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旧事 五

　　十四 　　从初一开始这学习的风气便没有树立起来，时不时的能听到一些流氓打架的消息，某某是某某某的弟弟，某某的在校外有个非常牛逼的哥哥，某某的哥们几个桃园结义了，某某和某某都是官二代。这些自然也受一些香港的黑帮电影影响，也适逢郑伊健、陈小春的《古惑仔》非常流行。十四五的男孩子意气风发，片刀砍刀嘴里拿，动不动的说着你妈个X、操你妈的，荷尔蒙伴着拳头落下，时不时的在西操场偏僻处释放，这里汇聚了一道岔、二道岔、这个屯，那个沟的孩子。好在风气不易树，坏的习气可以加速度的四处蔓延。 　　所以老实孩子少不得被人欺负，你身上的钱，他们可以抢；你中午的饭，他们可以吃；你辛辛苦苦整理的作业，他们直接改成他们的名；不是你的值日天，他们逼着你去扫地。有的时候老实是是无能的代名词。看黑帮的电影，总能端详出一些义气来，可是落实到现实，总的看到一些欺软怕硬的流氓混混，这样的人即便到的工作中也能常见。前一阵子《老炮儿》电影，看着我热泪盈眶，这的老流氓的真是铁肩担道义，为了过时的江湖伦理，固执的不越红线。不欺负人，这不就是评书演义里的江湖老汉吗？ 　　那时候学习是一间苦差事，谁逃课谁吸烟谁打架，反而在校园里犹如F4般的待遇。多亏数码时代，让娱乐便利的进入了千家万户，小鲜肉替代了那些人，算是小鲜肉在校园里做的贡献。那时候流氓混混都不少女粉丝，还有一些淘气的男孩子，上课偷偷的自慰，我在前面听到他在后面小便的声音来，老师讲台上这些的知识和希望，他在讲台下晒着下流和欲望。也有一些孩子书桌上罗列一推书，趁着老师在黑板写粉丝字的时候，他吸上两口烟，其实这就是找存在感，仿佛自己的突然牛逼了起来，等老师转过头了，在迅速在用笔记本把烟圈扇开。 　　现在再看老一中的西操场已经不从属校园，空旷无人，鸟儿作众。我上初中那时候，学校是个几乎全开放的场所，管理模式比较粗放，社会青年，校外混子总会大摇大摆的进来，有的是装逼，有的是泡妞。沉潜悠长的校园里外，总是潜伏的社会青年，有毕业的，也有在校的头上盯着红橙蓝绿到，了下午更是他们的频繁往来的时间。也是因为他们的到访，让一些学习下滑的女生，也开始在品质上上下滑，跟着一起喝酒一起逃课。 　　有的时候我常常羡慕我的后桌，父亲给的零花多，还有可以有供他的装逼哥哥，对着几个老实学生，撑起一副舍我其谁的脸面。我看到了他内心的小宇宙，燃烧在自我意淫豪情里。等我上了初三终于不在怕他，因为他的哥哥已经毕业了，他呢？四尺多高，像个秤砣，轮身材也不是我对手了！ 　　老一中就这样，有留恋的回忆，也有不美好的存在，该痛恨的人始终痛恨，这么多年有他的同学会，我从来不去。清人有诗：道是二十年弹指，竟风光全别。真不信寻常亭榭，也例逐沧桑棋劫。时间对我来说，果然是都喂狗了。 　　十五 　　初中有那么一阵子号召减负，想来这减负的便车，我们这一届始终没有搭上，初一的时候就和高中年级的同学一起同步到晚自习八点；初二的时候，减负有了一些推广，但是仅限于初一。看着初一的学生六点就可以放学，我们还得煎熬两个小时，真是气死个人；待我们初三的时候，学习任务重，因为要面对中考，但减负的范围又扩大了，初一和初二都可以六点放学了，我们初三还是到八点。 　　如果拉长了人的一生，你上学的时候减负，有可能的你工作的时候就会加倍“负重”，因为投入学习的时间少啊！初三以后，学校不理会减负真政策了，不分初中高中的一律到八点。这些长远的利益，我们是不想明白的，放学早才是好事。小学的时候，老师说你现在好好学习，初中就轻松很多了；初中了，老师又说你先好好学习初，高中就轻松多了；上了高中，于是老师又说好好准备高考，大学你就轻松多!于是乎，我们对未来寄予很大的希望，现在看不到动画片，老说说长大了就能看到了；现在玩不到电子游戏，老师说长大了就能玩了；现在买不了白娘子的画片，老说说长达了就可以随便买。一路过来，应该是着一切都可以实现了，那些画片，动画片还有游戏，已经不再感兴趣了，面对就房子，车子，婚姻的课题。 　　回头说晚自习到八点，天色已经黑了，家比较远的同学就得订月票，地中衡应该是18元，我家在小区，比地中衡来还远。临近八点，距离门比较近的男同学已经坐不住了，背包了只放个饭盒，待下课的铃声一响，咣啷啷，咣啷啷飞了出去，在往前看还有更多的学生他在前面奔跑呢？毕竟人多车少，印象里在教学楼南面的小操场上，一共能有六七辆大客。初中的，高中的老师还有学生都得上车，抢座就成了放学前一件大事。因为我座位不靠前，对抢座彻底失去了信心，只能不紧不慢的往外走，几乎无一例外每天就一路站着终点站。不抢座也有不抢座的好处，印象里有那么一次，我们这年段的走廊里发生了踩踏，伤了几个学生，后来学生处看着比较严。后来随着镇里有私家小面包的人，看到车接学生上学放学是商机啊。初二以后，早晚都有五六两面包车，这就让不少学生有了其他的选择。我家小区就有一辆，这样省的走将近一个小时的慢慢长路了。也许私人的小面包拉学生的多了，终于到初三学校也就没有在置办晚自习放学的通勤车了。 　　十六 　　有一首歌叫《同桌的你》，再想想我这小学到高中，大多时候同桌都是男的，最后一个同桌就是刘阔，高二就去报考了成人高考，学了主持人专业。之后分了文理，文科班同学少了可怜，都是单人单桌还是单排，也就没有同桌了。印象里的女同桌，一个是五六年级挨着女班长叫王灿，一个是初一挨着一女同学姓李，那时候教室两边是两个桌位挨着的，中间四个桌位挨着的，我左边是个女同学又边是个男同学 　　五六年级后那个女班长转学了，去一个所没有我们的初中，那时也没有QQ，更别说微信，也忘记了这个女班长的具体模样。二十多年了，也许她早已经忘记了我。初中的我，腼腆，自卑，矮小甚至有点懦弱，时常会被一些痞子同学欺负。初二的时候竟然也打过一架，现在想想我自己也有点不敢相信，初二竟然也学了吸烟，跟着混混一起逃课，在西操场和其他年级逃课的学生吹牛逼。吸烟是为了跟风，那些痞子们都吸烟，你不吸烟显得有点格调不搭。吸了一年多，到底没有坚持下来，实在是没有学会，这个时候慢慢的从乖巧走向叛逆。 　　虽说年少轻狂，对比别的男孩子追求女孩子，我还是显得有些保守。因为我看到我们班的班花，直接给隔壁班男同学送来的情书撕的粉碎。如果是这样，真是面子草地啊！初中时候喜欢一个女生，那时我在初三，她上初一，她留着是荷叶头，上学时外面会穿着一个红色皮革坎肩。因为班花撕情书的举动，让我在也没胆子说喜欢谁，但每次路过她家的路口，会计算她平时几点出来，在刻意的制造邂逅，然后我们就这样的一起上学，放学的时候她比我早，我趁着课间休息时候送她一阶段。 　　那时候的理解的恋爱，就是上学放下一起走。后来她转学去了桦甸，还是没有QQ，没有微信。高中的时候，我又喜欢一个初一的女孩子，她和我同在小区，这叫近水楼台。有时候爱心泛滥，小区里这些和我一起玩的女孩子，我怎么都挺喜欢，当然这些是潜台词。我们一起到岭东的国道上遛弯，坐着小区的楼下一聊就是八九点。我刻意的装扮那种所谓的成熟，那时候刻意会把录音机的声音放大，吸引她们，看看我又买了那些磁带，你们没有听过这些歌吧！ 　　初一的学生，家长在经济上管控的大。而上高中的我，相对来说经济管控不那么严格。虽然说学业压力，没有时间看上完整的电视剧，还是能隐约感受到最近流行了什么歌曲，马上去买几盘磁带。这些娱乐的消息，那些女孩子不清楚，不像现在一部手机就可以了解所有的小鲜肉，那时候我就是她们的娱乐与八卦的信息来源。后来小区的男孩子渐渐的成长了起来，我这木秀于林的感觉也被新一代的小区新秀们代替，然后就上了大学。 　　‎2018年‎8月‎18日