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火烧兰
2020-12-14叙事散文zhaoyanq
火 烧 兰(散文)白族 扬帆小舢鹤庆县地处大理州的北大门,北与丽江相邻,这个仅仅拥有26万人口的小县,已有数百年的养兰历史。不仅兰花资源丰富,滇西所有的属种,在鹤庆都能找到。而且具有悠久的兰文化历史。翻开《鹤庆县志》,在《自然资源》章、植物
火 烧 兰(散文)
白族 扬帆小舢
鹤庆县地处大理州的北大门,北与丽江相邻,这个仅仅拥有26万人口的小县,已有数百年的养兰历史。不仅兰花资源丰富,滇西所有的属种,在鹤庆都能找到。而且具有悠久的兰文化历史。翻开《鹤庆县志》,在《自然资源》章、植物节的“花草”中有这样一段记载:“花:家种的主要有……兰花(分素兰和晕兰二种,至少兰有宽叶素馨、大雪素、窄叶素馨、雪素、绿素、蜜蜂兰等;晕兰有长叶冬兰、贡山有色兰、春绿兰、火烧兰、朱朱香、虎头兰、沉香兰、吊兰、兔耳兰、箭兰、墨兰、草剑、松毛兰、豆瓣绿、蝴蝶兰、马耳山绿兰等数十种)”。据有关资料考证,早在600年前的明朝年间,我们的祖先就已将大雪素等兰花移植家中。清朝以来,养植兰花的人有所增加,滇中四大名花之首的大雪素,小雪素普通在鹤庆民间养植。解放后,兰花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爱兰者与日俱增。 以往,兰花仅仅作为美化家庭院、居家观赏。近年来,随着兰花市场价格的不断攀升,市场交易日益火暴,被人们称为“阳台经济”、“绿色金条”、“绿色股票”或“绿色银行”等等,成为广大群众发家致富的好门路,机关工作人员、学校教师纷纷利用业余时间走上了养植兰花增加经济效益之路。一些老板、个体户亦争先恐后地将资本投向兰花产业。也确实有不少人家取得了不菲的经济效益。特别是养兰历史较早者,不仅盖了洋楼,买了汽车,还在银行里存了大笔的款项,着实令人羡慕。于是,一时之间,趋之者如潮,钱少者先买杂花,钱多者购买名贵花种,待价而沽。待得到一点回报,尝到甜头后,又倾囊而出,甚至到银行贷款,尽数购买成兰花。 本来老实巴交的农民,初看到这种情景,只是好奇,即使亲眼目睹兰花成交,变成大把的钞票装入腰包,也不以为然,认为“说死兰花一棵草”既不能吃,又不医病,玩不长的。的确,1993年兰市兴起,一苗大雪素1万多元,一苗小雪素800—1200元,有人赚了钱,但由于兰市运行时间短,更有不少人赔了钱。出人意料的是,复苏于20世纪末,兴盛于21世纪初的这一次兰市,竞一直繁荣昌盛了三年多而不见衰退,于是,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连同许许多多的观望者们,再也按奈不住自己,纷纷加入到买卖的行列中来,或向亲朋好友告借,或向银行贷款,有的推迟了建房的计划,有的把平时做小本生意的积蓄全部投入,更有甚者,把家里唯一的耕畜拉到市场上卖了。若一家人的钱不够买一株名花,就两三家人凑股份。据银行方面的统计,仅2001年全县各银行合计贷款项10亿元,其中有6亿元以上用于兰花买卖。于是乎,小小的县城,街天,单数兰花市场热闹,人头攒动,万商云集,据跑遍各地的兰花爱好者说,是当之无愧的滇西北第一兰市。 在兰花交易火爆的那段时间,不论你走到哪儿,是不是有心,总会遇到人们仨仨俩俩,不是谈论兰花,品赏兰花,就是问讯兰花行情,传递与兰花买卖有关的新闻。在宾馆、饭店、茶室或歌厅,处处可以碰到因为买卖兰花成功而请客的熟人、朋友。 作为在小县土生土长的莘莘学子,又是学汉语言文学的,自然对于兰花还是略知一二。古往今来,中华民族十分喜爱一种观赏植物——兰花。它以独有和的秀雅多姿、花香幽远而著称,历代文人及其著作都对它称赞不已,将它作为君子之花来推崇,誉兰花为“王者之香”,称颂为“香祖”;不仅如此,兰花还因其特殊的自然之美和高雅清纯之幽香与中华文化结下了不解之缘。诗人以兰抒情,画家以兰达意,哲人以兰修身,用兰花比拟品德超群,志趣高雅,有骨气的人。 但是真正认识兰花,并与兰花结下了不解之缘,是在二十年前…… 地处滇西的松桂镇,是个典型的小山镇。就在这个镇子的最西面,依山建有一所完中。这是一所仅仅有十来年历史的学校,师资缺乏,环境枯燥,一年四季连饮水都十分困难。 我作为师范院校的毕业生,自己的同学都被分配在县城和坝区,自己却被分配到这儿任教,内心觉得有些委屈,不情愿。那时,我憧憬中的中学校园,我在师范范学校为自己编织的事业,是乎已经消逝有这些荒山野岭中。就连自我设计中的人民教师的形象,也曾一度被那纵横交错的山峦撕得四分五裂。 每次,我推开窗门,推出自己心里一股股无名的惆怅,却总也推不走那光秃秃的山包,推不开乱石中贫瘠的田地。 我的心“黄了”!难道十年寒窗,几多憧憬,换来的就该如此? 然而,就在我的窗台上突然增加了一盆不起眼的兰花的时候,我的心开始由冷变暖,有时还隐隐地萌生出一种期望。 这,并不是因为它是一盆名贵的花。它平凡极了,在松桂,满山遍野都是,人们都管它叫“老火烧”。属于兰花中的夏蕙,每年夏季开花,一般一莛着花5——7朵。花不算漂亮,瓣子呈灰褐色,就象被野火烧过似的,但却很香,当地人都把它叫做“火烧兰”。的确,我刚来就发现,几乎每一位教职工都有这样一盆花。 是我主动向“老倌”要了这盆花。 这位“老倌”姓张。大家都亲昵地称他“老倌”,他已年逾花甲,是这所学校的元老,刚建校时,就随同第一批师生员工,背包加书包,在这片荒土乱石上搭起了帐篷,开始了“三块土基一口锅,几本课本一把锄”的建校生活。听同伴们说,老倌教学严谨,作风踏实,深得教职员工的敬爱,可谓是桃李满门,德高望重了。我刚到学校的前一年,教育局的几个老同事劝他退休,他没退,只退了一顶“乌纱”。 我到了这儿后,和他同住在一个小院落里。我发现他最喜欢摆弄他那几盆兰花,修枝啦、松土啦、上粪啦、浇水啦……或是前后左右反复端详,若有所思小半天,反正,他总是有事可干。 有时,我的心绪极其烦乱,连书都不想看,想推开窗门透透气,又怕那刺眼的“黄”,便爽性拿个小凳子,坐到他身旁去,默默地看着他摆弄。 有一次,我问他:“火烧兰”到处都是,和豆瓣兰同样品位,值得你这样花费心血吗?”他笑了笑说:“我对它有感情噢,十年前,有的老师被这荒山野岭吓跑了。有人问我:‘能有这扎下根吗?’我说能,就因为我发现了这些火烧兰,在它们身上找到了扎根的力量。你看,满山的草木都还没返青,它们却在石缝里自由自在地生长,……那时,我就在漱口缸里栽了一棵。它那么容易成活。学校刚围好一圈围墙时,它就开了第一朵花,好强的生命力唷。”他若有所思地擦擦满是泥土的手,接着说:“才一年,大伙都有喜欢上了这花,一下子,人人都种了。有个老师还开玩笑地说,这是咱们的校花哩!不过,侍候不好,两三年它都不一定开花哟!”说到这,他笑了,那眯着眼睛的神态,好象已经闻到了兰花的香味。 不是吗?这火烧兰,多象这儿的每一位老师,眼前这位老人,不就是一株火烧兰吗? 我心底里对火烧兰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情,终于开口向张老师要了一盆。 我每天都要认真地给这盆花浇小,早晨把她放到窗台上晒太阳,晚上搬回宿舍的小书桌上。备课改本累了,端详一会儿它那生机勃勃的姿态,遐想她花开后的啊娜多姿,是乎已经嗅到的阵阵幽香,倦意全消…… 由于是山区,不仅生活环境枯燥,生活条件差,交通不便(当时仅有丽江——松桂当日往返班车一趟),工作条件也较差。偶尔回一趟家,进一次县城,看到分在坝区和一、三中的同学舒适的工作环境,内心总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往上涌。然而一回到单位,走进那间办公室兼卧室的小房子,看到并不因为自己两三天未浇水而失去生机的火烧兰,一路上涌出的很多莫名思绪便悄悄地躲藏了起来,又精神抖擞地投入到作业本和教案中。 不知何时,我窗台上的那盆火烧兰,一枝新的花箭也已经悄悄地钻出泥层中…… 三年后,我在这个山区的小镇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相互恋爱并结了婚,生下了活泼可爱的女儿。 每天工作之余,夫妻双双牵着女儿的手,信步走到山坡上的松树林间,清澈的小溪旁,满山遍野的野花丛中,我是乎才发现,松桂的山水是那么美:蔚蓝的天,自由温馨的风,不仅会孕育出梦一般美丽的爱情,也还会孕育出我值得回忆的一生! 这就是我与兰花的故事,就是我的兰花情缘,也是我的兰花之梦…… 由于这个情愫,从火烧兰开始,我喜欢上了兰花,零零星星、断断续续地养植了一些兰花。 不管时下人们热衷于什么样的名品,兰花又如何在市场上变成一把把钞票,我心目中将永远生长着一丛“火烧兰”,且常开不败!
白族 扬帆小舢
鹤庆县地处大理州的北大门,北与丽江相邻,这个仅仅拥有26万人口的小县,已有数百年的养兰历史。不仅兰花资源丰富,滇西所有的属种,在鹤庆都能找到。而且具有悠久的兰文化历史。翻开《鹤庆县志》,在《自然资源》章、植物节的“花草”中有这样一段记载:“花:家种的主要有……兰花(分素兰和晕兰二种,至少兰有宽叶素馨、大雪素、窄叶素馨、雪素、绿素、蜜蜂兰等;晕兰有长叶冬兰、贡山有色兰、春绿兰、火烧兰、朱朱香、虎头兰、沉香兰、吊兰、兔耳兰、箭兰、墨兰、草剑、松毛兰、豆瓣绿、蝴蝶兰、马耳山绿兰等数十种)”。据有关资料考证,早在600年前的明朝年间,我们的祖先就已将大雪素等兰花移植家中。清朝以来,养植兰花的人有所增加,滇中四大名花之首的大雪素,小雪素普通在鹤庆民间养植。解放后,兰花开始进入寻常百姓家,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爱兰者与日俱增。 以往,兰花仅仅作为美化家庭院、居家观赏。近年来,随着兰花市场价格的不断攀升,市场交易日益火暴,被人们称为“阳台经济”、“绿色金条”、“绿色股票”或“绿色银行”等等,成为广大群众发家致富的好门路,机关工作人员、学校教师纷纷利用业余时间走上了养植兰花增加经济效益之路。一些老板、个体户亦争先恐后地将资本投向兰花产业。也确实有不少人家取得了不菲的经济效益。特别是养兰历史较早者,不仅盖了洋楼,买了汽车,还在银行里存了大笔的款项,着实令人羡慕。于是,一时之间,趋之者如潮,钱少者先买杂花,钱多者购买名贵花种,待价而沽。待得到一点回报,尝到甜头后,又倾囊而出,甚至到银行贷款,尽数购买成兰花。 本来老实巴交的农民,初看到这种情景,只是好奇,即使亲眼目睹兰花成交,变成大把的钞票装入腰包,也不以为然,认为“说死兰花一棵草”既不能吃,又不医病,玩不长的。的确,1993年兰市兴起,一苗大雪素1万多元,一苗小雪素800—1200元,有人赚了钱,但由于兰市运行时间短,更有不少人赔了钱。出人意料的是,复苏于20世纪末,兴盛于21世纪初的这一次兰市,竞一直繁荣昌盛了三年多而不见衰退,于是,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连同许许多多的观望者们,再也按奈不住自己,纷纷加入到买卖的行列中来,或向亲朋好友告借,或向银行贷款,有的推迟了建房的计划,有的把平时做小本生意的积蓄全部投入,更有甚者,把家里唯一的耕畜拉到市场上卖了。若一家人的钱不够买一株名花,就两三家人凑股份。据银行方面的统计,仅2001年全县各银行合计贷款项10亿元,其中有6亿元以上用于兰花买卖。于是乎,小小的县城,街天,单数兰花市场热闹,人头攒动,万商云集,据跑遍各地的兰花爱好者说,是当之无愧的滇西北第一兰市。 在兰花交易火爆的那段时间,不论你走到哪儿,是不是有心,总会遇到人们仨仨俩俩,不是谈论兰花,品赏兰花,就是问讯兰花行情,传递与兰花买卖有关的新闻。在宾馆、饭店、茶室或歌厅,处处可以碰到因为买卖兰花成功而请客的熟人、朋友。 作为在小县土生土长的莘莘学子,又是学汉语言文学的,自然对于兰花还是略知一二。古往今来,中华民族十分喜爱一种观赏植物——兰花。它以独有和的秀雅多姿、花香幽远而著称,历代文人及其著作都对它称赞不已,将它作为君子之花来推崇,誉兰花为“王者之香”,称颂为“香祖”;不仅如此,兰花还因其特殊的自然之美和高雅清纯之幽香与中华文化结下了不解之缘。诗人以兰抒情,画家以兰达意,哲人以兰修身,用兰花比拟品德超群,志趣高雅,有骨气的人。 但是真正认识兰花,并与兰花结下了不解之缘,是在二十年前…… 地处滇西的松桂镇,是个典型的小山镇。就在这个镇子的最西面,依山建有一所完中。这是一所仅仅有十来年历史的学校,师资缺乏,环境枯燥,一年四季连饮水都十分困难。 我作为师范院校的毕业生,自己的同学都被分配在县城和坝区,自己却被分配到这儿任教,内心觉得有些委屈,不情愿。那时,我憧憬中的中学校园,我在师范范学校为自己编织的事业,是乎已经消逝有这些荒山野岭中。就连自我设计中的人民教师的形象,也曾一度被那纵横交错的山峦撕得四分五裂。 每次,我推开窗门,推出自己心里一股股无名的惆怅,却总也推不走那光秃秃的山包,推不开乱石中贫瘠的田地。 我的心“黄了”!难道十年寒窗,几多憧憬,换来的就该如此? 然而,就在我的窗台上突然增加了一盆不起眼的兰花的时候,我的心开始由冷变暖,有时还隐隐地萌生出一种期望。 这,并不是因为它是一盆名贵的花。它平凡极了,在松桂,满山遍野都是,人们都管它叫“老火烧”。属于兰花中的夏蕙,每年夏季开花,一般一莛着花5——7朵。花不算漂亮,瓣子呈灰褐色,就象被野火烧过似的,但却很香,当地人都把它叫做“火烧兰”。的确,我刚来就发现,几乎每一位教职工都有这样一盆花。 是我主动向“老倌”要了这盆花。 这位“老倌”姓张。大家都亲昵地称他“老倌”,他已年逾花甲,是这所学校的元老,刚建校时,就随同第一批师生员工,背包加书包,在这片荒土乱石上搭起了帐篷,开始了“三块土基一口锅,几本课本一把锄”的建校生活。听同伴们说,老倌教学严谨,作风踏实,深得教职员工的敬爱,可谓是桃李满门,德高望重了。我刚到学校的前一年,教育局的几个老同事劝他退休,他没退,只退了一顶“乌纱”。 我到了这儿后,和他同住在一个小院落里。我发现他最喜欢摆弄他那几盆兰花,修枝啦、松土啦、上粪啦、浇水啦……或是前后左右反复端详,若有所思小半天,反正,他总是有事可干。 有时,我的心绪极其烦乱,连书都不想看,想推开窗门透透气,又怕那刺眼的“黄”,便爽性拿个小凳子,坐到他身旁去,默默地看着他摆弄。 有一次,我问他:“火烧兰”到处都是,和豆瓣兰同样品位,值得你这样花费心血吗?”他笑了笑说:“我对它有感情噢,十年前,有的老师被这荒山野岭吓跑了。有人问我:‘能有这扎下根吗?’我说能,就因为我发现了这些火烧兰,在它们身上找到了扎根的力量。你看,满山的草木都还没返青,它们却在石缝里自由自在地生长,……那时,我就在漱口缸里栽了一棵。它那么容易成活。学校刚围好一圈围墙时,它就开了第一朵花,好强的生命力唷。”他若有所思地擦擦满是泥土的手,接着说:“才一年,大伙都有喜欢上了这花,一下子,人人都种了。有个老师还开玩笑地说,这是咱们的校花哩!不过,侍候不好,两三年它都不一定开花哟!”说到这,他笑了,那眯着眼睛的神态,好象已经闻到了兰花的香味。 不是吗?这火烧兰,多象这儿的每一位老师,眼前这位老人,不就是一株火烧兰吗? 我心底里对火烧兰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情,终于开口向张老师要了一盆。 我每天都要认真地给这盆花浇小,早晨把她放到窗台上晒太阳,晚上搬回宿舍的小书桌上。备课改本累了,端详一会儿它那生机勃勃的姿态,遐想她花开后的啊娜多姿,是乎已经嗅到的阵阵幽香,倦意全消…… 由于是山区,不仅生活环境枯燥,生活条件差,交通不便(当时仅有丽江——松桂当日往返班车一趟),工作条件也较差。偶尔回一趟家,进一次县城,看到分在坝区和一、三中的同学舒适的工作环境,内心总有一股酸酸的味道往上涌。然而一回到单位,走进那间办公室兼卧室的小房子,看到并不因为自己两三天未浇水而失去生机的火烧兰,一路上涌出的很多莫名思绪便悄悄地躲藏了起来,又精神抖擞地投入到作业本和教案中。 不知何时,我窗台上的那盆火烧兰,一枝新的花箭也已经悄悄地钻出泥层中…… 三年后,我在这个山区的小镇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相互恋爱并结了婚,生下了活泼可爱的女儿。 每天工作之余,夫妻双双牵着女儿的手,信步走到山坡上的松树林间,清澈的小溪旁,满山遍野的野花丛中,我是乎才发现,松桂的山水是那么美:蔚蓝的天,自由温馨的风,不仅会孕育出梦一般美丽的爱情,也还会孕育出我值得回忆的一生! 这就是我与兰花的故事,就是我的兰花情缘,也是我的兰花之梦…… 由于这个情愫,从火烧兰开始,我喜欢上了兰花,零零星星、断断续续地养植了一些兰花。 不管时下人们热衷于什么样的名品,兰花又如何在市场上变成一把把钞票,我心目中将永远生长着一丛“火烧兰”,且常开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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