及这个动作里最朴素的信息:生活。看到游人进来,船头上的姑娘都会轻轻地向你挥手,微笑,令你感到这里的山是那样亲,水是那样柔。在这般山与水之间诞生的男人与女人是纯而又纯的,是绿色的。一边走着,一边在想象和记忆中搜寻着也曾这样的童性。这时,前头传来有人欢叫的声音:一位浣衣女在对岸溪边漂洗着她们传统的蜡染布料。她的衣服与水的颜色揉合得太完美了。一直在沿途不断拍摄的《南方都市报》的编辑、专栏作家余少镭落到了队伍的后面。拽上他,和武汉作家任蒙、谷未黄的夫人等人,赶紧将此画面摄入了我们的镜头。当这位浣衣女起身时,我们才陡然发现,这位浣衣女竟是我们的导游跑到前头后再来扮的。 在三峡人家景区,最让我们感到爽意的是黄龙瀑和琴鹰瀑。黄龙瀑瀑不大,但非常清脆,有着山体之音、天籁之弦。几位朋友早已站到了这个背景上摄影留念。这时,此前一直未有大动作的谷未黄,突然一个弯腰,全卸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到瀑布跟前,好似一幅天然的油画。所有在场的相机都咔嚓地响成一片,有人朝着他喊:“谷未黄,把双手举起来,来个OK!”谷未黄就真的再一次弯腰,搬起一块大石头,像董存瑞炸碉堡一般高高地举到空中。谷兄没有一丝惊恐的感觉,的确,当一个人变得赤身裸体的时候,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谷未黄的这个惊人之举,喜煞了所有在场的男人和女人。在三峡这样洁净的山野里,一个人是可以用肌肤与它对话的。 琴鹰瀑是三峡人家上下两条路线的转折点。在鹰鼻下,我们有一种被老鹰衔在嘴里的感觉,那高高悬在头顶的丝丝缕缕洒下的瀑布,让人的心情在紧张之中又获得一种难得的轻松。之后我们沿着龙进溪的另一条山路返回。路边有好几处吊脚楼,是一半立于水中、一半坐在山腰的那种全木房屋。外墙上悬挂着包谷、红辣椒、蓑衣、斗笠等传统日杂。来到一处较大的楼前广场上时,导游小姐安排我们游客坐下来。这时吊楼上有位土家族服饰的姑娘唱道:“一面扇子两面黄,上面画的姐和郎。”武汉一位会对歌的作家立即对道:“郎在反面看到姐呀,姐在那边看到郎”,引得大家一阵大笑。接着他又和这位姑娘对唱了一段:“情哥打鱼远归来,姐在溪边洗白菜。丈长竹竿打姐水,打湿情姐绣花鞋。”现场气氛又一次轻松起来。突然,吊楼里另一位姑娘探出身来扔出一个红锈球,落进《长江日报》李未熟的怀里。他立即被其他姑娘推搡着上了吊楼。不一会,一身新郎打扮的李未熟走了出来。新娘入轿后,要两位轿夫。我和武汉作家黄春华被大家推举为轿夫。本以为,抬一下轿子,不过原地一二一地走几步,谁知轿子上肩后,被一大群人前呼后拥地上了山道,真的要去“送亲”,这下我和黄春华只能在心里喊苦了。有两次,轿子还差点从肩上掉了下来,最后我们才大汗淋漓地抬到了另一山腰的吊楼里,让他们拜完了亲,才告结束。极善幽默表演的李未熟还真的把整个活动给演活了,又有人不失时机地向他进言:“干脆留下吧,就在这里做个真新郎!” 的确,走进这样具有亲和力的三峡人家后,一个人是不能将自己的全部灵魂带出那儿的。不知其他的游人会否有我一样的感觉?
亲亲三峡人家
□温柔天涯 现在的旅游和传统的旅游在玩法上是大不一样的。传统性的旅游主要是玩山玩水,而现在的旅游是在风景里玩进去。我们这一群来西陵峡游玩的作家们在这儿也大玩了一把风土人情。6月22日抵达西陵峡的当夜,热情的主人宜昌市黄牛岩旅游发展集团即为我们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篝火晚会。 嗅着篝火的灰烬,我们立刻触到这片山水的芳香。它在历史深处酿制了千年的风土人情,立即熏染了我们。武汉作家协会主席董宏猷先生用他极童格尔的嗓音为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朋友演唱了一首《三峡,我的故乡》,黄牛岩旅游集团的副总裁冯瑛女士用蒙古舞伴舞,赢得了大家的声声喝彩。直到深夜十时,晚会才散去。第二天一早,我们这长长的一行人就进了离石牌镇有五里之遥的龙进溪,去亲亲三峡人家。洁净而碧透的溪水,向峡谷深处延伸着,似乎让人触不到尽头。古旧的渔船很幽雅地在水面上散步,除了摇橹的男人之外,船头上都站着一位山里很靓的素衣姑娘。一艘扳罾的渔船,向我们演示着那个维系他们世代生存的一俯一仰、一张一弛的动作,以及这个动作里最朴素的信息:生活。看到游人进来,船头上的姑娘都会轻轻地向你挥手,微笑,令你感到这里的山是那样亲,水是那样柔。在这般山与水之间诞生的男人与女人是纯而又纯的,是绿色的。一边走着,一边在想象和记忆中搜寻着也曾这样的童性。这时,前头传来有人欢叫的声音:一位浣衣女在对岸溪边漂洗着她们传统的蜡染布料。她的衣服与水的颜色揉合得太完美了。一直在沿途不断拍摄的《南方都市报》的编辑、专栏作家余少镭落到了队伍的后面。拽上他,和武汉作家任蒙、谷未黄的夫人等人,赶紧将此画面摄入了我们的镜头。当这位浣衣女起身时,我们才陡然发现,这位浣衣女竟是我们的导游跑到前头后再来扮的。 在三峡人家景区,最让我们感到爽意的是黄龙瀑和琴鹰瀑。黄龙瀑瀑不大,但非常清脆,有着山体之音、天籁之弦。几位朋友早已站到了这个背景上摄影留念。这时,此前一直未有大动作的谷未黄,突然一个弯腰,全卸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到瀑布跟前,好似一幅天然的油画。所有在场的相机都咔嚓地响成一片,有人朝着他喊:“谷未黄,把双手举起来,来个OK!”谷未黄就真的再一次弯腰,搬起一块大石头,像董存瑞炸碉堡一般高高地举到空中。谷兄没有一丝惊恐的感觉,的确,当一个人变得赤身裸体的时候,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谷未黄的这个惊人之举,喜煞了所有在场的男人和女人。在三峡这样洁净的山野里,一个人是可以用肌肤与它对话的。 琴鹰瀑是三峡人家上下两条路线的转折点。在鹰鼻下,我们有一种被老鹰衔在嘴里的感觉,那高高悬在头顶的丝丝缕缕洒下的瀑布,让人的心情在紧张之中又获得一种难得的轻松。之后我们沿着龙进溪的另一条山路返回。路边有好几处吊脚楼,是一半立于水中、一半坐在山腰的那种全木房屋。外墙上悬挂着包谷、红辣椒、蓑衣、斗笠等传统日杂。来到一处较大的楼前广场上时,导游小姐安排我们游客坐下来。这时吊楼上有位土家族服饰的姑娘唱道:“一面扇子两面黄,上面画的姐和郎。”武汉一位会对歌的作家立即对道:“郎在反面看到姐呀,姐在那边看到郎”,引得大家一阵大笑。接着他又和这位姑娘对唱了一段:“情哥打鱼远归来,姐在溪边洗白菜。丈长竹竿打姐水,打湿情姐绣花鞋。”现场气氛又一次轻松起来。突然,吊楼里另一位姑娘探出身来扔出一个红锈球,落进《长江日报》李未熟的怀里。他立即被其他姑娘推搡着上了吊楼。不一会,一身新郎打扮的李未熟走了出来。新娘入轿后,要两位轿夫。我和武汉作家黄春华被大家推举为轿夫。本以为,抬一下轿子,不过原地一二一地走几步,谁知轿子上肩后,被一大群人前呼后拥地上了山道,真的要去“送亲”,这下我和黄春华只能在心里喊苦了。有两次,轿子还差点从肩上掉了下来,最后我们才大汗淋漓地抬到了另一山腰的吊楼里,让他们拜完了亲,才告结束。极善幽默表演的李未熟还真的把整个活动给演活了,又有人不失时机地向他进言:“干脆留下吧,就在这里做个真新郎!” 的确,走进这样具有亲和力的三峡人家后,一个人是不能将自己的全部灵魂带出那儿的。不知其他的游人会否有我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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