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 蝶 》
《 梦 蝶 》此刻,我就如同作茧自缚一般,困在文山墨海里挣扎,将来会是什么?或者什么也不是?美丽的朝霞,一定会经过黎明前的黑暗;新生命的诞生,也要熬过十月怀胎和分娩时的阵痛。而我害怕,害怕一旦破茧,是变为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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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 蝶 》
此刻,我就如同作茧自缚一般,困在文山墨海里挣扎,将来会是什么?或者什么也不是?
美丽的朝霞,一定会经过黎明前的黑暗;新生命的诞生,也要熬过十月怀胎和分娩时的阵痛。而我害怕,害怕一旦破茧,是变为艳丽无比的彩蝶,还是成了平淡无奇的蛾子?
我非庄周,无法只梦到美丽的蝴蝶,因为探索前行的时候,我别无选择,我只能如“投胎”前修炼,拙劣的文字就像自己吐出的丝,肤浅的章句如同丑陋的茧,尽管我不断地锤字炼句,尽管我虚心的拜师学艺,我还是担心道行太浅。祈求我佛,他日功德圆满,我的“诞生”,不求区别,如果可以,就许我做个会泼墨写字的蛾子或者蝴蝶。
做蛾子,也没什么不好。那个“妖”蛾子,只是人们的笔谬和口误。蛾子义无反顾地向往光明是与生俱来的美德,蛾子的执着更是出了名的精神。瞿秋白曾说丁玲:“飞蛾扑火,非死不止”。这评价,其实难分褒贬,我的理解这就是一个“倔强”。如果说,倔强有什么好?我就想到了一句话:“飞蛾是值得赞美的,在最后一瞬间,它得到了光,也得到了热。”(巴金)
我如果成了个蛾子,也会一心向阳,但却不愿奋不顾身去舍身成仁,你看百花盛开,正需要我们采蜜授粉,怎么为了基因里趋光避阴的习惯,就把美好的大千世界放弃?平淡无奇的我,会用清新淡雅的笔墨,写遍花丛。从此,我为媒,花更艳。
我若化成蝴蝶,也不做庄周的那只,只会陶醉在梦里;我也不做梁山伯和祝英台的那对,那样凄苦的缠缠绵绵。我不是实验室的标本,我也不是闺房里的摆设,我一定是那只亚马孙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飞舞几下笔墨,彼岸也有感觉。
我不过是作茧自缚的蛹,要想蜕化变质,用功也不是三两天。要想变做能说会写的虫儿,为了这个美丽的梦想,必须努力,顽强拼搏,黎明前悄悄的蛰伏,静静的修养,默默的蜕化。要如那深山老林的老僧枯禅,耐得寂寞,经得考验,然后才可能升华涅槃。
于我,蝴蝶与蛾子就像天鹅和丑小鸭,没有本质的区别。而我却不像庄周梦蝶,同样是一个虚幻的梦想,庄周大人是“一体更变易,万事良悠悠”,而我却“乃知蓬莱水,‘敢教人间’流”!是不是有飞蛾扑火的倔强和勇气呢?或许永远也达不到目标,却永远也不放弃努力奋斗。
在小小的昆虫国度里,做一个文化的蛾蝶,在滚滚红尘中,做个有思想的写手,去掉梦想,才能争取理想的升华。
如此,我想破茧了,也不用担心害怕,因为努力了,云开雾散,就会有最美的明天。
(2016年8月31日 凌晨,牛老伍于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