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油灯下的母爱》
2020-12-14抒情散文挑灯看剑
油灯下的母爱挑灯看剑“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听着儿子一字一顿的随着老婆读唐诗,我忽然心生感慨,那盏油灯又浮现在眼前:在低矮的草房中,豆大的灯头跳跃着,微弱的灯光照着四周班驳的墙壁,母亲坐在
油灯下的母爱
挑灯看剑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听着儿子一字一顿的随着老婆读唐诗,我忽然心生感慨,那盏油灯又浮现在眼前:在低矮的草房中,豆大的灯头跳跃着,微弱的灯光照着四周班驳的墙壁,母亲坐在昏黄的光晕中,一针一线,把那悠长的母爱缝进子女的衣服里……
刚刚立秋,母亲又开始为儿孙们忙碌了。 小时侯,一家五口人,冬穿棉,夏穿单,全部的被褥、衣服、鞋子都出自母亲那双粗糙的手。记忆中,母亲从来都是忙碌的:白天在生产队干活,总要拿一双鞋底,到了地头别人休息时,她就飞针走线纳鞋底;晚上,一家人吃完饭休息后,她就点上油灯,拿出剪刀针线,做那我眼中永也做不完的针线活。 我上学那年,母亲说要为我做件新衣服,这可乐坏了我——那时小孩的衣服可是大的穿了小的穿,我因为穿姐姐的红棉袄可没少被伙伴们嘲笑! 母亲整天忙忙碌碌,快开学的前一天也没得闲。晚上,母亲又点燃了油灯,把细细的针穿上长长的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忙碌起来。我兴奋的睡不着,就趴在被单下注视着母亲。母亲一针又一针,换了一线又一线。灯头跳跃着,映红了母亲的脸庞。母亲的身影随着摇曳的灯光在班驳的墙上晃动着,那大大的影子显得母亲那么单薄!墙上的老挂钟“滴答滴答”的不紧不慢的响着,夜已深了。母亲揉揉双眼,打了个哈欠,身上披的衣服掉了下来。母亲干了一天的活呀!我鼻子发酸,说:娘,睡吧……母亲笑了,说:你睡吧,明天还上学呢。母亲去给我盖好被单,继续飞针走线。第二天早上,我枕边放着母亲做的新衣服,但母亲已下地干活了。 我穿着母亲缝制的衣服走进校门,走完我的学生时代。同学们穿着各式衣服,追逐.着流行的步伐,我不羡慕——我的衣服里缝着母亲的关爱! 上学后,看到了很多母亲的故事:欧阳修的母亲、岳飞的母亲、鲁迅的母亲、朱德的母亲……每到此时,我就会想起我的母亲:昏暗的灯光把母亲单薄的身影投在班驳的墙上,母亲捏着细细的针,拉着长长的线…… 现在,我们夏天穿着专卖店里买来的T恤,冬天穿着大商场买来羽绒服,可再也感觉不到儿时穿新衣服的兴奋。母亲依旧忙碌着。每到蝉声响起的时候,母亲就开始给孙子做棉衣,给儿子家中拆洗被褥。岁月染白了母亲的头发,皱纹爬上了母亲的额头,母亲粗糙的双手已不那么灵巧,白天做活还要戴上眼镜。看到母亲忙碌的身影,那盏油灯又出现在眼前:昏暗的灯光把母亲单薄的身影投在班驳的墙上,母亲捏着细细的针,拉着长长的线…… 有一首歌,叫《烛光里的妈妈》,每次听到它,总有泪花打湿眼睛。那深情的旋律在耳畔流淌,眼前总会出现那盏油灯,昏暗的灯光把母亲单薄的身影投在班驳的墙上,母亲捏着细细的针,拉着长长的线……
挑灯看剑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听着儿子一字一顿的随着老婆读唐诗,我忽然心生感慨,那盏油灯又浮现在眼前:在低矮的草房中,豆大的灯头跳跃着,微弱的灯光照着四周班驳的墙壁,母亲坐在昏黄的光晕中,一针一线,把那悠长的母爱缝进子女的衣服里……
刚刚立秋,母亲又开始为儿孙们忙碌了。 小时侯,一家五口人,冬穿棉,夏穿单,全部的被褥、衣服、鞋子都出自母亲那双粗糙的手。记忆中,母亲从来都是忙碌的:白天在生产队干活,总要拿一双鞋底,到了地头别人休息时,她就飞针走线纳鞋底;晚上,一家人吃完饭休息后,她就点上油灯,拿出剪刀针线,做那我眼中永也做不完的针线活。 我上学那年,母亲说要为我做件新衣服,这可乐坏了我——那时小孩的衣服可是大的穿了小的穿,我因为穿姐姐的红棉袄可没少被伙伴们嘲笑! 母亲整天忙忙碌碌,快开学的前一天也没得闲。晚上,母亲又点燃了油灯,把细细的针穿上长长的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忙碌起来。我兴奋的睡不着,就趴在被单下注视着母亲。母亲一针又一针,换了一线又一线。灯头跳跃着,映红了母亲的脸庞。母亲的身影随着摇曳的灯光在班驳的墙上晃动着,那大大的影子显得母亲那么单薄!墙上的老挂钟“滴答滴答”的不紧不慢的响着,夜已深了。母亲揉揉双眼,打了个哈欠,身上披的衣服掉了下来。母亲干了一天的活呀!我鼻子发酸,说:娘,睡吧……母亲笑了,说:你睡吧,明天还上学呢。母亲去给我盖好被单,继续飞针走线。第二天早上,我枕边放着母亲做的新衣服,但母亲已下地干活了。 我穿着母亲缝制的衣服走进校门,走完我的学生时代。同学们穿着各式衣服,追逐.着流行的步伐,我不羡慕——我的衣服里缝着母亲的关爱! 上学后,看到了很多母亲的故事:欧阳修的母亲、岳飞的母亲、鲁迅的母亲、朱德的母亲……每到此时,我就会想起我的母亲:昏暗的灯光把母亲单薄的身影投在班驳的墙上,母亲捏着细细的针,拉着长长的线…… 现在,我们夏天穿着专卖店里买来的T恤,冬天穿着大商场买来羽绒服,可再也感觉不到儿时穿新衣服的兴奋。母亲依旧忙碌着。每到蝉声响起的时候,母亲就开始给孙子做棉衣,给儿子家中拆洗被褥。岁月染白了母亲的头发,皱纹爬上了母亲的额头,母亲粗糙的双手已不那么灵巧,白天做活还要戴上眼镜。看到母亲忙碌的身影,那盏油灯又出现在眼前:昏暗的灯光把母亲单薄的身影投在班驳的墙上,母亲捏着细细的针,拉着长长的线…… 有一首歌,叫《烛光里的妈妈》,每次听到它,总有泪花打湿眼睛。那深情的旋律在耳畔流淌,眼前总会出现那盏油灯,昏暗的灯光把母亲单薄的身影投在班驳的墙上,母亲捏着细细的针,拉着长长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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