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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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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14抒情散文邢昊

自在地呼吸晨曦,在俗世】
——俗世此在主义诗群扫描之一 [选自<此行诗刊>2004年(上)卷前言论] □武靖东 【关键论断】
■俗世此在主义不是地域性流派,也非技艺性流派,它属于以共同的思想倾向为轴心的流派
■他们的诗学立场身份毫不
自在地呼吸晨曦,在俗世】 ——俗世此在主义诗群扫描之一    [选自<此行诗刊>2004年(上)卷前言论]
□武靖东 【关键论断】 ■俗世此在主义不是地域性流派,也非技艺性流派,它属于以共同的思想倾向为轴心的流派
■他们的诗学立场身份毫不俗常,他们自明,自觉,由此达到了自为和自在
■完成了历史任务的口语诗潮开始出现了衰退迹象,其突出表现就是口水诗的泛滥。作为历史新生事物、口水诗的反叛力量和革命者的俗世此在主义写作,在“怎么写”的向度上,既要同上个世纪的空幻、虚伪、优雅的“知识分子写作”决裂,也要同本世纪“民间写作”中陷入浅薄、媚俗、庸常的“口水写作”分道扬镳。
■ 当知识分子写作成为历史尘迹和媚俗浅薄的口语泛滥之时,俗世此在主义写作以其锋锐、清醒、独立、超迈、激情的火星点燃或说启动了当代汉诗的拔反程序,其立足点之一就是以与“俗世”的运动变化共生共在的“此在”为本体——也就是在“写什么”(“写什么”和“怎么写”相互依存、促进)的问题上抓住了时代的本质,这一位点即为“此在者的俗世”和“俗世的此在者”。
■俗世此在主义“写什么”的批判性写作指向不仅与知识分子的理想化写作指向截然相反,更重要的是与当今庸常口语风潮的媚俗化写作指向全然不同
■我们和当代其它优秀诗人一道,“牛逼”地行进在语言的地平线上,虽然在不停地有精英加盟的同时有少数人因认知和功力不适应而掉队
【正  文】 贫乏的时代总会把担负伟大使命的诗人召唤入世,看哪,这些高迈诚实、积极敏锐、沉潜坚卓的诗人们,他们凭藉网络,革除个体的盲目和误区,跨越地缘,联合汇聚在一起,形成一种新鲜、锋锐、强劲、蓬勃的力量,为21世纪新的当代的汉诗进行“求同存异的共时劳动”①,以求为之做出正值奉献。他们为了一个共同的信仰,最终听从在世之在的召唤将双足迈向了同一条大道——俗世此在主义之路上。
被“文人相轻”的陋习侵蚀的中国“诗坛”,自古以来少有自觉的流派,被懒惰的局外文人硬性命名的“流派”(如“岭南派”,“朦胧诗派”)更不足信。就一个自觉的流派而言,其内在动源往往缘发于特定历史时期的文艺(诗学)思潮,光大于投身于其时其中的先知先觉者;其外部特征或以地域为载体(如美国的黑山派),或以技艺为表征(如法国的超现实主义、美国的意象派),或以共同的思想倾向为轴心(如未来主义、存在 主义)。显然,俗世此在主义不是地域性流派,也非技艺性流派,它属于后者。毛泽东在延安约见艾青时说:文艺界不要搞帮派,要搞流派。此言可谓高瞻远瞩、一语中的,就是对现今陈腐横行、唯亲唯利的低质体制“诗坛”也不乏警示。幸有互联网,使俗世此在主义者能冲破尘障,在泥沙俱下的环境中互动聚合、成长壮大并通过文本实践,闪耀出在世之在的诗性真理之光。
从生活现实角度看,在此出场的20位诗人,他们中有商业人士(经商者)、自由撰稿人、警察、教师、乡镇干部、大学生……没有官僚,没有奸商,没有文痞,没有“ 高级知识 分子”,更无什么特权、地位、级别,他们几乎就是一个新世纪中国俗世百姓阶层的缩影;他们日日夜夜与广大众生朝夕相处,“以诗性方式对自身体历的俗世生活的意义和价值进行体悟、追问、回答”,要“使自身与俗世诗性地合为一体”②,他们不需要“深入生活”,他们更厌恶生活在别处;他们以自己独特的生存理念和诗文化品味脱离了世俗、抗击世俗,与在世之在合一,与诗文本合一。他们的社会生活身份的确是俗常的,但他们的诗学立场身份却毫不俗常,他们自明,自觉,由此达到了自为和自在。这就是俗世此在主义者的出发点和基本取向。关于这些,我在《在晨曦中走遍大地——我的俗世此在主义诗学纲要及“当代”诗歌批判视点(1)》中有明确而尖锐的阐述。
借助互联网的媒介,经半年多双向选择,这20名散布全国各地的诗人,在与生存观念一体的诗歌观念的历史定位、理性定位问题上达成了共识,他们各自或快或慢调整诗学向度,以各自所经历的俗世生活为基点,突入了俗世此在主义诗文本的实践。
对于一个诗人和流派而言,“怎么写”和“写什么”是同等重要、同等核心的问题。几乎可以肯定地说,在于坚、伊沙等诗人引领的、以口语为向度的“民间写作”取代“知识分子写作”的先锋主流位置后,经“下半身诗派”的加速突进,2002年左右,以“口语诗”为指向的诗歌写作跨越世纪的门槛而达到了辉煌的顶峰,其大批的追随着、模仿者所写的口语诗,不外乎“于坚式口语诗”、“伊沙式口语诗”、“下半身式口语诗”3种,现行的口语诗人的作品艺术性几乎没有能够超出于坚、伊沙等少数几人作品之右者,也就是说,完成了历史任务的口语诗潮开始出现了衰退迹象,其突出表现就是口水诗的泛滥。作为历史新生事物、口水诗的反叛力量和革命者的俗世此在主义写作,在“怎么写”的向度上,既要同上个世纪的空幻、虚伪、优雅的“知识分子写作”决裂,也要同本世纪“民间写作”中陷入浅薄、媚俗、庸常的“口水写作”分道扬镳。“诗歌写作……迈入了新一轮的以俗化口语为轴线的多维度、多可能性语码异质融汇、交合互动的阶段——我坚信我的判断,这是俗世此在主义的切入点之一”③,也就是说俗世此在主义对现行陷入庸俗意义逻辑和意趣逻辑的口水风潮的语言反拔,体现在其所倡导力行的“坚持先锋的前倾性”和“保持言语的创新性”这2项原则和主张之中④。
邢昊、我、陈宏、月牙儿等几位核心诗人在写作中将对在世之在言说方式的探索以一贯之。如辞去体制编辑职务、以撰稿为生、已在写作上取得骄人业绩的邢昊,在备尝谋生的艰难的同时也获得了身心更为广阔的自由,他没有固步自封,他以超卓的眼光和辽阔的胸怀对俗世此在主义进行了亲密的认同和涵纳,这进一步使他自己的诗学资源和文本样态得以扩大和丰富,他进入了创作的高峰时期,怀着“对精神或语言的历史贡献”⑤之理想的他的《离真实的情形并不遥远》、《乐器盒》等作品,将他自身具体细微的俗世体验和开放性的“超验 ”熔铸一体,他的左右逢源的口语时态,自由不羁、浓郁深遂、激烈动荡;作为一名清高傲然 的教师的陈宏,则用纯朴灵动的笔法,在对“居住”及其“居住者”——小区的老百姓的多向呈现中建立了一种极富含金量 的口语言辞,从而使众生之相豁亮;出生在东北、定居南方从商的月牙儿在加盟之前,其诗多为小家碧玉,加盟后她的诗歌写作快速地脱离“小女人”情趣而成为一个脂粉香水式的“女性诗歌”的颠覆者,她将身影投射在俗世此在主义之路上,脱颖而出,她的《风暴》及其最早发布在[此行诗刊论坛]尔后被《诗歌月刊》选用的一些作品,语言奇崛幻变,以简明的言语方式充分展现了一个新女性热爱生活的独特方式,从而脱离了一般女性诗歌的令人腻味的“娇”、“柔”或“浪”……作为俗世此在主义的始作俑者,在重新拿起因为适应生存而停顿了近7 年的笔的我,也许所从事警察的职业比他人更多地接触到俗世的阴暗面,力求在一种灵敏的口语时速中,使语符保持与“在世之在”的人学现场动变的同一性,为求不断地突破、更新自己,力求“在言语规律”和此在的体历之上创建“一种独具个性的语码信息构成样态”。我只是想在探索之作《现实和工具的、肉质或精气的圆柱的颂歌》及十四行诗系列等文本中,身体力行地践行我们的主张,革除束缚,放开手足纵性而歌,其成或败,我不考虑它,我只是前行,朝向我们信仰的此在光明之境。与此同时,李笙歌、竹剑飞、何钧、正中、田力、张金等十几位诗人都在自觉地寻找各自的突破点,从语言的变异和创构入手,不同程度地朝向“大诗”而飞跃。这些诗人,从语言指向看,其共同点都在自觉地与“性变态者的意淫尖叫 ”、“缺钙症患者的软散废话”、“恶俗者的低级趣味脏话”、“妖道式的迷乱呓语”、“婢女式的诌媚俏语”划清界线⑥,自觉革除庸俗、恶俗、世俗的语言学趣味,使诗歌言语或快或慢地趋向前倾和拓新。
当知识分子写作成为历史尘迹和媚俗浅薄的口语泛滥之时,俗世此在主义写作以其锋锐、清醒、独立、超迈、激情的火星点燃或说启动了当代汉诗的拔反程序,其立足点之一就是以与“俗世”的运动变化共生共在的“此在”为本体——也就是在“写什么”(“写什么”和“怎么写”相互依存、促进)的问题上抓住了时代的本质,这一位点即为“此在者的俗世”和“俗世的此在者”。这一位点表明俗世此在主义“写什么”的批判性写作指向不仅与知识分子的理想化写作指向截然相反,更重要的是与当今庸常口语风潮的媚俗化写作指向全然不同。这里,我们不是要否定“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在颠覆霸权话语、确立历时性的时代诗歌真理方面的伟大历史功绩——当然现今抗击仍残存的体制性 纸老虎式的话语霸权,仍是广大诗人要维护诗歌民主自由的重要历史任务——我只是从先锋诗歌运动发展的内部趋势上明言而已,正在发展的口语化写作,必须不断靠自身的吸摄 和创新力量,来革除“口水病毒”,以免陷入平面线条化口语的泥沙和捆缚。从诗学本体论上讲,校正自己的出发点——写什么——的问题,非常重要。怎么写,取决于个体语言学喜好;写什么,反映出个体的世界观和艺术价值观,我们倡导的“保持本体的实在性”、“坚持历史的批判性”这2项原则⑦,对此作出了强力回答。对于经典口语诗作的乏模仿者、乏克隆者——口水诗人而言,他们的全部世界不过是庸常逻辑的世俗世界,对于一个真正的俗世此在主义者而言,我们的全部世界是人本 的、非既定逻辑的俗世世界。当我看到某官方“著名女编辑诗人”面对一只水果流出贫乏无聊的口水、显示出被世俗异化的无可奈何的浅薄之相,并有相当数量的人模仿其动作时,我知道,俗世此在主义者的革命行动是多么必要、及时,是多么地英明、果断,也将会有更多曲折和考验。
在此,我欣喜地看到,从校园走出流入此在者所在的社会的陈宏、毕立格、雪鹰、吴东升、王彦明、师永涛、张金、张尹、梅依然、孤独一夜、何均,已处于生存之震荡之中的邢昊、月牙儿、李笙歌,已忘却机器零件身份的正中、竹剑飞、田力、缪立士、长征和我,以各自特有的方式,或深或浅,进入了诗本体的实在性,从治疗被口水病菌感染的话语开始,从批判自身开始,扔掉了盲目和囿蔽,揭示、清洗、沐浴、建构、劳作,与在世之在诗性地合而为一……
我们到场、出场,头颅闪耀着卓尔不群的光芒,我们劳作、奉献,身影又绿了被风沙侵蚀的大地;我们和当代其它优秀诗人一道,“牛逼”地行进在语言的地平线上,虽然在不停地有精英加盟的同时有少数人因认知和功力不适应而掉队。 太阳越升越高,道路越走越远,只求人诗合一的我们,要拍去沾在身上的名与利的尘灰,上下而求索,自由地呼吸晨曦…… 2004年6月30日,嘉陵居 [注]①②③④⑥⑦见拙作《在晨曦中走遍大地——我的俗世此在主义诗学论纲和“当代”诗歌批判视点(1)》一文;⑤出自邢昊诗集《房子开花》后记.
本贴由版主于2004年7月03日 11:47:3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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