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翻箱倒柜系列——野丫头
2020-12-14叙事散文后村别调
4,做小偷人都是有些恶的东西在内心深处作怪的,而且有一段时间几乎无法抑制。那段日子我得的病叫kleptomania,就是喜欢做小偷的感觉,我计划无法命令自己不去想别人的那些我没有的东西,要知道只要一伸手,那些可爱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了。只要一
4,做小偷
人都是有些恶的东西在内心深处作怪的,而且有一段时间几乎无法抑制。
那段日子我得的病叫kleptomania,就是喜欢做小偷的感觉,我计划无法命令自己不去想别人的那些我没有的东西,要知道只要一伸手,那些可爱的东西就是自己的了。只要一伸手,这就叫垂手可得,是那么的轻而易举。
在我成功地痛苦地用少年的理智控制了自己n次后,我突然强烈地感觉到了委屈,我完全可以这样委屈一辈子,可凭什么我要在这个污浊的世界中独善其身呢?于是我说服了自己决定放纵自己一回,作出这一伟大的决定后,生活的色彩骤然降落了。
我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趁全班同学回家吃午饭的空挡,溜进班级,作了案。我其实只是想将同桌的那块从北京带回来的熊猫吃竹叶造型的带香味的橡皮占为己有,可是为了掩盖真正的企图(这是我当时的逻辑),我将全班所有人的橡皮包括我自己的一并捋走了,席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有的甚至只剩半截的橡皮,装了满满两口袋,晃晃悠悠地回了家,用塑料袋装好埋在了我家院子里的美人蕉下。
下午我假装要用橡皮,若无其事地问同桌借,他发现不见了,然后全班都发现自己的橡皮不异而飞,这一奇怪的现象引发了各种猜疑和假设,弄得一个本应该昏昏欲睡的下午精神亢奋,我的表现我很满意,不愠不火,不冷不热,没有故弄玄虚也没有紧张不安,总之恰倒好处。象个真正的高手。
而那些赃物成了我的一大秘密,每天放学回家我都要用小铲子挖开泥土,查看他们是否安全,然后再埋好插上小树枝作为记号,直至某一天它们突然消失了,同样的小树枝插满了美人蕉的周围,我几乎把花园都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它们的一丝痕迹。
惊恐不安的我等待着宣判,每日等待着却每日平静着,这实在是种煎熬。在我的班主任妈妈沉默了一个月后,我终于选择了自首。那是一次学期快结束时候的班会课,我自己站在讲台上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同学们和妈妈赞许的掌声中,生活里那些阴霾又一次骤然散开而色彩再次降临。
5,小流氓
一年级的我有一场与色情有染的事。
这样的经历很多人是羞于开口的,我也不例外。但文字给了我这样不开口也可表达的机会,而网络更给了我叙述仍可以藏匿的侥幸,于是这段与情有关与爱无关的东西,才有幸被你看到。
我们当时的午睡也很特别,有人就睡在很细的高凳子上练功,有人趴在自己的腿上,有人带着小席子,或报纸,铺在地上睡。
我的同桌的那个他,我无论怎样努力也回忆不出他的样子,他的名字,但是丑陋的记忆中却记住了他的某个零件。那天,我趴在凳子上午睡时看见了躺在不远处地上睡觉的他,我看见了他的——小——鸡——鸡。
天哪!不是我的错,谁让他的短裤那么松,那么肥,偏偏风又吹着撩起了裤边,于是那个玩意就正好直接进入了我当年一点都不近视的眼球。按理说我应该知趣地把目光移开,可是好奇的少年之我,怎么会那么理智呢?我那天剩余的午睡时间,一直在等待着,再来一阵风,再来一阵风……
可是那样的天时地利人不知的机会,在他翻了个身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但就是那几眼,让本来就对异性充满好奇的我,更加贴近了好奇的方向和主题,我似乎找到了一个切入口,一个要害,一个证明男女最大不同的秘密,我于是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天大的秘密,开始了与白天与男生保持距离,夜晚却浮想联翩的伪君子生涯。
6,想接吻 一个ordinary傍晚,我一边在学校附近的公园里记忆着英语单词,一边和小花小草说话,一边寻找着自己的命运树,我想找到一棵树,认领它,作为我的标记。公园里多的就是树,粗壮的,高挑的,纤细的,扭曲的,或层次不齐地拥在一起,或三三两两各自为伍,每一棵都认真地生长着,向着阳光展示着,有的昂首挺胸,高高在上,有的为了获得阳光不惜改变自己的走向,萎缩着自己的身躯,我喜欢孤芳自赏的洁身自傲的,所以当我看见它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认定它了--那棵歪歪斜斜地孑孓在水边的小柳树!我穿过杂草,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因为我怕惊动蛇,来到另一个我自己的身边,微风将它的枝叶轻扶在我的脸上,是迎接我吗?你为我等待了多久了?在这美丽的时候与你相逢,不早不晚。我将我的手绢系在了你的身上,你颤抖了,为什么?我透过你的叶子看见了远处的一抹夕阳,浑圆,舒展,但不夺目,不刺眼,我竟可以直视它的光芒。 我的心荡漾成一圈一圈的涟漪……突然一种声音将我的白日梦惊醒,叽叽吱吱的,我回头,但是眼前黑黑的,到底阳光的力量大啊,但是不久就恢复了正常,我扒开一簇灌木丛,看见了一个让我痴了的一幕:一个她和一个他正噘着嘴巴,对碰呢!她轻轻地用手触摸着他的脸,闭着眼睛,陶醉的样子,他坐在地上,搂着怀中的她缓缓地摇着,嘴巴却一刻也没有分开,我的心狂跳着,我的脸发烧。我的眼睛却不忍心移开,我象中了爱情的大魔咒,脚被地面紧紧地吸住了…… 我上课开始走神了,对不同的老师注意的不是他们在说些什么,而是他们在说些什么的嘴巴,看见了粉红的,深红的,甚至紫色的,厚度不一的,形状各异的两片,我考虑着它们的柔软度,它们的湿度,它们的温度,一个人躲在帐子里,和镜子里的自己练习过无数次。我开始嘲笑自己了,但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我开始逃避和同学的对视,特别是男生,因为暴露的可能性极大,我会看着对方的嘴,然后轻轻蠕动自己的嘴巴,直到我用牙齿咬住它的蠢蠢欲动。
6,想接吻 一个ordinary傍晚,我一边在学校附近的公园里记忆着英语单词,一边和小花小草说话,一边寻找着自己的命运树,我想找到一棵树,认领它,作为我的标记。公园里多的就是树,粗壮的,高挑的,纤细的,扭曲的,或层次不齐地拥在一起,或三三两两各自为伍,每一棵都认真地生长着,向着阳光展示着,有的昂首挺胸,高高在上,有的为了获得阳光不惜改变自己的走向,萎缩着自己的身躯,我喜欢孤芳自赏的洁身自傲的,所以当我看见它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认定它了--那棵歪歪斜斜地孑孓在水边的小柳树!我穿过杂草,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因为我怕惊动蛇,来到另一个我自己的身边,微风将它的枝叶轻扶在我的脸上,是迎接我吗?你为我等待了多久了?在这美丽的时候与你相逢,不早不晚。我将我的手绢系在了你的身上,你颤抖了,为什么?我透过你的叶子看见了远处的一抹夕阳,浑圆,舒展,但不夺目,不刺眼,我竟可以直视它的光芒。 我的心荡漾成一圈一圈的涟漪……突然一种声音将我的白日梦惊醒,叽叽吱吱的,我回头,但是眼前黑黑的,到底阳光的力量大啊,但是不久就恢复了正常,我扒开一簇灌木丛,看见了一个让我痴了的一幕:一个她和一个他正噘着嘴巴,对碰呢!她轻轻地用手触摸着他的脸,闭着眼睛,陶醉的样子,他坐在地上,搂着怀中的她缓缓地摇着,嘴巴却一刻也没有分开,我的心狂跳着,我的脸发烧。我的眼睛却不忍心移开,我象中了爱情的大魔咒,脚被地面紧紧地吸住了…… 我上课开始走神了,对不同的老师注意的不是他们在说些什么,而是他们在说些什么的嘴巴,看见了粉红的,深红的,甚至紫色的,厚度不一的,形状各异的两片,我考虑着它们的柔软度,它们的湿度,它们的温度,一个人躲在帐子里,和镜子里的自己练习过无数次。我开始嘲笑自己了,但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我开始逃避和同学的对视,特别是男生,因为暴露的可能性极大,我会看着对方的嘴,然后轻轻蠕动自己的嘴巴,直到我用牙齿咬住它的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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